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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躺在地上說采花道上的事情。 “他們手下那些跟班,倒真不是吃干飯的,武功著實高明!今天老子為什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怕了人家的跟班,個個都是扎手人物??!一起圍了上來,哪怕是幽明破天都頂不住,而且這幫人從來不講道理,一遇強手就是一轟而上,什么暗器、劇毒都上來招呼,哪個同道能頂得住??!我若是碰了哪位俠少一根毫毛,人家跟班立馬上來捅我十劍,我這是用鮮血換來的教訓??!所以混咱這一行的,武功再高也是不用,還不如多練練腿上功夫!” 白云航突然想起,今日下午雖然被那幫俠少打得毫無還手,但他的輕功卻頗為高明,當即有了打算,他大聲喝道:“對了,你這yin賊!為什么在萬字世家能上得了榜,可是在我們甘陜道上犯了案子?” 花月影剛想不予承認,白云航已經開始乘勝追擊了:“想必是做了無數驚天動地的采花大案!你現在已經列入白紙坊的候補,只要我再往外一宣揚,保證你能上榜!” “大俠饒命??!小的實在是清清白白,這一輩子也只在終南山干了一樁小案子!” “你好大膽!竟敢在終南山作案!你難道不知道我也曾在終南山呆過一年半載,我今日要替終南山父老報仇雪恨!”, “難道是你迷jian了小龍女,不對啊……所謂古墓派根本就是終南派那幫人用來蒙人的!哼哼!小案子!你好大膽啊,憑一樁小案子就能位列yin賊榜!” 花月影臉一下全白全白了,當即說道:“大俠,我全招不成嗎?那一年我剛剛出道,年輕氣盛,結果在河北見到了楚若瓊姑娘,一時間被勾去了魂兒,竟然鬼迷心竅一路跟到了終南山!” 楚若瓊?白云航當即站了起來,帶著幾分微笑望著花月影,花月影見苗頭不對,嚇得連逃跑都沒了膽子。 終南派沒什么好人,而且在山上隨便轉一轉都要收錢,著實可惡,特別是聽說了終南派開發了新景點王重陽的故居活死人墓,白云航一想到王重陽諸多驚天動地的蓋世武功,還有古墓里的九陰真經、玉女心經、黯然銷魂掌…… 他當即帶了全套行頭跑到終南山,結果半個月下來什么都沒挖出來,銀子倒花了七十多兩。 唯一給他留下好印象的也就是這位楚姑娘,國色天香的容貌,而且一向溫柔打緊,一說話就會臉紅,如果是她收錢還經常借故免掉自己的那份,白云航能在終南山附近混上一年多,也是對這位楚姑娘有點非份之想的緣故,現在聽說這yin賊竟然對楚若瓊姑娘…… 花月影見這情形趕緊說道:“大俠,我那日雖然借著夜色潛入了終南派,可對若瓊姑娘是連個手指都沒碰著啊……” “誰信你這yin賊!你既然有備而來,怎么會空手而回!想必楚姑娘早就遭了你的毒手!老子先一刀砍了你!” 一聽這話,花月影臉都紅了,很不好意思地說了句:“那是……我弄錯房間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今日種種,都拜當日所賜!” 一聽說楚若瓊沒事,白云航心里暗樂,正色道:“上錯床了就是上錯床了,你這小子莫非摸到男人的房間里去了?” 花月影仍是羞答答地說道:“比這更要命啊……” 白云航一呆,突然想了一件事情,不由大笑起來,他說道:“好小子!有膽色!有膽色,我佩服得很!” 花月影那臉就象紅燒一樣,低下頭去不敢見人,只是低聲問道:“大俠?你知道這樁事?” “采了終南一朵花,我不想知道閣下的壯舉都不成??!” 終南山上一朵花,就是掌門夫人楊牡丹,這位楊牡丹真可了不得,出身于大富大貴之家,雖經戰亂仍有良田六百畝房屋十六間,在西安城內還有兩間店鋪,對人更是十分熱情,不管男女老少,都得稱她一聲“jiejie”。 不過掌門夫人的魅力更是到了驚人的地步,自稱是玉環再世,兩年前終南派全派去華山試劍坪論劍,只有掌門夫人在家留守,結果渭北七魔帶著大幫人馬沖上山來,牡丹jiejie只是笑了笑,兵器還末出手,渭北七魔已經一路竄回渭北老巢,從此絕跡關中。 白云航更是發過毒誓,愿與牡丹jiejie相守相伴一生,想那日他便發了毒誓:“我若有一點對不起幾位的地方,就讓我伴著那終南一朵花相守一生不離不棄,從早到晚到看著那一張臉……” 白云航這行當原本是父子兄弟才能聯起手干一票的,不過那幾位一聽這話,當即應道:“行??!兄弟既然敢發這么重的誓言!我們信了!” 一想到那一日的采花大案是何等驚天動地,白云航臉上是笑個不停:“你小子進了屋子,黑燈瞎火也不看真切,算是讓你占足便宜了……不過第二天起來劉掌門他該拿著那把破劍殺過來吧?” “哪??!分明是我被人家采了花,我第二天連床都起不來了,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結果人家還想金屋藏嬌,這不是要我的小命嗎?還好劉掌門拉了兄弟一把,放我逃出山去,臨別前他對我:‘大伙兒都是男人,兄弟的苦處我明白著,能跑多遠是多少吧……’” 白云航那是一派高山仰止的神情,連連贊道:“了不得了不得!我是越來越佩服兄弟了!難怪我覺得劉掌門武功比不上他那幾個師弟,原來如此??!” 花月影苦著臉說道:“那倒不是,聽老劉說這終南一朵花是先死了兩個丈夫才嫁給他的,一說到那死法老劉臉就先白了……而且劉老帽子似乎是因為帽子綠油油的緣故才保住這條小命的……” 白云航白了采花賊一眼,才問道:“你怎么知道?” “那女人一見我跑了,當即動了雷 霆震怒,派了大隊人手前來追殺……那幫終南弟子長得都還算人模人樣,人人都對我網開一面,有的還找我痛訴那女人的種種劣跡,說若不是為了楚師妹早就叛出終南了……” “從此以后,我就苦了……那女人到處宣揚我的名聲,讓我進了白紙坊的候補榜,每個月必有一幫俠少帶著大隊人馬前來追殺……今年才過四個月,我已經被砍了九回了!大俠啊,你饒過我吧!” 白云航對他還真有同情:“那還不金盆洗手?” “誰不想??!我也想金盆洗手,事實上我已經六次退隱江湖了,可是那幫俠少能耐著,跑到哪兒都能被追上!哎……” 這個“哎”字,那是包含著人生的無限體驗,說著花月影從身上掏出一本書恭恭敬敬地奉上,嘴里說道:“這是小人的武功秘笈,只求大俠饒了小的一命……” 白云航沒想這花月影這么識趣,拿過書,翻了幾頁,然后冷哼一聲道:“你就拿這人手一冊的大洪掌法來糊弄我,我可要叫店家了……” 花月影趕緊又拿出一本冊子,說道:“大俠眼力高明,這都是用來糊弄那幫俠少的,每次逮到小人就往死里打,然后向小的索要春藥,要完春藥又要房中術,要完房中術又要輕功身法……所以小的就只能有備無患了,真的在這!” 白云航冷笑了聲:“哼!你連牡丹jiejie都鎮不住,什么春藥房中術我也不指望了!這個嘛,不錯不錯……” 這本輕功身法著實精妙,白云航武功稀松,眼力卻很老到,合計著是不是要下苦功練一練,他既然金盆洗手入了公門,這武功本來可以擱下了,只是俗話說得好,藝不壓身,何況現在做的大順的官,萬一前朝復辟成功了,自己這新朝新貴豈不是大大危險了?寧可下功夫學一學! 不過這時候白云航又翻臉了,他猛地一記重拳打在花月影的右肋上,然后問道:“中間還是大洪掌法,就拿首尾兩頁來糊弄我?” 同樣的片段上演好幾回,花月影連著翻出六本書,又連挨了兩回打,最后拿出一本二三百多頁的抄本,哭喪著:“這著實是真的……那幫俠少老要小人的武功秘笈,所以小人只能多備幾本……真本不敢帶在身上,這是小人出山前花錢請秀才抄的,保證一字不漏……” 白云航確認無誤后,這才心滿意足,花月影多問了句:“不知白大俠是混什么行當的?如此精明,比那幫狗屁俠少不知強了多少倍!” 白云航暗自得意,當真是藝不壓身,以前在道上學的門道件件實用,光憑這掘地三尺就為自己賺了多少銀子,他轉口說道:“我眼下在公門中任職……你難道想進衙門嗎?” 花月影不敢再問了,白云航倒對他有點同情:“今天晚上吃了沒有?” “沒有,小人被追了一天,從早上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過……” “也罷,我叫店家來你弄點飯,然后找點金創藥,把你安頓下來再說!” 有錢能使鬼推磨,白花花的銀子一亮,店伙計對這采花賊的態度立時大變,服務十分周到,只可惜白云航不肯多花錢,采花賊只得住柴房了。 第二天起來,采花賊已跑得沒影了,結賬的時候掌柜竟多要了三兩五錢銀子,一問才知道這采花賊早上一起來就讓店家弄了一堆好吃的,光燒雞就要了三只,還讓店家買了一堆物事,其中有衣褲兩件,金創藥若干,店家原本不敢應承,結果花月影大聲說道:“全記在白大俠帳上便是!” 店家見白云航出手大方,也不怕花月影跑了賴帳,果真全記在白云航身上,不過白云航既然得了本武功秘笈,一時高興便付了帳。 這一年已經是大順必正二年,江南的戰火已經漸漸平息,朝廷說“皇恩浩蕩,江南不戰自下”,程系程大人的威風在江南只要稍微抖一抖,立即有全城民眾受程大人的魅力感召,攜家帶口自愿遠走他鄉,絕不作片刻停留,就連家門也來不及關。 飯早就燒好了,水缸里也早盛滿了水,連被子也都已經收拾好了,就等我王師入門享用,古人有夜不閉戶之說,今日見江南民眾如此厚愛王師,誠不欺我。 唯一的缺憾是,關于王師平定江南的這一卷不幸毀損,共和之后中的雖以詳盡著稱,對于這段經歷亦過于簡略,對程大人平定江南的豐功偉績不過是短短數句,不過想我王師直下江南,勢如破竹滅匪百萬,那時候的程系程大人于運籌帷幄中是何等英姿煥發。 當然了,就因為大順初年百戰方定,史料多有缺損,西南匪寇竟以此攻擊朝庭:“血流成河……赤地千里……縱蠻夷為惡,莫過于此!” 絕無此事!我王師直下江南,不殺一人,城池紛紛歸順,韃虜余孽望風而降者何止百萬(有后人指全國韃虜賊軍不足八十萬,何以江南一地就有百萬來投,大錯也!我王師民心所至,莫說是百萬,就是千萬韃虜余孽來投,又有何奇),除有少許匪黨頑固不化,為我王師擊之,可以說是王師所到,秋毫無犯,各地父老紛紛攜了牛羊前來挽留王師,更有受王師感召者,主動獻女出嫁,真可謂是弦高再世。 只是西南賊寇李定國可惡之極,竟然不服王化,屢屢攻擊先皇,更勾結退出關外的蠻子,朝庭雖然百般容忍,最終在無奈之下只能用兵于西南討伐jian賊,白云航就在這種情況下踏上去開封的路程。 ~第二章抵達開封~ 一支小小的車隊,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慢慢地向前行駛,護送車隊的是二十多個精壯漢子,個個身強力壯,腰間都藏著利刃,第一輛車上插著京城天南鏢局的杏黃色鏢旗, 后面跟著七八輛鏢車,每輛鏢車坐著兩個鏢師,其余的鏢師則騎在馬上眼睛直盯著兩側以防萬一。 打頭陣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高大,著一件藍衫,很是健談,眼睛直盯著兩邊看,一只手始終握在快刀之上,倒是個極為干練的人物。 他后面跟著一個青年,身著青衫,歲數不大,約莫二十三四歲,身體有些瘦弱,一看就不象是吃鏢行這碗飯的,眼里全是期盼之色,正是準備金盆洗手的白云航,不知不覺他又問道:“歐陽總鏢頭,距開封還有幾日行程?” 這歐陽鏢頭實際只是個副總鏢頭而已,而這天南鏢局買賣興隆,副總鏢頭倒有十三位之多,因此他最喜歡人家省去那個副字,更不愿糾正這其中的錯誤:“白兄弟,再有兩日就差不多了……等兄弟在公門謀了個優差,以后還請多多照應開封分局……” 白云航連忙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白云航是搭了鏢隊的順風車同去開封,眼下戰亂頻發,他武功不高,膽子也不大,一有貴重物事就給委托鏢局押送,有時候還請代為出手。 鏢隊也因為對他知根知底,才讓他搭上這趟順風車,白云航此去開封府身上帶了很多財物,又聞聽河南道上很不太平,干脆直接找到天南鏢局,交了五十兩銀子搭起了這趟順風車,又遞了二十兩銀子給副總鏢頭,說是給眾位鏢頭買點下酒菜。 歐陽鏢頭自己吞沒了十二兩,只拿了八兩出來一路給鏢頭們海吃海喝。不過拿了人家銀子,副總鏢頭自然是百般照應,有問必答。 這正客套的時候,歐陽欣猛地一驚,目光如電,直朝上方掃去,快刀已經拔了出來。 白云航跟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前方已經冒出一大群盜匪,個個身著黑衣,略一看去至少有五六十人,為首的一個大聲呼喊:“此路是我開……” 這路盜匪剛一出現,歐陽欣那是十二分地鄭重其事,可一聽這話,他臉上出現狂喜之色,原本準備跳下馬去,這時候卻安安穩穩地坐在馬上,就是已經拔出來的快刀也重新插了回去了,只是呼喊了一聲:“新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