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寵王妃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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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夫君所說,一個首飾鋪子的老板是不是太過冷靜了一些?最后自殺而亡,這事便死無對證,真假都無從求證了!對了,那個老板的表弟呢?就是與……的那位?!?/br> 蘇惠然與沈浮在正堂一人一個椅子坐下,她努力分析著,雖然沒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但一下子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回來的路上便接到了消息,那位表弟已經不見了,現在應該還未找著人的去向?!鄙蚋u頭。 蘇惠然又問:“他們的家人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趙福只有一個表弟,就是李末,李末除了趙福這個表哥,也是再找不出第二個親人?!鄙蚋⊥鲁鲆豢跐釟?,向后靠在椅背上,“這兩人看似正常,京城人士,有親有眷,實則拋開這層關系,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兩人的來歷,現在一死一失蹤,徹底是斷了線索了?!?/br> 聞言,蘇惠然也是跟著沉默,過了一會兒,她小聲道:“皇上,就這么相信了?” “人證、物證俱全,應該是半信了?!鄙蚋≌f道,不等她高興起來,接著又道,“等到沈家的消息一傳到宮里,沈二夫人與人私通被證實,大概就信了七八分了?!?/br> 蘇惠然驚訝,道:“沈二夫人真的……” 沈浮點頭:“趙福說的肯定是真假參半,私通這種事不會有假,事情應該也是她那邊泄漏出去的,至于拿玉佩討好趙末應該是假的,玉佩這么重要的東西不可能會到她手里,即使到了她手里她也不可能拿出去,這等于把自己的命送到了別人手里捏著了?!?/br> 第65章 夜邀 蘇惠然與沈浮將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也未理出個頭緒來。但反過來推測,這事不是沈浮,不是沈貴妃那一家,更不是林妃所為,從沈二夫人那里得到一點線索,便能這么快查清當年之事,且連玉佩這種證據都拿到手,肯定不是等閑之人能辦得到,或者說,不是一個人能做得到的。 “西北蠻族!” 蘇惠然與沈浮異口同聲。 沈浮的身世公告于天下,對于沈氏只有一個下場,誅九族。唯一有可能得到好處的只有沈浮,如果皇帝沒有遷怒于他,他就有可能會重回皇子之位。 但也有可能,皇帝遷怒沈浮,讓他以沈家人的身份一起被殺掉。 畢竟,此次身世的曝光和方式都令皇帝不愉快,顏面盡失。且從小養在宮里長大的孩子都是假的,這個據說被換在宮外的,就一定是真的?以皇帝多疑的性格,未必就不會這么想。 從皇帝的性格來說,沈浮會被認回皇宮的可能很小。 也因此,此時以這種方式公開沈浮身份的人,對沈浮抱的也不一定是善意。更大的可能是想將一石幾鳥,特別是沈貴妃,她身后可有著西北侯府凌家,有一個正與西北蠻族交戰的鎮西大將軍。 沈貴妃出事,凌家必定會受到牽連,到時候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正在攻打大楚的西北蠻族還有誰?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蘇惠然有些擔憂,畢竟她是知道西北蠻族的兇狠的,曾經她嫁去江南,卻也聽說凌家最后沒有擋住西北蠻族的大舉進犯,這才有了沈浮在西北戰場上大放異彩,被封戰神。 “這些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懷著孩子呢!我會與太子聯系,已經經歷過一次的事情,總不能再破不了局。實在不行,我便帶著你跑了,就是苦了夫人要與我一起當個乞婆了?!?/br> 沈浮說到最后,引得蘇惠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顆心倒也安定下來。 接下來幾日,沈浮還是閉門不出,每日里陪著蘇惠然,兩人一起說得最多的便是孩子,取什么名字,是男孩該如何教養,是女孩又該如何疼寵。 兩個都沒有經歷過父母疼愛的人,似乎要將自己曾經沒有感受過的全部都給他們的孩子。 只是雖然閉門不出,沈浮的手下卻沒有閑著,消息不斷傳進來。 宮里已經是一片亂像,皇子被換的消息根本壓不住,很快便全宮上下都知道了,不等皇帝去查,原本伺候了林妃娘娘多年的嬤嬤便不見了,林妃娘娘聽到消息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真正的皇子被換,那在宮里的三皇子又是誰? 緊跟而來的便是這位三皇子的身世,傳言說他原是江南名妓之子,因著那位名妓與林妃娘娘長得十分相似,又加懷胎時間只比林妃娘娘只晚了一個月,便被人強制帶到了京城,只等林妃娘娘肚子一發動,便強行催生,這才趕上換了身份。 江南名妓,楚承安一直是長相肖母,卻與沈浮有幾分相似…… 蘇惠然心中不免有幾分猜測,直道這事情不會這般巧吧?但如果就是這般巧合,那突然知道自己身份,從云端掉落爛泥之中,且親眼見了云娘之死的楚承安心里該怎么承受? 楚承安與沈浮一樣,在襁褓之中時便身不由己,在這件事中也是無辜的。 而這個消息傳到皇帝耳中時,皇帝大怒,也不知道是怒自己養了二十年的孩子是由娼妓所生,還是怒自己的妃子竟與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娼妓長得十分相似。 皇帝狠狠摔了一套屬國進貢的白玉夜光杯,氣極了要打殺了三皇子楚承安,太子也被驚動了,匆匆前去求情,皇帝連太子也斥責了一頓,差點氣暈過去,宮中頓時大亂。 消息傳到沈浮這邊時,太醫還沒有從皇帝的殿前離開。 “少爺,有消息遞進來?!币国L在書房外恭敬地出聲道。 自從成親后,沈浮原本的那些黑衣護衛便不再輕易出現在后院里,有事情也是通過夜鶯或者其他女護衛傳遞進來。 蘇惠然正與沈浮在書房里看書,聞聲抬頭,對著夜鶯笑了笑。 夜鶯將一個傳信的小竹筒遞到了沈浮手上。 沈浮打開拿出一張小紙條,幾眼掃完,便垂下眼若有所思。 “怎么了?又是宮里傳來的消息?”蘇惠然將手中的書冊放下,問道。 “不是宮里?!鄙蚋☆D了一下,“是凌蓉?!?/br> 說著,他將那張紙條遞了過來。 今夜子時,屋后竹林一見。 ——凌蓉。 “這種時候她想做什么?” 蘇惠然對于凌蓉免不了有著防備與憂慮,凌蓉可是放了話,要讓皇帝下旨讓他們和離,雖然現在皇帝肯定沒有心思再管沈浮的婚事,但凌蓉的心思可不會因此就歇下了。 沈浮將紙條拿了回來,隨手扔進了筆洗里,紙上的字在水中化開慢慢消失不見。 “晚上見了便知道了?!?/br> 沈浮并不想見凌蓉,但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而且以他對凌蓉的了解,她要是見不到他,肯定不會善罷干休,還不如見了面看她要說什么。 時間推移,子時將至。 就算在自家屋后的竹林,沈浮曾經的記憶也讓他不敢掉以輕心,帶足了護衛,這才前去赴約。 竹林深處,凌蓉一身黑衣,披了件火紅色的斗篷,靜靜站在黑暗中。 她身邊只帶了一個侍女,說是侍女,其實也是護衛,黑衣勁裝打扮,神色間如出鞘的利劍一般,看著便不好對付。 風吹竹葉,沙沙聲不斷。 被邀的人還未來,侍女忍了一晚上的話,終于在這寂靜無人的地方說了出來。 “郡主,我們今日這般離宮可是妥當?貴妃娘娘現在處境不好,沒有了我們的照應,萬一出事……” 凌蓉把玩著自己的纖纖玉指,聞言嗤的一聲,道:“她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偷換皇子時怎么就沒想到出事了該怎么辦?我凌家的人與她只是合作,并不是她手下養的走狗,她養了我多年,但我凌家也為她出生入死了這么多年,并沒有誰欠誰的。如今她犯下的事,都夠皇帝砍她十次了,我們還能怎么護著她?你記得,關系再如何親近,我們都是凌家人,不是沈家人,我們能合作,但我們不能白白為她去死,而且是因為這么愚蠢的原因?!?/br> 侍女應了一聲再不敢多說。 而凌蓉沒有說出來的是,在沈浮大婚之時,沈貴妃將她關在宮中不讓她出去時,這點情份就已經被消耗完了。 在沈貴妃心中,她不是她寵愛的晚輩,而只是一個有用處的棋子而已。 如果做一個郡主還只是一枚棋子,那么她愿意站得更高一些,讓人再無法輕易她、阻擋她! 沈浮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凌蓉抬頭,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來,她道:“你終于來了!” 沈浮停下腳步,在離她一丈遠的地方,撿了棵竹子靠了上去,靜等著她的下文。 凌蓉道:“京城要亂了,我今晚便離開這里,回西北,你現在處境尷尬,皇帝的性子未必容得下你,說不定便有性命之憂,你隨我一起走吧!” 侍女驚訝地瞪大了眼,猛地看向凌蓉。她以為,凌蓉只是出宮內心上人,沒想到她竟然一語不發,作了這樣的打算。 沈浮面無表情,道:“說完了?” 大有她說完了,他便轉身就走的架勢。 凌蓉咬了下嘴唇,狠了狠心,道:“你可以帶上蘇惠然,我知道你不帶上她不會走,我可以帶上你們一起走?!?/br> 這倒真讓沈浮有些微的吃驚,這算是她的退讓? 只可惜,沈浮一個字也不相信。 他微帶嘲諷的表情讓凌蓉知道,自己最后的讓步也沒有起到作用。 “為什么?難道我不美嗎,你一點也不心動?我這么低聲下氣地求你,還讓你棄若敝屣?為了你我已經退讓了,我容下了蘇惠然,這還不夠嗎?” 凌蓉問得凄厲,神色間甚是哀婉,配上她那張漂亮的臉,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疼兩分。 只可惜,沈浮竟是一點沒有動容。 “上次我就說過,算計、不擇手段、冷血無情,這些都是我最討厭你的地方?!?/br> 他冷冷道。 凌蓉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道:“我已經在改了!” 沈浮看了她一眼,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道:“前些日子,你不斷地試圖往楚承安身邊安插人手,還真當沒有人知道?” 凌蓉臉色微白,道:“我……” 沈浮打斷她,道:“你不用狡辯,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有時間問我為什么討厭你,不如想想你為什么就不能真的改改你的性子?” 說完,他便轉身就走,這次凌蓉再沒有叫住他。 對,她是充滿了算計,不折手段、冷血無情,她也準備好了讓蘇惠然與楚承安發生點意外,再鬧到皇帝面前去,以皇帝的性格,蘇惠然這般不守婦道,將他的賜婚變成了一場笑話,定然不會放過蘇惠然。 而楚承安這人一向心軟,自詡君子,絕對不會因為自己被設計,就眼看著一個女子因他而死,沒有辦法之下,他肯定會求皇帝將蘇惠然賜于他從而保下她的一條命。 到時,蘇惠然與沈浮就是不和離,不是真死也得假死抬進楚承安房里。 可是,一切變故發生得太快,沈浮竟然才是三皇子,而三皇子,接下來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凌蓉徹底冷了表情,看著沈浮離去的方向,那里剩下一片黑暗再無其他。 “我們走?!?/br> 她轉身走進黑暗中,心中暗暗發誓,一切還沒有結束呢,沈浮,你等著瞧。 第66章 求救 皇宮,德仁殿。 盛元帝猛地睜開眼從昏睡中清醒過來,頭上冒著汗珠顧不得擦去,一雙眼中滿布怒意。 “皇上,您終于醒了!” 盛元帝的貼身大太監守著御榻前,一刻也不敢閉眼,此時見著人醒了,頓時一張老臉笑出了花來。見人起來,趕緊伸手去扶,邊喊著小太監去請太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