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考古隊的消失
第74章 考古隊的消失 文靜笑道:“耗子,你別打人家的主意啊——,人家可是正經姑娘,怎么能跟你這盜墓派的花花公子在一起!” 耗子登時急了反問文靜道:“為什么不能?” 我心道:壞了壞了,這小子一認真那嘴上就沒把門的,又不知要說出什么話來。我忙去勸他,豈知這小子見我來勸更是火大,閉著眼說道:“為什么我不能?你為什么就能喜歡老齊,他也是盜墓的,這小子也泡過妞!” 我靠!這小子敢揭我老底兒,文靜被他說的更是滿臉通紅,我忙制止他道:“你給我閉嘴!你瘋了!文靜是跟你開玩笑,平常喜皮笑臉的,這會兒裝什么認真??!” 耗子被我這么一罵,彪勁更大了,指著我吼道:“你們天天在一起打情罵俏的,我早看夠了!再說,文靜還是我先看上的呢!……” 我日!這小子胡諂八咧的越說越離譜,不知從哪窩了把火,竟然全發泄在我和文靜身上了。我越聽越氣,一腳踹在他大腿上,二人隨即扭在一起。 文靜上前拉又拉不開,急的直跺腳,很快考古隊那邊過來二三個人才把我倆拉開,呂小茜也過來了。 文靜雙手抱在胸前,牙齒緊咬著嘴唇硬是沒哭出來。呂小茜在一旁勸說首,文靜良久才淡淡道:“耗子,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嘲笑你,文靜向你道歉,希望周先生能夠原諒!”頓了頓又道:“如果這次能夠活著出去,我不會再來找你們,你們不要因我傷了兄弟和氣!” 說完便走到一口小棺材旁,清理出里面的東西。呂小茜忙過去幫忙抬,雖然棺木大半已經腐朽,但兩個女人畢竟力氣太小,抬起來十分費勁。 我真想再罵耗子一頓,可只說出個“你——”字便不知再說什么啦,忙跑過去幫二人抬棺。呂小茜見我接手后,知趣的跑到文靜那頭一塊抬。 抬了五十多米,我見兩人已累的不輕,便讓兩人休息一下,文靜一放下棺材,便雙手抱在胸前背對著我。 我回頭看了眼耗子,本以為他會知錯過來幫忙,他竟還在那兒坐著,腹中火一下燒了起來,我對他怒吼道:“你還不過來幫忙,坐那兒裝死呢?” 耗子不服輸道:“我喜歡!”嘴里雖然這么說,但還是紅著臉跑了過來道:“你這太小了,抬個大的吧!”說著走到不遠處的一口大棺材旁。 文靜沒有阻攔,只是仍在原地站著,肩膀輕輕抖動著,不停抹淚,終于憋不住哭了起來。呂小茜在一旁不住的勸說著。 文靜那么堅強的女孩兒竟讓耗子氣的當場哭了,我實在看不慣,邊抬棺材邊責備:“耗子,你是不是吃嗆藥了,開玩笑的話你認什么真??!有你那么說女孩兒的嗎?事后還得讓人家讓著你,向你道歉,你一個大老爺們丟不丟人??!你什么時候見我倆打情罵俏了?啊——,這事兒能胡說八道嗎?” 耗子自知理虧,也不反駁!待把棺材放到岸邊,回來時,我給耗子擱下一句話:“耗子,我跟你說,這事兒是你不對,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盡快把這事兒解決嘍!” 等我倆再回到河邊時,考古隊那邊已經抬來了三口較大的棺木,由于呂小茜一直在我們這邊,那邊一時忘給她留位置,就算留也沒有,必須有三個人劃一口棺木,這木棺根本沒有這么大的承載量,而我們這邊正好也多一個人,且呂小茜跟我特熟,所以雙方決定讓呂小茜先跟著我們。 原本呂小茜要跟我同乘一艘,由于將軍墓的那段經歷,她對我自是十分放心,當然了,咱這人也是絕對沒二話,可以用男人中的佼佼者來形容。 可這么一鬧,耗子和文靜不好在一艘上,讓文靜和呂小茜在一起又讓人不放心,遇到什么緊急情況兩女孩兒總要難對付些,最后只好我和文靜一艘,呂小茜和耗子一艘,也算間接遂了他的愿。 五口棺木依次推入水中,我們四人在最后,我和文靜的便是最后一艘。 眾人全部用鐵鏟劃船,考古隊的用普探鏟,我們三人用的工兵鏟,加上水的流速,“小船”行的也不慢。棺木的吃水深度都在高度的一半左右,偏淺了些,比起木筏可就好用多了。 劃出大約五百米后,由于上次受到短頸長頸龍的攻擊,我不禁又向水下看了眼,兩邊水色如常,未見有異常波動,心下登時松了口氣。 突然聽到后面一聲水花響,我忙回頭看去,不禁嚇的猛一哆嗦,大腦“嗡”的一聲,兩眼一陣發黑。 就在離我五六米處的水色,一大片都發黑,就如一個模糊的巨大黑影,看不出具體形狀,甚至都看不出來運動。 文靜發現我表情不對,忙用眼神詢問我出什么事了?她在前面,我在后面,中間有一米的距離,我指了指后面的河水,示意她來看看,文靜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忙丟下鏟子,俯身慢慢走了過來。 探頭往后看了看,小聲問道:“什么也沒有???” 我忙又回頭看去,咦?果然水面水下均一切如常,文靜安慰我道:“別多想,哪有這么多水怪!” 我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那條蛇頸龍嚇的出現了幻覺,對文靜點點頭“嗯”了聲。文靜又回到原處,這時我們和耗子有了些距離,便急忙追了上去。 我不時的回頭看,那黑影一直沒再出現。船行六七里,前方水道拐入一巖洞中,一入巖洞,眾人紛紛打一節手電筒。 巖洞的石壁非常平整,上面畫著一排精細的畫卷,共分為十二部分,每個部分都是一位手執念珠的佛陀,或蹲或立,或坐或躺……,而后模樣各異,其品次質量堪與敦煌石窟中的鳳舞九天相比。 前面考古隊的早已停了下來,不停的拍照,臨摹。我看文靜拿著手電筒看的目不轉睛,精力十分集中,但問道:“看什么呢,這么認真?不就是幾幅苯教大神嗎?” 文靜沒有理睬我,只是把棺木又往巖壁上靠過了些,伸手觸摸著那些壁畫。我忙湊過去,想看個究竟。 突然文靜指著壁畫的一角說道:“老齊,你看這副壁畫的邊緣處有些勾劃的痕跡,似乎在這幅畫下面還有一幅!” 我仔細看了看,在整幅壁畫的邊緣有許多紋理與這幅畫根本不同,而且有的地方可看出打磨過的痕跡,壁畫所在處與其他地方的巖壁相比,明顯要凹一些。 我讓文靜去其他地方看看,我兩人用鐵鏟劃了兩下,繞過耗子他們來到壁畫的中間部分,壁畫盡頭便是巖洞的出口,剛才過來的這些幅畫,我倆都仔細的留意著,發現基本都有其它痕跡,只是有的明顯有的十分模糊。 文靜說了句:“走,咱們再往前走走,看有沒有更清楚些的!” 我忙劃水慢慢向前走去,突然文靜一擺手,我忙用工兵鏟頂了下巖壁,讓木棺迅速停下來,在接近出口的倒數第三幅畫里,可看出比較明顯的畫跡。 文靜跟考古隊那邊借了張白紙和鉛筆,用軍刀將鉛筆的木殼從中間分開,然后將白紙鋪在畫上,捏著含有鉛芯的那半,在白紙上涂抹。 不一會兒便涂滿了整張白紙,我用手電筒一照,在深淺相互映襯下,白紙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形狀,不同于現在石壁上的畫卷。 畫上顯示出來的是一座連綿不斷的大山,大山周圍是一圈圈的環形曲線,由如在發光一般,山下還有些東西,因為打磨的太厲害,所以看不清楚是什么。 文靜看了看手中的畫:“什么人在這里留的畫呢?竟然比辛繞建這座墓還要早,但看畫的風格樣式,根本不是遠古那種粗獷、豪放、古樸的風格,而是更接近于現代!” 我說:“從畫上看,是這么個理,可為什么這幅更接近于近代的畫卻比現在這些畫更古老呢?” 那些考古的看到文靜的涂抹方法,也找了幾幅有些痕跡的涂抹起來。不一會兒便聽那邊有了動靜,我和文靜忙把船靠過去。 卻見大黃手中平伸著張黑紙,上面的畫面更加模糊,從左上角一直到中部都充滿了圓形曲線,中部畫著只巨大的似動物的東西,單從畫中所體現出的部分來看,有點像數只恐龍,右下角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小的影子,直立著很像一個人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