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退隱后我成了影衛的小嬌妻》作者:樂魚愛吃小魚 文案: 王爺攻X影衛受 景王殿下乃是天之驕子,皇親貴胄,卻偏偏看上了身邊的那個小影衛 小影衛實在難追,景王殿下衣衫半露的站在小影衛跟前,想要勾一勾他 沒想到小影衛鄭重的把他的衣衫重新披嚴實,語重心長道:天冷,主人千萬別著了寒。 景王殿下身體沒著寒,心倒是拔涼拔涼的 1.少女傲嬌慣會裝可憐退隱王爺小嬌妻攻X沉默遲鈍天天擔心主人吃不飽丟了工作的影衛受 2.無邏輯小甜餅,受寵攻,攻追受 內容標簽: 布衣生活?歡喜冤家?穿越時空?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宣景,喬墨 ┃ 配角: ┃ 其它:影衛 一句話簡介:退隱后我吃上了我影衛的軟飯 立意:追人當然要主動 第1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一天 墨墨,你就娶了我吧。 喬墨跪在地上聽見主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第一次對自己的聽力產生了懷疑。 他的耳朵一定是出了毛病。 不然為什么能聽到一向英明神武的主人說出這般不靠譜的話來。 喬墨決定自己今天暫時就是個聾子,屬下聽不到,屬下聽不到。 墨墨?宣景又叫了一聲。 屬下在,請主人吩咐。喬墨沉聲回答。 我剛剛說的你聽到沒有? 喬墨頓了下,艱難道:屬下什么都沒聽到。 他可不想因為聽了不該聽的話被主人趕走。 哦,宣景不以為然,又說了一遍:我剛剛說你把我娶了吧。 屬下不敢。喬墨伏地叩首。 宣景眼睛一亮:那我娶你? 主人身份尊貴,屬下卑賤之軀 宣景打斷他:那我要是不尊貴的,就能娶你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哪有主人家娶一個影衛的,這,這,這成何體統。 喬墨沒有應聲。 宣景卻計上心來。 宣景是十年前來到大宣朝的,他本來是新世紀好青年,過馬路都能扶著老太太溜一圈的熱心市民,卻突然被車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感嘆好人沒好報就閉眼嗝屁了。 再一睜眼就到了這里。 成了大宣朝的三王爺。 十年來他混吃等死,吃喝玩樂,不止朝臣,就連一向怕他爭帝位的二皇兄都在背后罵他不爭氣,說他扶不上墻。 宣景卻甘之如飴,做什么非要爭那個位置,為了老的時候被兒子們造反嗎? 宣景想的很清楚,他一個穿越過來的異世魂魄,平常有吃有喝有玩有樂的就行了,再多的,他也不強求。 他只想,把身邊的小影衛吃到手 。 第二天一大早,宣景穿上了早就壓在箱底連曬都沒曬過一次的朝服,哼著歌兒就去了皇宮。 朝堂上又如以往那般,幾個老頭子吵來吵去的,吵的他心煩。 宣景悄悄看了一眼龍椅上已經登上帝位的二皇兄臉色越來越青,他突然意識到皇帝也煩了。 那就得快點說了,免得皇帝心情不好把他的提議打回來。 咳咳。宣景大聲咳嗽了幾聲。 爭吵聲戛然而止,皇帝瞥了他一眼。 宣景順勢出列,高聲稟報:陛下,臣弟請辭。 辭什么?皇帝八風不動。 宣景鎮定道:辭去親王爵位,從此布衣平民,相夫教子。 皇帝還算得上鎮定,聽完后擰著眉頭看他,才三十的年紀,眉頭的皺紋能夾死一只大黃蜂。 倒是旁邊左丞相沒忍住咳了聲,對他欲言又止,指著他手都快抽筋了嘴巴也沒吐出來一句話。 終于,就在宣景忍不住想要再次出列的時候龍椅上的人發話了: 準奏。 宣景心滿意足,第一次誠心的對著皇帝行了個禮。 皇帝許是也被他刺激到了,擺了擺手就說退朝,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去吃人參養榮丸了。 宣景走出宮門,摸了摸自己的錢袋,想要租個馬車回府,如今他不是王爺了,親王車架自然用不得,他得找個馬車在天黑之前回到別院才行。 一摸,癟癟的。 再摸,還是沒摸著。 宣景不死心,把錢袋從腰間拽下來往下倒,果然還是一個銅板都沒有。 本王已經如此貧窮了嗎? 不,我已經如此貧窮了嗎? 宣景不敢相信,自己辭職的第一天就發現身上連一個銅板也沒有。 不知道現在再回去跟請皇帝收回成命來不來得及。 喬墨隱在暗處看主人摸了一下腰間,皺了下眉又摸了下腰間,最后一把將腰間的荷包拽了下來往下倒,喬墨才明白,王爺,大抵,是在找銀子? 喬墨咚的一聲跪在宣景面前,雙手奉上自己的錢袋:請主人使用。 宣景看了看眼前鼓鼓的錢袋子,又捏了捏自己手里干癟癟空噓噓的鴛鴦荷包,終于沒忍住紅了眼眶:墨墨,你養我吧。 第2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二天 屬下愿為主人鞠躬盡瘁、萬死不辭。喬墨誠摯宣誓,向主人表明自己的忠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宣景眼睛里都閃著希望:你之前說我們身份不匹配,門不當戶不對所以不能娶我,我現在不是王爺了,你能娶我了嗎? 屬下不敢,主人乃是天潢貴胄,豈可被屬下染指。 喬墨又磕了一個頭,宣景卻覺得他的腦袋不是砸在地上,而是砸在了自己心里,怎么就這么固執呢? 喬墨看了眼天色,說:算了,先回吧。 是。 喬墨是一個影衛,一個可以為了主人去死的影衛,所以當他發現主人對他有興趣的時候,他雖然不敢奢望主母的位置,但還是晚上把自己洗白白放在了主人的房間。 一個合格的影衛,不止要能為了主人去死,還能為了主人躺平! 宣景獨自在書房制定追夫計劃,等制定完才發現月亮已經掛在樹梢了,他喊了聲墨墨,出人意料的沒有得到回應。 喬墨?宣景換了大名。 窗外一片寂靜,只隱約有幾聲蛐蛐兒的叫聲。 這可奇了,宣景想,喬墨可是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身邊的,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他哼一聲,喬墨都會很快出現等他吩咐。 今天這是怎么了? 不會真的嫌我窮走了吧。 這個想法只出現了一瞬就很快被宣景趕走了,別人可能會這么干,但喬墨他還不清楚嗎?那可是一個把為主子去死當成畢生榮耀的男人! 宣景想起來他第一次見到喬墨的時候。 那還是十年前,他穿越過來的第一天。 那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神智還不太清醒,但是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喬墨,喬墨跪在他床邊手里捧著一個木匣子,明明出了一頭汗都快堅持不住了,還努力穩住身形,對他說:主人大安。 但宣景是個膚淺的人,他只看到跪在他床邊這個男人身形略有些清瘦,臉卻格外的好看,看著就是一個高冷男神。 還是不好拿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那種。 沒想到是一個只可褻玩不可拿下的男人。 每一次的表白都像是對牛彈琴,宣景已經從最開始的羞澀逐漸變成了現在這樣死皮賴臉的狀態,就期待這呆子哪一天開竅了能發現他主人的美。 宣景再想想今天在書房制定的追夫計劃,覺得這個目標離實現還是有點距離的。 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看看喬墨去哪兒了比較重要。 宣景去了廚房、下人住的大通鋪、就連后院都找了一遍,愣是沒發現喬墨的影子,最后喘著粗氣回房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臥室居然有燭光。 一個不可能的念頭突然從他腦海中閃過,宣景連忙推開了門。 隔著層層紗簾,一個影影綽綽的身體跪在他的床邊,如初次相見那般,令人心動。 不,宣景搖了搖頭,是令人血脈僨張。 第3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三天 宣景走過重重紗簾,每經過一個就把放下來的紗簾重新綁上掛好,不一會兒喬墨就感覺到了一陣夜風。 涼涼的,吹的他打了個寒顫。 主人。喬墨以額觸地俯身行禮,宣景看見了他裹在透明紗衣里面結實的肌rou,優美的線條,和他喜歡的那雙手。 宣景繞過他坐到旁邊的一個小榻上。 喬墨隨著宣景轉了個方向,挪到宣景腳邊,輕輕的把宣景的靴子脫了下來。 宣景皺起了眉:你這是在做什么?這等伺候人的活計何須你來做? 喬墨聽了這話僵了一瞬,一時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應不應該繼續下去。 宣景又嫌棄似的摸了摸他的錦紗衣:嘖,穿成這樣你是想干什么,侍寢嗎? 主人說,想要屬下喬墨第一次沒有大聲清楚的回答主人的話,他怯懦了半天也沒敢說出來娶你這倆字。 宣景聽他在那兒支吾了半天也沒支吾出來點什么,嘆了口氣替他把話接了過去:我說要你娶我,你就覺得我是要你侍寢? 喬墨聽著宣景話里的意思臉色一白:是屬下擅自揣摩上意,侮辱了主人,求主人責罰。 喬墨越想越怕,甚至連聲線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他真是太大膽了,擅自揣摩主人的意思,還誤會了主人,甚至企圖勾引主人做出那媚上的勾當來,他對不起主人對他的信任。 然后不等他將地板磕出個窟窿來就看見主人的鞋子伸到了他額頭下面抵住了。 喬墨不敢再磕,更加不敢抬頭,只好就著這個姿勢悶悶地說:求主人責罰。 宣景被壓的腳疼,不敢表現出來,兀自強撐著:你猜對了一半,我的確想與你行周公之禮,不過不是侍寢,是共赴巫山,這是極樂之事,不是單我自己舒服。 我喜歡墨墨,所以想與墨墨行周公之禮,想與墨墨結為夫妻,而不是想讓墨墨侍寢,雖然我的確很期待墨墨能夠這樣主動。 喬墨聽的暈乎乎的,他只聽懂了主人說想與他行周公之禮,可主人又說不想讓他侍寢,他一個從小在影衛山莊長大的影衛實在是理解不了主人說的。 不過主人一向聰明,他理解不了也正常。 但理解不了也得回話,喬墨將頭抬起來,認真的看著宣景:是。 宣景無奈:是什么?我不是在命令你 喬墨露出迷茫的神色。 算了算了,先這樣吧,宣景沒打算一下子就逼人接受這種想法:以后你就知道了。 是。喬墨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主人說的以后就知道了是知道什么,但主人說的就一定是對的,自己以后就知道了。 不過宣景拉長了聲音,還俯身摸了把喬墨的衣服:你這衣服哪兒來的?怎么還穿了個帶亮片的,大半夜的裝螢火蟲嗎? 喬墨被主人摸的渾身都不自在,又尷尬異常,獻媚不成反被主人教育,這世上的影衛也就獨他一個了。 是他誤解了主人的意思,原以為這身份配不上主人,但這卑賤之軀還是能供主人把玩一二的,沒想到 是他不配,不該肖想太多。 喬墨的聲線有些不穩:這衣服,衣服是屬下去麗春院買的,喬墨說著便有些急:都是屬下的錯,屬下擅自獻媚,還拿這種,這種勾欄院的東西污了主人的眼,求主人責罰,求主人狠狠責罰。 喬墨說完就不敢再看宣景,生怕看見主人對自己失望的目光,他微微低著頭,聲線也顫抖著,看上去竟有些可憐。 宣景忍住想要上手撫摸那節脖頸的沖動,輕聲說:不怪你,我們墨墨沒學過獻媚,做的不好主人也能理解,我教你好不好? 教 教什么? 喬墨越發迷茫了,主人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嗎? 宣景的聲音越發輕柔,帶著些哄騙的意味:我教墨墨獻媚與我,如何? 第4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四天 主人要教我獻媚于他? 喬墨覺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壞了,最不濟也該是聾了,不然這么大逆不道又離譜的話怎么就鉆進他的耳朵去了? 合該把耳朵割下來才對。 主人是那樣豐神俊朗神仙似的人物,莫說獻媚,碰一下都是僭越,他怎么敢,怎么敢讓主人教自己獻媚? 從小影衛營里訓練的時候,那些招數師父向來只教一遍,話也只說一次,誰要是學不會或是沒聽清,那便也不用活著了。 他們命賤,都是營里從各地買的無家可歸的孩子,給口飯吃就能把命賣給人家的那種人,死了一個兩個的也不要緊,反正很快就會有新的人來填上。 他們這些人就像地里的韭菜,一茬一茬的,接替不斷的替主人效命。 本以為也會像大多數影衛一樣,在影衛營里接一些任務,或許死在某次任務中,或許死在師父的刑罰中,再把自己的名牌毀掉,隨著尸體一起扔進亂葬崗,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世上一遭。 可他遇到了主人,主人把他從影衛營里要出來,給了他名字,給了他身份,讓他明白這世上有些東西不必是拿命去換的,想吃飯就可以直接去吃,想要什么也可以出門去買。 人生不止有殺戮,還有生活。 主人就像是天神一般,喬墨不信神佛,可他信主人,主人就是他的神佛。 可今天,他的神佛要教他獻媚。 喬墨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波動,他獻媚于上是他勾引主人,是他惑主該死。 但主人的意思仿佛是并不介意他這樣做。 可主人為什么不碰自己反而要教他呢? 教他 教 喬墨突然茅塞頓開,主人喜歡他獻媚,但又覺得他不夠媚,所以要親自教他,等他學會了才配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