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半步多欲望傳說(全)、廣陵傳(更新至第5卷第10章)、國土局局長的家事(全)、歡喜小農民(第二部)翠微居未刪減全本、我媽喊我回家吃飯(1-19)、妻欲:欲望迷城(第八卷)終、邪陽艷月(更新至115節)、捉jian記(1-17)、真實的夫妻yin亂(全)、世人都道嬌妻好(全)
的容顏在我腦中浮起,她孤身在外漂泊了多日,是不是引起了別人的窺覬? 不過想到干娘總不會騙我,而拆開那封信一看,果然是蕭瀟寫給我的,信中極盡思念之情,至于蘇瑾受傷一事只是略略提及一筆,說她并無大礙,我便把心放回肚子里。 轉眼看到無瑕眼中射出萬道柔情,卻不敢像玲瓏一樣放縱自己的情懷,便特意問候了無瑕一番,才轉頭問寶亭這幾日案情的進展情況,官府有什么動作沒有? 寶亭說這幾日官府那里并沒有什么動靜,不過從其他的渠道得知原來寶大祥首席大檔手周老師傅的兒子、現為霽月齋首席大檔手的周哲已經從揚州來杭了。 「官府恐怕要從那些贓物入手了?!箤毻ぷ詈蟮?。 寶亭對官府沒收的那些贓物一無所知,還是我在杭州府衙見到了那些首飾古玩之后,她才清楚了其中一部分首飾的來歷,因為那些首飾本來就是由寶大祥制作并售出的,而且在它們失竊后,大多在官府備了案,并且通知了寶大祥。 周哲此番來杭,該是為官府鑒定這些珠寶首飾的真偽吧。 現在沒有證據說明寶大祥的總舵并沒有參與到這些贓物的買賣中去,一切都是下屬分號自己的行為;而且按照寶亭的說法,揚州店那里雖然收了贓物,可杭州店她有十足的把握并沒有人收購過此類的珠寶首飾,偏偏官府就在杭州店搜查到了贓物,顯然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既然能把贓物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到杭州店,想來造出幾份與總舵之間關于銷贓的往來書信也絕非難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畢竟官府占據著主動,我只能見招破著招了。等把寶亭送走,我拉著玲瓏的手細問起蕭瀟和蘇瑾的情況來。 「蕭瀟jiejie和蘇jiejie在快到蘇州的時候遇到了強人打劫,多虧遇到了福臨鏢局的人,才把那群強盜打退,只是……只是蘇jiejie……流產了?!褂窳徇呎f邊怯生生地望著我。 「流……產?」我大腦一下子變成了一片空白,蘇瑾她懷孕了?我離開揚州已經大半年了,她怎么懷孕了呢?各種念頭頓時紛踏而至,連我已經摸上玉玲新剝雞頭的手也僵直地停在那里,一動不動,而本來和玲瓏在一起就有些局促的無瑕臉色也突然變得煞白。 「是……」我不知道我的臉色該有多差,玉瓏鼓足勇氣說話依然結結巴巴的:「干娘說她、她已經有了……有了三、三個月的身子,只是受了驚嚇,保、保不住了?!?/br> 「……三個月?!挂魂嚲拘牡耐醋屛胰滩蛔∵o了我手中的那只椒乳,直到玉玲痛得呻吟起來,我才恍然松開手??酀瓘男念^上涌,竟一直苦到了舌尖。 「為什么?!」從我嘴里發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出來了,無瑕玲瓏恐怕也是在這時候知道了蘇瑾在我心中的地位。 「為什么要騙我?!她不是說要愛我一生一世,侍奉我一生一世,絕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玷污自己清白之軀的嗎?那她怎么會懷了孕?!難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轉眼都變成一堆屁話不成?!」 「相公……」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燒一切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道清澈的聲音,那聲音清澈的彷佛是一道一眼見底的小溪,輕輕流過我的心,抬眼望去,無瑕一雙俏目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目光里除了萬般柔情外,竟泛著母愛的光輝。 「蘇瑾,她騙我!」無瑕的目光只讓我平靜了片刻,像受傷野獸似的咆哮再度在我口中響起:「我王動人物家世,文采武功,哪點辱沒了她!她為什么偏偏懷了別人的孩子!」我真恨不得立刻飛回蘇州當面質問她,她,為什么違背了當初的誓言?! 無瑕「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賤妾不了解蘇瑾meimei,可賤妾知道,賤妾和玲瓏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若是有來生,我們愿意生生世世侍奉相公?!?/br> 說著,她轉向玲瓏,望著姐妹倆的目光既堅定又溫柔:「玲兒瓏兒,我的乖女兒,你們罵娘吧,娘就是喜歡相公,沒有相公娘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而且……娘已經懷上相公的骨rou了?!?/br> 玲瓏只愣了一下,便撲進無瑕的懷里,母女三人抱頭痛哭。 眼前的情景讓我漸漸清醒下來,是呀,除了蘇瑾,我還有無瑕、玲瓏和蕭瀟這些愛我的女人,自古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怎能要求一個歌伎有情有義呢? 看看無瑕吧,她曾經那么成功地讓所有人相信她已經忘掉了玉夫人的身份而變成了玉無瑕,可母女連心,她豈能忘掉自己的女兒,忘不掉自己的女兒,又怎能忘記自己就是玉夫人?!她愛上我,內心該有多大的壓力,經受到怎樣的煎熬呀!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該得到我更多的憐愛?! 「無瑕,我虧欠了你!」一句話讓已是梨花帶雨的無瑕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反身撲進我的懷里。 「讓少爺我好好的補償你吧?!?/br> 母女三人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玲瓏鮮活無瑕成熟,三具豐腴rou體成了我忘卻蘇瑾的最好良藥。 「爺~給……奴吧?!褂窳釈纱肭笪?,雙腿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緊緊纏住我的虎腰,蜜壺痙攣似地收縮著:「奴……也要給爺……生個孩子,啊~」 玉瓏已經癱軟在一旁動彈不得了,無瑕看玉玲也是強弩之末,心疼女兒,強打著了精神,先是托起自己的一對玉乳,在我后背蹭來蹭去,之后一條香舌又將我的身子幾乎掃了個遍,最后伏在我的股間,那溫潤的小嘴輕輕吸住了我的菊門。 一股異樣的刺激倏地從我股間升起,我只覺得一陣快意涌上心頭,一股熱精直噴在了玉玲的花心上,燙 得她嬌呼一聲,竟暈了過去。 無瑕小睡了一會兒,睜開眼便發現我依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旁邊的玲瓏姐妹畢竟年少貪睡,如并蒂蓮花一般交織在一起睡得正香。她輕輕翻轉過來身子,偎進我的懷里。 無瑕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的,在月色里顯得斑斑駁駁,我知道那是我狂怒之下的杰作,雖然無瑕在床上喜歡暴力的東西,可我還是愛憐地撫摸著那一塊塊的瘀紫。 「爺,你知道賤妾姓什么嗎?」無瑕將頭抵在我的胸前,突然問道。 「自然是姓玉嘍,你是玉無瑕嘛?!箍吹綗o瑕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我隨口開了個玩笑,雖然我胸中郁悶,可不想讓我的女人也成天生活在憂愁當中。 「其實賤妾叫做玉夫人的時候,也是姓玉的,因為……玉無瑕本就是賤妾真正的名字?!?/br> 玉無瑕竟是她的本名?我猛地一怔,無瑕雖然說得平淡,可我還是聽出了那其中的苦澀。 母親姓玉,那玲瓏姐妹倆怎么隨了母姓了呢?我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讓女兒跟他的姓!」 跟著斬釘截鐵的話語是一陣壓抑的抽泣,她緊緊抱著我,把嘴死命的抵在我的胸口,就是不讓那嗚咽的聲音傳到女兒的耳朵里去。 半晌,在我的愛撫下她才漸漸平靜下來,恨聲道:「那個禽獸……他強jian了我!」 「我殺了他!」蘇瑾的背叛、無瑕的被辱讓我再也無法壓制我心中的怒火,一聲撕肝裂肺的怒吼不僅把玲瓏一下子驚醒,就連隔壁解雨也立刻敲了一下墻壁問道:「大呼小叫的,什么事兒呀?」 「沒事!」我恨恨地回道。 無瑕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早死了?!?/br> 玲瓏不解地望著我和無瑕,無瑕顯然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她們的父親原來是個衣冠不如的禽獸,便溫言哄著姐妹倆睡覺。 望著她充滿母愛的臉,我一下子明白了她重提舊事的目的:「難道蘇瑾也有難言之隱嗎?」 第二天我便分別給干娘、蕭瀟和蘇瑾手書了一封信交給老馬車行帶回蘇州,在給干娘和蕭瀟的信中,我把關于秦樓的一些基本設想交待清楚,并叮囑她們照顧好蘇瑾,萬勿因蘇瑾懷孕而怠慢她;而給蘇瑾的信中則告訴她要專心休養,若是她肯嫁給我的話,等我回去我就娶她。 放下這樁心事,我又去了趟大牢與梁思成兩人將一些明細再度探討了一番,等從大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 「王動!」 在杭州并沒有幾個女孩子敢這么稱呼我,我抬頭望去,在適應了明媚的陽光之后,果然是那位嬌蠻的武家小姐武舞,自從那晚她被她父親武承恩抓回去之后,我再也沒見過她。 馬上的她依舊光彩照人,只是臉上不復往日的嬌縱,卻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憂色,可說話還是辣氣十足:「你真成了名人了,解元訟師大人!是你欠了寶大祥的錢,還是寶大祥是你親爹呀,你這么用心!」 我心中本就有口怨氣,此時便臉色一沉,發作道:「武舞,這是我王動的私事,你管得著嗎?!」 武舞臉色為之一變:「我還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呢,原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武舞臉上竟露出了傷心神色。 「別把我和樂茂盛擺在一處,我受不起!」我冷冷道,心中卻一怔,武舞的神色大異以往,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發生?再看她馬鞍上多了一個包裹,鼓鼓囊囊的似乎是要出遠門的樣子,我不由眉頭一皺。 「看什么看!」武舞似乎發現了我目光的去處,下意識地把包裹往身后藏了藏,瞪眼道,只是那虛張聲勢的樣子卻擋不住眼中的苦澀,與我對望了一會兒,見我眼中的疑色越來越重,她驀地一撥馬,轉身就走。 看府衙大院里有好幾個人目光閃爍地望著我,我便不敢驚世駭俗地使用我的武功,只好扯著嗓子喊了聲:「武舞」 卻見她聞聲一勒馬,回轉身來,臉上現出一絲笑意:「你還算有點良心!」又道:「你為什么不追我?」 一時間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當武舞撥轉馬頭回到我的身邊,說她已經離家出走,問我能不能收留她的時候,我心中一動,驀地想起那晚武承恩的話來,武承恩難道不知道自己女兒的yin行浪跡嗎?他為何要阻撓我和武舞呢?我的身份并不辱沒武舞呀,雖然我并不喜歡她。 看我沉吟不語,武舞再度犯起了小姐脾氣:「不行就拉倒,算我沒說!」她氣鼓鼓地道,一扭頭不再看我,卻不肯離開,顯然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 「你用不著激我,我不怕你爸爸,他是武官我是文官,我和他風馬牛不相及?!刮业溃骸肝伊粝履?,只是……」 還沒等我說完,武舞臉上已經笑得如同陽光一般燦爛。 「我就知道你對我好?!顾埋R來,親昵地挽著我的胳膊,全然不顧旁人的目光:「放心吧,不用這么苦著臉吧,我吃不窮你的,最多每天給我弄點魚翅燕窩什么的也就成了?!?/br> 她的臉湊到我的近前:「聽說,你可是個有名的大財主喲!」 看來真的只有美女才能壓制美女,當武舞看到無瑕玲瓏的絕代天香的時候,她的氣焰才完全被壓制下來。 倒是無瑕她們聽了解雨描述武舞的來歷之后都有些奇怪,偷偷問我,說為了寶大祥和寶亭,在杭州實在不宜再招惹是非了,為何還要收留武舞惹武承恩不高興呢? 我沒有回答,無瑕她們便不敢再問,只是對武舞卻不像對解雨那樣親熱。其實自從我得知自己是個魔門弟子以后,我就一直在回憶著和師父一起生活的那十七年 中的點點滴滴,在悠長歲月中師父的那些異常舉動漸漸被我串了起來,讓我一點一點看清了他的心,師父雖然看不慣魔門的行事方式,可他畢竟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就在魔門勢微之際,他依然找上了隱湖,只是其中的變化他老人家并沒有預料到罷了。 而征服不了隱湖,魔門就永無出頭之日,他才把千斤重擔挑在了我的肩上。 以一己之力行走江湖是不是匹夫呢?座師陽明公勸我一統魔門,雖然是為了引魔門入正途,可一樣可以用它來幫我征服隱湖吧。 當這念頭在我心中越來越盛的時候,武舞來了,那好,就先讓我來稱量稱量武承恩這個魔門月宗高手的份量吧。 【第五卷·第十一章】 第五卷·第十一章 再次庭審的早晨,老馬車行把蕭瀟、蘇瑾和干娘的三封回信送到了。蕭瀟先告了罪,說怕信中提及蘇瑾一事,萬一信在途中有差池,給我惹事,又說蘇瑾現在一切安好,讓我放心。 而蘇瑾則只回了一句話,道:「一切由君做主?!刮倚闹斜惆捕ㄏ聛?,知道蕭瀟謹慎,便不怪她,而蘇瑾顯然也不想用寫信這種方式解釋其中的緣故,那就一切等我回蘇州做主吧。 再看干娘的信倒是長長的兩幅,說秦樓一切進展順利,雖然尚未開業,莊青煙和冀小仙已經開始走紅蘇州,而因為有孫妙的加盟,秦樓聲勢更是直逼快雪堂。從揚州慕容那邊過來的女孩子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十分好調教,梅娘只是稍加點撥,已然頗有氣象了。 而天氣日漸干爽,更讓修繕施工的進度驟然加快,估計再有幾日就可完工:「若是杭州一切順利的話,秦樓可否在本月二十八日開業?」 我心中苦笑,干娘真把杭州這面的事看輕了,眼下離八月二十八日不足十日,想結束杭州寶大祥的事情談何容易,卻不敢讓無瑕寶亭她們看出我的心事,吩咐一聲,便迎著朝陽打馬向府衙奔去。 由于前次庭審的緣故,此番來看熱鬧的人越發多了起來,不少是曾經求我代寫狀紙的老百姓。見我到了,那些人都歡呼起來,一面叫著一面給我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