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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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兜帽下,幽深的眼睛劃過一絲駭人的金芒,他微微低下頭,貼近了楚伶的臉頰,接著靠近對方的耳朵探出了尖利的牙齒,在耳垂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楚伶疼的顫動了一下,他不敢出聲。 下一瞬,耳朵上的疼痛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被摔倒了地上,而身上的陰影也壓了下來。 江落的手指輕輕搭上了他的脖子,像是戲弄一般輕輕扣緊,然后慢慢的,慢慢的越來越緊,直到掐著楚伶的脖子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他探了探舌頭,舔去了唇邊有著一縷血跡。 楚伶被掐的面色通紅,艱難的呼吸著,對方就掌控的剛剛好,讓他感到難受又能讓他活下去。 小伶......楚伶.......江落輕笑一聲,遂而癲狂一般的越笑越大。 笑得眼淚從眼眶滴落,落在了楚伶滿是血跡的臉上。 一只手毫不松懈的掐著,另一只手卻溫柔的為對方擦拭過臉上的血跡,他的指尖順著楚伶的臉頰一路下滑。 滑過微微挺起的小腰,劃過沉下的臀部,再到了光、裸的大腿。 熾熱的手抓住大腿下大腿根,微微抬起。 江落低頭輕輕舔去他臉上血跡。 原來在這里。 我那么信你,一而再再而三,哪怕你背叛我我也不計較了。 你總是讓我失望,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再跑了。 第66章 、主人疼我(三十三) 楚伶躺在江落的身、下。 上面是熾熱的幾乎能把他吞噬的溫度, 下面是冰涼粗糙滿是石子的土地。 江落,是我對不起你。 脖子上的力度越來越緊,楚伶眼前泛起了黑蒙, 他咬著牙,從口中憋出了那么一句。 隨著他的話剛落, 對方的力道陡然松了。 突然灌入喉嚨鼻腔的空氣讓楚伶發出了近乎能撕裂喉嚨般的咳嗽聲,他的手緊緊的捂著脖子, 咳的劇烈,臉和脖子均是呈現了艷紅, 整個人疼的縮成了一團。 江落幽深的眸子靜靜的看著身、下的人, 他探出溫熱的手指撫摸過楚伶的細軟的發絲。 不重要了。他輕聲道。 在楚伶驚駭的目光下,狠狠在對方的脖子上咬了個牙印。 小伶, 你喜不喜歡我,又是否欺騙我都不重要了。江落舔去了脖子上鮮紅的血珠, 哼笑一聲,尾音帶著勾人的弧度, 之后,你的視野里,只有我一人。 話落,一把將楚伶摟緊懷里, 將人從地上帶了起來。 見他作勢欲走,楚伶一把拽住眼前的領子,江落!是我不好!你想怎樣都隨你, 但是東閔澤不能死! 江落離開的腳步頓住了,他目光沉沉的看向了楚伶,淡淡的笑了笑,跟我有什么關系。他的薄唇微抿, 很是涼薄。 他死了,我也會死!楚伶大聲道。 江落這才徹底停下了腳步,他瞇了瞇眼,你威脅我。 沒有......楚伶咬了咬唇,你來這兒也有些時間了,我是東閔澤的靈獸,他要是死了,我也會回去靈界。 江落靜默不語。 求求你了,求求你......楚伶想要低聲下氣的懇求,話說一半被對方直接掐住了臉,臉被擠成rou乎乎的一團。 為了別人求我。江落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的手有點顫抖,胸口不停的起伏著,顯然是氣得不輕。 僵持許久后,他恨很一甩手將人拉進懷里,手臂緊緊的框著對方的腰。 只見他手一揮,將楚伶赤、裸的身體籠罩在了黑袍之下。 你想好了,就算是救了他,他的下場也不會好。江落冷冷的威脅道,他低下頭,貼在楚伶的耳邊,一字一句道:我會折磨死他。 楚伶抿了抿唇,微微垂下頭,不再言語也算是默認了。 雜亂的叢林中,不過原地一晃,兩人便沒了蹤影。 重回了村中,相比于離開時的各種聲音混雜的吵鬧,此時安靜的可怕。 楚伶安安分分的趴在江落的懷里,他的腰被對方緊緊的束縛著,跟對方的胸腹相貼,熾熱的溫度似乎要灼傷他的皮膚,讓他心焦的想要逃離。 但是沒辦法,現在,跑不了。 他的手有點顫抖,他深知江落跟他算賬會有什么結果,也深知對方的話不會假。 若是最壞的結果,他真的會被困在這個世界一輩子。 他們到的第一個位置,就是東閔澤從二樓墜下去的地方,而那里除了一灘血,空無一人。 后江落聽著細微的聲響再次換了位置。 這次沒錯了。 昏迷的東閔澤滿身是血的被束靈繩捆綁了起來,一條條粗繩,極其用力的勒在他的皮rou上,幾乎要嵌入血rou,血珠一顆顆的從被捆綁的邊沿冒出。 他正要被一個人搬到靈力車上。 周圍有著幾個人。 江落面無表情,他甚至不用做任何動作,周身圍繞的魔氣便瞬間將那幾人的靈氣吸食的一干二凈。 那幾人連一句哀嚎都沒出口,便徹底沒了聲息。 楚伶閉了閉眼,不敢去看那些干癟可怖的人干,總感覺好像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模樣。 他的身子與江落緊貼,江落很明顯注意到了他的狀態,輕笑一聲,小伶,怕什么,就算是吸干你,也不是用這種法子,而是...... 他的手極富深意的劃過楚伶的大腿、根。 楚伶全身一顫,默不作聲的把自己的臉死死的埋在對方的懷里。 江落享受般的低下頭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看著白皙修長的脖子上,那一個個小小的血洞,他只覺得艷美的緊,像是最耀眼的紅寶石瑰麗而妖艷。 楚伶卻是疼,除了疼沒話說,可面對一個瘋子能僅僅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 他是真的害怕對方把他吞了。 周圍的靈力者死了個光,江落上前一把將靈力車內的東閔澤拽了出來,提著對方后脖的領子,就像是拎著一只獵物。 滿意了?他的視線牢牢的凝視在楚伶的身上,語氣帶著nongnong的嘲諷。 謝謝。楚伶小心翼翼的應下。 可就是這兩個字不知道戳了江落哪根神經,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都說伴君如伴虎,楚伶感覺他也差不多了。 江落一手緊抱著懷里的人,一手拎著東閔澤,轉瞬便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他離開后不久,漸漸傳來了腳步聲和議論聲。 這東家少主也就這點能耐罷了,還不是輕易給抓著了? 切,少說兩句,你自己的話能行嗎?光是那只靈獸的天賦就夠嗆。 說起來,那個尊者為什么要告訴聞家東少主的位置? 誰知道。 幾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卻在看到車旁滿地尸體的剎那咽回了一切聲音。 . 嘶大門被猛地推開,楚伶直接從披風下被拽了出來扔到了床上,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叫。 他揉了下磕到的肩膀,還未回過神,床邊便籠罩下了一片陰影,他頭也不抬,條件反射的就要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當然,這一切都被制止了。 江落直接抓住他拉被子的手,俯身壓了下來,他的指尖觸及了楚伶的額頭,指腹的一縷溫熱伴隨著的他的下滑傳遞到了楚伶的全身。 劃過眉眼,劃過鼻尖,再是嘴唇,喉結,鎖骨....... 直至滑過小小的凸起,再至那處凹陷,楚伶忍不住顫了顫,......不要。 江落卻是笑了,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沒看過,不過,你這具身體跟原來的還真是不一樣啊。說著他手直接滑到了身后,猛地掐住了楚伶的尾巴根。 楚伶驟然睜大了眼睛,倏然抬起了手 啪!清脆的聲音在封閉的室內異常的清晰。 一時間,一片寂靜。 江落似乎還有茫然,他偏著臉怔愣的看向了一側,臉上還留著一抹淡淡的紅。 楚伶也傻了,他純粹習慣性,跟東閔澤呆久了,所以...... 對,對不起。他連忙道歉,江落可不是東閔澤,隨便他欺負。 江落本來要開口的話被楚伶的一句道歉堵了回去,他突然想到了最開始跟對方相處的時候,對方經常會無緣無故生氣,會狡辯,會咬他,開心就會親他。 很肆意,也很隨便。 但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們走到了這個地步。 又是什么時候開始,那么生疏,那么......怕他。 會道謝會說聲對不起,這在外人那兒是應該的,但是在他這兒,本是不應該的。 這兩聲,一句是為了保護別人,另一句,是為了保護自己。 可是,他呢? 江落突覺無力,他在楚伶的眼里,大概就是毀壞生活的惡人吧。 . 然而楚伶卻是想著,既然打都打了,那話也說全吧。 不要強迫我好嗎,江落。 他懇求道。 雖然他說出這句話沒抱什么期望,但還是...... 江落嗤笑一聲,平靜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物,我還不至于。 他大步離開了房間,門被帶上的剎那,或許有什么從眼角滑落。 呼楚伶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抹了把額頭的虛汗。 他心里也雜亂的厲害。 身、下的被褥很是柔軟,不知何時沾滿了他身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貼在皮膚上。 大概是緩過了神,楚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一把脖子,手下的肌膚完整光滑,只帶著一點點的汗水。 江落在他身上咬下的痕跡已經沒了。 是了,魔族的唾液可以療傷。 他在床上靜靜的躺了會兒,才慢吞吞的爬了起來。 系統。 宿主,我在。 要是我任務完不成,這應該算是你們的失誤吧,把本不該是這個世界的人放了進來。楚伶掃了眼四周,試圖尋找能穿的衣服。 他瞄準了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衣柜,起身走了過去,這個房間很大,至少走到衣柜都要二十來米的距離。 宿主,很抱歉,這個任務并不算在失誤之中。 什么意思。 楚伶皺了皺眉,打開衣柜的動作粗魯了些許。 宿主,上個世界的主角是自己突破壁壘來到這邊不錯,但也是命定中的事情,您還記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嗎。 任務? 楚伶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渾身一僵。 你們這個任務真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5 23:02:55~20210817 23:50: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岥誶姩澕姒蓅渁 10瓶;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7章 、主人疼我(三十四) 這個世界的任務, 在海洋之地冒出了一種氣態病毒,這病毒以靈力為食,蔓延大陸之時, 便會吞噬空氣和生物上的靈氣。 且不說此物誕生于何處,就說這以靈氣為食, 可不就是...... 我怎么可能...... 楚伶抓著衣柜的手陡然收緊,咬著牙壓抑道。 宿主, 您還是很在意他嗎? 就算我不在意他,但到底在一起那么久。楚伶深吸一口氣, 其實一開始挺好的, 如果不是因為要離開,我也不會折騰他, 現在兩敗俱傷,就算我再怎么狠心, 也可能......難以下手。 宿主何必想那么多,只要東閔澤還活著, 他就不會死。系統似乎有點不解,明明之前宿主一直都沒有手軟過,現在怎么突然猶豫了。 楚伶將頭輕輕抵在衣柜上,他閉了閉眼, 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樣的話,或許任務就簡單了。 雖然唇角扯著笑意, 可眼中的情緒卻如黑霧翻滾,復雜而晦澀。 噗尖刃刺入皮rou的聲音在密閉的黑沉空間中異樣的清晰。 四周全為完整的墻壁,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和光線,鐵質一般的空間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鐵索牢牢的掛在墻壁之上, 而在他的面前,正有個男人,姿態慵懶的靠著鑲嵌滿珠寶的椅子,手懶散的撐著半面臉,悠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男人指尖轉動著幾個刀片,隨著他指尖的每一次動彈,就有刀片飛刺而出,直直的刺入墻上那人的體內。 按照我說的做,可就輕松許多了。耍著刀片的男人,正是江落。 他悠閑的看著東閔澤失去氣力,無力掙扎而垂落的頭顱,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要拿。 話落,又是一只刀片飛了出去,直直的插、入東閔澤的腹部。 咳咳.....東閔澤渾身一顫,唇角滲出些許血液。 他低垂著頭,黑色的長發胡亂的披散在了肩膀上,或是垂落在胸前,或是貼著脊背,大片大片的血粘在上面,把頭發黏成一團。 傷的太厲害又沒有得到醫治,他還能有意識已經很不錯了,此時聽江落的話聽得模模糊糊,但也差不了太多。 干澀的聲音從喉嚨里擠了出來,很是沙啞,不是我的?只不過是你......得不到罷了。他似乎笑了笑,只不過聲音實在太小。 可江落耳朵靈著,別說是笑聲就是對方講話間因為疲憊而輕微的呼氣也聽的一清二楚,他手一頓,下一刻直接甩出了三只刀片。 撲哧本就支離破碎的身體又多了三個血洞。 東閔澤眼前一片昏黑,像是被籠上了一層的黑紗,這是失血過多,身體瀕臨崩潰的緣故。 但他依然挑釁道:照你說的做?對小伶說傷人的話,趕他走......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別說我做不做了,就是真做了小伶會信嗎?多拙劣啊。 江落瞇了瞇眼,從椅子上站起身,黑色的袍子在被他一點點解下來丟到了一邊,他抓過扶手上的手套,一邊給自己戴上,一邊走向了東閔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