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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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靜靜的看著抱著他手臂哭泣的人,伸手攬住對方的腰抱進懷里,低頭吻去對方臉上的眼淚。 別哭了。 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打你。 是我不好。 他輕輕貼著楚伶濕潤的臉頰,我很愛你,楚伶。 這句話好像很沉重又好像輕飄飄的像是含了很多揉雜在一起的情緒。 他也是恨過的,恨的燒心燒肺。 楚伶抓著對方手臂的手緊了緊。 下一刻,只覺對方攬住自己腰的手往下挪了些。 江落摸了下他的屁股上的傷,慢吞吞道:還疼嗎? 有弗西克的藥,不是很疼了。 他的藥,能有我的管用?這句話就別有意思了。 楚伶驀然看向江落,愕然的眼睛都睜大了。 江落輕笑一聲,低下頭含住了他的唇,兩人輕輕的廝磨著。 我,我不想在下楚伶慌亂的抓住了江落的手臂。 他話未完,江落就捂住了他的嘴。 嗯,我知道。 并不是很意外的樣子,他很平靜的承受了。 楚伶,最后一次了,不要騙我。 我很愛你。 (大螃蟹橫著爬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楚伶:你的手臂還在我房間呢。 江落:...... 第30章 、魔王的休棄妃子(三十) 阿落疼。楚伶翻了個身抱住江落的脖子, 蹭了蹭對方的頸窩。 江落抱著他,輕撫著他的背,試探道:我幫你含一下? 楚伶:? 不要!上一輪對方也是這么說的, 結果含著含著就又繼續了。 哦。江落似乎有點遺憾,他摸了摸楚伶的臀部的傷, 還疼嗎? 你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楚伶無奈。 江落輕輕的應了一聲,只是指頭一遍遍的劃過那處的傷。 于魔族來說這種傷或許跟撓癢癢似得, 但對人類來說便是不同了。 在弗西克的圣藥和江落的特殊治療下,楚伶的傷其實好的七七八八了, 就是外面還有些硬痂, 現在江落的指頭在上面亂滑,弄得他有些癢。 你別動了。他抱怨道, 拍開了江落的手。 江落低頭親了他一口,洗個澡, 待會兒送你回去。 楚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不要回去。 看著楚伶眼中驚慌的神色, 江落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怕,我保護你。 他好像真的變了很多。 那種暴躁似乎沉溺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摸不透的沉靜。 楚伶覺得有點不習慣。 他靜靜的窩在江落懷里, 看著對方一面安撫一面把他搓洗完后,拉著他的手從走廊回去了那個被破壞的不成樣的房間。 那已經站滿了人或者魔,其中最顯眼的自然是弗西克。 他面色微沉, 看起來很是不悅。 楚伶默默的縮到了江落的身后。 父親。江落牽著楚伶的手來到了弗西克身前,他恭敬道:我帶父妃來了。 弗西克冷眸掃過,寒聲道:怎么回事。接著,他的目光在楚伶的脖子上一定, 大步上前就要扯開他的領子。 江落攔住了,他握緊了弗西克的手腕,平靜的與對方對視,后才緩緩放開了手中的力道,轉身輕輕拉開了楚伶的衣領,露出一點點紫色的痕跡。 我來的晚了,不過好在沒讓雷森得逞。一句話,包含了全部內容。 弗西克凝視著他,片刻后冷哼一聲,不在看向江落,轉目看向了恨不得縮在后面的楚伶,跟我來,重新給你換一間。 楚伶躊躇的抓著江落的手臂。 江落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他淡淡道,那種平淡和冷靜似乎把握著什么。 楚伶小心的抬頭看了江落一眼,在對方肯定的目光下,轉身跑進了那個狼藉的房間,從角落里掏出了一截手臂抱了過來。 阿落,你的手。他略顯艱難的把手臂塞到江落懷里,目光巴巴的看著江落。 謝謝。江落掃了眼眼神危險的弗西克,揉了揉楚伶的腦袋,過去吧。 楚伶這才到了弗西克旁邊,對方也如江落剛才那般拉住了他的手。 繞過一條又一條道,等楚伶覺得距離江落房間十萬八千里時,弗西克才松開了他,指了指旁邊的房間。 以后便住這里。 話落就要離開,剛走出兩步,又道,等會兒給你送點吃的,晚上我會來看你。 謝......楚伶話未完,對方已經離開了。 見狀,他只好進了房間里,這間房里面很寬敞,就是略顯陰冷,大開的落地窗,森森的刮著冷風,外面偶有幾個路過的侍女。 床上的用品看著很干凈,應該是嶄新的。 楚伶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江落的衣服,大到幾乎拖地,他關上大開的窗戶窗簾,縮去了床上,床頭有幾本書,楚伶本打算消遣一下,結果發現里面的字,自己看不懂,就拋到一邊了。 在弗西克的吩咐下,下人的動作很快,約莫五分鐘不到,已經有人端著甜點進來了,侍女恭敬的把甜點放到床頭柜的位置,端起其中一小份,作勢要喂,楚伶連忙壓下來了。 不了不了。他自己接了過來,兩三口就吃了一個。 小甜點很迷你,真的不是他嘴巴大。 快速掃蕩完后,侍女帶著空盤子離開了,楚伶擦了擦嘴巴躺到床上,躺著躺著就困了,困了就睡著了。 合情合理,畢竟他剛做過劇烈運動,身體還有點虛。 這一覺睡得很熟,一直到了晚上才醒來。 而一醒來,床頭就站著一個人。 楚伶:?。?! 他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那人發出了一聲輕笑,聲音很熟,楚伶定睛一看,不是江落是誰? 你嚇我!楚伶不開心道。 我的錯。江落坦然道,俯身將人壓到了床上,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上下掃了眼楚伶的身體。 楚伶搖了搖頭,抿唇道:沒有了。 江落抓著他的腰,低下身吻了下去,很自然的去觸碰對方。 雖然一覺醒來就是這樣的事情,讓楚伶有點蒙,不過也配合的很快。 衣領大開,寬大領口滑落到手肘,下擺大敞。 真的沒有不舒服了?江落摸了一遍,著重摸了一下屁股。 他似乎對那處傷耿耿于懷。 楚伶拍開他的手,應了一聲,真的沒有。 身上的人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楚伶嘆了口氣,我害了你,你打了我,我們扯平了。 我沒想打你的。江落道。 楚伶微怔,剛要說什么,只聽對方繼續道:我想殺你。 楚伶:...... 系統,我害怕。 我想著,也許,我跟你永遠沒有緣分在一起。 江落緩緩道,那倒不如躺在同一個棺材里......緊握住楚伶的手,十指相扣,永遠在一起。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既然生沒有緣分,死亦可以捆綁在一起。 江落知道自己的重生來之不易,但有些東西已經成了執念,無法放下。 我,我不想,我害怕。楚伶推開江落靠近的臉。 江落似乎笑了笑,不會的。 楚伶:嗯? 江落不再說話,低下頭專心在楚伶的脖子上留痕跡。 他不會的,他終究,是下不了手的。 火光搖曳,一滴滴油水從燭頂落下,帶起一片炙熱。 燭火被放進了溫暖的罩子里,熱氣蒸騰出一片片水珠,燭墊子盛滿了油水,熱氣升騰。 事后,楚伶滿頭大汗的踹開抓著他腳踝的江落,一個人縮到了床沿。 然而,江落還是很沒有眼力見的上去想要將人抱住。 熱,熱死啦。楚伶拍了對方腦子一巴掌。 這只手一去,就是入了虎口。 被江落抓過來舔了又舔。 楚伶累得都懶得罵他變態,只是有氣出沒氣進的躺在一邊。 兩人正溫存著呢。 門口,突然響起了轉把手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1 22:20:02~20210702 23:13: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茄麥歲客、喵里波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1章 、魔妃的休棄妃子(三十一) 弗西克在靠近房門之時就覺異樣, 所以在推門的那一刻幾乎是一瞬的。 門開。 迎接他的是胡亂撲到臉上的大風。 抬頭,只見的窗子大開,外面的狂風蜂擁的沖進來, 把窗簾刮的高飄在空中。 室內一片漆黑,唯可見的是陽臺上, 在月光下的一抹人影。 風刮過,吹起那人的衣擺, 窗簾半遮蓋對方的身影,隱約可見半邊面孔和陽臺外盛開的白花, 朦朧而唯美。 或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 弗西克靠近的腳步都輕了許多。 近了陽臺,腳尖剛踏上了門檻, 那人出聲了。 王。 簡簡單單一個字,莫名撥動了弗西克的心弦。 他鬼使神差的上前, 凝視著半倚在欄桿上,一身素袍的少年。 月下美人也不過如此了。 長而凌亂的頭發隨風飄散, 或是落在耳邊,或是落在肩頭,或是纏繞上了欄桿,素白的袍子在風動下勾勒出身形, 卻也顯的羸弱惹人疼惜,面孔在月光下白凈而精致,半邊的陰影, 清晰的勾勒出秀美的五官。 弗西克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上了楚伶的下顎,遂而捏住,大拇指按壓著對方的下唇。 是溫熱的。 他緩緩低下頭...... 王。楚伶擋住了,他低垂著頭, 眼簾輕顫,似乎很是不安。 弗西克驀然清醒過來,他摸了摸楚伶的挺而秀氣的鼻子和瘦的凹陷的臉蛋,突然道:魔妃的位置給你怎么樣? 楚伶驟然看了過去。 就弗西克坐上魔界之王的寶座后,只有過兩任魔妃,先后早死,至于什么原因,也沒人得知,人們只知道,每一任魔妃都是受到過魔王盛寵的。 ......我,我受不起。楚伶想要后退,可硬桿抵在自己的脊背上,使得他不得繼續。 后面是欄桿。 這不是你受不受的氣能衡量的,而是,我給不給。弗西克很快就單方面的決定了這個事情,他半攬過楚伶的肩膀跟著對方一起在陽臺上靠了一會兒。 楚伶:快走啊,要凍死了。 弗西克大概是發現了什么,他摸了摸楚伶逐漸發冷的臉,將人往懷里抱了會兒,片刻后低聲道:我讓你做了魔妃,那些人便全得聽你的,我相信你能做好一個魔妃該做的事,例如管理后宮,再例如教導好你的......孩子們。 楚伶忍不住抖了一下。 見鬼的后宮,見鬼的孩子。 那些孩子恐怕比他的年齡都大。 王.......楚伶硬著頭皮就要拒絕,被弗西克堵了下來。 不能拒絕。他面上笑瞇瞇的,語氣卻是不容否定的強硬。 楚伶默默咽了下來。 又被弗西克抱著交代了一系列作為魔妃該做的事情后,楚伶的表情已經麻木了,他也沒再反駁什么,為了把人送走,他表現的那叫一個順從乖巧。 終于在好半天后,弗西克離開了。 隨著關門聲剛落,身后就傳來一聲嗤笑。 魔妃?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 楚伶聽著這熟悉的口氣,眉頭挑了挑,這是氣還沒沉一天,就變回原形了? 干嘛,你覺得我不能擔任嗎?楚伶轉身靠在門上,抱胸,撇了撇嘴道。 你能擔任什么?管理后宮,還是.....管理他的兒子?江落大步上前把他拽到了懷里,低著頭,在對方耳邊咬牙切齒道:嗯?父妃。 楚伶莫名的聽的耳朵一酥,他搓了搓紅紅的耳朵,想要后退,腰卻讓對方牢牢的框在懷里。 你,你放開我。他掙扎著去推對方的胸口。 江落低下頭去親他的耳朵,又順著他的耳朵一路向下,想要把弗西克觸碰過的地方全部親吻一遍,順帶還咬了咬,留下了好幾個印子。 楚伶怎么推都推不動,有些惱火道:知道你還親我!我就是你父妃,你尊敬些??! 江落手上一松,這下楚伶很輕易把他推開了。 楚伶拍了拍自己褶皺的衣服,其實,他里面是真空的,畢竟剛才弗西克來時也就一瞬間的事情,根本來不及做太多,最后連衣服都還是在陽臺上系好的。 掙開江落的束縛,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對方又貼了上來,勾著他衣袍的袋子轉了轉,親愛的父妃,您希望......我怎么尊敬您?曖昧而低沉。 楚伶覺得不妙,剛要逃開就被江落一把扣住。 一轉頭,就是對方略帶不悅的神情。 你有什么不開心的!楚伶拉了下對方的手,沒拉動,穩得很,便氣的去拍對方胸口,他說說而已,我又沒應!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打不過他,我才那么委屈! 他越是說,越是真覺得自己委屈,你打了我,才道完歉就給我甩臉色嗎!明明都是你的錯。 父妃......還是很介意嗎? 江落的手滑過楚伶的臉頰,楚伶覺得心頭有點癢,臉上也有點癢,他縮了縮,想要退后,但退不了,只能用肩膀蹭了蹭。 當然,嘴上也不忘回答,肯定介意,疼死我了。 江落沉沉的應了一聲,摸了下楚伶的腦袋,然后走到了一邊,拆了個椅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