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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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楚伶那點微妙的同情心都沒了。 房間里是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差那堆臟衣服和被單的處理以及水缸的添水,現在都讓江落去做了,楚伶也自然閑了下來。 抱著新被單在床上滾了一圈,舒服的喟嘆一聲,又悄咪咪的爬起來去柜子里摸了塊兒rou干吃。 說實在的,多此被江落撞見,他都快要有陰影了。 要不是為了安全考慮,他希望江落多多去外面玩幾天,好讓他多點時間放松放松。 沒五分鐘的時間,門口就傳來了聲響。 江落回來了。 他抬著一個大水缸走了進來。 水缸里裝滿了水,走得時候有輕微的晃動,其中的水撒了幾滴出來,落到了地上。 楚伶剛要上去帶對方呢,哪想江落直接與他擦身而過精準的走到了角落中放置水缸的位置,俯身,放下,一氣呵成。 這咋還倔上了呢。 面對江落放好水缸后看來的目光,楚伶圓了對方的心愿。 阿落,你好厲害啊。他撲上去,抱著對方勁瘦的腰,臉貼在上面蹭了蹭。 江落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揉了揉楚伶的腦袋,謙虛道:沒什么。 楚伶:裝什么呢,你不就想聽這句嗎。 好歹是自己目前的靠山,楚伶也樂意順著對方,我就搬不動啊,可阿落受傷了還可以,你真的好棒啊。 江落輕咳一聲,攬過楚伶的腰到了床邊,我是魔,你是人,當然不一樣了。他好像在客觀的稱述事實。 嗯,也只是好像罷了。 阿落那么能干,我是不是該獎勵阿落什么呀。楚伶虛了虛眼,仗著對方看不見,表情都懶得擺出來,口吻倒是帶著點撒嬌的語氣。 他以為江落好歹會推拒一下。 事實上,他還是不夠了解。 你想獎勵什么? ...... 既然是獎勵就該我選吧。 ...... 江落裝模做樣的摸了摸下巴,跟能看見似的上下掃了楚伶幾眼,脫衣服。 楚伶:??? 平時親著親著入了神,衣服給扒了就算了,這被命令著脫衣服,總感覺,怪怪的。 沒聽到聲音,江落就知道楚伶沒有動,他直接上手去拉對方的領口,你不脫我怎么親你。 你往哪兒親呢。楚伶抓著衣服,還想掙扎一下。 身上。江落無神的目光準確的看向了楚伶的眼睛,金色的紋路在清晰浮現,讓楚伶有了一瞬間跟對方對視的錯覺。 實際上跟一個瞎子沒法對視。 獎勵我,在你的全身留下痕跡。 楚伶很想跟江落說,在脖子上親得太厲害說不準會讓他的主動脈形成血栓掛掉。 可是話沒出口就給對方親了回去。 這家伙是真的喜歡親他。 結果自是不用說了,一身密密麻麻的痕跡,是個人看了都要犯密集恐懼癥。 楚伶疲憊的縮在被子里完全不想出來了。 江落倒跟無事人一樣,很自然的從后環住了楚伶的腰,又在他的后脖上親了一口。 然后被轉身過來的楚伶拍了一掌腦袋。 他依然渾不在意,干脆就貼在對方胸口不動了。 溫溫軟軟的,除了都是骨頭有點膈臉外沒什么不好的。 以后要養胖一點才行。 江落如事想到。 你之后還會出去嗎?楚伶抱著胸口的腦袋,報復性的揉了揉,把對方的長發抓得亂七八糟,結在一起。 像來直接的江落這時候倒是遲疑了,他也有了委婉的時候,我會安排好你的。 你還說!楚伶無語的去掐對方的臉。 你找來的魔差點沒把我們殺了。 我的疏忽。 你走的時候他們對我也一點都不好,不讓我出去,關著我,餓了就給我吃黑色的硬rou,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又臭又酸還咬不動.楚伶趁機可憐巴巴的哭訴了一番。 他們還拽我,拽得我胳膊疼。 江落沉默了一下,遂而將楚伶抱住,輕描淡寫的道了一句: 沒事,他們都死了。 兩人之后繼續在床上廝磨了一番,直至吃了晚飯睡覺。 第二日,江落帶著幾個人頭回來了。 楚伶一睜眼看到那幾個血淋淋的頭時心臟病差點沒嚇出來。 解氣了嗎。江落邀功似的把幾個人頭拿起來晃了晃,然后隨手拋到了一邊。 他似乎笑了笑,接著理直氣壯道: 獎勵我。 楚伶:上癮了?還有,趕緊把腦袋拿開! 他撇了撇嘴,可這本身就是阿落的錯啊,懲罰你才對。 江落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俯身一把將楚伶壓在了床上,那懲罰用手幫你。 等一下! 楚伶微微睜大了眼睛,想到上次被弄得腰酸腿軟很想大罵一句,這到底是懲罰誰??! 外面悄無聲息,大部分魔族窩進了家里,有一部分則是圍在了一處房前。 那里有幾具無頭尸體。 暗色的血浸染黃土,這在后院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還是那句話,大部分魔族多少有點回到魔王真的期望,所以很少會輕易下手。 攻擊江落的話,那個性質不一樣。 因為,大部分魔都動手了。 可這幾個魔,卻是讓江落一人殺死的。 不僅被砍去了腦袋,身體也被吸得半干。 昨天江落不過是出來挑著一群人揍了一頓,今天就是直接殺魔了,那么明天呢?后天呢? 對方會不會一直殺。 眾魔已經感到了江落的能力,是他們單個個體無法抵御的。 聯合一起的話,又會擔心做了別的魔得嫁衣。 他們心思各異的互看幾眼,接著默默的散了去,留下那攤血跡和尸體,任由腐爛。 . 床上的兩人就這樣廝混了好幾天,輕松的時候總是不記時間。 白天黑夜相互交替,陽光月光在空中交錯升起。 現在距離雷森所謂的半個月檢查只剩下兩天了。 跟江落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楚伶依然不安分,還是時不時的會出去抱點吃的回來。 隨著跟雷森約定的時間漸近,楚伶也有點心急了,先不說江落,他要完成任務的第二重保障就是雷森,配合雷森回到魔王的身邊是再好不過了。 可這兩天,江落盯他實在盯得緊,一直抱著他黏糊,出去抬水帶食物,也只消耗幾分鐘。 房間里sao臭的硬rou已經讓江落丟出去了,空氣都清晰了許多,同時,也難以再掩蓋,楚伶偷吃時的氣味。 所以,楚伶真的很小心了。 一開始他還膽戰心驚的,魔族嗅覺靈敏,更別說江落瞎了之后對氣味更加敏感,他總擔心被對方發現,但奇怪的是,對方好像真的沒有注意到。 楚伶覺得蹊蹺,但也不想多事的把亂七八糟的心思摁了下去。 他現在該想的,是怎么赴雷森的約。 最后一天,他正在床上琢磨的睡不著覺的時候,身后的人突然攬住了他的腰,將他塞進了懷里。 想什么?江落輕撫過楚伶耳邊的發絲,低聲道。 想著阿落的眼睛什么時候能好。楚伶睜著眼睛說瞎話,轉過身捧著江落的臉,吻了吻對方的眼簾,還真像那么一會事兒。 江落眼簾輕顫,他眨了眨眼,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我失明是被魅蛇咬的。 去后山的時候?楚伶很快反應過來,對方沒怎么跟他說過他離開那幾天發生的事兒。 嗯。江落把楚伶抱到懷里,我的藥還沒找到,明天得出去了。 又要去?楚伶故作吃驚,帶著心疼的口吻,緩緩道:可你上次都受了那么重的傷了,這次要是再...... 不會了。江落貼著楚伶的嘴唇輕輕摩挲,語氣溫柔而堅定,這次一定會成的。 兩人面對面靜躺在床上,溫熱的唇想貼時,臉頰也靠得極近,四目相對,借著月光,楚伶能隱約看到江落瞳孔中的那點淡淡的金色。 透著清亮的琥珀色,干凈清澈,這一刻,楚伶只覺得這雙眼睛好像能透過他的眼望到他的心里去。 莫名的心悸。 他只覺得心頭顫動了一下,刺激的渾身不舒服。 連忙閉上眼,楚伶試圖用親吻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不知怎么的,那雙眼睛中的神色在他的心頭久久不散。 小伶,有興趣聽我說說魅蛇嗎? 唇舌漸漸分開,帶出一條晶瑩的絲線。 這是江落第一次這樣稱呼楚伶。 或許是月色,或許是夜晚,或許是人,也或許是聲音,楚伶竟感到了些許恍惚,他靜靜的點了點頭,江落便開始介紹起了魅蛇。 說了傳說,說了習性,說了性格,說了能力,還有各種缺點優點,弱勢強勢。 楚伶本身以為會很無聊,或許他聽著聽著就能睡了去,事實卻相反的,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生物,由江落細細講來,也有了幾分趣味。 ......魅蛇眼瞎,也不算完全的弱點,他的其他四感,異常靈敏,于其說,他失去了眼睛,倒不如說,他不需要眼睛。江落瞇了瞇眼,在楚伶專注的目光下繼續道:魅蛇沒有眼睛是弱點,恰恰相反,他有了視覺才是弱點。 為什么?楚伶很配合的發問道。 每月月圓的時候是魅蛇最弱的時候,因為在那一天,魅蛇會擁有一天的視力,于其相對的,他的其他四感會降到最低點,不適應眼睛的魅蛇在這時就是最好的獵物,所以通常在這一天,他們會找個地方藏起來。江落慢慢悠悠道,金色的眼睛閃著奇異的光芒。 楚伶沒有注意,只是道:你說魅蛇的膽珍貴,那在月圓的時候,林子里豈不是熱鬧? 江落點了點頭,對,能得到一顆魅蛇膽,都能賣出天價。 那為何珍貴。 江落輕撫對方頭發的手微頓,后道:據說,能解百毒。 解百毒? 楚伶在心里開問了,系統,那能解這個世界的病毒嗎?他知道自己異想天開了,但還是問了句,畢竟他覺得自己能殺掉魔王,這個想法更加的異想天開。 不能哦親親。系統回完后很快接著道:親親,您要快點做任務哦,病毒已經感染了大部分人類,現在在魔族中蔓延了。 那怎么這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親親,這里魔界的最中心,要蔓延過來還要幾天的時間,不過現在這個程度,或許已經讓魔族貴族開始注意到了。 魔族貴族?楚伶腦中浮現了雷森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樣,質疑道:他們會重視嗎? 我也不清楚呢親親。 想也覺得不可能,不過就算他們重視,不知道解藥,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要不,等病毒蔓延過來,讓貴族們恐慌了以后,他再散播魔王的心臟是解藥這一消息? 反正,他的任務不是只要殺掉魔王,就可以了嗎? 這樣一來,他完成任務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還不用去討好雷森,潛到魔王身邊。 楚伶已經可以預想到告訴魔族解藥的結果了,那必然最后還是會為了爭奪解藥廝殺,就算有人喊破喉嚨告訴他們,一人只用舔一舔就有用,他們也不會聽不會信的。 魔族只信自己,只在乎自己的命。 可以的哦宿主。這時,系統的聲音突然冒頭了。 什么可以?楚伶嚇了一條。 宿主剛才的想法是可以的哦,只要能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哪怕最后只能活下一人也算救世成功呢。系統的聲音機械而冰冷,明明帶著軟軟的語氣詞,卻又似乎透著森森寒意。 楚伶皺了皺眉頭,淡淡道:再說吧。 他一時間就沒了繼續聽江落百科的興趣,幸而對方也已經講完了。 ......明天就是圓月,捕魅蛇的好日子。江落以這句話作為最后的收尾。 阿落也要去抓嗎?楚伶隨口問了一句。 我不抓。江落意味深長的看了楚伶一眼,我要去找藥,不過倒是有別的小玩意兒可以抓。 楚伶此時也沒興趣再問,抱著對方的胳膊就打算睡覺了。 見狀,江落也不再打擾他,拉過被子輕柔的為他掖好裸露出的部分。 第22章 、魔王的休棄妃子(二十二) 不知道為什么,得知江落要離開,楚伶應該很開心才對,事實上,卻高興不起來。 今天,就是跟雷森約定的日子了。 江落沒什么可帶的,就包了一件衣服走,臨走前,他告訴楚伶,這次沒有安排魔保護他,不過,讓他別擔心,那些魔肯定不敢動他的。 楚伶心里古怪的感覺越加的深,但還是點頭應下了。 目送江落離開,楚伶矛盾的走到衣柜邊,再三猶豫后,還是挑選了一件最干凈的。 于現在的他來說,最干凈的就是最好的,代表著他對要面見的人的重視。 穿戴好后,理了理自己的長發,楚伶為求穩妥,先是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侯,確定江落沒有再回來后才悄悄的溜了出去,離開之前,他看了眼破木桌上的銅鏡。 記得是一個星期前,他隨口說了句想要看看臉,對方就給他弄來了。 像隨口一說,就被別人記在心上什么的。 真是,俗套。 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楚伶想著,應該可以跟雷森交差了,至于對方說的檢驗。 像雷森那樣眼皮子朝天的人,可干不出強迫人的事情吧。 楚伶心里不確定的想著。 在系統的指示下避開人群回到自己原來的那個小破屋。 一眼看去時,里面空無一人。 看來是還沒來。 楚伶理了理衣服走了過去,剛一只腳踏進門檻,便被角落里突然伸出的一個腦袋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