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愛(31-35)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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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3日 三十一.不夠 南彥走出房間,去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回來遞給秦越,再開口聲音早就柔了 下來,「大過年的,你怎么自己在這里?」 「我不想回家?!骨卦叫÷曕止局?。 她并不想說:她沒家可回。 對秦越來說,「家」是個很奇怪的字眼:是她平時下班回去睡覺的地方?是 秦媽住的那套高級公寓?還是秦家老宅? 不是冰冷空曠的一間大屋子,就是連說話都要小心刀光劍影的假和睦,沒有 一個地方給過她家的感覺。 秦越又想起來她爸正房居然想出借刀殺人的手段來整她,心里又是一陣惡寒。 她趕緊轉移話題,「你呢?你怎么也沒在家過年?你mama呢,最近怎么樣?」 「放假來滑雪的人多,過年這幾天加班費高?!鼓蠌┌衙弊雍褪痔状骱?,「 我媽有鄰居們幫忙照看著?!?/br> 秦越想起來,這個月,他給她轉賬的還款,確實比往常更多些。 她張了張嘴,最終卻沒說出什么話來。 南彥為什么不能留在家里陪母親過年,她比誰都清楚原因。 南彥把秦越拉過來,按坐在床上,「聽話!快睡吧?!?/br> 說罷,他看了一眼時間,推開門走了出去,把門輕輕帶上,忽然又轉回來, 開門道,「我馬上回來?!?/br> 秦越看他再次離開,消失在門的另一側,緊緊抱住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蜷成 一團。 南彥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熟。 他坐在床頭看秦越的睡顏,幫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地鋪上,南彥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秦越頭頂柔軟的小發旋。 還有, 別的地方。 秦越早上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餓醒,起來的時候,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自 己是在南彥這里過的夜。 房間里空無一人,桌子上有一條被疊得整齊的毯子,相必那就是昨晚南彥睡 的「床」。 她下了床,走到外間的公用廚房,才看見南彥正背對著她,在案板上切東西。 秦越走進去,看見灶臺上有一個銀色帶黑色長柄的鍋子,已經熄了火,靜靜 地在那里放著。 「你做的?這是什么???」 她走過去,想掀鍋蓋,卻掀不動,便直接伸手去拔鍋蓋上的一個錐形裝置。 南彥回身,慌忙去攔她,「小心,燙!」 「嘶——」一股蒸汽瞬間噴出,伴著突然的動靜,嚇得秦越往后猛地跳了一 步,直接撞進了南彥的胸膛,結實的散著熱氣的胸膛。 她的肩膀在身體撞進他懷里時就被一雙大手按住,緊緊的摟著。 秦越呆呆的一動不敢動,前面是還在噴發的水蒸汽,屁股后面卻印上了一個 火燙的物件。 南彥悶悶地虛咳了一聲,稍稍挪開自己的身體,「我來弄?!?/br> 接著低頭看見了秦越光著的小腳,十個小巧的腳趾,像是粉白的花瓣一樣。 眉卻皺了起來,干脆架著秦越腋窩下,把她提起,踩在自己的腳上,有些埋 怨地道,「女孩子怎么可以光著腳踩這么涼的地板?」 一邊說一邊干脆提起她來,把她抱著出了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短短的幾步路,鐵杵一樣的家伙一直抵在秦越的大腿上,隨著腳步一下一下 地戳著她。 戳得秦越臉紅心跳。 「在這里等一下?!顾亚卦椒旁谝巫由献?,說道。 鍋蓋被打開,純純的米香洶涌地溢出來,從房間里也能聞到。 「我這里只有白粥和咸菜?!鼓蠌┒酥鴥赏肭逯噙^來,放在唇邊輕輕地吹了 吹,才把一碗放在秦越面前,又放下一只勺子,「一會出去給你買咖啡?!?/br> 說完,自己就坐在她旁邊,悶聲不語的喝粥。 秦越舀了一口米粥,放進嘴里,清甜可口,香滑的暖意從胃里蔓延到四肢百 骸,「我不要咖啡,你說過的,讓我少喝點兒?!?/br>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好嚇人!」秦越仍在心有余悸。 「嚇人的東西?高壓鍋嗎?」南彥疑惑地抬頭。 秦越在心里「哦」了一聲:原來那個玩意兒叫高壓鍋。 看起來好危險! 秦越吃一口粥,就偷偷看一眼南彥。 南彥被她看得不自在起來,趕緊岔開話題,「好吃嗎?」 「好吃,可是不夠?!骨卦皆谧雷酉旅?,用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南彥的小 腿。 「鍋里還有,我去給你盛?!鼓蠌┬乓詾檎娴钠鹕?,去給秦越盛粥。 三十二.喂你 秦越在他背后一撇嘴,起來尾隨南彥來到廚房。 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越從身后摟住南彥,感受著他的體溫: 「我說光吃 粥不夠,還想吃你……」 南彥眸底一顫,聲音有些發啞,「有人?!?/br> 「沒有人?!骨卦綇谋澈笊焓?,一把抓住他腿間高高抬起的東西,「他們都 走了?!?/br> 南彥低低地喘息著,鬢角已經出現了汗意。 秦越又在他已經腫脹起來的roubang上捏了一下,低聲笑道,「你不會這么小氣 ,不管飽吧?」 南彥被她捏得「嗯」了一聲,額角猛跳,扭頭看著秦越,眸色深不見底。 他說,「去鎖門?!?/br> 秦越剛把外門鎖好,就被南彥從后面抓了起來,直接拎回了廚房,「現在喂 你!」 秦越扭著屁股往后面蹭他。 南彥的呼吸越發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越的褲子,把她摁在流理臺上 ,「趴著?!?/br> 秦越老老實實地兩手扒著流理臺的邊沿,撅著屁股趴好。 南彥把手探進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綿軟,便加力 捏住狠揉起來。一會兒又往下游走,伸進她的內褲里,就著xiaoxue口的濕潤撫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點兒?!?/br> 秦越聽見身后一聲干脆的拉鏈滑動聲響。 她的耳珠被兩片濕熱的唇噙住,股間頓時被灼燙了一下。 秦越忍不住,喉頭發出一聲曖昧不清的嗚咽。 南彥在xue口簡單地試探了一下,緊接著策馬揚鞭,充實而入。 他比秦越高不少,就算秦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還是得曲著膝蓋,把雙腿 彎起來一些,從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饒是這樣,秦越還得踮起腳尖虛站著,將就著他的姿勢,被身后一個又一個 重重的推進頂得亂晃。 南彥cao得費力,干脆雙手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托了起來,讓她懸空。 下身的支撐點瞬間消失,只剩下了兩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越慌忙地反手去抓南彥,卻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rufang上,大 掌把著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攬著她的膝彎,調整好角度,迅速 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 每次都是一樣,秦越是挑釁點火的那個,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動權的那個。 她現在被南彥抱在半空從下往上的干著,左手還被迫地被他壓制著揉捏自己 的rufang乳尖,下身的酥麻層層疊疊地涌上來,小腹深處陣陣抽搐。 花汁yin水很快泛濫得不成樣子,被南彥yinjing上的楞狀突起帶出來,滴滴答答 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響的羞人聲音。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味道。 和南彥一言不發,只是埋頭苦干的習慣不同,秦越口中帶著甜膩的呻吟早已 經一聲高過一聲。 突然,南彥松開了按在秦越胸前的那只手,轉而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點兒 ,這里隔音不好?!?/br> 秦越再苗條,也是一個成年人,現在整個體重被南彥擎在空中,他的下肢還 要發力帶動腰臀的聳動。 兩個人的姿勢明明是男生消耗的體力大,可不知為什么倒是女人先被cao干得 失了力氣、軟了手腳。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頂到她最敏感的區域,總是若有似無,蹭 一下就躲,簡直是隔靴搔癢,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著身子低低地啜泣起來。 「南彥……求求你……給我吧!」 大門口突然發出鑰匙撞擊的響動,秦越和南彥都吃了一驚。 南彥捂在秦越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緊,秦越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絞殺了起來。 合租的室友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南彥已經就著把尿一般的姿勢把秦越「端」 回了他的小隔間。 走在半路,秦越就已經一泄如注,燙熱的yin液澆在南彥的guitou上,澆得南彥 咬緊了后牙。 隔間的門剛剛被關上,秦越就被按倒抵在了門板上。 南彥最后狠狠地沖刺了幾下,拔了出來,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濕的jingye順著秦越的腿根下滑,蜿蜒過了膝窩,漸漸流向腳踝。 她渾身都沾滿了他的味道。 南彥趴在秦越耳邊,聲音很熱、很重,「這回,喂飽你了么?」 秦越要走的時候,南彥去火車站送她,幫她拉著行李。 過了安檢門,她接過箱子,回身給了南彥一個「友誼的擁抱」,「你回來以 后,我能請你吃飯嗎?昨天的事還沒好好謝謝你?!?/br> 南彥被她抱得緊,只好笑著在她背上拍拍,「嗯好?!?/br> 回去的路上,南彥收到了學辦的群發微信。 保研名單確定下來了,雖然他的專業成績排名是第一位,但因為課余時間疲 于兼職打工,沒有什么參加學生工作和社團活動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 其中。 南彥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參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卻不會是像這樣保送的機會,有 公費的名額。 高昂的學費和生活費,讓他越來越不敢奢求看似遙不可及的夢想。 學藝術的這個圈子有時比別的領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脈,這 些社會資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領先了一個身位,才有機會去接觸到更高一級的階 層。 每次想起辛勤cao勞的母親,南彥心里就是一沉。 或許對自己來說,畢業以后盡快找個工作才更現實吧。即使做個食物鏈底端 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顧好自己和母親,便好。 那個時候,離著秦越,就更遠了。 進入社會的那一刻,就是階級分層的涇渭分明之時。 他們,注定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 三十三.找你 年后不久,Echo的上上下下就開始忙起了籌備歐洲新表現主義團體來國 內的巡回畫展。 這是歐圈華圈共同矚目的一件大事,絲毫也馬虎不得。 秦越和幾位核心策展人,連同公司的行政人員,忙得沒日沒夜,等畫展終于 結束,簡直都脫了層皮。 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后,秦越讓公司全體員工都提前下班,自己也開車出去 ,打算隨便兜兜風,想讓腦子放松清醒一下。 漫無目的地開了一會兒,等她下意識地抬頭,車已經開到了燕大的東門,離 著藝術學院最近的門口。 她用手支著頭發了一會呆,怎么到這里來了? 把車熄了火,歪在方向盤后面閉著眼睛假寐,裝了幾分鐘,還是忍不住掏出 手機,編輯了一條消息,給那個早就在心里默背熟了的號碼發了過去。 「你在學校嗎?」 等了好像一個世紀,南彥才回復,「在。有事嗎?」 又來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秦越馬上不滿起來,「在學校哪里?」 「東主樓?!?/br> 「呆著別動,我去找你?!?/br> 簡直像個要黑帳的口氣…… 用林芯的話說,這是秦越內心的流氓勁頭又上來了。 前腳剛剛邁下車,旁邊立刻傳來一聲輕佻的口哨聲。 秦越抬眼看去,一個反戴著棒球帽的男生,正看向這邊。 眉眼生得張揚,一身名牌運動裝,和她眼神對上,立刻挑逗似的眨了眨眼。 秦越的表情有些冷淡,但還是維持了基本的禮貌微笑。 「嗶」的一聲鎖好車,擦著他的身邊過去。 男生緊跟了一步,開腔搭訕?!胳n車美女,絕配!」 秦越扭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話。 男生不死心,繼續緊隨其側,「小師妹哪個系的?我是數科院研一的。加個 微信不?」 小師妹? 秦越腳步一頓,有些好笑地看向對面的人,「誰是你小師妹?」 「秦越!」項意庭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你怎么來了?」 語調里帶著意外的驚喜。 對面的男生看著一個領導樣兒打扮的男人走到近前,站在秦越旁邊,張口結 舌了一會,悶悶地問道,「您……您女兒?」 秦越「噗」一聲笑了出來,又看了看身邊顯得尷尬的項大院長,硬生生把笑 聲咽了回去,「這位同學,非常抱歉,我不是你小師妹。論理,我該是這位項教 授的同門師妹?!?/br> 項意庭臉色有些不好看,有點嚴肅的對著那個男生,「對著師姐,沒大沒??!」 那個男生也不好意思起來,訕訕地笑笑,「師姐真年輕!」說完一溜煙跑走。 不遠處有個別的男孩子迅速跟上他,看來剛剛可能一直在暗中助陣。 隱隱的聽到:「臥槽,教授的妹子你也敢撩!」 「我特么哪知道?我還以為她是本科的新生呢!」 秦越跟項意庭閑話了幾句,見他間或看看自己的手表,就知道他還有事。 「師兄你去忙吧。我就來找個人,學校里我還熟著呢,丟不了?!骨卦奖持?/br> 手沖他笑笑,陽光映在她白皙的額頭上,嫩得吹彈可破。 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閑裝,淡淡的裸妝襯得臉又顯得年輕了幾分,和這校園里 的女學生們果真不相上下。 怪不得剛才那個學生以為她是低年級的師妹,她上學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個樣 子,畢業以后的這些年就沒有變化過。 她這樣的就叫做「凍齡」吧! 項意庭暗自想著。 他雖然很想留下來陪秦越,但是一來他確實還有個挺重要的局,二來聽著秦 越的話口兒,有點兒像趕人,非要硬留下來沒準兒倒會碰釘子。 「那好。萬一真丟了,給師兄打電話,師兄來救你!」項意庭戲道。 看著秦越一步步走遠,項意庭才轉身離開。 秦越走向藝術學院的主樓,隔著一段距離,便看見了南彥的高壯身形站在門 口,正對面站著一個年輕的長發女生。 三十四.干你 秦越一下踩空,險些崴了腳。 離得遠,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但她心里還是一陣說不明白的不舒服。 「南彥!」 最后幾步路秦越走得氣勢洶洶,到了面前,也不顧南彥有些吃驚的表情,拉 起他的胳膊就走,一邊挑釁地看著旁邊有點兒發懵的那個女孩子。 南彥被她一路踉蹌地拉著進了東主樓。 「女朋友?」秦越瞇著眼睛,頭微微地歪向一邊,「瞞得挺嚴實??!還學會 腳踩兩條船了!」 南彥不吭聲,但是沉著臉瞪了她一眼,雙唇抿得很緊。 好死不死,那個一根筋的女生居然探頭進來,脆生生地喊道,「學長,面試 馬上就開始了,別遲到?!?/br> 「面試?」秦越不解,看著南彥。 「我是來國畫系應聘的。剛才那是學生助理!」南彥冷著聲音答道。 應聘? 「應聘什么?」秦越的態度稍稍好了一點,原來那不是他女朋友。 南彥咬了咬內腮,還是說出了口,「人體模特?!?/br> 秦越剛剛好看一點的臉色立刻又垮了下來,「模特?A約還是B約?」 她上學的時候也上過人體臨摹,知道簽約模特們分兩種: A約不全裸,錢少;B約要求脫光,錢多些。 南彥不吭聲。 秦越立刻會意:肯定是B約沒跑了! 腦袋「嗡」的一熱: 去他媽的為藝術獻身,都是鬼話! 一想到別的女生的視線在南彥裸著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秦越的火氣就都寫在 臉上了。 南彥這時卻忽然開口,「裸模怎么了?」 是呀!怎么了? 沒偷沒搶,人家這錢掙得光明正大,關她秦越什么事! 再說,南彥為了什么拼命賺錢,什么活都攬,她應該最清楚。 這個時候無論關心還是質疑,從她嘴里說出來都讓人覺得又當又立。 秦越忽然氣結,心里堵得難受,又不好發作。 頭頂的樓梯上,忽然傳來了學生們的說笑聲,有人下課了。 秦越猛地往前邁了一步,把南彥推進了旁邊的防火通道,剛關上門,就用手 勾住他的脖子,雙腳離地往上一跳,整個人吊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剛剛刮干凈 胡茬的下巴。 南彥被她突然襲擊,重心不穩的向后退了好幾步。 兩排細細的小牙有點蠻橫地在他皮膚上發泄,咬得他悶悶地哼了一聲。 可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還是讓南彥伸出長臂,兜住秦越的屁股,托了起來 ,穩穩的抱住她。 「你鬧什么?!」南彥第一次聲音里帶了怒意。 可能是因為這是大白天的在學校,他實在不想在同學面前丟丑。 秦越緊緊貼著他的胸趟,感受著他一下快過一下的心跳聲。 她松開自己牙齒,從南彥身上跳下來,推著他的胸口,一直退到背光的死角 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南彥伸手要去擋她,卻被秦越「嗤」一聲把褲口的 拉鏈拉開,連著內褲也一并扒了下來。 「秦越!」南彥咬著牙叫她的名字。 秦越卻雙手合攏,一把攥住他的分身,早就硬挺的rou棍,此時蹭著她的掌心 ,更加熱燙起來。 「干你!你讓嗎?」秦越挑釁地抬眼看了南彥一眼,直接曲下了一條腿跪坐 在地上,伸出舌頭,在他的頂端舔了一下。 南彥雙手倏地握緊,全身僵硬得一動都動不了。 秦越沒給別人舔過,心里其實是沒有底氣的。她回想著林芯給她看過的「教 學視頻」,照貓畫虎地模仿起來。 她順著整個傘狀的頭部舔舐了一周,眼看著手中的roubang又膨脹了一圈,顏色 也由于充血由淺變深。 他的味道很干凈,是她熟悉的皂角香。 秦越用舌尖往頂端的小洞里頂了一下,立刻聽到頭頂傳來極力壓抑的一聲「 呃」。 南彥覺得自己的腦袋「嗡」了一聲,簡直要炸開,頭皮發麻,一圈一圈的繃 緊。 低下頭就能看到,秦越的口水已經沾滿了整個guitou,晶晶亮亮地反著光。 她突然張嘴,把漲到粗硬的整根都含了進去,小嘴立刻被撐到極限,塞得滿 滿的,還不忘用舌頭掃著他的棒身。 包裹著他的口腔,又緊又暖。 南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秦越努力地學著小電影里面的女優,彈動著舌尖,按摩他的筋絡和褶皺。 和南彥心率同頻的搏動,一下一下地在 她嘴里跳躍。 南彥被她舔弄得腿發軟,五指張開,要挪到秦越的肩膀,半路又攥緊,攥到 指關節發白。 他垂眼看秦越,她頭頂的小發旋正對著她,漸漸開始飄忽朦朧起來。 「唔——」南彥忍不住發出了第二聲呻吟。 因為秦越已經從來回繞圈的舔舐過渡成前后移動,溫暖緊致的小嘴,一張一 弛地taonong著,和下面一樣舒服。 「秦、秦越——」南彥的手揉上了秦越的頭發,終于忍受不了,隨著她的 動作,在她嘴里挺腰抽插起來。 秦越努力張大嘴配合著他的動作,可還是被他的粗大撐得嘴角發酸。 捅進來的力道大時,guitou會頂到喉嚨底部,有點難受。 南彥的恥毛有些卷曲,插到根部時會搔到她的頰上,癢癢的。 秦越聽到他的粗喘越來越重,嘴里的roubang也越脹越大。 就要含不住了。 秦越眼睛一瞇,又快速地前后動了幾下腦袋,「?!挂宦暟阉铝顺鰜?。 一邊站起身,一邊用手背抹了抹被cao紅的嘴角,「你去應聘你的模特崗吧?!?/br> 南彥愣愣的看著裝成若無其事的秦越,臉漲得要滴血,胸膛一起一伏。 秦越雙手交叉抱在身前,故意仰著臉看他。 南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把怒張的家伙使勁塞回了褲子里,轉身走了出去, 把門大力摔上。 被她弄得硬成那樣,鬼才信他好意思去面試! 成功地把南彥的一個賺錢機會攪和黃了…… 秦越突然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 三十五.生氣 南彥回到宿舍,從頭上一把拽掉上衣,線條飽滿的肌rou在手臂和肩上幾乎卡 住布料。胸口的皮膚因為剛才的那一場有始無終的激情,還在泛著紅暈。 他腦子里難以自控地又回想起剛剛還跪在他腿間的秦越。 她溫熱柔軟的唇緊緊含著他的roubang。 她安著壞心的用舌頭撩撥他的馬眼。 她賣力地幾乎要把他整根都吞進嗓子里。 他差一點兒就射在她嘴里了。 她…… 把他吐出來了! 南彥「嘩啦」一聲拉開衛生間的浴簾,把冷水閘開到頭兒,站在花灑下面, 任憑不帶溫度的水流澆在他頭上、身上。 心里卻還是像蘇醒的火山一樣,巖漿翻滾、炙熱難熬。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低頭看看自己硬得要爆裂的roubang,一只手扶住墻壁 ,另一只手迅速地握住yinjing上下擼動起來。 重重的粗喘混著悶悶的呻吟,終于,他射了出來。 眼前像是幻覺一般,交織的情景紛亂又清晰: 滿滿都是——秦越細白的脖頸、彈軟的雙乳、殷紅的雙唇、精致的腰窩…… 還有頭頂上絨絨的小發旋。 額上的汗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南彥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秦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罌粟,看一眼就一輩子忘不掉,嘗一口,便中毒已 深。 他再是負隅抵抗,還是禁不住淪陷。 南彥「砰」一拳砸在衛生間的墻上,外面卻傳來隔壁同學的敲門聲。 「南彥,樓下有人找你!」 他收回神思,胡亂地擦凈身體,一邊答應著一邊往身上套衣服。 剛到樓下,就看見秦越背靠著一棵洋槐樹,腳蹬著樹干,手里拿著根樹枝, 百無聊賴地搖來晃去。 她低著頭,別人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南彥卻莫名地能讀出她周身的落寞。 說來奇怪,明明是天之嬌女的秦越,每次在南彥面前,都仿佛讓他有種奇怪 的錯覺,好似她故意裂開一角外表的保護色,露出里面柔弱甚至無助的自己,給 他看到。 南彥的身影擋在秦越頭頂,遮住了夕照的陽光。 秦越抬頭,像是完全不記得剛才在東主樓發生的事情一樣,向上一扯嘴角, 「我渴了!」 樹葉間隙漏下來的陽光映在她的臉龐上,瓷釉一樣白皙,彎翹的睫毛隨著眼 睛一眨,就投下一片扇影。 南彥看她,表情有些無奈。 「你請我吃冰淇淋!」秦越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要求得理直氣壯。 說完又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胳膊,往報亭旁邊的冷飲店走去。 早春的天氣還帶著寒意,全校園也沒有幾個人去買涼品吃。 秦越要了三個顏色的冰淇淋球,每個上面咬了兩口,就有點兒冷得牙齒打顫。 南彥看她一邊嘶嘶哈哈地吸著氣,一邊硬撐著還要吃,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細細聽起來,反倒像是嘆息。 他開口道,「冷就不要吃了嘛!干嘛自己找罪受?」 秦越偷偷拿眼瞟他,「那你不生氣啦?」 南彥無語:看著她這個樣子,還真是生不起來氣。 「那」秦越把手里的冰淇淋一 舉,推到他嘴邊,「有難同當?!?/br> 南彥覺得很無語: 這叫什么腦回路?大冷天讓他請客吃冰淇淋?是罰他還是罰她? 秦越剛才的手勁兒大了些,把奶黃色的冰淇淋蹭了一些到南彥的上唇上,現 在看起來倒是滑稽。 「你長白胡子了?!顾Φ糜悬c幸災樂禍。 不等南彥反應過來,秦越忽然湊近,驚得他往后一仰,卻還是被秦越隔著冰 淇淋啄在唇上,就勢一舔,把綿軟甜香的味道卷上舌尖。 這下她也沾了融化的奶油在嘴角,黏黏膩膩的。 看得南彥喉結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