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1日

    第二章·別搖了

    兩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年，我們16歲，女生的身體發育的很快，但身高卻增長緩慢，剛來我家的時候，小娟比我高不少，我們房門上用筆刻下了我們的成長速度，男生的身高在初中是長的很快的，初三我長到了1米72，她1米65的個兒已經比我矮了半頭。

    這兩年，我們的關系一般，回家后

    我們會一起寫作業，她成績比我好，高三分班分到了重點班，雖然平時作業比我多，但總是比我先寫完，然后就在我邊上看書，等我寫完了，我們就會默契的打開電視，她喜歡看大長今之類的宮廷劇，我喜歡看雪花女神龍之類的武俠劇，但都能湊合著一起看，雖然看劇的時候都是啞巴不交流。

    通常我不愛看的時候就會開始躲在床上看武俠，那時候我最愛看的還是金庸古龍，經常打手電筒看到半夜23點，導致我視力下降，戴上了眼睛。

    那時候出門我們擔心同學看見了說閑話，所以上學都是一前一后，沒有人知道我們是住一起的，在學校見面了也假裝不認識，我們那時的關系應該可以稱得上是熟悉的陌生人，這正是在那一年，出現了改變我們一生的東西。

    我記得那是在課后休息的時候，我同桌拿出了一本黃皮的在看，我很好奇，名字叫阿里什么的。

    “這是什么書？”

    “黃易的，你別看”

    “為什么我不能看？”

    只見他一臉微笑著，左手大拇指和食指連成一個圓圈，右手中指反復戳了進去又拉出來，看我一臉不解，他也不再解釋，繼續低頭看書了。多年后回想起這個場景真是讓我記憶猶新，也讓我知道了什么叫猥瑣。

    放學后我去了學校門口的書店，借了我人生第一本小黃書—阿里布達年代記。書店老板和我是老相識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也沒多說，我照例將書藏在衣服里帶回了家。

    晚上她看著大長今，我照例躲在床上看書，但沒看兩眼我就面紅耳赤了，下半身腫脹很難受，又不知道怎么辦，這時她突然關了電視，問我：“我關燈了？”我慌張的回答了聲“好的”，心里莫名的心虛。躲在被窩里，借著手電筒的強光開始看書，心跳加速渾身發癢又欲罷不能，由于出了很多汗，我脫掉了內褲跪趴在床上，由于下半身脹的厲害，忍不住一邊看，一邊用jiba摩擦著床，，這樣的姿勢讓我心里的sao動緩解了不少。

    “文凱，你能不能安靜點？床一直在咯吱咯吱的響?！?/br>
    我嚇出一身冷汗，再不敢動作，馬上就睡著了。

    由于每天都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叫叔叔也太過尷尬，于是她開始叫我文凱。第二天鬧鐘響起，我們同時醒來，通常我們是分開洗漱，等一個人搞完了另一個人再開始，但是今天不知怎的，憋了一大泡尿，實在忍不住了，敲了浴室的門。

    “我先上個廁所，憋不住了”

    她打開門，披散著頭發，一手拿著杯子，一手刷牙，我趕忙沖了進去，解開褲子開始放尿。鬼使神差的我轉頭看向了左邊的衣簍，有一個角露出了一部分乳白色，我知道那是胸罩，頭腦當時就血液上涌，想摸一摸，但要是被發現怎么辦，哎，正在糾結間，門敲響了，估計是她聽里面尿聲停了，我又不見出來。

    我慌張的出來，一直等她出門我再開始洗漱，這時她的衣服已經丟到洗衣機里了，雖然她是一個人入住我們家，但修養很好，很文靜，每天早上出門都自己把衣服丟進洗衣機，每天的食物也從不挑剔。

    白天壓根沒法學習，滿腦子都是書里露骨的文字，又不敢看書，要是讓同桌也知道我在看黃書，豈不是暴露了我色批的本質，白天煞是難熬，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回家，又要先寫作業。

    很奇怪，今天寫作業時總是忍不住偷看她，以前就覺得她漂亮，今天就更美了，五官很小巧精致，皮膚白皙，坐在她左邊，可以看見她耳后到脖頸一大片嫩白的肌膚，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胸脯，由于天氣變冷穿著外套，又靠著桌子寫作業，只能看到個雛形。

    就這么磨磨蹭蹭的，她很快寫完了作業，見我還沒寫完，也就開始看書復習了。而我卻慌了，覺得自己拖累了她看電視，覺得很尷尬，往?？蓻]有這種感覺，越慌越是解不出來，于是在猶豫過后，我打破了我們之間兩年的默契。

    “你先看電視吧，不會打擾到我的，我還有一會”，我把遙控器你給她。

    “不用，你先寫吧”，她詫異的抬頭看著我說。

    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但人就是這樣，越是心急越是做不好事情，許久之后，我用筆捅了她一下，將作業本移到兩人中間，指了指，“這幾道題怎么做？”

    她側過身子，將椅子移了兩步，認真的開始分析，這么近的距離下，香氣自動傳了過來，頭發很柔順，馬尾配著她的校服很好看，下面又硬了很難受，我偷偷用手

    撥了撥，在她給我講解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偷看她那晶瑩剔透的耳朵，形狀很好看，真漂亮，她側過臉講解時將一小口一小口的氣吹在我的臉和手背上，心也癢癢的

    熄燈之后我打手電開始看那本黃皮書，馬上我的小弟弟就難受的不行，馬上又開始摩擦起了床，一開始能緩解瘙癢，但漸漸的越來越難受，動作越來越大，床嘎吱作響，“能不能別搖床了？”我嚇的馬上停止了動作。

    “你是不是在看武俠？”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吃飯前你被里的書沒藏好，我看了兩眼幫你放好了”

    “啊，還有這事呢，謝謝”

    “看書可以，你別跟著練啊，聲音太大了，我沒法睡”

    “…額，嗯，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還有，以后不用偷偷看了，對眼睛不好，我不會告訴姨媽的?！?/br>
    “好的，謝謝”，多么溫柔的女生啊。

    之后就沒再說話，安靜下來之后，我察覺后背出了一身汗，又羞愧的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