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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海被這女人纏著,干柴烈火,抱著滾上了床。 陳星河在客廳里聽著聲音,忍無可忍地幫他們關上了門。 好在房子隔音效果好,門一關,里面的女人就算叫破嗓子也不會再傳出聲音。 陳星河去廚房倒水喝,經過餐廳時看見餐桌上放著一個粉色的紙袋,正是今天早上某個女人帶去局里又送給別人的那個紙袋。 陳星河沒吃晚飯,準備煮點粥應付。 兩個小時后,粥好了,那邊的臥室門也被打開了,許嘉海攬著女人的腰走了出來。 女人已經穿戴整齊,還補了個妝,手上拎著一個裝著名牌包的紙袋。 許嘉海把女人送出門,兩人在樓道里又膩歪了一會。 女人用手擋著許嘉海的嘴唇不讓他親:“我涂過口紅了,你別給我親掉了?!?/br> 許嘉海跟沒聽見一樣,咬了咬女人的嘴唇:“下次再涂這個色號,我喜歡?!?/br> 大門被打開,許嘉海走了進來,看陳星河在吃粥,給自己也盛了一碗。 陳星河:“才兩小時,你不行啊老許?!?/br> “你一個常年靠著自己的右手生活的老處男有什么資格說別人不行,”許嘉海放下勺子看了看陳星河,“哎你這人,這兩天怎么回事,吃槍藥了?” “我他媽招你惹你了,動不動找茬?!?/br> “在床上躺一年躺出精神病了?” 兩人對著嗆了幾句。 陳星河吃好粥,抽了張紙巾擦了下嘴,用下巴指了下一旁的粉色紙袋:“那是什么?” 他一進門就認出來了,那是今天早上某個女人帶去局里又送給別人的餅干。 許嘉海從袋子里拿出餅干放在桌上,神色看上去有點苦惱:“你們家蘇隊送過來的,她可能對我有意思?!?/br> 陳星河撇了下嘴:“自戀成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送個餅干就叫有意思了?” “那她想請我吃飯,是不是要跟我結婚的意思?!?/br> 許嘉海盯著陳星河的眼睛看了看,語氣帶上一絲玩味:“我能有你自戀,你都要跟人結婚了?!?/br> “開什么玩笑,”陳星河信誓旦旦,“我就算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跟那女人結婚的?!?/br> 許嘉海:“你知道flag是用來干什么的嗎?” 陳星河挑眉看著許嘉海:“嗯?” 許嘉海:“是用來打臉的?!?/br> 陳星河覺得好笑,起身把碗放進水池里,回來靠在桌邊,不知從哪里找出來一根煙叼在唇邊,手上把玩著打火機,并不點煙。 許嘉海洗好碗,回到餐桌邊,打開餅干盒子嘗了一口:“還挺好吃,不是很甜,加上蔓越莓的酸,一點也不膩,你嘗嘗?!?/br> 陳星河:“我喜歡吃甜的?!?/br> 人家這餅干本來就不是做給他的,他是個有骨氣有尊嚴的人,不給他的他不要。 許嘉海擦了擦手上的餅干屑:“你有空幫我跟你們蘇隊說說,讓她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br> 陳星河:“要去自己去?!?/br> 許嘉海想了一下:“好,等你們忙完手上的案子?!?/br> 局里喜歡他的女孩子不少,但他一個都沒接受,也從不給人無畏的希望,跟她們保持著客客氣氣的同事關系。 他就算再浪再渣,也是跟渣女互渣。 他有他的原則,他不招惹好女孩。 “你們手上那個案子查的怎么樣了,”許嘉海問道,“你們家蘇隊是局里出了名的拼命,竟然這么早就放你們下班了?” “蔣家該查的都查了,明天去學??纯?,”陳星河掀開眼皮看了許嘉海一眼,“你那房子什么時候裝修好?” 言外之意就是你什么時候從我這兒滾出去。 許嘉海:“裝好了,在散味,不會搬,怕你死在家里都沒人發現?!?/br> 他跟陳星河的主治醫生談過,陳星河的身體免疫屏障還沒完全恢復好,一旦感染上細菌病毒,運氣好也就大病一場,運氣不好就等死吧。 陳星河懶得跟許嘉海扯淡,起身回了臥室。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蘇瑤乘公交車上班,十九站路,中間經過云江河,也經過蔣真真的家。 上班時間一到,蘇瑤組織人開會。 實習警趙陽遞給蘇瑤和陳星河一張口供:“這是按照陳副的吩咐走訪記錄下來的,蔣大林對蔣真真的辱罵內容?!?/br> 蘇瑤看了看,氣得差點把口供給撕了:“這老畜生!” 她很快冷靜了一下,從一大堆臟話里圈出了幾個不堪入目的關鍵字,拼湊出了一個的輪廓:“蔣大林涉嫌強迫未成年少女□□?!?/br> 昨天她就發現了,蔣大林發現蔣真真失蹤和死亡后不報警還企圖逃跑,身上肯定背著事。 法醫給出的尸檢報告顯示,蔣真真的□□完好。 幸好,是強迫□□未遂。 “大巫,深挖蔣大林的社會關系,排查蔣真真直播間里的可疑人員?!?/br> 刑警小林接了個電話,回來匯報道:“痕檢那邊說,從蔣大林家搜查到的煙頭和縫衣針上未發現人體生物痕跡?!?/br> 蘇瑤嗯了聲:“催催水樣檢測,盡快把蔣真真落水的第一案發現場找出來?!?/br> 小林:“是!” 其他人也都散去,各司其職地忙著手上的調查。 蘇瑤轉頭看了看陳星河:“跟我去趟審訊室,再審一遍蔣大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