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人間絕色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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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兩個字讓貴妃的心直墮冰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韓王說不出話,無話可說。 “朕前日下旨流放申度,他暫被押在天牢里,還沒出長安,要朕傳他到跟前跟你對質么?” 母子二人心如死灰,臉色也如死灰。 “朕最后再問你一遍,清虛殿捉jian和太子妃墜馬一事,與你有沒有干系?” 伺候皇帝多年,對皇帝的秉性了解,貴妃知道皇帝這是發了怒,今日誓要拿母子二人開刀,若沒有人站出來承認,皇帝將會召來太常寺卿,怕申度嘴里吐出更多不該吐的東西。貴妃立刻爬上前道:“陛下,這兩件事情,都是臣妾指使申大人的,與皇兒無關,皇兒并不知情。是臣妾想要替皇兒扳倒太子和秦王,捉秦王和太子妃的jian。如此以來,一石二鳥,既壞了秦王的聲譽,也讓太子顏面無存。種種跡象早已表明,秦王就是對太子妃存著不該有的心思。臣妾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害太子妃墜馬,想讓秦王在眾人面前失控,想讓長安關于這兩人的流言從此不絕?!?/br> 皇帝面無表情,一副早就洞悉一切的神情。 韓王看著親娘不顧一切地袒護自己,拳頭握緊,緊緊咬著牙,深感自己窩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貴妃接著道:“即使這冊子里記錄的是真的,申大人與臣妾母子來往密切,這又能說明什么呢?說明前朝后宮結成朋黨?可皇后太子就沒有在朝中拉派結黨嗎?” “母妃!你不要說了!”韓王連忙磕頭,“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不該私底下接觸申度,不該與他來往,兒臣也不該肖想儲君之位,兒臣從今往后再也不敢了。母妃和兒臣都是一時糊涂,求父皇從輕發落?!?/br> 皇帝抽動嘴角,望著貴妃,無情說道:“貴妃劉氏,奪去封號,降為淑儀,從此禁閉于冷宮。韓王回府去,閉府思過一月?!?/br> 總算是保住了兒子,貴妃松下一口氣,但此時心如刀絞。 她少時入宮,最美好的年華都在這位帝王身邊,給他生了二子二女,一子早夭,一女此時還在咿呀學語。但帝王終是無情。她淚如雨下,痛心疾首地沖皇帝道:“陛下既然派暗衛盯著我們母子,又豈會不盯著皇后和太子?為何不同樣去質問皇后和太子?捉jian和太子妃墜馬這事不過就是個引子罷了,陛下是拿住了這件事情故意向我母子發難,要削去我們母子在朝中的勢力,為秦王掃清障礙!” “母妃慎言!” “來人!”皇帝只是縮了縮瞳孔,目中毫無惻隱。 陳緹進來。 皇帝下旨:“傳朕旨意,貴妃劉氏,奪去封號,降為淑儀,從此禁閉于冷宮。把劉氏帶下去吧?!?/br> “是?!标惥熑ダF妃,貴妃不肯走,被陳緹脫著,她掙扎著沖皇帝嘶吼:“我母子今日是何下場,他日皇后和太子也必會是什么下場!” 日暮,長安城上空陰霾交加,很快迎來一場雷雨。 母妃被無故打入冷宮的消息傳來,六公主哭得肝腸寸斷,掙扎著撲下地,嘴里喊著要見父皇問個清楚,流英把她抱上床。 她腿骨才接好,不能下地走路,她在床上死死抱住流英,嘴里念道:“是不是父皇知道了皇兄指使我故意害太子妃墜馬的事情?啊,流英,我就不該聽皇兄的,是我害了母妃?!?/br> 流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么簡單。抱著她不停安慰。 褚莞又說:“母妃去了冷宮,我meimei靈兒怎么辦?她還那么小,話都不會說?!?/br> 流英痛道:“陛下剛剛派人來把九公主接走了,說是要交給皇后撫養?!?/br> “不行,我要去見父皇,我要跟父皇說清楚,是我害的太子妃,求父皇饒了母妃?!?/br> “公主,公主冷靜一點?!?/br> “公主真是天真啊?!币粋€縹緲的聲音傳來。窗外雷電交加,一道閃電劃過,照得整個大殿亮如白晝,頃刻間,殿內的蠟燭被巨大的狂風吹熄了,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來人的身影也如同夜里的鬼魅,可他明明穿著一身袈裟。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褚莞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哭泣著抓住床前的延機的僧袍?!胺◣?,你說說,我該怎么辦?” “公主,你難道以為,是你和幾個世家女子圍著七公主,害她躲不開,誤將馬球桿脫手甩出去打中太子妃的馬才讓她墮馬的嗎?” “難道不是嗎?” 延機指揮流英:“你先下去?!?/br> 流英猶豫。 “下去!” “當然不是?!毖訖C雙手捧起褚莞的臉頰,揩去她臉上的淚水,“當然不全是因為公主,是你兄長為了爭奪皇位,給太子妃的馬吃了摻了激亢藥物的草料,貴妃為了保住韓王替他頂了罪?!?/br> 褚莞崩潰大哭。 延機把她抱在懷中,下巴偎在她頭頂,公主不用怕?!皼]有了貴妃,從今往后,我會保護公主?!?/br> —— 東宮,太子靜坐于書房。 那日聽從魏檀玉的話,太子命人去查了馬,可沒想到,皇妹七公主先查出了端倪,查出端倪后七公主秘密入了趟秦王府。今日一早,就入宮見了父皇。剛剛得到消息,父皇下旨奪去了貴妃的封號。 太子叫進陳元,吩咐他把宮中這些消息送去給太子妃。陳元去后,書房里來了位不速之客。 風雨雷電交加的夜晚,這位客人身披黑色斗篷,潛入了東宮,到了太子書房外面,伸手推門,不請自入。 “你來干什么?”太子坐著未動。 來人揭下頭頂的黑色氈帽,笑道:“殿下交給我的任務,我已完成,不知殿下是否滿意?” 太子玩弄著指上的玉扳指?!肮驴蓻]讓你動她?!泵髅魇菧厝岬恼Z氣,聽著卻有一股殺氣。 “不動她,七公主又怎會感到委屈?七公主不委屈,又怎會上陛下跟前伸冤?不伸冤,陛下就沒有由頭敲打貴妃母子?!?/br> 太子的手忽然重重拍在案上,玉扳指碎裂四濺。溫柔的人發起脾氣來,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那目光堪比利刃,似要剜了眼前之人的眼睛?!肮略偃嵝堰^你,不許動她!今日最后一次再提醒你,你若不遵。孤有辦法給你一條生機,也有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br> 第49章 . 圓房(晉江獨發) 太子妃人間絕色(晉…… 來人先笑了三聲?!暗钕抡f得不動, 是哪種不動?是讓她身體發膚無損?我投靠殿下不久,只為殿下辦了這一件事情。事前,殿下確實再三叮囑我不許動她, 但我不知殿下說的是哪種地步的不動?” “孤要她毫發無損?!?/br> “可我慫恿韓王設計捉jian一事,也是先經過殿下同意的啊?!庇掷湫茁?,“被秦王抱在懷里的時候,她怎么可能毫發無損?呵——” 太子眼底浮著厚重的隱忍待發的怒意。 “當然,殿下是算準了秦王不會輕易中計,才行了這么一招險棋。讓安插在太常寺卿申度身邊的人發揮作用,選了申度之子的那位相好到馬球賽奏樂助興的伎子里來,又在進士當中部署好了人,故意在申公子面前提及清虛殿偷情的事情, 還為申公子和其相好刻意制造獨處的機會,目的是便于秦王利用這對男女,從而拿來頂替他自己和太子妃。殿下這招借韓王的手除去申度的棋行的真是高明啊,讓韓王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般的人,哪有殿下這等心思。這每一個環節, 每個人的心理, 都得掐準了指頭精打細算吶,稍有差池, 便功虧一簣?!?/br> 聽他敘述, 太子感覺這背后的主謀是如此不堪, 可偏偏他說得就是自己,辯解道:“沒有把握的事情,孤不會干,孤只是有把握不把她置于險境?!?/br> “呵——”他倒抽一口涼氣, “行險棋也有把握?萬一秦王色迷心竅,一時糊涂,就真中了計呢?那被陛下、皇后和貴妃捉jian的,將是殿下的四弟和殿下之妻,這種事情,殿下也能容忍?若她知道,會如何看待殿下?又或者,殿下早已經想到了我說的這后果。而女人對殿下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就如同自己的一件衣裳,被兄弟穿過了,那棄了便是?!?/br> “你住口!” “殿下說得不動,我明白了,是要她不受傷不流血。毫發無損是不可能做到的。畢竟男女做親密的事時,抱在一起掙扎幾下就能扯斷頭發,哈哈哈哈——”面前的男人笑得更加放肆,說完推開門消失在雨夜中。 太子伸手將案上的書卷全部掀落在地。 窗外一道驚雷乍響。 魏檀玉被那巨大的雷聲吵醒,她這幾日都得趴在床上睡,這姿勢本就睡得不舒服,一夜醒來幾次,聽見外面巨大的雷聲,干脆將臉都埋進枕頭里。 雷聲淹沒了來人推門的響動。 等雷聲停了,魏檀玉才敢從枕頭里抬起臉,睜開眼睛,想不到太子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自己床前,上回太子說的那些話還記在耳邊,她以為他是反悔了,要來跟她圓房,警惕將被子角緊緊攥在手里。 “太子妃怕打雷?” “這么晚了,殿下怎么還不睡?” “宮里發生的事情,太子妃都知道了嗎?” 貴妃被奪去封號,禁在冷宮的事情。陳元已經來告訴自己了。 “楚楚查出你騎的那匹馬吃的草料被人摻了藥物,去告訴了父皇,父皇馬上召見了五弟,貴妃聞訊趕去了,仔細想來,害你墜馬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是貴妃韓王了?!?/br> 魏檀玉點頭:“殿下來找我,是為了說這件事的?” “嗯,”太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又補了一句“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殿下沒有什么地方對不起我???” “沒能在馬球賽前派人替你檢查一下你的馬,害你吃這些苦?!?/br> 太子伸手攥住她的手,拿到自己嘴邊親吻。 “我沒事,很快便能下地了?!?/br> 太子身軀忽然湊近,貼她耳邊說道:“一月之期剩下不到五日了,太子妃可還記得孤之前對你說過的話?考慮得怎么樣了?” 太子這是要提醒自己圓房的事了?“殿下,妾身這身子……”呸——話不是這么說的,正想要重說,額前忽而濕熱,太子的唇很快離開,又移到她唇邊親了又親:“你放心,等你身子好了孤再碰你?!?/br> 完了。太子走后,魏檀玉心亂如麻,要怪就怪自己不會說話,沒考慮好就是沒考慮好,拿身體說什么事情,言下之意不就是答應了但身體緣故不能和太子行房嗎?自己要是太子自己也會誤會的啊。索性拉上被子,把自己藏被子里。 這日后,太子整日又是見不著人,夜里不知道是宿在了書房還是沒回東宮。魏檀玉一直沒有親口重說的機會,直到有一天,自己的身上的傷都已經愈合不疼,且在地上行走自如了。太子跟掐準了日子一般,挑在夜里進屋來。 魏檀玉已經沐浴完畢躺在了床上,剛剛入睡,睡得淺。太子進來,屏退紅蓼的聲音讓她聽見了,驚醒。 看見紗帳外,太子的人影朝床邊靠近。他很快掀開紗帳,也著一身月白寢衣,帶來一陣沐浴過后的蘭芷香氣,含笑望著她。 魏檀玉驚地一坐而起。 太子卻是繼續笑著,伸手扯開腰間的衣帶,胸前很快袒露出一條縫隙,露出里面白色的肌膚來。 “殿下?” 太子俯身上了床,扯過她的雙腿快速匍在了她身上,手往背后摸去?!奥犪t女說,你的傷都好了,在上祛疤的藥了,今日是個良辰吉日,孤就……是不是有些嚇著你了?” 魏檀玉點頭不止:“圓房之事,能否再從長計議?我其實……” “你在害怕?”太子身體一沉,重重壓著她不讓亂動?!澳切┖芫眠h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你只當這一世從未和我約定過什么,只管想著,你沒有那些多余的記憶,你根本不認識四弟,與他更無什么瓜葛。你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了我,這一生一世就都是我的人。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夫妻兩人行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不用害怕。你相信我,安心跟了我,我會待你好的?!?/br> 她手腕抗拒的力道果然有所消減,太子趁勢擠進她腿\間,只見她兩行眼淚唰得就落了出來。 太子并沒有停下或撤退的意思,呼吸跟著粗重起來,抬手去剝她肩頭的衣裳。 雪白的香肩在太子眼下露出來一半,陳元在外敲門喊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求見?!?/br> “不見?!碧雍鋈蛔兊糜行┎荒蜔┝?,呼吸沉重急促,到了肩頭的衣裳剝不下去,手里的力道沒控制住,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爛了。她發出了啜泣的一聲哭腔。 太子停了手。 “奴才一開始也是對秦王殿下說,夜深了,請他明日再來,可他非要闖進東宮,此刻在殿下的書房,還說殿下若不見他,他就要來闖殿下的寢殿?!?/br> “知道了,孤馬上就來,請他稍候?!碧臃硐麓?,理了理衣裳,朝門外走去。 -- 書房里,褚厲穿著秦王的常服,里里外外好幾層,外面還披了件隔風的斗篷,春日的晚上天是有些的冷的。不一會兒,太子來了,太子只著一層白色的寢衣,不僅薄,還松松垮垮的,胸前某一條肌膚遮都遮不住。 褚厲一眼看見太子胸前那點肌膚上有道鮮紅的指甲掐印,心里的醋翻江倒海,不知怎地,長得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自己卻要犯賤地多嘴一問:“四弟我不會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三哥的好事吧?” 太子伸手攏了攏胸前的衣袍,又往額前擦了把汗,故意玩起欲蓋彌彰的把戲?!霸鯐??東宮四弟不常來,好不容易來一趟,當然是什么事都不如見四弟重要。太子妃也通情達理,聽說四弟來了,一個勁兒地催孤起來來見四弟?!?/br> 褚厲苦笑回答:“三哥真是娶了位賢內助?!?/br> “那是當然。四弟不用羨慕,將來有了王妃,也會有人在四弟身旁紅\袖添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