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人間絕色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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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秘密將延機帶到貴妃面前,向貴妃引薦。 玄山寺的事情,貴妃知道一些,明白延機是自己人,上上下下將面前這和尚打量了一通,生得倒是不賴,放在長安城,那也是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可惜剃了度。聽說他精通醫術,尤其能讓褚莞臉上的擦傷不留疤痕,貴妃連連答應他給褚莞看病。 提前屏退了閑雜人等,貴妃親自帶著延機到了褚莞的公主香閨。 褚莞躺在床上嚎啕著,昨日接骨到今日早上,一直在哭,眼睛都哭腫了要睜不開。 “莞兒,我的孩兒,你好些了嗎?” “母妃……”褚莞哇哇叫著,“還疼,疼死了?!?/br> “母妃給你帶來一位高僧,他精通醫術?!辟F妃讓出位置,請延機道:“法師快過來看看,那臉上要如何不留下疤痕?!?/br> 延機來到床邊。 褚莞努力睜開一雙紅腫的眼睛,面前的人漸漸清晰。一雙清澈的眼眸先映入了她的眼里,俊朗清瘦的輪廓,褚莞看得有些癡呆,嘴巴不自覺微微張開了。 “娘娘,男女授受不親,但貧僧會用手接觸公主臉上的肌膚,給公主查看傷勢,請娘娘恩準?!彼劾镆黄浔?,沒有溫度。 “這?!辟F妃猶豫,“只是接觸臉么?” “是?!?/br> 貴妃道:“好?!庇H自在一旁看著。 延機修長的指甲挑上褚莞的下巴,撥準她的臉對著自己,溫暖的指尖觸上褚莞臉上的傷口。 “嘶——” “貧僧弄疼公主了?” “不……不疼?!?/br> 延機查看后,從腰間掏出一個兩個小藥瓶,對貴妃道:“這是兩種祛疤的藥,一個內服,一個外用。但外用的藥考驗涂藥的手法,不懂醫術的人一般不會涂?!?/br> “那法師給涂吧?!辟F妃說。 延機拔下其中一個藥瓶的塞子,倒出一粒黑色藥丸,遞給褚莞?!肮飨劝堰@個服了?!?/br> 褚莞接過,乖乖吞下。 延機又撥開另一個瓶子,每次拿針挑一點,一點點往褚莞臉上的傷口涂。 貴妃還從沒見過用針抹藥的,這得抹到什么時候??粗粗F妃看得不耐煩,坐在一邊打起了瞌睡。 褚莞欣賞著這俊俏和尚的臉,看著他認真涂藥的樣子看入了迷,絲毫察覺不到疼。 等延機涂完,貴妃已經睡著了,當晚安排延機在褚莞宮里住下。 翌日,褚莞一照鏡子,欣喜異常,那和尚給自己用的不知是什么靈藥,才一個晚上,就已經愈合了一些。 延機照常來給她上藥。昨天盯睡著之后,貴妃沒有親自來盯,交代褚莞的貼身宮女流英在一旁盯著。 涂藥的時候,褚莞老看著他笑,延機卻不笑,眼神如昨日一樣冷冰冰的。 褚莞心想:這臭和尚真是和尚當久了當慣了,一點都不解風情。 涂完藥,她不想讓他這么快便走,挽留他說:“法師,我的腿,你不給看一下么?” “貴妃娘娘那里……” “不礙事?!瘪逸刚f?!傲饔⑹俏业娜?,而且法師只是給我看傷,又不對我做別的,不是嗎?” 延機點頭。 褚莞道:“法師,我直不起身子,你可掀起我的裙子,看我的腿傷?!?/br> “還是請公主婢女來吧?!彼钟卸Y地退至一側。 流英猶豫了下,在褚莞的催促下,過來掀起了褚莞的裙子,過后觀察著延機。延機手抬起公主的腿時,面不改色,目中更是無情無欲,耐心地替她看傷,再慢慢上藥,到了午時才處理完。整個過程十分規矩守禮。 褚莞吩咐流英:“法師勞累了一上午,你去給法師弄些吃的來?!?/br> 流英見延機已經給公主處理完傷口,放心地去了。 延機卻已經收拾藥箱,看樣子準備離開。 褚莞嘶得一聲,手按住臉上的傷口,擠眉弄眼?!昂锰郯??!?/br> 延機回到床前,修長手指重新回到她臉上。 “法師,是第一次碰女人的肌膚嗎?”她問。 延機的指尖使了些力道,勾著她的肌膚,從臉頰到下巴,嘴角難得露出笑意,一雙冷冰冰的眼睛霎時換成了一雙含情眼,嗓音暗沉動聽:“是……” 第48章 . 懷抱(晉江獨發) 太子妃人間絕色(晉…… 他的手指從褚莞臉上的傷口邊緣慢慢滑動著, 到了她的唇邊,指甲輕輕按壓她豐潤的嘴唇:“公主,也是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么?” 褚莞推開他的手, 莞爾笑道:“法師真的是出家人么?出家人不都是看破了紅塵的么?” “是,但為了公主,貧僧甘愿再入紅塵……” 話音剛落,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貴妃行色匆匆入內,是來找延機的,延機那時已經站到了帳外。 貴妃神色慌張,見了他便道:“本宮有些話想和法師說, 法師請隨本宮來?!?/br> 延機抬腳跟上貴妃。 到了外殿,貴妃屏退眾人,急切問道:“陛下方才,讓陳緹下旨,急詔韓王入宮?!?/br> “那娘娘為何如此神色?” “七公主早上去了飛霜殿,進去后沖著陛下一頓哭訴, 說馬球賽, 自己不是故意讓太子妃墜馬,陷害太子妃的另有其人, 陛下隨后就下旨傳韓王入宮?!闭f到此處, 貴妃看著延機的眼中, 擔憂和疑慮交加。擔憂的是怕陛下知道了什么,疑慮的是,清虛殿捉jian和太子妃墜馬的主意,背后有兒子府里那一群幕僚的手筆, 而那幕僚之中,是不是有他延機。 “法師就與本宮說實話吧,讓太子妃墜馬,是不是法師的主意?” 延機道:“娘娘是怕七公主查到了什么韓王動手腳的證據,去告訴陛下?所以陛下才傳韓王入宮?” 當然。貴妃當他是默認了?!氨緦m不知道讓太子妃墜馬一事,你們替韓王做得干不干凈,究竟有沒有留下什么證據?” “此事是貧僧的主意,但不是貧僧親自替殿下去辦的事,娘娘這話,貧僧不知如何回答?!?/br> 貴妃心中砰砰亂跳。七公主一頓哭訴,陛下就馬上傳韓王入宮?不傳太子?也不傳秦王,獨獨傳了韓王?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貴妃努力鎮定下來,又問:“那法師,倘若七公主真找到了什么證據呈給陛下,陛下責怪下來,應如何應對?” 延機道:“娘娘不要驚慌,眼下尚且不知陛下召韓王入宮的意圖不是嗎?即使結果真如娘娘所料的那樣,作最壞的打算,只要韓王殿下咬緊牙關不予承認,再推出一只替罪羊,韓王是陛下愛子,陛下也不會為一個太子妃主持公道真把韓王怎么樣?!?/br> 飛霜殿內 褚楚回憶著四哥秦王叮囑自己的話,見了陛下,一邊哭一邊訴說委屈就是了,又奮力擠出了許多淚水,兩只眼睛都哭紅了。 “父皇,父皇,此時外面都在傳,說楚楚好勝心重,為了贏那馬球賽,害太子妃嫂嫂墜了馬,三哥心里也怨著楚楚呢,楚楚當日便覺得不對勁兒,那馬都是精挑細選的,怎么當時被馬球桿一擊,就癲狂成那樣了呢? 叫人去查,果然就在那匹馬平日里吃的草料里發現了不對勁……” “行了行了,這些話,你已經在朕跟前說了好些遍了?!被实燮鸪踹€是憐憫的,但聽得多了已經有些不耐煩。這時,內侍陳緹進來稟道:“陛下,御醫驗出來了結果,公主帶的證人也都招了?!?/br> “韓王還沒來么?” “沒有?!?/br> “那等韓王來了,再將相關人等一并帶上來?!?/br> “是?!?/br> 少頃,韓王到了。來之前,韓王尚不知皇帝傳召自己的意圖,到了皇帝跟前,先例行請安。 “把人都帶上來?!被实鄯愿?。 褚楚此時躲在皇帝身后,面上還垂著淚,很快看見自己帶來的證人和御醫一起被陳緹領了進來。韓王仍是不解,他不知道跪在皇帝面前的證人就是專門喂馬的馬奴。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且說吧。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br> 御醫道:“啟稟陛下,微臣剛剛驗過了,那馬草料中摻了一種藥物,馬若吃了摻了這種藥物的草料,則容易激亢癲狂不受控制?!?/br> 韓王一聽沉了心。 馬奴道:“馬球賽前一日,有人給了奴才一些藥劑,吩咐奴才務必要摻在馬草料里,喂給其中一匹馬。奴才起初不愿,但那人說是太常寺卿的主意,奴才若不答應,就丟了差事,奴才其實不知那藥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那馬第二日會被安排給太子妃?!?/br> “太常寺卿真是用心險惡?!表n王緊接著道,“父皇將他流放真是處罰太輕了?!?/br> “知道朕為什么讓你也來嗎?” 皇帝的冷面和冷語,讓韓王后背冒出了一層冷汗?!皟撼疾恢??!?/br> “朕聽說,申度與你私交甚好,暗里不斷往你府里進獻美人?!?/br> 韓王急忙跪下:“原來父皇是懷疑此事與兒臣有關?懷疑兒臣指使申度故意謀害太子妃?” 內侍進來報道:“陛下,貴妃娘娘來了?!?/br> “來的正好,傳?!?/br> 貴妃步履匆匆進來,看見兒子跪在地上,自己也急忙到皇帝跟前跪下請安。 “貴妃先起來?!被实壅f。 貴妃一邊起身一邊看著兒子,小心詢問皇帝:“陛下,皇兒這是犯了什么錯?陛下要讓他一直跪著?” “朕讓你坐下聽?!?/br> 貴妃恭敬地退到一邊,坐上了內侍搬來的凳子。 “陳緹,帶御醫和證人下去,楚楚也下去?!?/br> “父皇?” “下去?!?/br> 褚楚怕皇帝縱容自己這不懷好意的五哥,尤其貴妃在場,怕自己父皇色令智昏。但皇帝之命不得不遵從。 飛霜殿內只剩下皇帝,貴妃,韓王三人。 皇帝從案上抽了本冊子出來,丟到韓王面前:“這是申度與你密切來往的證據,你有何話要說?” 韓王撿起來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陛下,臣妾能否看看?” 皇帝眨了下眼睛。 貴妃走過去,從韓王手中奪過來看,沒想到冊子里記錄得如此詳細,好像是親眼見過了一般,許多事情,連自己都不知道?!氨菹?,這是誰上奏的?這是對皇兒的誣陷啊?!?/br> “暗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