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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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你左手邊的是你的上家,你可以吃他的牌,就是你有一條二條缺三條,他出了三條你就可以吃,你有一對牌,別人又出一張跟你對牌一樣的,你就可以碰,碰是所有人的都可以碰,如果是四張一樣的是杠,摸到杠的話翻倍,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季南柯在聽他說的時候就擺出了一副牌,這樣就是胡了嗎? 靳邵之點頭,笑著在他頭上揉了一把,對,一學就會。 慢了一步的蘇明懷氣的牙癢。 他陰著臉走到徐飛身邊,你休息一下,我來打兩把。 徐飛方才被季南柯明嗆了一番,現在也憋著一肚子氣,自然沒心情玩麻將,更別說這麻將桌上還做著讓他沒臉的罪魁禍首,所以蘇明懷一說他就起身離開了位子,我不玩了,林方從剛喊我去飆車,走了。 蘇明懷不甚在意的沖他擺擺手,接替他的位置坐下。 周揚看了眼站著的靳邵之,挑眉道:打不打? 靳邵之搖搖頭,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季南柯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說道:我教你打,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靳邵之187的身高擺在這里體重也著實輕不到那里去,季南柯瞬間感覺到沉重的壓力,他斂著眉拍了拍正若有若無在他腿上扭動的屁股,臉上看不出表情,起來。 你就別sao了,周揚起身去搬了個小板凳放到季南柯身邊,你這樣南柯怎么打? 你懂什么,靳邵之坐在季南柯大腿上不動彈,我這個人運氣好,他抱著我運氣也好。 季南柯并不想要這么沉重的運氣,他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推了下去,自己坐著,不然就走。 靳邵之當然不會走,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上了小板凳。 那小板凳是給兒童坐的,靳邵之187的身高縮在上面,看起來又可笑,又有些可愛,季南柯的心情終于好了幾分,他像方才靳邵之揉自己頭一樣揉了揉他的頭發,笑瞇瞇的道:真乖。 瑩白如玉的手腕近在眼前,靳邵之忍不住探頭伸出舌尖舔了舔。 季南柯手臂一僵,立刻收起了唇角的笑意,面無表情的收回手,這人就是喜歡得寸進尺,他嫌棄的用紙擦干凈手腕處的水漬。 邵哥,你收斂點...坐在他們正對面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趙宇飛一臉便秘,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 他倒不是歧視GAY,只是靳邵之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決風流無情這么個人設,他爹天天在他耳邊念叨著靳邵之多么多么厲害,又整垮了哪哪的競爭對手,和他作對的人都被他弄死了,讓他一定要跟對方打好關系。 其實平時趙宇飛是不太經常跟靳邵之接觸的,主要是他看到對方那雙眼睛就發怵,而且他之前有個哥們跟靳邵之睡過,還一直給他念叨靳邵之活有多好。 所以他實在是接受不了現在這個又sao又浪的靳邵之,不僅是人設崩的徹底,他還會止不住的去聯想這人當下面的時候,活是不是也很好。 實在是,太羞恥了,趙宇飛瘋狂的甩起了頭,想把腦子里不健康的黃色廢料甩出去。 你羊癲瘋? 聽到這低沉的聲音,趙宇飛一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冷厲的眼瞳,他一激靈,瞬間腦子里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驚去了外太空,干笑著打哈哈,我就是頭有點昏,來打牌,打牌...... 大概是靳邵之的運氣真的不錯,季南柯剛上手就連胡了三把,總是一不小心就給他喂上牌的周揚連連咂舌,我說老靳,你這坐在我倆中間,怎么好運氣不能輻射到我身上來呢? 靳邵之看著新一把季南柯摸到的牌,隨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 合著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在你心里我居然是外人?周揚故作傷心的嘆著氣。 靳邵之叼了根煙,但沒有點火,不然呢,我跟南柯是可以負距離親密接觸的關系,跟你呢? 你是在給我暗示嗎?周揚碰了蘇明懷打出的紅中,嬌羞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要真的想跟我負距離親密接觸也不是不行,不過...... 滾你丫的,靳邵之一巴掌抽到他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周揚的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少惡心老子,老子看臉。 周揚自認長相比起靳邵之確實差不少,但也勉強能打個及格分,結果到靳邵之嘴里就只剩被嫌棄的份,他氣!但是看了看環視一眼在場的人,好像除了趙宇飛以外,他確實是最丑的,于是只能悻悻的閉起嘴巴,扔出一張九筒。 吃。季南柯將七筒八筒扔出去,轉頭笑瞇瞇的對周揚道:周少喂的好啊,我今晚賺的錢周少最起碼有三分功勞。 周揚強咽下一句媽賣批,皮笑rou不笑的對季南柯回以一笑,他能說什么?他無話可說。 不過這一把倒不是季南柯胡的牌,在周揚打出一張五條之后,蘇明懷胡了,周少,你今晚運氣確實不怎么樣,我就缺一張將牌,本來還想著靠自摸,你就給我送上來了。 周揚暗罵了一句晦氣,在季南柯蘇明懷靳邵之他們沒來之前他手氣明明還不錯,誰知道這牌桌上一換人他就開始倒霉。 靳邵之,你坐那邊去,別做我旁邊,我的好運氣都被你吸走了。周揚踹了腳靳邵之坐著的小板凳,每次打麻將你坐我旁邊我都倒霉。 靳邵之當然不會理他,他只是向季南柯那邊挪的更近了一點,雙手都放在他的大腿上。 季南柯低頭看了一眼,莫名覺得靳邵之這個姿勢...有點色。 又一把打完,蘇明懷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看了眼發來的消息,道:我去接個電話。 他拿著手機走出包間。 走廊上暖黃色的燈光并沒有太過明亮,他一直走到頭,然后轉彎進了洗手間。 早就離開的李呈靠在洗手臺的墻上抽著煙,見他進來后將還剩下一點的煙蒂按滅在垃圾桶上,我知道你在查靳邵之,他洗著手,眼鏡下狹長的雙眼一片陰冷,我手里倒是也有點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靳先生:怎么這么多人想搞老子? 第38章 晉江獨家 蘇明懷回去之家他們又打了四把, 周揚的霉運一直持續到最后,一把沒胡不說,還總是給別人點炮, 輸了不少錢。 不過對他們這些人來說, 幾十萬不過是撒點毛毛雨,錢不是什么大事, 主要是影響心情。 饒是誰一晚上都沒胡心情都不會太好,更別說周揚這種大少爺。 再又給季南柯點炮之后, 周揚把手里的麻將一揚,沉著臉點了根煙,今晚手氣不行,不晚了。 今晚收獲不少,季南柯笑容洋溢的數著手里的籌碼,之前因為徐飛和李呈接連挑事的導致的壞心情蕩然無存,還得多謝周少,希望下次還能跟周少一起玩牌。 ......周揚不想說話,他臉色陰沉的模樣跟喜氣洋洋的季南柯形成了鮮明的比對,下次再說。他敷衍著, 心里盤算著下次怎么狠狠虐回來。 十二點多, 正是夜場開始的時候,但季南柯卻感覺到有些困倦,一直盯著他的蘇明懷立刻覺察到了他的困意, 回去嗎? 季南柯點點頭,我有些累了,你要玩的話不用管我,我自己開車回去。 我也有些困了,蘇明懷道:一起吧。 他跟季南柯交談的時候刻意無視了還在小板凳上坐著的靳邵之, 而讓人詫異的是,靳邵之也沒有插話,他高大的身體安靜的縮在小板凳上,黑發柔順的覆在額上,只在季南柯看過來的時候瞪大了一雙眼睛。 濕漉漉的,讓季南柯想到了被馴服的,等待著被主人帶回家的狼。 你呢?季南柯問他,要跟我走嗎? 當然,靳邵之緩緩起身,又恢復往常的模樣,你不帶我走,還想帶誰走? 這打情罵俏的樣子看的趙宇飛直瞪眼,巴不得這對狗男男趕快走。 周揚沒什么表情的抽著煙,他看著蘇明懷黑沉無比的臉色,在煙霧繚繞中露出了笑意。 出了會所之后蘇明懷自己離開了。 他又不是受虐狂,雖然安慰自己季南柯只是喜歡靳邵之的臉和身體,不用多久就會膩的,但是看到他們的相處還是忍不住的妒忌。 其實要說起來,季南柯的表現很平淡,他并未對靳邵之流露出多么熱烈的情誼,甚至還有一些淡淡的不耐煩。 但是看著蘇明懷眼里卻依然無比刺眼。 因為他比誰都知道,季南柯對于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或人,從來不會給與多余的眼神。 但他的目光,卻可以時時落到靳邵之身上。 靳邵之理所當然的上了季南柯的車,我今晚喝酒了,不能開車。 在他身上沒聞到半點酒氣的季南柯冷冷一笑,懶得拆穿他拙劣的謊言,你怎么會來? 我來給你撐場子啊,系上安全帶后,靳邵之懶散的靠在副駕上,挺巧的,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在對面吃飯,看到你跟蘇明懷進了虹色,所以一聽你跟我說的話我就知道你碰上事了。 季南柯確實想到了靳邵之在電話里是故意配合他的,但是他還是有些奇怪,你怎么聽出來的? 這還不簡單,靳邵之伸手撥了撥額前的頭發,之前我問你想我了的時候,你從來不會給我那么誘人的回復。 ...季南柯實在不明白,欠cao了這三個字怎么就誘人了? 你不懂,靳邵之幽幽的嘆了口氣,你難得主動向我發出情.欲的信號,這當然是一件十分誘人的事情。 哦,季南柯這次懂了,說白了靳大公子就是欠cao了。 不過最后季南柯也只是把靳邵之送到了家門口,自己則是連車都沒下。 雖然他也認為自己跟靳邵之在身體是上是十分契合的,但是他現在已經快一點了,他只想回去洗個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覺,而不是被□□旺盛的靳大公子纏在床上交公糧。 他雖然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但俗話說的話,沒有更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而且靳邵之之前的時候能應付那么多的小情人,在某些事上確實是......天賦異稟。 季南柯買的房子自然是高端樓盤,安保綠化以及地段都非常的不錯。 這幾天靳邵之在忙一個新項目,沒什么時間sao擾他,季南柯的日子過的十分輕松閑適,甚至還琢磨著自己做飯。 這天季南柯提了一大袋子菜回來,他旁邊的房子似乎裝修結束了,從昨天他就沒再聽到聲音。 季南柯并不在意鄰居是誰,反正能買得起這個小區房子的人非富即貴,他關上門,提著袋子走進廚房。 季南柯不知道失憶之前他會不會做飯,但是母親去世后他一個人生活,會做飯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不論之前怎么樣,現在的他確實會不做,所以他特意從晚上搜了幾道想吃的菜的做法,打算今天晚上就研究研究。 畢竟現在一個人住,沒有王媽的大餐,也總不能天天訂餐或者叫外賣。 等季南柯真的上手之后發現,把飯做熟并不難,難的是好不好吃。 然而他對自己有濾鏡,吃自己親手做出來的東西,除非是真難吃到難以下咽的程度,他都會自動將美味度增加兩度。 一個人吃飯,他只做了一道炸排骨和家常豆腐,賣相都不怎么好看,味道也實屬一般,不過他自己吃的倒是很香。 吃完飯后,季南柯站在水槽前,看著要刷的鍋和碗,有些頭疼。 他并不排斥下廚,但排斥洗碗。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干脆囤幾頓讓后請阿姨來收拾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季南柯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挑了下眉,子鈺。 這一段時間,成子鈺似乎真的是在放下自己的感情,他一反常態的不再整日與季南柯相處,只是偶爾會發個信息問候一下。 季南柯對他這種及時抽身的做法是很滿意的,如今見他主動的打電話聯系自己,猜測對方應該也差不多收拾好了自己的情感,因此接電話時語氣也帶上了幾分輕松愉悅。 今天遇到了娓娓,她說你搬出去住了。成子鈺語氣一如往常,仿佛對面只是自己的好友。 對,剛搬出來沒多久。 成子鈺很想問他,你搬出去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告訴我,沒有讓我去幫你的忙,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縱使他知道他以朋友的身份開完笑的去問并無不妥,但是他不敢冒險,他怕露餡。 在外面住的還習慣嗎?沉默了片刻,成子鈺問,還缺不缺什么東西,我可以給你送過去。 東西倒是不缺,就算缺我也可以自己買,季南柯笑道,不過你想來的話,倒是可以來參觀一下。他聽的出成子鈺語氣中的斟酌,于是主動做出了邀請。 他住的地方跟成子鈺住的地方都靠近市中心,因此隔的并不算太遠。 成子鈺掛了電話之后立馬換上衣服去開車,這個點剛好過了高峰期,因此開過去只用了二十多分鐘。 季南柯之前已經跟衛門打過了招呼,因此成子鈺并未收到阻攔,他將車停進地下車庫,在等電梯的時候才想起來,他還沒有給季南柯的喬遷之喜準備禮物。 但一時之間成子鈺也想不到要送什么東西最合適,因此只能先去附近的花店買了束花,正式的喬遷之禮之后再補。 沒必要買禮物,季南柯接過他手里一大束的百合找了個花瓶插起來,打趣道:要真想送禮的話,不如幫我把碗刷了。 碗我可以幫你刷,但是禮物也是要送的,成子鈺換了鞋走進去,他雖然自己也極少刷碗,但是幫季南柯刷,他倒是樂在其中,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直接告訴我。 這不行,太敷衍了,季南柯看著他走進廚房,既然是你自己堅持要送我禮物,那就自己準備,不要想從我這里走捷徑。 成子鈺先幫他收拾了廚子上的垃圾,將案板和切了菜的刀一起放進水槽,我說你怎么忽然邀請我,原來是讓我來當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