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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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離著麻將桌還有一段距離,銀發公子哥沒太注意蘇明懷的臉色,他叼著煙搓著麻將,自顧自地說著,要我說就該這樣!你看看靳邵之,你倆追的一個人吧,他身邊的人可沒斷過,就你傻逼兮兮的當苦行僧!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又有人在說屁話了 第36章 晉江獨家 包間里燈光瓦亮, 季南柯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有關于自己的八卦,這種被兩個男人追的事被人調侃的說出來,他面上表現的風輕云淡, 心里卻忍不住罵了一聲植物。 蘇明懷在聽到前一句話還有些生氣, 但聽到后面的話就樂了,他巴不得對方再多說點靳邵之的桃色緋聞給季南柯聽。 不過這時候周揚已經注意到了來的人是誰, 一腳踹到了銀發公子哥的腿上,銀發公子哥剛一臉晦氣的打出一張南風, 忽然冷不丁的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十分做作的嚎了一聲,你踢我做什么,別想讓我給你喂牌! 周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抬頭對著季南柯輕笑了一笑,沒想到今天季小少爺也來了。他說完,又轉頭瞪了一眼狀態外的銀發公子哥,老趙,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季家的小公子, 季南柯。 都說了別喊我老趙, 都把我喊老了!老趙,也就是趙宇飛不怎么開心的說道,哦, 原來是季......靠!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一雙瞇瞇眼瞬間瞪得老大,季南柯! 如今他們這個圈子里誰不知道季南柯的名字,之前靳邵之和蘇明懷為了同一個男人爭風吃醋的事讓他們看了好一陣子的熱鬧,然后對方忽然就墜海了, 一年多了無音訊,大家都覺得他死了,結果他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成了季家流落在外的小公子。 雖然都知道說是小公子實是私生子,但架不住季洺光明正大的將人認回了季家,甚至連季娓娓也認下了這個弟弟,如今季南柯還是易方的副總裁,縱然有人看不起他的出身,面對面的時候也得老老實實的喊一聲季少或者季總。 當然讓季南柯在這個圈子里名聲鵲起,或者說眼下這些富二代們最關注的還是他跟靳邵之的緋聞。 誰不知道靳大公子換情人比女人換衣服還勤,當初他追南柯的時候潔身自好的好一陣子,還有人猜他這回是不是轉了性要來真的,結果沒過多久就傳出他的小情人跳海的消息,當時好多人都猜是他逼的人家跳的海。 結果靳邵之還真的傷心了好一陣子,那陣子他整個人rou眼可見的憔悴,喊他出來玩也不招人陪了,就自己一個人借酒消愁喝的爛醉,就在大家真的覺得他可能是動真情了的時候,他居然開始玩起了替身游戲。 而現在南柯成了季南柯,他跟靳邵之還頻頻的上熱搜,圈子里這些無聊的富二代們能不關注嗎!他們甚至還私底下開了局,堵季南柯和靳邵之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你,你...你跟靳邵之到底是不是有一腿!趙宇飛盯著季南柯那張比妖精還美艷的臉看了許久,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畢竟他可是下了十分,賭倆人沒成! 沒想到對方憋了半天憋出了這么一句話,季南柯愣了一下,懷疑這個銀毛應該是個傻的,他不跟智障兒童一般計較,于是他無視了趙宇飛的問題,對著在對方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正常的周揚禮貌一笑,轉頭看向牌桌上另外兩個人。 這一看不要緊,還真讓他看到了眼熟的人。 趙宇飛坐在他的正前方,周揚坐在趙宇飛的左側,而坐在趙宇飛右側那個剃了個平頭的人,就是季南柯眼熟的人。 你把頭發剃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季南柯說話的語氣多少有些不太正經,我記得他們是喊你徐二少,他看著那個從他開口時就下意識崩起了臉的小平頭,唇角勾出一個玩味的弧度,徐二少,今天還要不要跟我玩一玩? 倒不是季南柯記起了在他跟靳邵之鬧掰之前那個會所房間里發生的事,而是在他斷斷續續做的夢里,這個小平頭曾經在靳邵之還沒發瘋給他下藥之前問過他這么一句。 當時的小平頭還不是平頭,他染了一頭亮麗的紅發,一臉囂張的將南柯堵在廁所里,縱使他當時妄想抬著下巴用鼻孔看人,但因為身高差距還是不得不仰視著南柯,但是表情卻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靳邵之那個人今天跟你上了床明天就會把你一腳踢開,你還不如跟我玩玩,我比他長情多了。 當時的南柯和靳邵之還真是很單純的友情,他看著平頭欠揍的臉,直接用拳頭說話。 那個時候的南柯有著符合年齡的少年沖動,遠比現在總是冷著臉裝出一副老成在在的樣子要活潑的多。 他像是一只美麗靈動的鳥兒,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他們愛他艷麗的羽毛,愛他靈巧的翅膀,卻又想將他的翅膀折斷,做一只飛不起來的掌中雀。 無論是以前的南柯還是現在的季南柯,都是記仇的人。 哦對了,你叫什么來著?上揚的眼尾輕挑,拖出一道昳麗的弧線,季南柯看著小平頭黑轉青,青轉紅的臉,惡劣的笑道:不過你長的太磕攙了,我下不去嘴。 季南柯!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徐飛到底是個從小被人寵大的小少爺,性格驕縱,本來就覺得季南柯私生子的身份上不得臺面,又被他當面這么一嗆,自然壓不住脾氣,別以為回到季家就覺得飛上枝頭彼變鳳凰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都被靳邵之玩爛了還來我面前裝大尾巴狼? 這話聽在蘇明懷耳朵里極其刺耳,他神色瞬間冷了下去,瞇著一雙眼沉沉的盯著徐飛,正要開口時卻聽到季南柯一聲輕笑,我被靳邵之玩爛了?你應該說是靳邵之被我玩爛了。 你放什么屁!徐飛呸了一口,嗤笑,就憑你,也配? 季南柯挑了挑眉,配不配的事他倒是沒想過,不過看著徐飛狐假虎威趾高氣揚的樣子,他就想狠狠的打一下對方的臉,我不配?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我倒要看看我配不配。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靳邵之低沉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想我了? 季南柯看了一眼死瞪著他的徐飛,開口,欠cao了? 本來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我那里就癢了。靳邵之不知道他這邊的情況,很配合的說著葷話,在他看來,這就是他的男朋友日常跟他搞點小情.趣。 徐飛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強撐著瞪著他,季南柯覺得這刺激還不夠,于是加大力度,癢了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別對我發sao。 靳邵之幽幽的嘆了口氣,你是我男朋友,我不找對你發sao對誰發?再說了,那些東西冷冰冰的肯定比不上你的鮮活熱情啊,讓我只是想想,就難受的不行 聽到他的喘息微微加重,季南柯果斷的掛了電話,怎么樣?我配不配?他看著臉色晦暗的徐飛,低笑著問。 你...你怎么能這么做!徐飛感覺受到了沖擊,靳邵之之前雖然玩的亂,葷素不忌,但是永遠只做上面的,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在別人面前危險狠厲掌控全局的人居然能這么sao,你瞞著他把你們的私事拿到臺面上來說,你做人有問題! 囂張的二世祖控訴他做人有問題,這世道真是變了,所以呢?我本來就是個惡劣的人啊,季南柯譏諷的看向他,極致艷麗的臉上帶著冷淡的笑意,像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你這么激動,難道你暗戀他? 放屁!老子哪里激動了!徐飛一張臉憋的通紅,看起來像極了惱羞成怒,明明是你道德敗壞,惡心! 我覺得徐飛說的也沒什么錯,周揚點了根煙,你剛剛那個電話難道不是在給靳邵之下套? 就是!你先說葷話給他下套,然后反過來說他發sao,季南柯你不覺得你這么做很惡心嗎?見周揚站在自己這一邊,徐飛說話都更有底氣了幾分。 季南柯眨了下眼,他的做法確實挺無恥的,傳出去是會被一群人唾罵的程度,但是... 我覺得你們還不夠了解他,季南柯尖削的下頜微抬,神色冷漠又迷人,你們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刻意配合我呢? 怎么可能!徐飛立刻反駁,他又不是瘋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直沒說話的蘇明懷冷笑道:我們靳大公子的臉皮那么厚,大庭廣眾之下發sao都做的出來,配合說幾句葷話還不是小意思。 蘇明懷眼神里帶著一絲厲色,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方才季南柯跟靳邵之的那通電話讓他十分嫉妒,他從來不能對季南柯說出那樣的話,他的渴求只能憋在心里,因為對方并不想聽,也毫不在意。 等等!所以說!慢了好幾拍的趙宇飛終于反應過來,拍桌而起,你真的跟靳邵之有一腿!那我的十萬塊錢不久打水漂了! 周揚覺得,有時候做一個蠢人也挺幸福的,扯著趙宇飛的胳膊讓他坐下,周揚隨意的將身前的麻將推倒,跟那些打出去的牌以及還沒摸的牌混到一起,這一把看來是打不完了,他慢悠悠的手洗著麻將牌,對著徐飛道:季公子說的也有可能,畢竟靳邵之這個人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說不定就是他們之前的小情趣呢,你說對吧,呈哥。 牌桌上的最后一個人,一直背對著季南柯看熱鬧的男人緩緩轉頭。 他長的算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穿著白襯衣,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起來倒是衣冠楚楚,就是那雙看向季南柯的眼睛里滿是暴躁的陰鷙。 草,怎么是他,蘇明懷暗暗瞥了周揚一眼,他不是不知道,那就是故意的...... 是啊,李呈可以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靳邵之那個爛貨... 他的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飛了過來,余豐堪堪一避,那堅硬的物體還是重重的落在他的額頭上,然后滾落在他腳邊,李呈吃痛的捂著額角低頭,看到那時一枚骰子。 季南柯神色陰沉的看著他,正想要再上去補上一腳,包間的門忽然被人大力的踹開,有什么東西從季南柯身邊飛過,飛落到李呈的鼻梁上。 高大英俊的男人緩緩走進來,他手里拿著一把做工精致的手工刀,對著李呈冷厲一笑,可惜我上個月剛買的表,不過下一次我就不確定飛過去的會是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我們靳先生是不是在打配合? 感謝送營養液的小可愛,啾咪~ 第37章 晉江獨家 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出一道白光, 靳邵之的眼神卻像比這刀刃更要尖利幾分。 鼻腔里流出兩道熱流,李呈用紙巾捂著鼻子,咬牙切齒的站起身, 狠狠的將椅子踹到一邊, 靳邵之! 他現在心里燒著一把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無比暴躁, 你還有臉來? 靳邵之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你們李家終于要破產了嗎?都不舍得帶你去精神科看看, 他無視李呈吃人一樣的目光,晃蕩著走到季南柯身邊,親親蜜蜜的攬住他盈盈一握的細腰,這個人腦子有病,你不要在意他。 季南柯把他不規矩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來,看得出來。 看著他們兩個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的秀恩愛,李呈費了好大功夫才讓自己看起來不像一只無能狂怒的瘋豬,他用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靳邵之,粗聲道:cao膩了別人想□□應該來找我啊,你這位, 嘲諷的眼神透過鏡片落到季南柯上身, 李呈冷笑,能滿足的了你嗎? 這個人哼哼唧唧的真像一只豬,季南柯被他吵的煩躁, 整個人都陰沉了幾分,我很疑惑,你哪里來的自信? 他迎著李呈的目光,漂亮的臉上露出一抹譏笑,我看你面色都知道你腎虛, 下次去醫院看腦子的時候最好性功能科也去一趟。 南柯說得對,靳邵之立馬站出來繼續補刀,上廁所的時候誰沒見過誰啊,就你那一咪咪也就略勝于無,還好意思拿出來出來丟人現眼。 男人最不能被質疑的就是下面,李呈整張臉都氣成了豬肝色,他一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緊緊握著旁邊的椅子,恨不得直接砸破他們的腦袋。 呈哥,不要沖動,看足熱鬧的周揚十分努力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板正神色拍了拍李呈的肩,傳出去不好聽。 李呈當然也知道,他一個人當然不能正面杠上他們兩個人,這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若是真出手了,絕對不會是他們三個人的事。 但是李呈也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在看到其他人臉上憋不住的笑時,那股怒氣更是直沖頭頂。 嗵的一聲巨響,實木做的椅子摔到季南柯面前,走著瞧!李呈咬牙切齒的扔下一句話,摔門離去。 雖然惹人煩的人走了,但季南柯的心情并沒有因此變好,他看著麻將桌上那散亂的麻將,感覺有些沒意思。 蘇明懷現在的心情也不怎么樣,他本來想趁機拉近跟季南柯的關系,沒想到先是徐飛找茬,后來李呈又來橫插一腳,最主要的是現在靳邵之也來了,把他設想好的情節全部打亂,上好的機會就這么浪費了。 南柯,要不要玩一玩麻將?縱使現在蘇明懷很不開心,但是他也不會在季南柯面前表現出來,反而還要想盡辦法把人留下,不然...他看了眼舔著臉往人身上湊的靳邵之,不然對方再被靳邵之帶回去□□的運動,那他黃花菜都涼了。 季南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打麻將,反正在記憶里他沒打過,不過興趣倒是有一些。 我不會玩,他這么說著,伸手扶起倒在腳邊的椅子,實木做的椅子質量不錯,即便方才被李呈大力摔出也完好無損,他拖著椅子坐到李呈方才坐的位置,淡淡道:怎么樣才算胡? 看出他對打麻將的性質,蘇明懷唇邊露出笑意,他正要上去教對方怎么打,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三個同花色連續的牌四組叫上一個對子,這是最大眾的胡法,還有其他的什么清一色,十三幺,七小對,靳邵之站在季南柯身邊,從麻將堆里找出一組同花色的連牌,這樣就是一組,清一色就是由一種花色組成的一副牌,七小對就是七副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