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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別的花籃,里面的花是棉花糖,白綿綿軟蓬蓬。和崽崽吃完飯之后,她和小人并肩坐在床上,分著吃棉花糖花籃。 “崽,”她由衷地感到開心,這一整天幾乎都跟在崽崽身后瞧他,咬著棉花糖傻樂,一句話翻來覆去地重復:“你終于可以走路啦?!?/br> 岑寒轉頭看著她,沒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唇角彎起來,向來冷淡的眼神融化成雪水。 開學那一天千愿的公會要開公會戰,PK的公會會長是櫻桃子的死對頭。這位向來佛系的會長下了死命令,只要不是有課要上班斷腿車禍進了ICU,爬都要爬起來上公會戰戰場。這種情況下千愿實在沒法推辭,只好讓崽崽一個人去上學。 岑寒沒有說什么。 他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需要別人陪著上學。開學當天,他一個人走進學校,連書包都沒有帶。 一個冬休過去,學院里的小殘廢就不用坐輪椅了。岑寒走在路上時沒有人認出他是誰,直到他走進班級,忽視那些好奇的打量,獨自走到那個陰暗角落里坐下時,學生們才嘩然炸開。 “我靠,那是岑寒?” “那個小殘廢腿好了?他哪來的錢?” “哎,你們看見最近網上那個帖子沒有……” “他家在這里哪有什么親戚,不會是榜上什么老富婆了吧,你看他現在穿得人模人樣的?!?/br> 各色毫無忌憚的言論與猜測紛紛揚揚,岑寒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打開光腦,繼續上他的網課。 經過這近兩個月的努力,他已經將小學一年級的語文網課完全掌握,在與那個光屏交涉之后,得到了小學二年級的網課教程。 不過他沒有可以練習對話發音的對象,不知道自己的口語掌握得怎么樣,一直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講她的語言。 每節課的老師進來時都會用驚愕的目光瞥一眼這個角落,岑寒始終沒有抬頭。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下課鈴才剛剛響起,他就站起身,頭一回第一個離開教室。 他不再殘廢這件事情已經在這一上午的課間時間中飛快傳開,岑寒走在校園的路徑上,時不時地就會收到那么幾個滿是異樣的打量。 滿懷惡意的揣測傳進耳朵,他面無表情地往前走,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幸好她沒有來。 如果她聽到了這些話,指不定會被氣成什么樣子。眼睛瞪得圓圓,臉都漲紅,嘴巴撅得可以掛個壺。 他心不在焉地往前走,在心中描摹著那副模樣,眼神不知不覺變得柔和。直至他的身前忽然閃出幾個人,來勢洶洶地攔住道路。 岑寒抬起眼。 一個眼熟的男生擋在他的前面,滿頭黃毛萎靡地垂著,死死瞪著他的腿,那表情有幾分扭曲。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 他的目光往后移。 這一幫人的臉都很眼熟,當初將他壓在地里,對他拳打腳踢。后來他們被學院開除,就此沒了音訊。 “你的腿——”那個黃毛張口,那怨憤不甘、又像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終于定格。 他被逐出學院,從此再也抬不起頭、直不起身,而這個叛國賊的兒子好端端地站在他眼前,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曾經的恐懼被此時巨大的落差感趕到千里之外,他聲線扭曲地譏嘲道:“小殘廢,這是榜上了哪個富婆,跟我們分享分享唄?” 岑寒腳步一頓。 他雖然可以借助芯片重新站起來行走,但剛剛獲得走路的權利,四肢與身體仍舊沒有什么肌rou,就算不與同齡人相比,比起從前的自己,也單薄得可憐。 眼前的黃毛一臉怨毒地看著他,岑寒扯了扯唇角,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冷嗤。 “垃圾?!?/br> 下一秒他上前,沒有絲毫猶豫,一拳重重揮上了黃毛的面頰。 第64章 “這道坎我陪你一起過?!?/br> 千愿下午上線后沒時間看日記本,對崽崽在學校外打架了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時隔多日,主線任務的線索收集上終于又往前邁出了小小的一步——她在岑寒從前的家中找到了一本老舊的相簿。 這本相簿中記錄了岑寒爺爺奶奶那一輩的人,相片都不特殊,大多只是些日常的久遠合照。千愿隨手翻看時注意到里面有幾張照片的背景格外眼熟,線索感應燈頓時“?!币幌铝亮似饋?。 墻壁與燈罩的花紋都與副本中的對得上,那是他們在白云星的照片。 按正常的游戲玩家思維來想,這本相簿中有關于解謎副本的相片,大概率不是房間中無用的布景,很有可能藏著什么關鍵線索。于是千愿花了一個多小時,把那個厚重相簿中的相片一張張仔細看了過去。 期盼的關鍵線索沒找著,倒是發現了一個小細節。 在幾張岑征重從前的照片中,背景墻面上的窗戶高高掛在墻的上半部分,窗簾大開著,從這個視角望出去,可以堪堪看見外面與窗戶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草坪和花圃。 岑家在白云星的祖宅是有地下室的。 白云星被蟲族摧毀得太過徹底了,地面都是坍塌的廢墟,走路都費勁,更別提到地下去看一看。千愿這些天來刷過那么多次副本,一直沒有想過副本中或許還藏著地下空間。 發現這一點后她興奮起來,立刻傳送到副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