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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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六meimei,蘇長清想起了懷中的荷包,便把荷包拿了出來。 蘇長清看著荷包嘆氣道:“那燕窩只是從我這送去的,但卻是你破費的,拿著這荷包怪不好意……哎哎哎,你做什么?!” 顧時行把他手上的荷包拿了過來,握在了掌心中,輕抬下頜,清傲的道:“那燕窩是我送的,而你既也不好意思,那我便替你收下了?!?/br> “呸,你倒是好大的臉,那荷包是我六meimei特意做給我的,你拿走了幾個意思,再者你喜白色,藍色是我所喜愛的,你與我搶這做什么?” 顧時行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了,但心底有幾分不舒服,畢竟他送的東西,卻是蘇長清承的情。 雖心下不舒服,但還是把荷包扔回給了他:“你喜藍色,但也不見得你會佩戴,沈家姑娘給你送了好些個荷包,不知你什么時候能佩戴得完?” 蘇長清把荷包收回自己的懷中,得意勁上來了,輕哼了一聲:“你管我,我多的是人給我做荷包,可惜你沒有?!?/br> 顧家的那三個姑娘,各個都和顧時行一樣,冷冰冰的,那有自家這幾個meimei活潑可愛,端莊柔順。 顧時行原本就面色寡淡,時下更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了。 嗓音都冷上了兩個調:“我墨臺帶來的那些東西,記得分段送去給你六meimei,莫要讓你六meimei察覺是我送的,我送她不會收的?!?/br> 說到最后,他聲音低了下來,多了幾分無奈:“是我欠她的?!?/br> 蘇長清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過四年,故而只當他是在說六meimei被他連累得沒了清白一事。 這估計他一輩子都還不完,所以蘇長清也不會替六meimei客氣的。顧時行送來的,他也不會拒絕,會慢慢的送給六meimei母女二人。 * 顧時行離開了蘇家,蘇蘊暗暗地松了一口氣,暗道終于不用擔心在府中再遇上他了。 現在蘇語嫣還沒說親,中間還有一個蘇芩,怎么都還輪不到她,她好歹還有兩年的安生日子過。 趁著這兩年空隙,先把往后的路謀劃好才是最重要的。 自顧時行離開后,一晃便過去了半個月。至于那個被抓走的廚娘幫工,蘇蘊也沒有再聽到過什么消息。 這日又到了可光明正大出門的日子,但蘇芩與旁的閨中好友有了約,便也就沒有與蘇蘊一同出門。 如此也不用躲躲藏藏的讓初意去送香膏,蘇蘊便與她一同去了,順道再去給小娘挑一支簪子。 八九月的天,炎熱得很,即便馬車出行,也要把帷簾撩上一半,好讓馬車內通風。 馬車路經碼頭附近,人較多,馬車行得比較慢。 這時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從馬車前經過,停在路邊,抬頭翹望,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后,忙抬起手揮動,歡快的喊道:“哥哥,我在這!” 馬車中的蘇蘊聽到了這聲清脆的哥哥,免不得把帷簾撩上來了些,往馬車外望去,只看見了一個小姑娘的背影。 遠處一個滿頭大汗,被日頭曬得滿臉通紅的青年聽到聲音,抬起頭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不經意的看到了meimei身后馬車中的人,雙目一睜,忙起身朝著meimei快步走過去。 等他從人群中跑過去的時候,馬車已經去了一段距離了,他忙朝著馬車所去的方向望去。 “哥哥,怎么了?” 男子望向身邊的meimei,道:“筠筠,我看到你的救命恩人了?!?/br> 叫做筠筠的小姑娘臉上一喜,急問:“人在哪?!” “你與我來?!蹦凶永纤氖?,朝著那輛馬車追去。 約莫小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一間胭脂鋪子外邊,等兄妹二人追到胭脂鋪子外邊的時候,蘇蘊已經從胭脂鋪子出來了。 那兄妹二人長相好,哪怕是粗布麻衣也依舊難以遮掩他們出色的長相,所以初意很快便注意到了他們二人。 蘇蘊正要上馬車之際,身旁的初意忽然“呀”了一聲,驚訝道:“姑娘,好似是先前在醫館見到過的那一對兄妹?!?/br> 蘇蘊循著初意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帶著一個小姑娘朝她們走了過來。 青年穿著無袖短打,露出了手臂上的結實肌rou,緊實卻絲毫不顯壯。 青年與小姑娘停在了幾步之外,朝著蘇蘊拱手作揖,開口:“先前在醫館,承蒙姑娘出手相助才讓在下的meimei活了下來?!?/br> 青年舉止有禮,便是談吐也很是有教養,絲毫不符合他時下的打扮。 第18章 街上偶遇 屋里空蕩蕩的。 顧時行從大理寺出來,墨臺把馬車拉了過來,問:“世子要回府了嗎?” 顧時行“嗯”了一聲,隨而踩上腳凳,上了馬車,坐在車廂著閉目養神。 從蘇府抓回來的那個女使,受不了牢中的刑罰,承認了自己就是那晚給蘇蘊下藥的女子。 女使也很明確地招供出了下的是什么藥,而那廂房中又放的事什么香。 只是詢問她是誰指使的,她卻表示不知,只知安排她做事的是一個壯年男子。但每回見到那個男子的時候,都是蒙著臉的,她更是不知是為誰辦事。 從女使那處只得出了男人的身高,口語,體形,除卻這些,便沒有其他的了。 雖線索少,但總比上輩子什么線索都沒有來得強。 想到上輩子,顧時行想起了今日似乎是那蘇府姑娘每個月出府上街的日子。 思索了一息,朝著外邊的墨臺吩咐道:“從北雀街走?!?/br> 外邊的墨臺愣了下,隨后道:“可從北雀街走的話,會經過碼頭那條路,這個時辰的碼頭人正多,馬車恐會有些難行?!?/br> 顧時行未睜眼,只沉靜地道:“從北雀街走?!?/br> 墨臺面露疑惑,不解世子為什么非得從北雀街走,但也沒有多問,驅趕馬車朝著北雀街那條道而去。 馬車行至北雀街,遠遠看見蘇家六姑娘的時候,墨臺瞬間明白了世子為什么要走這一條路了。 墨臺驚喜道:“世子,是蘇六……”姑娘二字,在看到蘇六姑娘面前的青年時,二字頓在了喉間。 顧時行聽到了墨臺的話,撩開了一角帷簾,往外邊望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蘇蘊。 目光也隨而掃了一眼她面前的青年。 青年約莫十八、九歲,一身碼頭腳夫的短打打扮。 也不知蘇蘊與他在說些什么。 “世子,要與蘇六姑娘打招呼嗎?”墨臺問。 顧時行放下了簾子,漠聲道:“不用了,走吧?!?/br> 顧時行明白,她不見得想看見他。 馬車從道路的一側行過。 蘇蘊主仆二人正在與那對兄妹說話,倒是沒有注意到從街道另一側經過的馬車,更沒有注意到架馬車的人就是墨臺。 蘇蘊聽了那兄妹二人簡單的述說,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是從碼頭一路追到這來的。 兄妹二人皆是晉州人士,meimei叫洛妙筠,哥哥叫洛明宴。 因父親經商失利,欠下了許多債務,家財散盡。而在父母雙亡后,兄妹二人帶著僅剩的盤纏從晉州來金都,遠打算在金都安頓下來,然后在春闈之際參加會試。 但可誰曾想途中借宿一處人家,不僅馬車被偷走了,便是銀子也幾乎全被盜走了。 二人只能步行進金都,因路途顛簸,meimei身體扛不住便病倒了。 把僅有的一點盤纏拿來治病了,可不曾想遇到的卻是個赤腳大夫,銀錢花出去了,人卻沒有見好轉。 蘇蘊見到他們的那日,正是那個赤腳大夫讓洛明宴回去準備身后事之時。哥哥心有不甘,旁人說有一間醫館的大夫醫術比這家醫館的大夫好,他便帶著meimei來了那醫館。 之后,便是蘇蘊也知道的事情了。 寥寥幾句話,但蘇蘊也聽出了不容易。 “先前姑娘給了二兩銀子,才讓在下的meimei活下來,在下一直想著尋到姑娘,把銀子還給姑娘?!?/br> 說著,叫做洛明宴的青年忙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雖是粗布,卻繡有很精致繡樣的錢袋。 他把錢袋的錢全部倒在掌中,有三四十個銅板,全數遞給蘇蘊身旁的初意。 青年不卑不亢的道:“這雖然少,但我一定會把余下的銀子還給姑娘的,還望姑娘收下銀子,我們兄妹二人也才能睡個安穩覺?!?/br> 這青年倒是個真性情的人。 蘇蘊身旁的初意也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猶豫的看向自家姑娘。 收下銀子,或才是尊重他們。 所以,蘇蘊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把銀子收下?!?/br> 初意這才把青年手中的銅板接了過來。 青年看向蘇蘊,問:“下回,不知怎么把銀錢還給姑娘?” 蘇蘊想了想,繼而道:“每個月我都會來一次這胭脂鋪子,便是我不來,我的婢女也會來,屆時你把銀子還給她就行?!?/br> 話到最后,蘇蘊道:“既然說定了,我便先告辭了?!?/br> 聽到她要走了,洛明宴再而朝著她一鞠躬,便是身旁的meimei也學著自家哥哥朝著蘇蘊一躬身。 洛妙筠更是比她哥哥想先一步開口,聲音清脆,語聲誠懇地道:“若不是有人美心善的菩薩jiejie相助,我定然活不到今日,大恩不知如何相報,日后若是要幫忙,我定然義不容辭?!?/br> 小小年紀的姑娘能說出這番話,可見性子是個開朗,且能言善道的。 身旁的哥哥也接口道:“在下雖身無長物,也無身家背景,但若是需要用到在下,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之事,在下也定然義不容辭?!?/br> 聽到他們兄妹二人的話,蘇蘊倒有些動心了。 她想要做買賣,正愁尋不到人幫忙打理呢,如今就有兩個現成的人,怎可能不動心。 只是時下對二人還不夠熟悉,還急不得,便也就暫且把心思擱下了。 蘇蘊淺淺一笑:“我當時也只是順手幫一幫而已,不足掛齒?!?/br> 說罷,便轉了身,上了馬車。 兄妹二人看著馬車離開,洛明宴看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嘴角似露出了一絲許久不曾在臉上出現過的笑意。 馬車遠去。 與蘇蘊一同坐在馬車內的初意稱奇道:“姑娘給的銀子也沒有過讓他們兄妹還的意思,可他們卻是從碼頭跟了一路,就為了還銀子給姑娘,倒是正直得很?!?/br> 蘇蘊也點頭應同:“兄妹二人品性確實是好的?!?/br> 但隨即初意又好奇了起來:“那青年看著像是把全部銀錢都還給了姑娘,他們吃飯怎么辦,還有他們初來金都不久,又住在什么地方?” 蘇蘊笑道:“你真是愛cao心。他們從醫館之后已經過了半個月,怎么都安頓了下來?;蛟S還不盡如人意,但起碼現在不用再像先前那樣病急亂投醫了,再者那洛郎君有功名在身,也可在碼頭當腳夫后的空閑幫人寫書信,或抄謄書籍,總能謀得營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