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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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師尊,剛才說了什么? 難不成受了重傷,聽覺失敏的人是他? 他聽不清楚? 他一股血氣從胸口升了起來,耳根都紅透了,耳邊嗡嗡地響成了一片。 里面的江牧皺了皺眉。 沒聽到? 他清了清嗓子,那個他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干脆簡單粗暴:你進來。 聞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是僵硬的,開口的時候,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師尊 江牧被他這么一磨蹭,倒是什么顧慮都沒有了,不耐煩地加重了聲音:滾進來。 聞斜攥緊了自己的手指,一步一步地往里面走,走到屏風旁邊時,驟然屏住了呼吸。 他的師尊,他的心上人,懶洋洋地倚在鵝卵石筑的浴池邊上,他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白得如同冬日飄雪,又透著宛如窗外芍藥花一般的粉色,一雙桃花眼淡淡地往這邊一瞥,慵懶中硬生生地帶了幾分魅惑。 他宛如綢緞的長發披散在身后,和白瓷般的欺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水珠順著他精致玲瓏的鎖骨滑下來,最終悄無聲息地沒入了彌漫著水霧的水面。 畫中妖走了出來。 江牧被他這么看著,自然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又裝作不經意地移開了視線:站著干什么?下來一起泡。 他不知道,聞斜看得已經口干舌燥。 不能再動了。 聞斜。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 這已經過界了。 他想要的是他的小師尊更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思,而不是 做些別的。 那不能。 那不行。 那肯定會把他的小師尊嚇到。 他猛地攥緊了手指。 沒聽到他的動靜,江牧又轉過頭看他,他原本還有些疑惑的,但是一看到這混賬東西呆愣著站在那兒,眼睛一動不動,耳根都已經紅了,恍然大悟。 這小畜生不好意思了。 害羞這種事,只要有人比自己更不自在,那自己的臉皮就能在瞬間呈倍數增長。 江牧瞬間就自在了,勾著唇一笑:下來? 他沒想到,他話音都還沒落,那小混賬就像是受了偌大的驚嚇一般,連連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倒了屏風,他才像是猛然回過了神,急促地喘息著。 江牧被他這一系列的cao作驚到了,下意識地開口:聞斜 然后他就看到,聞斜身體一僵,跟著極為迅速地翻窗逃了出去。 江牧: 江牧: 江牧:??! 作者有話要說: 再推一推預收啦,專欄可見,大家多多支持呀! 《他渣了影帝后想去父留子》 ABO有私設,生子預警??! 信息素:冰雪(受)烈日(攻) 洛初,男,十九歲,在校大學生,沒有女朋友,但他做夢都想要個崽,跟自己血脈相連的那種。 可能是老天聽到了他的心聲,莫名其妙地,他穿書了,穿成了一本狗血ABO耽美文里的炮灰受。 最重要的是,他成為了一個omega,能自己生崽的那種??! 洛初:我滴天哪。 逐漸興奮.jpg 嗯,現在還差個崽爹。 一次意外,他在酒店里發情了,他慌得要死,直到碰到了同一劇組的影帝。 影帝身上很香。 影帝身材好長得帥,學歷高智商也高,而且性格高冷得一批,后續處理起來應該很簡單。 最重要的 是影帝看起來那方面就很厲害,說不定這晚一過,崽子就有了。 他幾乎在瞬間下了決定,猛地往落單的影帝懷里撲,第二天,他腰酸腿軟地出了高冷影帝的房間。 兩個月后,他如愿以償地揣上了小崽子,只是,他突然發現,崽子他爹有點像是 狗血文里那個神經病院在逃犯,把主角攻受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反派大Boss,傅時衍。 突然僵住.jpg QAQ * 傅時衍懷疑劇組里被人強塞進來的那個omega喜歡他。 并且,他是有證據的。 小孩兒見人就笑,只有見到他才躲; 意外發情,也在看到他的瞬間卸去了滿身防備; 翻云覆雨之后,不等他醒,就害怕他生氣悄悄地走了; 好不容易進了劇組,卻因為看到他害羞想提前殺青 傅時衍:他肯定是愛慘了我。 就在傅時衍都準備回應這份感情的時候,他看著對方去了醫院。 回來之后,他漫不經心地把興奮的小omega拎到了自己的房間:聽說你懷孕了? 小孩兒看著他滿眼驚恐:不沒有??! 狗東西別想搶我崽TAT??! 他:? 說好的喜歡我呢?! * 傅時衍:我以為你喜歡我,結果在想著去父留子。 外冷內sao腦補帝攻外嫩內軟大力怪小可愛受 34.拂衣一諾千金重(3) 江牧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 他才神情恍惚地想,剛才,他那個徒弟, 是翻窗逃了? 江牧一臉的麻木。 好家伙, 原來他這么嚇人的。 這么一鬧, 他也沒心情繼續泡下去了,隨手擦了身上的水珠披了件衣裳就躺在了床上。 不過躺了一會兒, 他就又翻身坐了起來, 眼神復雜地看向了窗外。 那小子。 剛才應該是被他給徹底刺激到了吧。 這么想著, 他心里又多了幾分不安。 剛剛那混賬東西的反應挺劇烈的, 萬一他把人嚇過了頭, 以后留下了什么陰影 娘誒,這可真是造了大孽了。 江牧又透過窗戶朝著對面那臭小子的房間看了一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干脆一咬牙,翻身下了床。 算了算了, 還是去看一眼,他總歸是個當師尊的。 他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繞著走廊走到了聞斜的房門前,抬手敲門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尷尬。 能不尷尬嗎? 他剛才可是恬不知恥地 江牧只覺得自己的耳根像是燒了把火一樣, 燙得有些灼人,他抬起手, 剛準備敲門,卻又聽到了什么聲音, 猛地頓住了。 那是 他倏地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房間內的聲音不大,卻已經足夠他聽清楚了了。 男子低低地喘息著, 和著模糊的水聲,低啞地叫著他的名字:江牧江牧 水聲漸漸加快,男子的喘息聲也漸漸地越來越重,嘴里含著的名字也漸漸變成了師尊。 這 他雖然向來不重欲,年少時聽幾個狐朋狗友們胡扯的時候也從來不覺得這事兒有什么意思,但是他是個男人,也不是沒做過,自然也聽得出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江牧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他沒想到,刺激是刺激到了,但是以毒攻毒沒成,反倒 這他娘的算是個什么事啊。 他耳根通紅,心跳都快了幾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條件反射地就轉了個身,同手同腳地往自己房間里跑。 他手忙腳亂地關上了門,像是猛地一下被人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倚著門才沒讓自己跌倒。 艸啊。 見鬼。 這聲音聽了是要爛耳朵的吧。 他想的這是個什么鬼主意。 他臊得眼睛里都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剛才要是那小子不跑,那他 艸。 江牧仰天長嘆了一口氣,沒眼看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江牧啊江牧,你他娘的這是把腦子吃了吧。 * 江牧在這客棧里鬧了個沒臉,都不好意思直視這客棧里的溫泉,第二天就催著沈霜白啟程。 沈霜白拗不過他,干脆就依他的意思收拾行李走了。 這次他們停在了北泉鎮距昌梁國都還有一半路程的一個城鎮。 昌梁發展得不錯,這個城鎮是江牧他們一路走來遇到的最繁華的,花市糧市齊全,進城以后,看到的人比江牧這一路上看到的還多。 他們找了個客棧住下來,然后坐在了一樓大堂等著小二上菜。 沈霜白眼神在他們兩師徒的身上轉了一圈,我們在這兒歇一晚,明日啟程,大概過兩天就能到了,小師弟,你看如何? 江牧無可無不可:都行。 沈霜白看他下意識地端起了酒杯,語氣里帶了點兒無奈:小師弟,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來之前師姐還囑咐我看著你點,讓你少飲酒。 江牧半點不虛:少飲酒又不是讓我不喝。 你真是沈霜白都不知道怎么說他了,小斜,把你師尊手里的酒杯給他收了。 聞斜下意識地看向了他師尊,不出意外地,他家小師尊頓時像是酒杯燙手一樣,連忙就把杯子放下了。 就像這人怕他一樣。 他微不可聞地擰了擰眉,細細地回想起了這一路上他師尊對他的態度,總感覺不對勁。 難道是還在為那天在溫泉池里說的話尷尬? 聞斜的唇角向上浮了幾分。 江牧可半點不知道自家徒弟腦子里想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確實尷尬,但是卻不是因為溫泉池子里說的那些掉節cao的話,而是因為那天在聞斜房門外聽到的那些爛耳朵的話。 這幾天他過得是真的煎熬,連著好多天都沒睡好覺了,而且還不敢跟那臭小子對視。 更有甚者,他現在一聽到那小兔崽子喊他師尊,他就會條件反射地想起那天聽到的,男子夾雜著低喘的聲音,簡直都不敢面對這人。 真是見鬼了。 江牧想得入神,突然被一道女子尖銳的哭聲打斷了:馮有才,這是我們的女兒??!你還有沒有良心?????!她現在才六歲,你怎么舍得她去送死?! 不只是他,一樓的眾人都下意識地往那邊看了過去。 只見一衣著華麗的女子,滿臉是淚,拼死拼活地把一臉茫然的女孩兒護在身后,而不遠處的男子也像是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表情有些難堪,伸手去拉她身后的女孩兒。 女子不讓,又哭又罵地越發大聲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當初沒有我,你以為你坐得上知府的位置嗎?!你當初說只要我一個,后來卻娶了那么多房小妾,當個負心漢就算了,你竟然還想對我的女兒下手?。?! 馮有才拿她沒有辦法,干脆一甩衣袖,向周圍的人拱了拱手:眾位,今日你們也看到了,那我干脆就請諸位做個見證 小二端著菜過來,見江牧三人好奇,壓低了聲音笑著解釋:那位老爺啊,是我們當地的知府,前幾日京城發了命令要召集今年的圣女到京城,為我們昌梁百姓祈福,剛好選到了馮知府家的小千金,知府夫人舍不得女兒,正跟知府大人鬧呢。 江牧挑了挑眉:圣女? 小二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客官您是外地吧,不知道,我們昌梁信佛,每年都會選圣女去京城祈福的。 要我說啊,就是我們知府夫人就是太小家子氣了,要是我啊,自家孩子被選中為全昌梁的人祈福,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知府夫人竟然還不想讓他家小千金去。 江牧眼眸中一閃暗色,裝似不經意地問:那被選中的圣女祈完福,什么時候才能回家? 嗨,小二一甩搭在肩上的白色汗巾:選中的圣女都在京城過好日子娶了,還回來干什么? 江牧微微皺眉,這么說圣女一但被選中,那就不會 客官我不跟您說了,一會兒掌柜的得罵我躲懶了。沒等他說完,小二風風火火地又走了。 而另一邊,胖得微微發福的馮有才越說越氣憤:我就說了你是頭發長見識短,是!我是承認我是負心漢,當年是跟你說過只要你一個,但是是你自己不爭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