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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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 啵啵老板們! 感謝在2021042600:21:15~2021042722:01: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岸邊露露露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章 他們的前面坐了兩個奇怪的人。 這是蘭德爾的第一反應,他能感受到這個機艙內大部分人的情緒,唯獨前面兩個人的感受不到,他們就像是沒有情緒的存在,一片空白不管怎么說,反正他們兩人的身上透出詭異的氣息,讓蘭德爾不由自主地警覺起來。 尤其是當他們爭論的對話落在蘭德爾的耳朵里,讓他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會害死這些人類的。有個聲音在小聲地埋怨。 噢,得了吧,天使,我只是滿足了他們的愿望,這里什么都不會發生,我就是想給我們第一次坐飛機加點添頭。 那些子彈會打穿這里,然后脆弱的人類都會飛出去的! 一點小小的神跡,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代勞,用你那個聰明的小腦瓜好好想想這樣我們都有報告能寫,我使幾個心懷怨恨的人類墮落,在一架飛機上實行恐怖襲擊,而你阻止了他們并勸他們懺悔。一個聲音低啞的男人繼續說著,聲音就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一般:這段路程并不長,到站了就會有人類警察把他們帶走。 另一個剛才還在爭論的男人似乎認為對方所說的話有那么一點道理,并光速倒戈了:哇哦,克勞利,你說得對,這種程度的神跡、嗯,加百列應該也不會說什么。 蘭德爾:等一等,雖然不知道你們具體在討論什么,但這架飛機上如果真的發生了恐怖襲擊,那我們絕對難逃一死,你倒是不要這么輕易就被說服了??! 他正欲說點什么,飛機在跑道上開始滑動,兩翼上的發動機傳來轟隆隆的巨響,周圍人群散發出來的恐懼情緒讓他頭痛地閉了閉眼。 一直昏沉沉的露拉醒了一會兒,側著頭從玄窗往外面望去,看到地面距離他們越來越遠,小姑娘就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睡起了回籠覺。 坐在前面的那個穿黑衣服的,被叫做是克勞利的男人,在飛機開始平穩飛行的時候忽然轉過頭來,他戴了一副墨鏡,毛發是紅色的,看起來像是個喜歡搞搖滾的人說不定和露拉興趣相投但是在他微微低下頭時,墨鏡后面的一雙金色豎瞳尖銳地刺過來,讓蘭德爾的手顫一下。 這是變種人?還是什么讓人更加難以理解的存在 我勸你不要出手,猶如被一條蟒蛇盯住的緊迫感從蘭德爾的后背漫上來,對方好像一眼就看透了蘭德爾內心所想一樣,不然事情發展成什么樣都有可能,你和你旁邊這位 克勞利說著忽然皺起了眉,用手指把墨鏡往下拉,視線在蘭德爾邊上已經睡著了的露拉身上停了一會兒,他拍了拍旁邊衣著如同歌劇演員的金發男人,天使,那是她嗎? 什么哦、天啊,天使,呃不,亞茨拉斐爾轉過頭來的時候頗為驚訝地瞪大眼睛,這就是你剛才一直在說的奇怪的感覺! 他幾乎是在低聲尖叫了,但詭異的是這音量并沒有引起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亞茨拉斐爾驚恐地問:為什么、她會、在這里?! 蘭德爾警惕地看著他們,從飛機椅子不算寬闊的縫隙中看不清這兩個奇怪的宗教愛好者的全貌,但還是讓蘭德爾將全身的注意力都調動了起來,你們認識露拉? 露拉、露拉克勞利念了幾遍這個名字,滿臉復雜地看了眼蘭德爾,不認識,就是聽說過,我沒想到她會在這兒哦,等等,那你又是什么,她的代行者? 我是她的監護人。蘭德爾說。 亞茨拉斐爾發出了噎住的聲音,監護人?! 他停頓了幾秒,然后又一次仔細地看了看露拉,那種目光并不像是在看露拉這個人,而是透過露拉在看別的什么東西,克勞利、她好像并不完整 她當然不完整,克勞利翻了個白眼,她如果完整就不會是現在這個這個幼崽,呃,小女孩的模樣了。 你的聲音太大了,惡魔,亞茨拉斐爾現在冷靜下來了,聲音也變得軟乎乎的,像是那些不靠譜的成年人見到毛茸茸小動物時的反應,她睡著了,好可愛。 到底是誰剛才在大呼小叫!克勞利皺著眉又把墨鏡架回自己的鼻梁上,這個天使又在散發他多到要泛濫的愛意了。 勞駕,從剛剛開始,我就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這兩人看起來沒惡意,就是腦子好像有點問題,狂熱的宗教文化cos愛好者? 蘭德爾茫然地問他們,同時發現自己似乎也被拽進了某種詭異的結界之中因為周圍的人對他們的討論都視若無睹,空姐推著小車幾次從他們身邊經過,卻一次都沒停下來,有人愿意解釋一下嗎? 你不知道?克勞利指了指露拉,又指了指蘭德爾,你對她一無所知? 我該知道什么?蘭德爾看了看他們,再看看露拉,小姑娘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好吃的,口水從微張的嘴角冒了點出來。 哈,人類??藙诶l出一聲嗤笑,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別對其他領域產生好奇了。 亞茨拉斐爾在他邊上小聲地說:但是他身上有她的氣息,他已經被眷屬了。 克勞利不在意地揮揮手,她都不完整,這份力量能有多強大?這個人類自己都沒察覺啦。 她以后會震怒嗎?星辰之子都是怎樣生氣的?亞茨拉斐爾小心翼翼地問。 我又沒見過,咱們都不是一個體系的??藙诶f,公元前我每天不是和死神打交道就是找你去喝法拉諾*。 蘭德爾:你們到底在說些什么東西,謎語人都給我滾出去??! 大概是注意到了蘭德爾怨念的視線,亞茨拉斐爾溫和地向他笑了笑,她是神哇哦! 飛機被氣流震蕩了一下,空乘在播音器里告訴大家他們只是遭遇了一些亂流,請大家不要驚慌,亞茨拉斐爾被克勞利拽了一下,蛇瞳的惡魔讓他坐好。 天使瞪了他一眼,想和蘭德爾繼續解釋清楚,公元前五百年左右,羅馬文明成為歐洲最鼎盛的地方,星辰之子順應信仰誕生,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古羅馬神話,祂們與希臘神話相輔相成,逐漸融合,而她就是星辰之子! 這次打斷亞茨拉斐爾的是乘客們的尖叫。 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幾個帶著黑色頭罩的男人,手里舉著槍站在中間,掃視所有人。 我們在飛機里裝好了炸彈,十分鐘后,這架飛機將會從紐約最繁華的街區上空飛過,屆時我們將會引爆炸彈,Boom其中一個人開口說,同時嘴里配上擬聲詞,飛機咻地墜下去,將會死去很多人。 頓時整個飛機里頓時更加sao亂了,露拉被噪雜聲吵醒,小姑娘習慣性地用手背一抹嘴角,邊打量周圍的環境,對幾個黑衣人產生了一點疑惑。 蘭德爾抽了張紙巾給她,輕聲說:沒什么事,困可以繼續睡,我帶了降噪耳機。 好吧,他剛才對前面這兩個人的所說的話還是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懷疑,因為那太像是神棍忽悠人的話了,但現在確實出現了恐/怖/f子,蘭德爾對他們的懷疑度降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不排除他們是同伙的可能性。 因為他們這些人看起來好像都有那個大病。 還紐約最繁華的街區還墜落還爆炸,是在看不起復仇者聯盟嗎? 蘭德爾從背包里翻出降噪耳機,給露拉戴上,小姑娘眨著她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無辜且茫然地歪頭看了看前面一黑一白兩個陌生人。 亞茨拉斐爾很好脾氣地抬手向她笑道:晚安。 露拉一點頭,把耳機戴上又合上眼睛了。 她是在聽Queen(皇后樂隊)?克勞利指著露拉的耳機問。 蘭德爾簡直無語:是的,但這都不是重點吧?他只是擔心萬一對方真的開槍了,露拉聽見槍聲會有很大的反應。 先不說你剛才提到的那些神話和沒頭沒尾的胡話,蘭德對他們兩個人說,不過你們可能確實有點特殊能力聽上去你們提前就知道會有恐/怖/f子上這架飛機? 他周圍確實有一種似乎能混淆人感知的無形罩子,把他們四個人籠罩在其中,不管他們在說什么都不會被周圍的人注意到。 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亞茨拉斐爾說,他撓撓臉頰,不會發生什么事的。 他們都把槍拿出來了,這叫不會發生什么事?蘭德爾雖然有信心能夠解決這些人,但是他不會拆炸彈,也不能保證槍會不會忽然走火,最重要的眼前兩個看起來手段不一般的家伙他還不知道是站在哪一方的。 那是克勞利放進來的。天使開始推卸責任。 惡魔看了他一眼,聳聳肩,只是個小法術,他們還以為掃描真的掃不出來呢。 這不是重點!蘭德爾在心底尖叫,為什么這兩個家伙總是抓不到重點! 哦,我們還沒介紹過自己吧,天使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已經是眷屬了,我應該要介紹一下自己的。 穿著古典的金發卷毛男人從位置上站起來,他微微含額,行了個紳士禮,我是亞茨拉斐爾,一位天使。 又指了一下邊上的人,他是克勞利,一只惡魔。 紅頭發的惡魔也站了起來,不情不愿地摘下了墨鏡,睜著那對有些驚悚的金色蛇瞳,向蘭德爾伸出一只手,聲音不耐煩地說:克勞利。 蘭德爾和對方短暫地握了一下手。 我們是呃,合作伙伴,哦,不是伙伴,不是伙伴,天使是不會和惡魔交朋友的,我們只是,商業合作對象,嗯。亞茨拉斐爾繼續說。 蘭德爾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還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相信這段話里的內容,但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很多的槽點,就是一個都說不出來。 我們現在是正在被恐/怖/f子威脅誒! 克勞利是個能洞悉人內心的惡魔至少蘭德爾是這么覺得的,如果他真的是惡魔的話,那他教唆人墮落的業務水平應該不賴,克勞利掃了他一眼,好像又知道了蘭德爾在想什么,我的上司需要我干點壞事,他的上司需要他拯救一些迷途知返的靈魂。 惡魔伸手在蘭德爾的面前一合,發出清脆的聲音,克勞利聲調懶懶地總結到:所以,我們抵消了,只要寫點報告,那群傻子什么都看不出來。 愿主寬恕你。亞茨拉斐爾在克勞利說完后小聲地跟了一句。 簡而言之,就是天堂派遣在人間的天使和地獄派遣人間的惡魔從創世紀開始就認識,在漫長的相處中,雙方找到了個渾水摸魚的偷懶方法,既然前者負責給人類來帶一些福祉而后者則負責搞點災難,總之最后的最后他們干的活都會剛好抵消,那不如兩邊都收手,只報告寫得好,領導夸獎少不了。 蘭德爾忽然覺得這些內容已經是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了,不知道上帝會不會因為他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而降下天罰,蘭德爾艱難地開口問到:因此、你們在這里,看熱鬧? 克勞利豎起一根手指,不,這只是在找點樂子,給你們人類。 不要擔心,什么事都不會發生的。亞茨拉斐爾溫和地說道。 我可以讓他們都帶著槍上飛機,也可以讓他們的小玩意兒消失??藙诶蛄藗€響指,你可以把這個當成是一種神跡哦這個記得寫在你的報告里,還是說這次你又讓我寫? 蘭德爾:你明明是個惡魔,為什么會這么熟練。 似乎是一個小孩蔓延不絕的哭聲終于讓幾個恐/怖/f子感到厭煩了,他的槍|口抵著小孩的額頭,惡狠狠地說:小崽子你他媽的別叫了,媽的,去死吧! 他的手動了動,將安全梢拔掉,準備扣下扳機,蘭德爾下意識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估算了一下自己和這個恐/怖/f子之間的距離,怎樣可以奪下槍并擊倒附近的幾個恐/怖/f子。 亞茨拉斐爾卻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一秒,恐/怖/f子扣下扳機,槍|口中出現的卻不是預想中的子彈,而是一柱水流 恐/怖/f子連按了好幾次,但是槍|口都只是噴射出了清澈的水流。 whatthefuck?!恐/怖/f子困惑地咔噠咔噠按下扳機,小孩的衣服都被澆濕了,顯然他感到的疑惑比眼前這位恐/怖/f子不遑多讓,嚇得他都哭不出來了。 四號,出什么事了。另一個隊友走過來詢問,被迎面澆了一把水,你他們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們準備的這什么破槍?水槍?!四號吼道。 怎么可能,我上來之前都檢查過的,另一個人對準椅子后背開了一槍,結果和四號沒什么不同,一股水流就這樣滋了出來。 等等,一定有什么不對。 之前被他們的裝備所威懾到的旅客,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了他們好像只是在虛張聲勢,幾個體型較健碩的男人猛地撲上去和他們扭打成一團,期間恐/怖/f子被過道邊緣的人踹了好幾腳,四五分鐘后,數量本就不多的恐/怖/f子被鼻青臉腫地被丟在角落里,用繩子捆了起來。 克勞利和亞茨拉斐爾一齊看向蘭德爾,臉上似乎寫著:我就說會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