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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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暴露,還隱藏得特別好,甚至已經是嫌疑犯了。 隊長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抱胸,你們兩個都跟我上去,看看作案現場有沒有被破壞掉。 那群普通人進去后應該也沒敢動什么東西,警員在拍現場的照片,蘭德爾轉了一圈發現和他離開前幾乎沒什么變化,他的視線又挪到了桌面上,文件似乎也沒少,唯一一份被他拿出去的還在迪克車子的后座上。 迪克中規中矩地匯報著情況,監控攝像頭的芯片卡都被破壞了,但根據死亡時間的推測來看,外面的街上一定會有目擊證人。 寫記錄的警員腦子都暈了,不是說已經有目擊證人了嗎?你們沒碰到過嗎,據說是兩個嬉皮士一樣的家伙。 迪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那是我和蘭達 他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挪開了視線,沒帶警徽不能證明身份,就先溜了。又不能打普通人,又覺得留在現場說不定會被那群窮人圍攻傻子才不跑。 記錄員小哥:我才是最無語的那個好嗎?感情我剛才這么久都是在瞎寫。 我知道兇手,蘭德爾說,去問問周圍的那些人有沒有看見過幾個變種人,他們長相還挺惹眼的,不過既然他們把這邊清理的這么干凈,說不定也有辦法偷偷地溜出去。 雖然那幾個變種人還不至于長得青面獠牙,但還是與普通人的長相有很大的區別,動物或者異形的特征殘留在他們的身體上,和蘭德爾這類變種人不一樣,他們是看一眼就能辨別出不同的。 報告,在附近沒有發現頭部也沒有任何血跡的反應。去周邊探查的警員在對講機里說。 蘭德爾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們把頭帶走了?他在所見到的最后的畫面就是杜魯門的頭部被撕裂開后看到的天花板。 他站在桌邊向那些人招了招手,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去。雖然很有可能對方在清理的時候已經將文件也一起帶走了,但在他所見到的記憶之中,似乎文件的擺放都沒什么變化。 還有下面的柜子里也檢查檢查,文件都拿回去。 大腦是一種精密的儀器,這是查爾斯教授告訴他的,即便是強大的心靈感應者在感受別人的大腦時,稍有不慎也會陷入進對方的精神世界,迷失在虛無之中,很難回來。他們如果真的將杜魯門醫生的大腦帶走了,那就說明杜魯門一定已經研發出了某種重要的東西,而他們也有能讀取大腦的方法,所以才沒必要讓杜魯門活著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對方說不定只是要把腦袋拿回去復命。但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大家收隊回警局后,蘭德爾和迪克就把那份提前拿了出來的文件上交,讓他們留意一下記錄在上面的那幾個被意外轉變的變種人,然后被行動隊長叫去訓了一頓,帶著兩份檢討的懲罰離開了。 蘭德爾有些不高興,但并不是因為要寫檢討,他以前在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上房揭瓦的時候沒少寫檢討,他是因為線索又斷了而不開心的。杜魯門最后的畫面雖然讓他看到了兇手,但是警局檢查了周邊一塊的監控,發現都是壞的,那些小販們都很警惕,也不知道是真沒見到還是假沒見到,反正他們目前還沒有找到任何的目擊證人。 蘭達蘭達?迪克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沒什么。蘭德爾悶悶地說,我有點累今天是周二? 嗯,累了就先回家吧?這邊暫時也沒什么事。迪克拍拍他的肩膀,蘭德爾反應很大地跳開了。 呃,抱歉忘了你會迪克的手在空中僵了半秒,蘭德爾很快就過神來,對他搖搖頭。 是我的問題,不好意思。蘭德爾郁悶地發現,隨著他現在還未停止的青春期,他的變種能力已經變得有些收不住了,就算是手隔著衣服的觸碰他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的情緒,這也導致了杜魯門死亡時所承受的痛苦在他身上停留的時間也變得長了起來,至少現在他的脖子還在隱隱作痛。 他應該要抽空去找查爾斯教授問問了。 迪克擔憂地看著他,明天如果沒什么消息,你就好好休息,別來警局了。迪克知道刑事科最近在查一個走私的大案子,解剖室搬來了好幾具無名尸體,如果被他們看到無所事事的蘭德爾,說不定就要拽他去找點線索了,但那些一看就死相凄慘的尸體按目前蘭德爾的敏感程度,說不定會沉受不住。 哦好,這可是你說的,正好他明天晚上要去酒吧赴宴調查弗蘭克托勒,蘭德爾擠出一張笑臉,謝謝啦,順便我的那份檢討也拜托你了! 等一下,迪克上一次遇見變臉速度這么快的人還是布魯斯韋恩在哥譚寶貝與蝙蝠俠之間無縫切換的時候,關于這件事我認為我們兩個都有點責任,檢討還是你 我愛你,拜拜!蘭德爾熟練地伸手比了個心,轉頭就溜了,他最擅長這樣敷衍他直播間的粉絲們了。 迪克: 迪克在原地蹲下了身,挫敗似的嘆了口氣,捂住了臉:他果然不能對蘭德爾說出什么重話。 但是好可愛??! 第21章 累這種情緒其實很少出現在蘭德爾的生活中,他在分別中長大,父母死于一場飛來橫禍,高速道路上有人劫持正在運輸途中的罪犯,引發了激烈的槍戰,他們父母不慎卷入其中,車毀人亡。從那時候起蘭德爾就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出色的X戰警,以這個目標前進的蘭德爾是沒有資格喊累的,只是哥哥威爾德的死亡讓他不得不走向了另一條路,比起崇高地將自己全部奉獻,他更執著于真相,而追尋真相的道路注定崎嶇曲折。 他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并無大愛,對未來也沒有什么想法,如果有一天他選擇了死亡,那只能是他與那位幕后主使同歸于盡。蘭德爾梅斯塔斯不過是自私的瘋子罷了。 蘭德爾回家的時候順便把在一樓跟著老太太聽廣播的露拉帶了上去,小姑娘路上就把自己寫完的作業給蘭德爾看了,意思很清楚:任務我完成了,今天別再催我啦! 蘭德爾檢查了一遍,發現都沒什么問題,甚至小姑娘寫的英文都沒以前那么扭曲了,就很大方地把路上買來的蛋糕獎勵給她吃。 他回來的時間還算早,沒急著去做晚飯,洗了一把臉后就坐回沙發上看手機,他這一天都甚少碰過手機,點開軟件后忽然發現他的推特上多了好多的消息,連粉絲數量也都漲了好大一截。 蘭德爾還疑惑著發生了什么,就在趨勢上看到了一個詞條美女徒手打哭哥斯拉。 他的眉梢一跳,點了進去,最上面的一條推特就是一段視頻。 博主用了好多個感嘆號表達自己的震驚,【這就是戰斗天使嗎?!我戀愛了,新的老婆一拳打在了我的心臟上?。。。。?!】 視頻里,穿著一身白衣的長發美女動作干脆利落,身上的紗裙隨著動作舞動,劃出好看的弧度,接下變種人攻擊時的動作既美又富有力量感,最后那一拳砸在變種人的身上,隔著老遠也能聽見一聲沉悶的響。 那是昨天蘭德爾制服杰姆他們的直播錄像,不知道為什么直播那時候還沒關,而且把全過程都錄了下來,蘭德爾滿臉都寫著無語。他以往只因為女裝圖過分美麗而出過圈,打人打火了而且居然會這么火還是第一次,趨勢都掛了快24小時了。他一向認為暴力不適合出現在網絡上,那絕對會是自己主播生涯的終結,沒想到互聯網上的觀眾比他寬容多了,評論里清一色的都在喊老婆,偶爾出現幾個懷疑視頻是假的P的在演戲的,就會被大家一通安利,把BCPD官方通告貼給他看,指路直播全記錄。 他粉絲數量暴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大家原先喊著老婆入了坑,結果一了解發現:嚯,好家伙,這是個女裝大佬! 網友們:這不是更好嗎? 到現在粉絲數量還在不停地往上漲,他發的視頻點擊量也蹭蹭上去了,這個月賺到的錢莫名其妙就翻了好幾倍。 蘭德爾:我悟了,這才是致富之路,沒想到大家喜歡看這種? 不過蘭德爾也沒打算轉型,他覺得美妝女裝游戲博主挺好的,平時街拍直播聊天也很好,沒必要為了那些東西成為個嘩眾取寵的小丑,不然不就和那些蹭著超級英雄義警熱度,實際上只為滿足自己施暴欲的無良主播沒什么區別了嗎? 正義之所以為正義,是因為那出于真心,從不明碼標價,并非商業的附屬品。 所以即使現在的他暫時成為了全網的重點關注對象,也只是在不暴露警局調查的情報下,發了個后續進展的狀況,報了平安,告訴粉絲們他的體術是從小練起的,不要輕易模仿,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情況請馬上逃離現場并報警。 就算是火了,該鴿的直播也得鴿,半成品的視頻也還是不會發,沒修完的街拍圖更不會提前給他們看到。 但是廣告商可以再來一點。請金主爸爸多關注關注他,沒看到他視頻中穿的那套衣服的品牌公司連股價都漲了不少嗎? 周三他一天都沒什么課,不用去學校上課也不用去警局打卡,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起來給露拉做早飯,做完了又晃回房間睡回籠覺,期間迪克也沒有發來任何事件有進展的消息。他像是要把前不久熬夜浪費的時間都補回來,在中午的時候總算清醒了。 蘭德爾躺在床上聽著客廳的聲音,露拉走來走去,好像在拆什么東西。他翻了個身,從床上起來,想到了給露拉買的唱歌設備好像就是在這兩天送到的。 客廳中露拉費勁地把那些重而昂貴的設備從防震泡沫箱里挖出來,按理說快遞員送上門的話還會幫忙安裝,但是露拉也不對人家說話,只拿一雙棕色的眼睛默默地盯著對方,給快遞員看得有些滲得慌,撂下東西就跑了。 見到蘭德爾終于醒來,露拉將求助的視線發射給他,蘭德爾最受不了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收養露拉。于是蘭德爾蹲著看了一會兒說明書,幫她開始安裝了。 要我幫你裝好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周六和我去看醫生。蘭德爾一邊裝支架一邊說,他和漢尼拔還約了周六的心理治療,這件事他還沒來得及和露拉說起。 露拉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屈服于私人KTV的誘惑,點了點頭。 蘭德爾松了一口氣,低下頭繼續組裝東西。露拉以前很排斥醫生,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卻有些諱疾忌醫,別說心理醫生了,她連營養師都不愛見,前兩年發燒感冒什么的都是靠艾茜一個女法醫開的藥。 蘭德爾花了一個下午幫露拉將小型KTV在她的房間里安裝好,確認了不會出什么問題之后警告小姑娘:我今天晚上得晚點回來,你別一直唱歌,要是又把自己唱啞了我就要生氣了。 露拉平時不說話,唱歌的時候才發聲,聲帶不常經受鍛煉,所以一旦她唱歌唱久了,聲帶就會磨損嚴重,導致發炎發聲困難,一天天只能吭吭吭地咳嗽。 小姑娘得了甜頭,自然什么事都乖乖聽話,讓她寫作業都不磨蹭了。 大概在晚上七點左右,蘭德爾收拾完自己,粗略地上了個妝,套著一件衛衣就出門了。 酒吧的老板是誰他也不認識,反正生日會嘛,酒水半價,歡迎所有的客人,蘭德爾沒成年也不要緊,布魯德海文這種地方的酒吧連十五六歲的小孩都能進去。 天幕才剛暗下去一點,酒吧里就已經擠滿了人,蘭德爾艱難地被擠在人群中,復雜的情感鋪天蓋般涌過來,讓他頭暈目眩,眼下涂著亮片的涼爽美女向他拋媚眼他都看不清,只得快點從里面掙脫出來走到吧臺前。 調酒師還是上回那個,只是今天的客人很多,他看起來很忙碌,但是見到蘭德爾的時候還是眼前一亮,遞給了他一杯低酒精的雞尾酒,指了個方向:你要找弗蘭克的話,他就在那邊。 謝謝你。蘭德爾歪著頭向調酒師笑了笑,他扮演這種不諳世事的傻小孩總是得心應手,他就長了一副乖巧學生的模樣,收斂起那些敏感與鋒芒后,簡直人畜無害。 找到弗蘭克其實并不難,對方沒有刻意隱藏自己,那模樣也是蘭德爾在喬伊斯記憶中見到過的那樣,說不定這就是弗蘭克真實的長相。弗蘭克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燈光之下,棕發微卷,軟軟地搭下來,灰綠眼睛看著舞池,又好像在神游,他周身總是縈繞著一股憂郁的氣質,好像總是在為了什么而悲傷,蘭德爾說不準,有可能是為了喬伊斯?她的鄰居曾經提過她和她的戀人很相愛。 嘿,弗蘭克托勒?蘭德爾自然地靠近弗蘭克,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嗯,你是?弗蘭克收回視線落在了蘭德爾的身上。他確實有悲傷的情緒,蘭德爾能感覺到。 蘭德爾克里斯蒂是他告訴我說你這里能買到一些好東西。蘭德爾手里拿著雞尾酒遙遙一指吧臺。 弗蘭克愣了幾秒,然后笑了起來,他似乎已經喝了很多酒了,臉頰泛著紅,哦,你是鮑里斯說的那個真奇怪,我以前從沒見過你,你怎么會認識我?按理說像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一次就不會忘。你見過我的,蘭德爾心一跳,差點以為自己要翻車了,伸手去搭了一下弗蘭克的肩膀,放松的情緒悄無聲息地傳遞過去,不過你上次喝醉了。 讓對方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還是有點用的,弗蘭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到:可能是這樣吧,前不久我確實常去其他地方喝酒。 他半瞇著眼睛,放松的情緒與酒精一點點占領了他的大腦,你想要那個銀元素(Argentum)是吧? 蘭德爾點了點頭,在心里暗暗記住了這個稱呼。 弗蘭克吃吃地笑起來,他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一袋粉末,在昏暗的環境下能看清這些粉末散發著微光,這個很便宜,我可以給你試試看,不要錢 他舔了一下自己干澀的嘴唇,但如果你之后還想要,就得來這個地方找我。 和粉末在一起的,還有一張名片,蘭德爾接過看了,上面是一個地址,看起來也是個酒吧,你經常在那里嗎? 當然不然我還能去哪兒呢?弗蘭克低聲說,他好像因為這個回答而低迷了一會兒,幾秒后又抬頭看了看蘭德爾,再次笑了出來,他的笑有種偏執而瘋狂的感覺,讓人心生寒意,真期待在那里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