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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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居然不上當,真不好玩。他撇了撇嘴,然后眼神一冷,威脅道:那要是你不配合,就殺了你呢? 姜江勾起一抹冷笑:我猜您不敢真的殺我呢,您被鎖在這應該是我蓮若師尊的先見之明吧,而您應該挺怕我師尊的吧。不然憑著你這一身通天本領,一個寒鐵鏈應該攔不住您的興風作浪吧。但是您卻不敢出去,甚至不敢破壞了那寒鐵鏈。應該對蓮若師尊還不是一般的怕吧?嗯? 嗯個屁啊嗯,蓮若就這么好?你們倆關系這么好?顧倦臉色不好看,顯然是被他說中了。 姜江一口一個我師尊,便是存了要刺激的他想法。 他一臉無奈可惜的模樣,聲音擲地有聲:您為什么要和他比呢,蓮若師尊在我心中的地位僅次于天道。 啪。他一揮手,一道罡風重重的拍在姜江左臉上,顧倦瞳孔若血筑,表情狠厲冷漠,語氣卻有些輕柔:這話本尊不愛聽,乖,別惹我生氣。 生氣你大爺的,老子和你拼了!姜江吐出一口血水,剛剛在外面做的心理建設,全盤崩塌。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有讀者問我,小倦同學是不是裝的,我只能講其實小倦同學每個世界都在演別人的人設(因為前文說了不能ooc哈)。但是蠢作者始終認為誰都不是傻子,談戀愛、搞對象,都是真心換真心的。所以呢,小倦同學也是認真的在談戀愛的。大家其實可以將每個世界當做獨立世界來看,因為人設性格都不大一樣~ 最后,謝謝大家都訂閱支持~感謝在20210702 00:55:28~20210704 20:48: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云中君 90瓶;梨柰、晉江3年讀者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瞬息之間,姜江提劍沖了上去,幾招之后,劍飛出幾米,人也飛出了好幾米,胸口被踹了一腳,疼得厲害,若不是顧倦腳被鎖住了,可能就不止只是胸口痛而已了。 姜江抿唇二話不說,手指并攏劍飛入他手中,隨即又毫不猶豫的憑著全身的靈力,想要殊死一搏。這一次顧倦沒有留手,以手指化劍,直接將姜江的本命法寶震碎了。 沒有劍,便不能當劍修了?顧倦原本也沒想要殺他,見眼底那灼人的熾熱,以及對于劍的依賴,身為劍修的他心中一動,面露一絲嘲諷。 姜江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本命法寶的的破碎,對于修真者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他面無表情看著顧倦,腦海里飛速閃過他剛剛以指凝劍的模樣。 咬了咬牙,執拗的又沖了過去,然后又趴下,又爬起來沖了上去,又趴下,又爬起來沖了上去 周而復始,顧倦感覺自己人都麻了,誰能告訴這么個堅韌又耐揍的人,他又不能將他打死,該怎么結束他這種找死行為? 最后,這白玉地板上已經全是斑斑血跡,四處飛濺,姜江依稀還能看得出原來的模樣,卻沒了半點英俊,他腿抽了抽,然而這次被顧倦傷的腿,沒有在支撐他站起來。 嘴角也在不斷溢出鮮血,就算他是天賦異稟的修復能力強,也承受不住這樣的造了。 你是瘋了嗎?姜江。顧倦臉色難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頭發有些散落了,雖然并沒有受傷,但在姜江第一次以靈氣化劍的時候,被他不小心切斷了幾絲頭發。 姜江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的盯著他,表示他現在并不服氣。 顧倦雙眼一瞪,赤紅的眼更加鮮活了,氣的肝疼,忍不住說話帶刺,專戳他的痛處:的確,你說的沒錯,本尊是不敢殺你。甚至,你若是告訴蓮若本尊的存在,叫他讓我消失,也不是沒有辦法。 這話說完,他見小兔崽子的眼神都精神了,倏地勾起一抹冷笑:第一種辦法便是殺了他,他死了,我自然也會跟著煙消云散。第二種便是,告訴他本尊欺負你了,他身為你的師尊,絕對會幫你出氣,讓我消失的。但是呢,我與你之前的那些事,便都會被他知曉 姜江的瞳孔微縮,嘴角的血已經止住了,唇染上了殷紅的顏色。 本尊以兩百年與蓮若同體相處的經驗告訴你,他一個連自己身體有七情六欲都不能允許的人,最討厭的便是與人觸碰。若是知道自己的身體與你發生了發生了什么,不需要本尊幫你回憶吧,畢竟差點褲子都沒了呢。顧倦好以整暇的看著,愉快地欣賞著他有些失控的表情,慢慢又吐出幾個字。 恐怕今世,你與你那心中僅次于天道的師尊師徒緣分也盡了。 你放屁!含糊的從唇間擠出三個字,姜江咬著牙,眼看著又曲著腿撐著手想要爬起來了。 顧倦是真的麻了,又不能真的下死手,突然便感覺自己好像是個陪練的。 心中多少彎彎繞繞,顧倦表情還是崩的極好的,那微微上揚的眼尾透著不屑,勾唇一笑:就這劍術,還敢稱自己為劍修,看來如今的修真界劍修當真門檻越來越低了,明日再來挨揍吧,小劍修。 說完,便抬手將人轟走了,姜江從空中重重摔下,傷上加傷,已經飛出洞口幾十米,他強撐著還想爬遠一點,在還沒下定決心要告訴師尊這件事之前,他不想讓他知曉。 但是好像師尊已經看見他了,正朝著他走來了,最后一絲清明在見到白發師尊走近以后,在聽見他喚他姜江以后,徹底走丟了,帶血的手拉著他褲腳,人便暈了過去。 顧倦見狀下意識的往后一躲,但是那血手準確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染紅了他的白衣,只見姜江一身黑衣都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他神情一頓,淡漠的黑眸閃了閃,無奈般嘆了一口氣,緩緩蹲了下來 等姜江再次醒來,半瞇著睜眼,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鼻尖傳來nongnong的藥味,自己又坐在師尊的藥桶里,視線環視一周,沒有看見師尊的身影。 是師尊將他帶回來的嗎? 又凝神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居然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這般尋思疑惑著,便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秦可。 呀,大師兄你醒啦?秦可手中還抱著一個黑褐死的瓷罐,見他醒來了,面露喜色。 小師妹?姜江低呼出聲,剛想問問她怎么在這,根本插不上嘴,秦可已經開始絮絮叨叨的嘮叨起來。 大師兄你是有什么仇家嗎?怎的昨日那般駭人,全身是血,被師尊帶回來的時候,可把我嚇壞了 師尊怎么帶我回來的。姜江思緒跑偏了想到了那人說的不喜歡與人接觸,不由問出口,然后又像是解釋一般的說著:哦,我是擔心弄臟了師尊的法衣。 師兄放心,沾不到師尊的身上,是師尊的白虎靈寵將你馱回來的,那一身雪白都虎毛都染紅了呢,你是不知道,當時白虎那可憐兮兮又嫌棄的表情秦可說的起勁,突然驚覺她這話說的不合適,連忙訕訕一笑開始找補:哈哈,沒沒嫌棄 姜江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溫潤的笑了笑:師尊人呢? 秦可將手中瓷罐中的藥倒進他的木桶:師尊在煉藥呢,師尊說了,你這都是大多都是些皮外傷,看著嚇人了些,其實很快就可以愈合了,讓你在這泡好了再回去。 唉,師尊還要我看著你,說是沒有好全,不準回去。秦可眼皮耷拉著,神情懨懨的。 姜江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如小師妹先回去,師尊問起,我再與他說便是。 不行,秦可已經答應師尊了,便不可以食言。秦可搖了搖頭,烏黑的雙瞳里都是執拗和單純。 姜江不在說話了,閉上眼,開始運功療傷,不再多言。 到了午后,顧倦才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到自己的小徒弟撐著手昏昏欲睡,大徒弟正閉眼端坐在木桶中,在下一秒掀開了眼皮。 師尊。姜江率先開口,眼底閃過一絲局促。 秦可聞言驚醒,rou眼可見的快活起來:師尊你來啦,那我能回去了嗎? 顧倦微微點頭,薄唇輕啟:去吧。 她一溜煙的跑了回去,只剩下兩人,姜江心跳快了半分,顧倦抬了抬眉看他,淡淡開口:又是切磋?切磋到了后山? 姜江愣了一下,然后點頭,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順著說:對,徒兒下次換個地方。 顧倦見他不想多說的模樣,便也不想強求,低頭看了一眼藥水的顏色:傷勢如何了? 已經好多了,唉,又麻煩師尊了。姜江心中微嘆,低眉順眼,露出幾分羞赧的模樣。 你們劍修怎么修煉的,我不是很懂,但是若每日都那般驚心動魄倒也是極為不易的,以后我允許你可以來找我治傷,不收你靈石。顧倦語氣淡漠,覺著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說話聲如潺潺流水,聽的人若落花有意,說的人如流水無情。 好。半晌,姜江回道,啞著聲。 姜江回了府邸,換了一身衣服,又去了藏書閣,昨日去的時候剛剛找到一些關于雙魂的眉目,今日再去仔細看看。 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又找了一下午,他找到了唯一的可能,卻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那種,此刻他們的狀態叫魂魄分離,是主魂強行剝離副魄,一體雙魂,同生共死。 副魄在長時間的修煉中,覺醒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都是天縱之才,當有了一定強大的修為,便會對主魂產生影響,但是副魄再強,主魂若想融合,便毫無反手之力。 所以其實在修真界中,有人甚至是不少人都這般修煉過。當完全融合后,兩人記憶和修為也會隨之完全融合。 姜江心涼了半截,不會認為師尊是故意修行這種邪術之人,那只能如那人所說,師尊真的是一點凡塵都不愿意沾染之人啊。 夜明星稀,月掛枝頭。 顧倦好笑的看著站在眼前完好的男人,彎了彎邪魅的眉眼:呦,一日便好了?看來蓮若醫術已經十分精進了啊,只是不知道你這白天師尊對你療傷,晚上本尊和你切磋,我是不是當真是稱的上一句良師了,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能回報的呢。 姜江臉色微冷,不想與他多說,從儲物袋里又找了一把上好的劍,眼底兇狠,既然無法改變現狀,那就只能改變自己,更加強一些,他便不敢在任意欺負他了。 又是這招?又打算死磕?顧倦與他一招一式過招,劍鋒掃過他的頭頂,他微微彎腰,一本正經的指點:手腕太過于用力,對付同階對手尚能一戰,若是越級戰斗,便不行了,消耗靈力又耗體力。 將靈力凝聚五指,劍法多變,往后!顧倦緩緩的說道,姜江下意識照做,劍在空中轉了劍花,往他背后刺去。 顧倦用鐵鏈鎖住劍,劍離他后腰幾寸,在無法靠近半分。 這招叫什么?我殺我自己?顧倦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姜江被他擒住了手,只能用神識控劍,神識發出一陣陣刺痛,最終還是未能傷到顧倦,見狀,他收回劍,又繼續以不要命的姿態沖了上去。 相對于他血海仇深模樣,顧倦則是閑庭信步般,招貓逗狗般給他展示破綻,在他覺得下一秒就能成功打敗他時,又給他猛的一擊。 如數家珍般,指出他劍術功法上的破綻,像在戲耍他一般,但是這次他故意避開他的臉,沒有毀那張看起來還算順眼的臉,實在是昨日那張太丑了些,他都不好下口了。 再一次姜江投懷送抱以后,顧倦左手按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擰,劍應聲摔落,右手飛快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姜江瞬間就卸了力氣。 沒了靈力的支撐,精疲力盡的姜江差點沒軟了腿摔下去,顧倦摟住他那不算細的腰,沒了靈力的姜江,被他提著后脖子,提小雞崽般提著。 你想作甚?!姜江色厲內荏的呵斥,手掙扎間拍在顧倦身上,造不成半點傷害。 當然自己拿回報咯,不會以為本尊剛剛指點你的,白指點了吧?顧倦好心情的瞇了瞇眼睛,戀戀不忘的雙修啊,生活太枯燥了,實在太想體驗一把傳言中的快活了,偏偏這人一點也不配合他。 他又是天生反骨,越是不讓他得到,他便越想要。 他心里清楚,他和姜江,最少得沒一個。 又不是我求你指點的?!姜江瞪圓了眼睛,惱羞成怒了。 那也是你自己要沖過來的啊。顧倦仰頭看著他無賴的說著,手臂如鋼精水泥般,無法撼動。 你解開我的識海威脅,我馬上滾的遠遠的,讓你連我的毛都看不見!姜江雙腳離地,無助的蹬了蹬腿。 誒~本尊就不,就喜歡看你想弄死我,又弄不死我的模樣,真好看唉。顧倦狐貍眼彎成一條縫隙,那欠揍的語氣,氣的人牙癢癢。 啊。姜江被現在兩人的動作以及他的話弄得臉色漲紅,伸腿狠狠踹向顧倦。 一下便被他擒住了腿,然后松開了后脖頸的束縛,又飛快的樓住他的腿,將他兩只腿分開,死死按在他腰上。 唔,你剛剛往哪踢呢?腿的正確位置應該在這,記住了嗎?小姜江?顧倦想親一口他的臉,被他伸長脖子躲開了,手用力推搡著顧倦。 親在他脖子上,那處的皮膚非常敏感,落在脖子上的吻,瞬間便起了小小的疙瘩,姜江的身子也是一僵。 脖子可是最脆弱的地方,姜江怎么隨意便露出來了呢。顧倦低喃,輾轉的親了兩口。 姜江一怔,這話,這話,蓮若師尊也說過。 趁著他愣神的機會,顧倦親上他的耳朵,在他耳畔低語:你是不是喜歡蓮若啊,小姜江? 說完便含住了他的耳垂,試圖尋找書上說的綿軟點,說是找到了那處,輕輕吻之,便可軟下腰肢,輾轉挑逗,便可得了其中趣味 姜江抵著顧倦的肩膀,低哼一聲,不知道是因為他說的話,還是他的動作,他死死的掐住他的肩膀,聲音有些戰栗:你休要胡說!師尊便是師尊而已! 啊你住口!又是一陣戰栗,不自覺的仰著頭,腰彎成了弓。 顧倦伸出猩紅的舌頭掃過他的耳垂,脆響的啄了一口,接著壓低了嗓音:是不是很舒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