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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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顧倦抬頭,見人已經清醒了,不由皺眉,表情很不愉快,伸手大力鉗住他的下頜,將自己手拯救出來,他咬的再用力,也只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 啪。一聲脆響。 他又是一巴掌框在姜江右臉上,語氣不悅:孽徒。 姜江忍不了,也不裝了,眉眼間透著戾氣,粗著脖子,兇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吼道: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啪。這次是左臉。 哼,想清楚了再說話。顧倦冷笑一聲,手抓住鐵鏈用力一拽,姜江被提著一只手,吊了起來,雙腳離地,靈力毫無察覺中早已經被封住了,他現在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憑你,此刻衣衫半露,紅臉嬌喘的模樣。要拿什么殺本尊呢?靠你的舌頭嗎?輕蔑的話語如同實質的巴掌,扇在姜江臉上。 他含笑抬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分開,還帶著透明的水漬,見狀顧倦唇角幅度更大了,臉上表情更加不屑了。 他嫌還不夠,繼續刺激著姜江此刻脆弱的神經和底線,故意內涵:嘴上功夫確實不錯,也許好好練一練,哪天取悅了本尊,本尊一開心就自盡了呢,你說是嗎? 你閉嘴!你以為你有多厲害?不還是要靠那下三流的媚術才能迷惑我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你最好是今天就殺了我,不然,等我修為超過你的那一天,就是你身死道消的時候!姜江瞪圓了眼睛,臉上出現了淺淺的巴掌印,眼底閃著兇光,原本英氣的臉此刻已經扭曲了。 偏偏他這人天生反骨,聽了這話不爽了,眉梢微微一挑,輕松就做出了魅惑的表情,慢慢走近姜江:本尊真的是許久不曾聽過這種笑話了,本尊這張臉還需要靠媚術?你且瞧著,早晚有一天你會求著本尊與你雙修!不但不會殺你,本尊還要教你劍術功法,監督你好好修煉,誰讓本尊是你最敬愛的師尊呢?你說是吧?乖徒兒。 手一松,姜江摔了下來,顧倦微微一揮手,將他的靈力解開。 姜江感覺到靈力的一瞬間,眼神一暗,眼底聚集著風暴,便在心底盤算,此刻拼上一切和他同歸于盡的可能性有多大。 顧倦一眼便瞧出了他的心思,抱胸不屑的開口:你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要偷襲本尊,就是找死。 哦,不過,你一心求死的話,也可以來試試。畢竟剛剛你可是經歷的奇恥大辱呢。 姜江忍了又忍,才將心頭的邪火壓了下去,從逃出家族之后,這是他第一次被人這么欺負,還沒辦法還手。 心中想要變強的念頭,從未有這刻這般堅定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蓮若師尊要粗來了~感謝在20210630 22:33:20~20210702 00:55: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綾羅不知衣 5瓶;詩贊羔羊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還未等姜江說話,只見男人臉色一變,眉頭一皺,眼底透著痛苦的神色。 顧倦抬手微微一動,一陣涼意直沖姜江天靈蓋,姜江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下意識的收緊,產生了抵觸防備,但是那一抹奇怪的感覺早就消失在了識海中。 他強忍著頭痛欲裂的感覺,勾出一抹惡劣的笑:本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這么好玩的玩具,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呢。每天這個時辰便到大師尊這里來,可懂了? 你在做夢。姜江站在一旁,運用靈力拿回了被刺在墻壁里的劍,語氣冷冷的說道。 是嗎?本尊早就察覺你修為和根骨都不錯,唯獨神識較弱,本尊幫幫你,將一絲神識放在你識海里,幫你壯大神識你若不來,本尊的神識便會一點點蠶食你的識海至于識海的作用,不需要本尊跟你強調吧?顧倦臉上做著輕松調笑的表情,但是那咬字極其重的語氣,泄露了他此刻的痛苦。 你卑鄙小人!姜江無語凝噎,眼神倏地一暗,殺氣藏都藏不住了,只有四個字送給他。 嘖。你是學不乖嗎?他表情咂舌,揮動了衣袖,一道勁風劃過。 姜江直接被拍飛了出去,勉強穩住身形,站在洞外,耳邊還留著那囂張讓他滾出去的聲音。 他沒動,剛剛那人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他不知道抱著什么心里,往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高級隱身符和屏息符,站在稍稍遠離洞口的位置。 他心中可能還抱著一絲希望,兩人也許不會是同一個人。 半晌,一陣極輕的腳步聲響起,姜江的心提了起來,又重重放下,只見他那清冷出塵的師尊,白發黑眸一如往昔。 他面無表情,唇色極淡,身姿輕盈,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姜江眼前。 姜江往里面走去,果然,只剩下那寒鐵鏈孤零零的留在原地,雜亂的放著。 姜江呼吸輕輕的一頓,心情有些復雜,閉了閉眼,屏氣執劍砍向鐵鏈,劍鋒沖破了空氣,電光乍現,鐵鏈發出一陣震動轟鳴后完好無損。 劍入鞘,他眉宇間的戾氣一消,潤色了眉眼,恢復了之前英氣溫潤的模樣。 回到府邸,便看見小師妹等在他門口探頭探腦的模樣。 大師兄?!秦可愣愣的看著他,驚呼出聲。 姜江扯起嘴角笑了笑:小師妹何事? 師尊師尊剛剛來尋你了,師兄昨日不是去找師尊了嗎?秦可偷瞄著他的臉,結結巴巴的說著。 哦,昨日有事耽擱了,這便去。姜江怔愣一下,想到了儲物袋中還未送出去的火靈,表情難辨喜怒,輕聲說了一句,便御風去了峰頂。 穩住身形,便看見一身白衣的師尊,手持弧形玉壺,將特制的靈水撒在靈藥上,動作不像是在施肥反而像是澆花,周身泥濘卻半分也不曾沾染到他身上。 顧倦聽到聲音,微微偏頭,神情一凝,印在他黑眸中的臉,臉頰微腫,淺淺的巴掌印若隱若現,那脖子處的紅痕更是觸目驚心,已經有些泛紫了。 姜江還未走近,顧倦便收起了水壺,清啞聲線不帶一絲感情:誰傷的你 他微愣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秦可驚訝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剛剛還恍若未覺的脖子有多痛,如今卻覺得格外難受了,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顧倦見狀臉色更冷了,轉身進了自己木屋,沉聲說了一句:進來。 姜江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便看見師尊在擺放一眾放藥材的地方搗鼓,四周只有他搗藥的聲音,顧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姜江此刻也不想說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 尋思著若是現在殺了這人,是不是那個令人生厭的男人也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抬頭。顧倦見他出神,連他站在他面前還沒反應,忍不住出聲提醒。 姜江猛的回神,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然后微微低頭:啊,師尊。 叫你抬頭。顧倦說。 哦哦,好。撞進那雙淡漠的黑瞳,姜江眨了眨眼,一陣清涼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一股草藥味的冷香鉆入鼻尖。 顧倦蹙著眉,如玉蔥般的手指沾染上了黑色的藥汁,輕拂過他的脖頸,低聲說著:這處是最脆弱的地方,不管如何也應該好好護著才是。 冰冷的聲線說著極致溫柔的話。 姜江瞳孔一縮,心臟一緊,垂眸掩飾住自己的神色,這樣純粹的擔心人的話,似乎從娘親去世,便再也沒聽過了。 若別人執意要傷我,徒兒打不過姜江嘶啞著聲音回道,雙目望著師尊一塵不染的金云白靴。 姓氏名誰?何門何派?是何修為?他面無表情的問了三個問題,手上動作很輕。 姜江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師尊這是要為徒兒出氣嗎? 有何不可?顧倦抬了抬眼,淡淡說道,他就是那冷漠的性子,能說出這種話來,已經算是對姜江極好了。 師尊他低聲喃喃。 是誰?顧倦又問了一遍,這才發現兩人距離很近,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 他不適的往后退了兩步,將藥缽遞到姜江手里。 師尊,我剛剛開玩笑的,這是我與人切磋不小心傷的,下次不會讓您cao心了。姜江捏著手中的缽,笑的自然燦爛。 嗯,下次注意些,這些藥敷在脖子上,不出兩個時辰就可以完好。我不喜與人太近接觸,剩下的便你自己涂好了。顧倦語氣淡淡,掐了一個清洗的法訣,剛剛那一抹藥漬便消失不見了。 對了,師尊,這次歷練徒兒找到火靈了,請師尊笑納。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錦盒,畢恭畢敬的遞給顧倦,盒子自己打開了。 一個全身通紅人型的小火靈,躺在盒子中間,伸出小腳將盒子踢開,從縫隙中看,還能看見它的紅色的圓肚皮。 顧倦雙眼閃過一絲驚喜,又轉瞬即逝,看著姜江的英氣的眉眼,緩緩地拒絕:火靈不是凡物,我不要,這是你的機緣,便是師尊也不應該隨意搶占。 師尊,這是我特意為您尋的,若您不要,徒兒身為一個劍修,他對于徒兒來說就是一個玩意物件。姜江表情帶著一絲真切的笑意。 師尊若是覺得不好意思,便多送些丹藥給徒兒,上次師尊給的丹藥可是救了我好幾條命呢。 話說到這份上,顧倦便沒有拒絕了,接過錦盒,然后又從儲物袋中翻出幾瓶他煉制出的最好的丹藥送給了他。 姜江回了自己府邸,看見置物處放著的幾個小藥瓶,和一枚留聲符,催動靈力,便聽到小師妹有些怯生生的聲音:大師兄,這是我煉制的幾瓶療傷藥雖然不是很稀有,但是對外傷挺有用啊師兄有什么難處也可以和我說呀,師尊不都說了我們是親師兄妹嘛,所以別客氣,嘿嘿 最后是她偷笑的聲音,透著小心翼翼的愉悅。 姜江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丹修都是這樣嗎?動不動送藥 不動聲色地翹了翹嘴角,袖子一收,便將丹藥收了起來。修養了一下傷,便馬不停蹄的去了藏書閣。 晚上到了那人規定的時間,他第一天還抱著僥幸心理,并不想去找那個妖邪怪異的男人。那天將他帶到洞xue的藥童,找遍了御峰山還是查無此人。 識海里就像是敲響了某個時間段的鐘聲,在一點點受到攻擊,雖然不明顯,但是確實存在,那抹外來的神識極其隱秘狡猾,根本找不到,更別說弄死它。 而此刻正等人的男人眼底一片冰涼,閃著猩紅的目光,粲然一笑,表情邪肆妖孽。 很好,可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啊。 第二天一早,他便去求見師尊,但是卻沒有用,師尊并沒有察覺到識海中的任何異常,但是又不放心的給他一大把壯大,修復識海的丹藥,怕他有什么不測。 第二天晚上,在問遍了門派醫修以后,任然毫無頭緒以后,事關他的修行大業,姜江深吸一口氣,覺得他又能忍了。 才踏進白玉地板上半步。 唰一道風刃像他砸來,直沖面門,直取天靈蓋。 姜江連忙運氣一躲,風刃削斷了衣袖的一片衣角,他先發制人的開口,從善如流的道歉:大師尊恕罪,昨日弟子忘了您的教誨,已經知錯了。 這毫無誠意的道歉話,讓顧倦表情更臭了,帶著一絲冷笑:還以為你多不在意呢,不是不想與本尊雙修,不想提高修為嗎,怎么如今又怕了呢? 大師尊說笑了,雙修之術,是弟子不想走捷徑,所以不得已拒絕了大師尊。但是弟子原本的修為,都是一步一腳印修煉出來的,自然是很在乎的。他對于他的冷眼無動于衷,溫溫吞吞的解釋。 哦?既然如此,倒是顯得本尊不講理了咯。顧倦威脅的挑了挑眉峰,嗓音低啞。 自然不是,大師尊玉樹臨風,天人之資,能看中弟子,這是千萬年都修不來的服氣。但是奈何弟子自己不爭氣,只能含淚拒絕了這樣好的大師尊,這樣好的修行方法。姜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笑瞇瞇的毫無壓力的說著贊美的話,狡猾又善變。 非常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讓原本被拒絕便有些窩火的顧倦,心底的火氣消了一些,抬著下巴看他,傲嬌不已的輕哼一聲:算你還有點眼力勁兒。 姜江笑意更深了,再接再厲的說著:那大師尊便解開了對弟子神識束縛和威脅吧,這樣每日頭上懸著一把刀,弟子實在是無心修煉。對大師尊的孝敬和尊敬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大師尊且放心,不管如何,弟子對您一片真心,都是日月可鑒的! 顧倦被他這樣的理論給整笑了,往后一靠,慵懶的斜了一眼姜江:小姜江,是誰給你的本尊是傻瓜的這種錯覺呢?前個兒還在那一副寧死不屈的堅貞模樣,今個兒就轉性了? 你表忠心的時候,能不能將你眼底那快要溢出來的殺氣收一收呢,小傻瓜。 姜江眼皮一跳,強忍著厭惡繼續滿臉誠意的看著他:怎么會,您這個身體,不光是大師尊您的,還是蓮若師尊的,于您,于他,弟子都是您的徒兒,徒兒對師尊,那當然是沒有二心的 嘖。見他有滔滔不絕的架勢,顧倦連忙打斷,隨即彎了彎唇:行了,想要本尊收回神識也不是不行。 大師尊,請。姜江說。 顧倦調笑的看著他:來,取悅本尊吧,之前,你像根木頭似的,金口難開,本尊沒得了趣,那就今日補上吧。 姜江臉色一變,臉都快氣綠了,真的是再好的涵養,遇見個頑固不化的惡劣男人,都是沒有用的,就是在對牛彈琴! 別做出那一副要死了的模樣,本尊不強迫你真的雙修,但是你總得想辦法讓本尊舒爽一番。不然本尊不爽,只會神識多的沒處用,最喜歡存在別人識海里。顧倦見他終于將他那虛偽的笑臉垮了下來,心情頗好挑了挑眉。 大師尊當真不愧您的名號,一個字絕??!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也不裝了,翻了翻白眼:您不傻,弟子也不是笨蛋,今日我就是嘴唇親爛了,您也是不會收回半分想玩弄我的心思。所以,想要我配合,您這輩子應該等不到,歇歇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