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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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過多?何畏詫異不已。 是的,泊君拿出病歷交給葉隱棠,我們也很奇怪,她身上沒有傷口,就連你剛剛講的腳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但送來的時候我們發現她血壓很低,呼吸急促,脈搏又快又低,找了很久病因,我們才推測出她大概損失了一千毫升的血液。 這么多? 何畏想著之前地上那攤血,怎么也不可能有一千毫升 當然,我們已經聯系了血庫,等輸血的同時再做些別的檢查,如果沒問題幸子也就沒什么大礙了,泊君嘆了口氣,我們現在對外的說法是低血糖和貧血導致昏迷,真正的原因還需要你們去查清楚了。 好!何畏翻身下床,我們的節目還在繼續嗎? 宋逸舟嘆了口氣:繼續著呢,但因為幸子出事,所以今晚很多藝人都去酒店住了。 那正好,我們趕緊回去吧!人少更方便我們做事! 好,我這就讓常龍來安排車。泊君一邊往出走,一邊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道:對了,你們還記得昨天的那兩個昏迷的攝像和導演嗎? 何畏立馬警覺:嗯? 我聽救護車的同事說,他們似乎也有些,唔,貧血。 * 等何畏他們四人回到墓景妙妙屋,已經是傍晚了。發現果然藝人們和助理都不見了,只剩下黃斗斗和幾個工作人員正布置著攝像頭,準備明天的拍攝。 黃斗斗見到他們很是驚喜:呀,你們今晚還住在這里呀! 宋逸舟笑著:當然了,畢竟是免費的住宿嘛哈哈哈。 那就好,黃斗斗拉過何畏的手,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留在房間里幫助幸子,我們還不知道要賠多少保險呢! 何畏撓撓頭:你也太實在了,其實我也沒做什么 別這么說!你這份恩情我黃斗斗記下了,一定會回報給你的! 好,謝謝黃哥。 黃斗斗又轉向葉隱棠:你們今晚還在昨天的房間就寢可以嗎? 葉隱棠禮貌道:可以,麻煩了。 不麻煩,黃斗斗見工作人員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們需不需要我們留幾個工作人員在房間里? 不必了。 好,那你們早點睡,我們還有半小時就能搞定,不打擾你們吧? 不打擾不打擾。 又跟話癆黃斗斗寒暄了一陣他們才離開。 因為樓下還有工作人員,他們現在去地下一層查看顯然不像話,于是只好先回到了房間,分別洗漱完,躺在床上裝出一副要睡了的樣子。 屋里沒有泊臣的床位,所以他只好坐在宋逸舟的床上,忍受著宋逸舟來回折騰拿把式,也毫無怨言。 宋逸舟:畏畏啊,你恢復了嗎,一會不管我們干什么你都躲在最后面哈! 好。何畏凝了凝神,發現自己還能控制不少罡氣,這才放下心來,我好像還行。 宋逸舟笑笑:多虧你體質好,再加上泊臣給你念了兩個小時的固體經,你才能恢復成這樣! 何畏趕緊跳下床,對著泊臣鞠了個躬:謝謝泊臣哥! 泊臣微微點頭:不必。 為了消磨時間,宋逸舟開始做仰臥起坐,泊臣幫他壓腿,而葉隱棠正在凝神練內功,只剩下何畏躺在床板上任思緒信馬由韁 他回想片刻,只今天事發突然又透露著處處詭異,先不說那兩個房間里擺著的奇怪東西,為何幸子會突然被控制?為何他們三人都在沒有傷口的情況下損失了血液?那個無臉阿伯又是為什么出現在墓地,警告他們今天這棟房子里不能有人呢? 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問題,這棟房子里,到底發生過什么? 噗嗤 何畏想事兒的時候手里容易有些小動作,此刻才后知后覺自己正在扣著墻,而他顯然觸到一種類似泡沫的材質,竟然戳了個洞出來。 何畏立馬察覺不對,于是順著剛剛戳開的洞輕輕一撕,只見一層青灰色的墻紙之下,竟然泛著淡淡的粉色。 瞬間,剩余三人也湊了過來,四人對視片刻,無需交流,立馬各自行動起來。 葉隱棠出門查看工作人員走沒走,泊臣站起身裝作不經意地把攝像頭撞掉,而宋逸舟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一沓油紙小人,念了句口訣朝天一撒,瞬間它們動了起來開始幫忙撕墻紙。 不到5分鐘,四面墻的墻紙被扒的干干凈凈,這才把這間屋子的原貌還原了出來 墻紙里面的粉色原來是墻壁本身的顏色,表明這間房原本就被漆成了粉色,而墻上還畫著各種彩虹、氣球、小馬等等可愛的圖案 這里原本是育嬰房嗎?何畏猜測著,不是說蕭鳴楓一直獨居嗎? 葉隱棠拿出手機,查了半天才說道:警方通報中說他的確不和家人住,但居民采訪中有稱他有位管家,一直幫助他生活。 管家?那管家有孩子嗎?何畏看著這墻壁,實在不像是成年人的住所。 葉隱棠等了片刻:管家的信息被保密處理了,但我通過一些別的渠道問了消息,那位管家曾經有過一個女兒,但她不到五歲就去世了,而管家也離婚了,之后就一直跟著蕭鳴楓,等蕭鳴楓死后就不知去向了。 有過女兒難道是在他女兒生前給女兒住的? 內個,我覺得可能不是宋逸舟突然開了口,他指著窗口,只見那里有個小紙人被卡在了窗臺上,各位,你們覺得兒童房里會有這玩意嗎? 眾人順著小紙人的方向看去,只見窗臺外面有幾個金屬條,他們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半,顯然是被鋸開了。 也就是說,曾經,這里的窗戶是被金屬欄桿封死的。 何畏瞬間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胳膊,只覺得這間房子更撲朔迷離了。 四人都在思考著,何畏也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來回嘟囔著他目前知道的信息,試圖從里面分析出個所以然來:地下室是放樂器、衣服的儲藏室,還有個不知道干嘛用的房間,樓上還有個帶鐵柵欄的兒童房主人曾經學過芭蕾舞,有個像八音盒一樣的小劇場 突然,他停下腳步,也不再說話,引來三個人詫異的目光。 何畏一拍手,問道:這間房是不是在走廊左手邊最里面? 嗯。葉隱棠一臉狐疑看著他,怎么 何畏完全不理會葉隱棠,只從墻壁的一邊走到了另一邊,邊走邊數著一二三 然后,他露出一個得勝的微笑,問葉隱棠:樓下有個劇場、有個儲物間,如果想做演出的話。你不覺得還缺了一種房間嗎? 問完,他也不等葉隱棠回答,直接拉過了宋逸舟的胳膊,奔出房間,朝地下一層跑去。 葉隱棠和泊臣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頭,對視片刻,跟著跑了下去。 * 何畏帶著宋逸舟站到了幸子出事的房間門前,也就是他們第一次直播的那間小屋。 推開門,何畏從房間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然后咧嘴一笑:果然沒錯! 宋逸舟一臉懵比:畏畏,你到底在干嘛??? 這里,這間屋子,和咱們住的那間是一樣的位置,對吧? 宋逸舟想了想:嗯。都是走廊左手邊的最后一間。 你看,咱們的房間里,我能走十五步,何畏說著又走了一遍,而這里,我只能走三步。 宋逸舟恍然:對哦!比咱們的屋子小了好多! 所以!我猜這里可能和咱們的屋子一樣,把原本的設計隱藏住了,何畏退出房間,在門口說道:畢竟,蕭鳴楓在隔壁建的劇場那么小,要是這里沒用的話,他早就打通了! 好,我明白了!宋逸舟從口袋里又掏出一沓小紙人,去! 小紙人瞬間很聽話的開始了拆家的工作,只見果然如何畏所料,這間屋子的墻壁都是假的硬紙板,而這間房真正的外貌正在漸漸顯現 它有三側都在齊腰的位置裝著一根欄桿,而正對著門的最大的一面墻也并非是真的墻,而是一面大鏡子。 何畏嘆了口氣:果然這里原本是一間芭蕾舞練功房。 葉隱棠和泊臣匆匆跑至,看著眼前的情形亦是震驚不已。 何畏問道:你們還記得我講過的關于幸子中邪時的異常表現嗎? 宋逸舟吞了口口水:你說她的兩只手朝天伸著,好像在攙扶著什么。 嗯,何畏信步走入房間,像不像,小孩在練舞的時候,扶著大人的樣子? 三人隨著何畏的腳步一起走入,正在思考他說的話,轉過身,看到里面被藏得最深的那面墻壁時卻集體陷入沉默。 何畏剛還在模仿幸子的動作,見到這墻上面的擺設,也是一驚,差點跌倒在地。 這面墻上,有個比第一間屋子里還大的架子。 上面,擺滿了針頭、軟管、輸液袋 凌亂無比。 而軟管里面還殘留著干涸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好耶! 感謝在20210723 21:07:55~20210724 20:34: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2790372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8章 墓景妙妙屋 葉隱棠立即上前, 查看了半晌后說道:這些血跡大概有十幾年了。 盡管何畏猜到了被改造過的房間里會有貓膩,但也沒預想到會是這種場面,一時間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宋逸舟沿著墻, 邊走邊打哆嗦, 過分敏感的體質令他格外難受,頭昏腦漲幾乎失去了正常行事的能力, 正強打著精神想查看周圍有什么端倪, 只聽一聲小心! 下一秒, 泊臣突然出現在宋逸舟面前,把他攔住。 宋逸舟一臉懵:怎么 眾人順著泊臣的手指向下看去, 只見房間的角落, 竟然擺著一個體重秤。 上面滿是血跡,甚至糊住了上面的表盤和指針, 只露出斑斑銹跡。 宋逸舟倒吸一口涼氣:這好像不是稱人的體重用的吧? 何畏點點頭,這種秤他太熟了,村里的屠戶家里都有。 屠宰后的豬、羊、牛, 都要用這種大鐵秤才方便。他還記得夏天的時候, 屠戶總喜歡把秤在屋子外面擺著,上面的血跡也不會收拾干凈,會引來很多的蒼蠅、蚊蟲, 散發陣陣惡臭。 而這個秤上面的血已經黑了,但比血更黑的, 是上面散發出的陣陣黑氣,顯然上面沾染了極大的怨念。 人類的怨念。 何畏忍住干嘔的沖動,下意識地后撤兩步,卻覺得有什么冰涼的東西在自己的背后輕輕拍了一下。 嘿。 何畏瞬間彈射起步,摟住了一旁正凝神思考的葉隱棠胳膊。 眾人立即警覺朝他望去, 待看清他身邊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面貌之后才松了口氣。 是核桃。 何畏這才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兩步,咆哮道:你你你嚇死我了?。?! 核桃聳了聳肩:不好意思。見你看得太投入還挺有趣的。 何畏正想發作,只見核桃悠閑踱步走到了那個體重秤旁邊,伸手摸了摸,點頭道:是人血,兩個人的。 怎么會這樣?何畏疑云滿面,不是說這里只是一個人自殺的現場嗎?蕭鳴楓? 核桃抬眼:是兩個人的人血,但不一定有兩個人,你懂嗎? 重音放在了人字上。 何畏只覺得疑惑更重。 核桃啊,宋逸舟一臉著急,趕緊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從那個無臉阿伯的嘴里套到話了?那個阿伯是誰?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快告訴我們吧。 核桃嘆了口氣:那個阿伯的確曾經是這里的管家,但他自從變成鬼以后就一直被什么東西侵食,所以記憶有很多模糊的地方,就算我強制他開口,他也組織不好語言。只一個勁的強調,他的女兒要回來了。 這并不算什么驚喜的消息,眾人瞬間xiele氣。 但是,我在鬼界打聽到了一些零碎的消息,只是還需要證實 何畏心急問道:怎么證實? 得要你幫忙才行。核桃看著滿墻的針管和血袋,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聽說你的法術已經能和怨念抗衡了,那你作為法修,應該可以 不行。葉隱棠突然打斷道,他還沒準備好。 我覺得他準備好了。 不。 何畏看著爭執的二人,瞬間懵了:什么?你們在說什么? 她的意思,是讓你感知。宋逸舟實在看不過眼,摟著何畏的肩膀幫他解釋道:用你的功法,感知那些器材曾經的故事。 感知?怎么做? 這會把你逼到極限,葉隱棠過來按住何畏躁動的肩膀:我們可以用別的方法。 何畏想了想,搖搖頭:時間不夠了,現在已經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