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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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洛哪里能不知道關慧的意圖,不就是想讓她們之間有隔閡。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姜婷沒有理由也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她信任姜婷。 姜婷因為岑洛的話而感動,只有一旁要看著這一切卻又好像什么都沒看懂的劉丹一臉懵。 過了一會兒,岑洛收到了部長的消息,讓她去一趟頂樓辦公室。 頂樓一共才幾間辦公室,董事長和總裁的辦公室都在頂樓,而總裁夫人擁有特權在上面也有一間辦公室,但會叫她上去的人,不做他想。 岑洛到頂樓辦公室的時候,蔣曼正坐在辦公椅上背對著她望向窗外。 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 岑洛出于禮貌還是敲了敲門。 蔣曼這才轉了過來,面向她朝她笑:你來了。 岑洛對蔣曼提不起敬畏心,即便她高高在上的坐在那兒。 你知道為什么我沒有職位也能在公司有辦公室有秘書嗎? 岑洛自認為自己不會成為她的朋友,對她的問話也沒有半分興趣。 確定她是簡慕的敵人后,岑洛對她的態度也比之前更加反感。 朋友的敵人就應該是敵人。 用小蜜的命換的,所以給我股份給我特權卻又不給我正經職位。 雖然岑洛不喜歡蔣曼,但不得不承認,此刻蔣曼給她此刻的感覺儼然就是一個懷念女兒而悲痛的母親。 也許是裝的又或許是真情流露。 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覺得我針對簡慕,可是,我也很努力在原諒她,我做不到百分百對她好。 因為她殺了我的女兒,可是她的父親她的爺爺都站在她那邊,將所有的過錯推在她那有精神疾病的母親身上。 你在說什么?岑洛遲疑出聲。 她的每一個字岑洛都能聽清,可為什么組合在一起她卻都聽不懂了? 什么叫有精神疾病的mama? 什么又叫父親和爺爺都站在她那邊? 蔣曼勉強扯了扯笑臉,像是在回想似的,過了半晌才又道: 簡慕六歲的時候,母親精神疾病復發被送進了醫院,她父親找到我,說孩子不能沒有mama,讓我幫忙照顧她。 我答應了,卻也是我一生中最痛苦后悔的事,當年我和簡從斌情投意合,但他迫于家族利益不得不和白霜結婚,所以他找到我時我答應了。 去到簡家后,簡慕排斥我們,總是趕我們走,在學校更是聯合同學一起欺負簡蜜,罵她是小三的孩子,同學都孤立她,自那以后小蜜越來越自閉,后來 蔣曼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而岑洛已經背蔣曼這一連串的信息砸得回不過神。 看著傷心得不能自已的蔣曼,岑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她原以為蔣曼叫她來是想找她麻煩,但沒想到蔣曼會同她講這么多有關簡慕的事情。 后來趁著我們不知道,她將小蜜約到了河畔,小蜜一直希望簡慕能夠接納她,所以毫不猶豫就去了,結果,卻被她推下了水 岑洛怔了怔,蔣曼這話和前段時間她在病房外聽到的話重合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信我。蔣曼說完這話之后,打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疊照片,放到了岑洛面前的桌上。 照片可以說明一切。 岑洛抱著解惑的態度打開了照片,卻沒想到里面全是簡慕將別人按在地上揮拳的照片。 臉上的兇狠是岑洛從未在簡慕身上見過的表情。 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簡慕。 她之所以不回云京,是因為董事長對她的懲罰并不是她不想。 岑洛這時才明白蔣曼的厲害之處,能夠猜出她心中的疑惑,不用她出聲詢問就能夠給出答案。 我沒辦法百分百對簡慕友好,失去親人的痛苦,你也體會過不是嗎? 了解她,洞悉她,最后擊潰她。 過了許久,岑洛問: 這些照片我可以拿走嗎? 作者有話要說: 嚯嚯嚯晚安。 感謝在20210903 23:52:52~20210904 23:57: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套路深 32瓶;蜘蛛山中伏夜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81、第 81 章 當然可以。 蔣曼一邊回答著, 一邊從桌面上的抽紙盒里拿了一張紙巾出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以為岑洛相信了她說的話,心底有些暗暗嘲諷, 跟在她身邊十年又如何,現在失了憶還不是別人說什么信什么。 之前我并不是想針對你,只是想提醒你離簡慕遠一點, 精神疾病都有遺傳概率,就算她現在看上去正常, 那以后呢? 原本正盯著照片沉思的岑洛聽到蔣曼這段話,從照片上緩緩抬頭望向蔣曼, 勾了勾唇笑得有些嘲諷: 您真是個大善人呢。 蔣曼自然也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 正想再說兩句就見岑洛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照片: 就這照片讓我更心疼我們家簡慕了, 從小被小三后媽和小三的女兒針對,我更愛她了。 岑洛幽幽嘆了口氣,成功瞧見蔣曼臉上的慍色。 徹底明白了蔣曼的目的。 您放心, 我一定會好好愛她, 一直陪著她, 不然怎么對得起您今天的長篇大論呢。 岑洛直視著蔣曼的雙眸, 挑釁地朝她笑著。 難過心痛都是裝出來的, 即便擠再多的眼淚出來也沒用。 那么多話,反著聽就對了。 突如其來地, 岑洛很想見到簡慕。 沒事兒我就先走了, 拜拜~ 岑洛! 蔣曼見她冷嘲熱諷態度強硬,一時間怒氣上來了,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叫了她一聲。 哦對了,岑洛停住了步子,望著蔣曼認真道, 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去報復你的丈夫么?你的一切痛苦根源是他呢,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活得這么凄慘可憐。 凄慘可憐?蔣曼喃喃,不敢相信岑洛會將這樣的詞語用在她身上。 她堂堂總裁夫人有什么可憐的? 嗯呢,凄慘、可憐。 還可恨。 當她岑洛是三歲小孩么?說什么是什么? 不回答她完全是想看她能編出什么樣的話,看她能哭多久。 她既然說了會相信簡慕,那就一定會相信,不會被旁人幾句話左右。 岑洛出了辦公室,直奔樓下。 因為答應了接簡慕出院,所以下午的班岑洛已經請過假了。 早在電梯里的時候,岑洛就已經叫好了網約車,走到車道的時候,網約車已經到了。 岑洛上了車,坐在后座上,心底有些焦急:師傅麻煩快一點。 司機聽到她的催促之后加快了車速。 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象,岑洛有些發呆,突然想起剛剛蔣曼給她看的照片。 岑洛將其中一張取了出來。 里面的簡慕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重點不是這個,重點照片里的這個地方她好像在哪見過。 廢舊的汽車廠,遍地凌亂的雜物還有墻壁上沒有形的圖案。 在哪兒見過呢。 岑洛感覺自己快想到了,就在這時她聽見司機的聲音: 小姑娘醫院到了。 岑洛快速將照片折了起來放進了包里,付過錢之后便下了車。 她之所以要照片是覺得很眼熟想搞清楚那是哪里,回去之后會將照片給燒了。 如果讓簡慕看到會變成二次傷害。 她也算是終于明白為什么朋友們都說簡慕怪了。 擁有那樣的童年,人能好好活下來就已經很厲害了。 岑洛站在病房門前,深深吸了口氣敲了敲門,然后將門打開。 簡慕正坐在病床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人進來了都沒反應。 有人進來啦,你怎么又不看??? 聽見岑洛的聲音,簡慕才緩緩抬頭朝她笑了笑:你來接我出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蔣曼的話,現在岑洛看著簡慕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心疼。 總覺得,她不該被那樣對待。 對啊,既然答應你了肯定會做到啊。 簡慕嗯了一聲,然后打開了一旁的抽屜柜,從里面拿了一個塑料罐子,上面纏繞著禮物彩帶系成了一個蝴蝶結。 里面放著許多各種顏色的長形紙條,是專門用來折星星的紙。 可以教我折這個嗎? 雖然不明白簡慕為什么會突然想折星星,但岑洛還是點了點頭。 現在別說是教她折星星了,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岑洛想辦法答應。 簡慕數了數星星紙,將它們分成了兩疊放在兩人面前。 簡慕今天的氣壓很低,整個人沒什么活力。 要離開醫院了不是該開心嗎? 那是我的。 岑洛剛伸手從簡慕面前那疊拿了一張藍色的星星紙,就突然聽見了簡慕的這句話。 將星星紙放下哦了一聲,后又覺得奇怪:不都一樣嗎?那邊還有呢。 岑洛說完從自己面前那疊抽了一張藍色的紙出來給她。 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這是一個秘密。 岑洛以為簡慕故弄玄虛,為了搶奪她手里的星星紙不擇手段,但看在簡慕今天心情不太好的份上,她就讓給她吧。 兩人在病房里折了半小時后,總共也不過折了幾十顆星星,還不到星星罐的三分之一,岑洛有些不耐了,問了一句:不會要將整個星星罐折滿吧? 簡慕愣了一下,然后問:累了嗎? 岑洛毫不猶豫地點頭:這種東西要一天折一點才好。 嗯,那不折了吧。 雖然岑洛是想不折了,但聽到簡慕這么說的時候有些愧疚,想說要不然再折一點。 卻見簡慕又打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糖果罐。 這是要干嘛?岑洛疑惑。 你小時候用過一種玩具筆嗎?簡慕將糖果罐拿了出來,從里面倒了很多糖果出來,裝進了星星罐里。 還搖了搖,搖均勻了。 哪種玩具筆? 小時候用過的玩具筆海了去了,她怎么知道簡慕說的哪種。 寫的時候無色無味,通過激光筆照射就能看見字。 哦那個啊,小溪以前很喜歡玩。講到筆岑洛又想起岑溪了,那筆還是岑洛給她買的,那天一起路過小賣部,嘴上說著不喜歡,眼睛卻很誠實的一直盯著那套筆具。 怎么了?岑洛問。 最近在想小時候的事兒,突然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