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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霈終于老實了點,秦柔輕輕呼了口氣,粉面如霞,柔聲道:“大哥,其實柔兒的身子和別人不一樣……” “嗯,我知道……” 張霈認真的點了點頭,壞笑道:“不一樣,不一樣,大哥剛才已經替柔兒檢查過了,真是不一樣??!” 秦柔嗔笑著捶了他下拳,玉臉緋紅一片,輕輕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假裝生氣道:“大哥,柔兒是和你說真的?!薄班?,嗯……” 張霈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言語輕佻,“柔兒,其實大哥也有事要和你說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痹捯裟┞?,張霈順勢滾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將懷中佳人美妙絕倫的胴體壓在身下,接著就用嘴和手挑逗著秦柔心底洶涌澎湃的情yuhuo焰。 象征性的搖擺著蛇腰,擺出掙拒抵抗姿態,雖然秦柔渾身熱燙如火,明顯是已經在好色男人的挑情手法下,春情勃發了,但是小嘴里仍是嬌哼道:“大……大哥,不……不要……“秦柔嬌軀輕輕扭動,就象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的美女,為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不停掙扎反抗,想逃出“色狼”的魔爪,但這種嬌柔無力的掙扎,在“色狼”眼中卻是激情和刺激。 非但沒能脫離好色男人的狼口,而且因為扭動斯磨更加激起了張霈心中熾熱的欲望,雙手連撕帶扯,頓時讓高貴優雅的秦太妃身上衣裙變成漫天飛絮,露出掩藏在衣裙下,雪白細膩的冰肌玉膚。 沒有絲毫瑕疵的柔膩嬌軀,高聳堅挺的玉乳弧形完美,平滑雪腹之上沒有一絲多余贅rou,細腰盈盈一握,翹挺豐碩的俏臀,稀疏芳草中間一道粉色縫隙若隱若現,渾圓修長的粉嫩大腿,再配上一雙白如凝脂的玲瓏小腳,每一處都刺激著他男人的欲望。 張霈舌尖順著秦柔嬌嫩玉頸輕輕滑動,香滑柔膩,一股熏人欲醉的清香直沖鼻腔,抱著她纖細腰身的一雙色手也展開動作,向上移動,迅速攀上并握住美人兒胸前那對豐碩嬌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起來。 秦柔“嗯嚶”一聲,柔弱無力的抗議被張霈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喉間,那張嬌艷誘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貪婪的允吸下,奏響“咿咿哼哼”的樂章。 此時的秦柔,根本無法反抗好色男人對自己美妙身軀侵略性的占領,嘴里唇舌相觸,好似電擊一樣讓她身心始終處于一種半醒半醉的酥麻狀態,裸露于曖昧空氣中的冰肌雪膚被張霈散發著熾熱男子氣息的身體燙得一陣陣發軟發顫。 感受著身下美人兒嬌軀的震顫,張霈雙手在她柔軟如棉絕美嬌軀上無處不至的來回撫摸著,粉臉、玉頸、雪乳、蠻腰、翹臀、美腿……張霈雙管齊下,親吻愛撫,同時雙手高高抬起兩片火熱挺翹的雪白臀瓣,下面則伺機輕叩玉門關,準備正式摘采這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想象中處子逢春,蓮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現,身經百戰,而且百戰百勝的張霈竟然闖關失敗,那看似粉嬌柔膩的竟是如此強韌堅實,密不可分。 張霈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用力一挺……“??!”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人兒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痛呼,張霈居然還是被拒于玉門關之外。 “不要……” 秦柔從意亂情迷的激情中驚醒過來,心中嬌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腳地推拒著張霈。 “靠!這叫什么事兒?” 已經是戰斗力指數急速飆升至極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鳴金收兵,萬里長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門之外,不過張霈心中也有些疑惑,明明是玉溪滾滾,春潮泛濫,蓬門桃源為何還不未君開?“大哥,其實柔兒,柔兒天生九陰絕脈,是無法和你行房事的……” 淚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轉,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的嬌柔模樣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陰絕脈?九陰絕脈是什么東西?“柔兒,九陰絕脈是什么?” 張霈不禁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九陰絕脈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這……你要柔兒怎么說呢?” 晶瑩的淚珠終于順著秦柔光潔的玉頰滑落,泣聲道:“這……很難說出口……” 張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在哪里聽過“九陰絕脈”但又有些疑問,似乎沒有解答……關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張霈輕輕拭干秦柔臉龐的淚水,急聲問道:“乖乖柔兒,不要哭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什么是‘九陰絕脈’呢?” 秦柔輕“嗯”一聲,羞的纖手緊緊握著床褥,怯聲道:“這……人家剛才明明要告訴你,你卻不聽,現在……” “好柔兒,是大哥錯了還不行嗎?” 張霈緊張的催促秦柔,急聲道:“你就快說吧!” “‘絕脈’是一種天生的人體經脈阻塞造成的先天絕癥,這種絕癥按輕重分為,三、六、九三種。 女子屬陰,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陰脈,故稱三陰絕脈、六陰絕脈、九陰絕脈。 男子反之,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陽脈,即三陽絕脈、六陽絕脈、九陽絕脈?!鼻厝釢M臉羞紅的說:“身懷‘九陰絕脈’的女子……玉……玉門緊窄,與男人……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那里會變得奇寒無比,男子進去別說發生關系,凍也凍死了……若是強……用強的話,立時會斃命當場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喪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艷卻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卻是靠這“九陰絕脈”的奇癥。 秦柔看張霈不閉口不言,柔柔嘆息一聲,輕聲繼續道:“身患‘三陰絕脈’的人一般活不過五十歲;身患‘六陰絕脈’的人則少有活過三十歲的,而身患‘九陰絕脈’的人在十六歲就會病發,那時,因為經脈長期阻塞,血氣不足,所以嘴唇發紫,皮膚泛白,身體瘦弱,不能做劇烈運動,甚至不能有劇烈的感情波動,否則就隨時有生命危險。每次發病時都是渾身陰冷,全身有一種寒冷刺骨的疼痛……” 張霈輕輕將秦柔摟在懷中,愛憐的說道:“好柔兒,別擔心了,大哥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張霈溫暖的懷抱中,訴說著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歲時,她已初顯絕代風華,后宮佳麗嬪妃之中,她獨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麗無倫。 皇宮這塊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麗,忍不了高潔,這最后的純凈,也終要被雨打風吹去。 剛剛登基的為皇的尚仁德對自己這名義上的“母親”驚為天人,覬覦已久,即位當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厲的求救聲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權勢,誰敢吱聲?萬幸最后關頭秦柔被一個枯瘦老者所救,對方不但救了她還診斷出她身患‘九陰絕脈’之癥,此后每年都會來宮中為她施針續命,否則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隕了。 對方從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沒有打探過,但張霈卻知道在琉球符合條件的人除了“邪醫”烈鈞以外,還真沒人有這個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著為了美人丟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緩‘九陰絕脈’后對她自是不聞不問,疏遠不見。 難怪烈鈞每年都要跑幾次琉球皇宮,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聽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嘆世事多巧合,怕就是這個道理了。 第十三章、邪火擎天 好色男人正準備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門外傳來一陣急碎的腳步聲,同時一個女聲響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是誰來攪和少爺我的好事?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闖進院來,跪在秦柔寢宮香閨外急聲說:“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膽奴婢,何事慌張,竟敢在太妃娘娘寢宮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宮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寢宮伺候,聽聞眼前這風風火火的丫頭風急火燎的喊聲,立時嚇得面色慘白,氣急敗壞的出來喝止。 跪在地上的宮女意長發披肩,五官標致,溫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貼身丫鬟秀娟,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壓低聲音對她說道:“太妃剛剛就寢,驚了鳳駕,你擔待得起么?” 此時不但已驚了鳳駕,更驚了“龍”駕,秦柔急忙推開張霈,探出半個嬌軀在秀床之外,從一紫木衣幾上翻出一件白裙。 張霈看著美人取衣拿裙的動作,腦中一熱,小腹猛然竄起一股邪火。 兩片雪白微顫,晃晃悠悠的肥美翹臀在好色男人眼中輕輕晃動,那原本就碩挺豐隆的俏臀由于高高翹起更顯巨大,如同兩座白聳聳的rou丘般堆徹,看得張霈頓時鼻腔微熱,腦中浮想聯翩。 “啪”的一聲脆響,張霈見色心起,那美妙微顫的圓肥臀瓣耀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心動不已,他行事本就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抬手一掌拍在翹挺的美臀上,肥美的碩大雪臀震顫,蕩漾出一陣臀波rou浪,美得炫目。 滑膩的臀rou入手細嫩柔綿,惹的張霈心中瘙癢,秦柔“嗯嚶”一聲,嫵媚的橫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只手飛快抖開長裙擋住自己的身子。 盡管她穿衣著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張霈銳目一瞥之下,哪里還有保留,光潔玉腹下萋萋芳草和粉嫩微隆的陰阜一覽無遺。 秦柔低垂臻首,輕輕將外裙套在妖媚的玉體上,再被轉嬌軀,穿上褻衣短褲,而這些動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視下進行的。 美人兒慌亂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帳擋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張霈,同時也隔絕了他看的自己芳心發顫的灼熱目光。 頭發隨意挽了一個髻,只斜插著三兩支翡翠鬧蛾兒,秦柔深吸口氣,走到椅上坐定,俏臉羞澀退盡,冷艷如昔,輕輕應了一聲:“門外何人喧嘩?” 方德搶在秀娟之前,恭聲答道:“回主子的話,是宮女秀娟?!鼻厝嶂匦伦兓亓烁吒咴谏系奶?,語氣平淡卻充滿無上威儀:“進來答話?!薄芭尽尽?/br> 進得屋來,秀娟顧不得關門立刻跪到地上,嬌聲道:“王上要害,要害單掌門……” “什么?” 秦柔還沒來得及開口,張霈卻坐不住了,聞言只覺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yuhuo全熄,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一把扯開紋幔,跨下床榻,看著秀娟急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臉羞紅,曲線玲瓏,身材高挑的秀娟驚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從秦太妃床榻中鉆出來,不由呆望著張霈顫聲道:“你……” “??!” 秦柔也低聲嬌呼了一聲,心底暗碎一口,壓下紛亂和驚羞,很快又平靜下來,鳳目生威,沉聲道:“你們看見了什么?” 門外,方德等一眾侍從太監雙膝一軟,紛紛跪倒地上,不斷地拼命叩頭,同時口中大聲說:“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沒有看見?!薄叭羰墙裉斓氖虑閭髁顺鋈?,下場就不用哀家多說了,都下去?!鼻厝崂浜咭宦?,聲音平靜得使人心中發寒。 “是?!比缑纱笊獾姆降录泵ζ鹕韺㈤T扉拉上,人卻呆呆佇立在門外,腳擺打顫,失了魂般連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