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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婉兒袍袖輕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紅,玉指指向北川繪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跳狗,冷聲道:“服部家?伊賀流?柳生門?” 北川繪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邊,聞言輕輕抬頭看了單婉兒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沒有聽見。 “王上深明‘詭變之道’,但不用在戰陣之上而用于內斗,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詭變之計,妾身實在是不敢恭維?!眴瓮駜河挠膰@息一聲,不卑不亢道:“不過如果王上認為光憑這些下作伎倆,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妾身雖不是七尺男兒,但也知道‘大丈夫寧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會將疏影嫁給你這種人?!薄氨氨蔁o恥?沒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這般不堪……” 話音未落,尚仁德施展身法,快如閃電,欺身到單婉兒身側,右掌揮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著整個手掌,拍向單婉兒豐滿挺茁的酥胸。 招式倒也中歸中舉,若是對男子使用自是無可厚非,可對手乃一風華絕代模樣的成熟美婦,未免唐突無禮,下流yin邪了。 單婉兒心生羞嗔,一聲嬌叱,急忙閃身閃避,纖手幻出道道光暈,護住身前。 尚仁德得勢不饒人,同時又忌憚東溟派武學,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絕學“云龍八法”雙掌青光朦朧,風雷之聲大作,狂舞銀蛇,圍繞著單婉兒周身,猶如驚云飛卷,猛攻不止。 單婉兒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勢底下,微微有些慌亂不支,但纖手舞動,好似秀女繡花,飛針上下翻刺在光瀾間穿梭往來,仍是守的密不透風。 兼之她豐姿如玉,身形飄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繞柳,說不出的輕盈靈美。 須臾,單婉兒知道自己此時功力大幅削弱,縱避得過三招五式,也不是長遠之計,遂干脆不再閃避,微側香肩,任由青色氣芒及體,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單婉兒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感覺整個身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悶哼一聲,雙腿微顫,嬌軀發軟,差點就軟癱在地上。 美人兒不愿示弱于人,銀牙緊咬,苦苦支撐,總算穩住了將就要委頓于地的身體。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這一道青色氣芒,是“云龍八法”中專破護身氣勁,封筋鎖脈的殺招,青芒透體,立時封閉了單婉兒身上幾大要xue。 常人受此一擊,誓必暈厥不醒,而單婉兒硬受一擊,竟能咬牙苦忍下來,意志之堅韌顯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獰笑著趁勢出手,單婉兒體內真氣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還有還手之力?“撕啦”聲響,美人兒一聲嬌呼,玉步踉蹌的向后退了兩步,裙衫被撕開一條口子,露出一襲粉紅色的褻衣,飽滿的酥胸將那抹胸撐得鼓鼓漲漲,沒有一絲皺褶,似隨時都有可能暴裂開來,羊脂般嬌嫩的肌膚好像潔白無瑕的白玉,綻放出渾圓醉人的光暈。 尚仁德看著她胸前那對高聳入云的玉乳,隨著單婉兒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顫抖,兩團碩大堅挺的美rou翻浪出各種形狀,誘人到了極點。 單婉兒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嬌叱道:“不要過來?!鄙腥实率芩龤鈩菟?,本能的停住腳步,yin笑道:“王嫂改變主意了?” 單婉兒眼中閃過決絕之色,聲音冰冷,沒有絲毫轉圜余地,沉聲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盡?!鄙腥实潞莺莸氐闪藛瓮駜阂谎?,知道她說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適才太過大意,原本以為單婉兒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魚rou,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藥性,更是在自己“云龍八法”偷襲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無奈向后退開一步,暗忖:反正單婉兒已是鷹兒折翅,蝶入蛛網,煮熟的鴨子粘板上的rou,還能跑了不成?他眼閃動著陰冷的光華,轉而看向北川繪美,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狂暴的欲望,嘴角扯出一絲獰笑,低喝道:“把衣服脫了?!币恢钡痛怪槭椎谋贝ɡL美聞言立刻毫不遲疑的開始解衣脫褲,松開腰帶,褪下絲綢長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體的一條薄綾褻衣和貼身短褲,玉手輕舒,褻衣短褲頃刻間離開玉體,現出豐滿成熟,雪白柔膩的年輕rou體。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單婉兒一眼,冷笑著命令道:“替孤王寬衣?!蓖瑯記]有半分遲疑猶豫,北川繪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邊,熟門熟路的伸手將他身上穿起來工序繁瑣費時費力的外袍內衫一件件脫了下來。 沒有了內力壓制藥性,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藥力爆發出來,哼……尚仁德一把將北川繪美摟入懷中,痛吻愛撫起來,東瀛美女性感的嬌軀似乎充滿無限的活力與質感,攻破牙關的濕潤毒龍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間。 北川繪美感到渾身異常燥熱,下身yin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體的急劇變化,伸手一撈,只見芳草凄凄,露珠晶瑩。 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東瀛浪女那豐滿成熟的女體似乎正向外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北川繪美只覺涌起一浪高過一浪,有如滾滾狂潮的沖動。 在北川繪美衣衫褪盡時已羞閉美眸的單婉兒輕碎一口,但聲聲yin呻蕩吟入耳,嬌軀仿佛有如被電流竄襲而過,檀口禁不住要發出撩人的聲息,閉緊柔唇,咬牙苦忍。 北川繪美激動得全身顫栗,平坦光潔的玉腹之下,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帶,芳草緊貼肌膚,愛液滾滾,yin水如潮,順著修長的玉腿潤過翹挺的雪臀。 尚仁德還沒有真個進入,但受過嚴格性愛特訓的北川繪美已經反客為主,熱烈出擊,她主動摟著他的頸項,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兩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繪美才離開在自己媚術之下,yuhuo狂燒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繪美的溫柔手段和床上風情中,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轉,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騰熾的情欲rou焰,被拋到九霄云外。 色暈熏心的尚仁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欲念,大手在北川繪美玉體上肆意撫摸起來,同時大嘴在她耳鬢粉頰,亂吻亂親,惹得東瀛美女發sao發浪,嬌喘吁吁,媚態橫生。 “啊……” 北川繪美用熱情火辣的眼神注視著尚仁德,欲絕還迎,既象勾引,又象誘惑,嬌媚無雙,讓尚仁德感覺口舌干燥,yuhuo焚身。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蹂躪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繪美身上,第一次忘記了單婉兒的存在。 尚仁德將北川繪美緊緊環抱在懷中,大嘴猛的堵住東瀛美人的檀口香唇,只覺對方那條丁香軟舌急不可耐的在自己口腔中急速游動,無處不至。 柔軟濕滑的三寸丁香,香精玉液,芬芳甘甜,絲絲沁入肺腑,尚仁德只覺通體舒泰,讓他更加情迷意亂,不能自拔。 感到自己已yuhuo焚身的尚仁德不在耽擱,抱著北川繪美滾倒在地上,雙開她的雙腿,對準了早已濕淋淋之處,重重轟了進去。 “啊……” 在北川繪美的輕呼嬌喘中,尚仁德不停地運動起來,每次都直抵她嬌嫩的花心,在濕熱溫軟幽谷里享受著那幾乎要將身心溶化般的快感。 從最敏感的花心上傳來陣陣奇異的快美電流,讓北川繪美的粉頰桃紅,艷麗無匹,神情動人心魄。 只見她星眸半閉,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了媚惑異常的“咿嗚”聲,雙手抱住尚仁德的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沉醉在性愛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繪美將是他人生中最后一個女人…… 第十二章、春風度玉門 安頓好了秦羽,秦柔便領著張霈進了自己從來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閨,這小紅帽都將大灰狼領進屋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么了……這是一間典型的屬于古代女子的溫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質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覺是那樣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點著檀木熏香的銅爐,香氣醺醺,離梳妝柜不遠的八仙桌上擺放著不知名的鮮花,那花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從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鮮艷又不刺眼,窗戶上的窗紙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張霈感覺自己整個被紫色包圍了,可這通體的紫色布置并沒有單調的感覺。 因為張霈喜歡她那一點點神秘妖艷,一點點高貴浪漫,一點點深沉哀傷,一點點的憂郁成熟……身處美人兒的閨走房之中,張霈不禁要想起了溫飛卿的詞,他描寫女子閨房有許多名句,一直被認為“精麗”或者“香艷”如中的“小山重疊金明滅,鬢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個女子在閨房的睡眠之中,當早晨的日光照在重疊的屏風上,那光影的閃動驚醒了她,就在她將醒未醒的時候,她的頭輕微的一動,長長的鬢發像烏云一樣飄過她那白皙的臉龐,這是一幅多么美麗的畫面??!秦柔見張霈一進屋子就東張西望,肆意觀視,不由輕笑著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閨長什么樣子,嗯,這可是我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以前連星級酒店都還沒去過呢!” 張霈不正經慣了,說老實話說的過頭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卻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輕輕撫摩著秦美人白皙嬌嫩的玉頰,觸手溫潤滑膩,軟玉溫香。 秦柔澀澀一笑,乖乖依在張霈懷中,媚聲道:“什么星級酒店?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張霈趁勢摟著她纖細的蠻腰,審視著近在咫尺的俏顏,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軟膩的檀口,并且緊緊啜住她滑柔膩的香舌,貪婪品嘗著濕潤口腔內特有的處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輕輕一吻,淺嘗而止,可是卻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軟與甜膩刺激得欲罷不能,淺嘗變成了細品,最終發展成長時間的纏綿。 “唔……嗯嗯……嚶嚶……” 張霈也不知道這個法式長吻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美人兒柔若無骨的嬌軀似火似焰,軟軟綿綿的癱倒在自己懷里之后,他才理智戰勝了欲望,勉強停住了繼續侵犯她的身體。 這個時候,軟在好色男人懷里的秦柔則已是嬌喘吁吁,雙腿發顫、渾身guntang,根本沒有力氣也沒有想法想要掙脫男人的溫暖舒服懷抱。 秦柔將自己那張羞紅的粉臉靠在張霈頸項邊,香喘膩人,不停噴散著一陣陣清香誘人的香息,呵氣如蘭。 嗅吸著秦柔瓊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氣,張霈雖然沒與她真個翻云覆雨,巫山銷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卻使他自豪無比。 一陣嬉笑打鬧,卿卿我我之后,張霈和秦柔再次繼續剛才被好色男人打斷的話題。 秦柔臉色緋紅的按住張霈作惡的大手,柔聲道:“大哥,柔兒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么事?” 張霈撐死了也就二十三歲,如今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美女躺在他懷中,溫溫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擺出正氣凜然的大俠形象,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低聲道:“大哥,其實……其實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這么了?剛才檢查過,沒問題??!” 說話時,張霈摟著秦柔纖細腰肢的色手隔著兩層單薄綢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頓時讓剛緩過氣來,坐直嬌軀的美人兒全身微顫,再次癱倒在了他懷中,羞聲羞氣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兒,人家與你說些話兒?!薄澳信钆?,干活不累,我們邊說邊做,邊做邊說嘛!” 張霈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兩瓣圓潤豐滿的臀rou還有意無意的夾住他下身的火龍,扭動摩擦,讓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聲。 秦柔高潮后的身子敏感無比,遭他這般作弄,小嘴輕輕“嗯”了一聲,鼻息粗沉,香甜火熱,膩聲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兒要說正經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經事?這個時候還有什么比男歡女愛更正經的事么?張霈聽聞秦柔一再提及身體,頓時愣了一下:“柔兒,你的身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