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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傳來一陣陣猖狂猥褻的笑聲,十多個穿著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著武士的話,開始對摟在他們懷里的女子動手動腳。 紛亂的甲板上,十多名清麗的女子清一色被剝光衣服,赤裸著身體在海風中瑟瑟不休,未著寸屢的嬌柔胴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純潔的身體暴露在無數yin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長發披散在肩上的倭人個個坦胸露乳,身材矮壯,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救命啊……你們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求求你們……”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們瘋狂的剝光她們的衣裳裙褲,將他們按倒在甲板上,骯臟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軀上游走,不一會兒,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無數猙獰的青淤痕跡。 “弟兄們,好好享受一下這些女人吧!” 調戲雙手被縛在桅桿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兇相畢露,大聲叫囂道:“你們看看她們的皮膚多么嬌嫩,干起來肯定很夠勁?!辟寥宋涫侩p手攀上少女的雙峰,用力地抓捏了幾下那微微隆起的嬌嫩,放肆的大笑起來。 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女峰被人肆意褻玩,女子發出一聲嬌呼,細膩柔滑的乳肌頓時浮現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yuhuo難耐的倭人們瘋狂的動作起來,仿佛一群發情的野獸在欲望的支配下已經喪失了人類的本性,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雙手死死將女人嬌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著滔天的yuhuo,他們或從正面,或從背后,將丑陋的兇物狠狠地捅進了女人們的身體……哀號,哭喊,求助,呼救,痛徹心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紅地血液順著光潔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太陽漸漸隱沒在幾朵淡淡的灰云之后,安詳的碧空顯出幾分詭秘,沒有人知道變換無定的大海下一刻會是什么樣子,雖然此時風輕云淡,但是瞬間也可能狂風大作,天地變色。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桅桿了望臺里一個年輕人的眼睛,年輕人名叫楊權,是上官鷹的得力手下。 皮膚黝黑的楊權身強力壯,一身藍色勁裝,上繡怒蛟圖紋,面容古拙,眼中透著機警與靈敏,做事雖然還稍顯稚嫩,不過已具大將之風。 楊權手撫桅桿,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謝大叔,馬上就要變天了?!敝x成就是凌戰天的手下,屬于舊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門被逼退之后,上官鷹和凌戰天重新建立信任關系,于是雙方的手下也混編在一處,這樣有利于以后新舊勢力權利的交換。 聽說馬上要變天了,謝成就滿是滄桑之色的臉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點也懷疑楊權辯識天氣的能力,若是連天氣都認不準,他也不用在怒蛟幫混了。 謝成就語氣嚴厲的吩咐手下準備應付即將襲來的暴風雨,這可不是開玩笑,在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么一丁點閃失,結果只有一個尸沉大海。 張霈一直待在船艙里,不過外面謝成就和楊權的說話卻是一句都沒有拉下。 沒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見暴風雨,這運氣似乎也太差了點,不過命苦不能怨政府,點兒背不能怨社會,老天爺的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說起來這趟雖然是走鏢,可是張霈到現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么貨物,怒蛟幫身居天下三大黑幫之首,這撈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會少的,拋開這個時代沒有的石油,軍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計也就是走私,賭場和妓院的生意了。 穩固的船身隨著海波一起一伏,張霈開始計劃是不是乘著這次離島的機會,找個時間將薛明玉的錢財取一不部出來。 一個男人身上沒有錢怎么行,張霈的心突然激動起來,似乎有一個他做夢都想去,不過又一直沒有機會去的地方正在呼喚他。 妓院,光是想到這兩個字張霈就一陣激動,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計只要是個男人都想去,不過張霈對于勾欄妓寨的認識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也不知道那里真實的情況是個什么樣。 張霈暗忖寇仲和徐子陵兩位鼎鼎大名的前輩,八字天生與妓院相克,每次上妓院都會發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 桅桿了望臺上,楊權凝神觀察著天上云層隨風變化的情況,同時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時,空中的海鳥已經消失無蹤,看來已經先一步飛往臨近的島嶼躲避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楊權心中輕“咦”一聲,再次嗅了嗅潮濕的海風,心中一沉。 順著桅桿下到“水蛟”號甲板,楊權對謝成就說道:“謝大叔,海風有血腥味?!毖任??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只發生了意外。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敵人設置了陷阱在等他們入網,不過要說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設計暗算他們,謝成就第一個不相信,而且要在暴風雨中戰斗,這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去還是不去?謝成就沒有猶豫,直接下令向著楊權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幫雖然是天下三大黑幫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譽為黑道中的白道,這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第二章、人間地獄 舵手迅速轉動船舵,“水蛟”號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撕海獵洋的狂蛟怒龍,向著未知的方向行進。 空氣中充滿山雨欲來之勢,三張繡著怒蛟飛龍旗的白帆怒張,迎飛展至極限,很快在眾人視野中出現了一艘貨船。 楊權遠遠看出這是一艘遠洋貨船,不過此時船身已破損大半,從破損的嚴重程度來看,不久前曾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海戰。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活著?謝成就心中嘆道,在貨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著若干船員是尸體,鮮血染紅了海水,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聞者欲嘔。 越是靠近貨船,那股刺鼻的氣息越是讓人難受,而此時“水蛟”號上的怒蛟幫船員同時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尸體竟然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殘肢斷臂,內臟器官,這簡直是噩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謝成就向楊權輕輕點頭示意,后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時數十名幫眾將特制鋼爪拋向貨船,讓“水蛟”號能夠靠近貨船。 “張杰,蹬船?!睏顧嘞蛏砼砸幻昧κ窒掳l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張杰立刻順著鐵索攀上對方貨船,當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貨船甲板上時,突然傳出一陣驚恐萬狀的慘叫。 沒有言語能夠形容怎樣的恐懼能令人發出這樣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鐮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驚,不明就理的楊權和謝成就同時怒喝道:“怎么回事?” 鬼哭神號也不過如此,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時也驚動了張霈,他翻身下鋪,跨出內艙:“發生了什么事?” 沒有等張杰的回答,楊權右腳在“水蛟”號甲板一踏,吸氣發力,身體仿佛一只展翅大鵬般向著貨船掠去。 年輕人容易沖動,特別是有些本事又沒有受過挫折的年輕人,所以楊權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就輕易的親身涉險,也沒有考慮是否會有什么陷阱或是危機。 當張霈出來的時候,謝成就攔阻不及,楊權已經躍到貨船甲板上,謝成就擔心他會發生意外,跟在后面追去。 怎么這里會有一艘受損如此嚴重的貨船,張霈腦中同樣滿是疑問,看著楊權和謝成就先后向著貨船掠去,心中詫異的張霈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艙大門。 張霈此時的輕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經勉強能夠擠身一流高手之列,雖然起步比謝成就慢半拍,可是身體在空中一扭,雙腳一個蹬跨動作,落地時卻與對方不分先后,兩人同時落在貨船甲板上。 此時原本還一臉輕松的張霈突然愣住了,那懶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臉上,仿佛凝固的不是臉部的肌rou而是天地空間。 “所以人留在”水蛟“號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貨船?!敝x成就臉色慘白,可是仍然下令其余手下不要再貿然蹬船了。 楊權雖然剛經歷過尊信門的一場惡戰,可是眼前的場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斷裂的桅桿,俯身干嘔起來。 紅,血紅。 張霈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蹬上貨船甲板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紅,仿佛置身人間地獄。 那濺滿了甲板,船壁,甚至徹底染紅了斷裂桅桿的白帆,被無數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尸塊鋪滿了整個甲板,一顆顆死不瞑目的頭顱被長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張霈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極度扭曲,四肢呈怪異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尸體被殘忍的釘死在艙壁上。 地上到處倒斃著失去生命,身體卻無意識抽動的尸體,鮮血和體液將偌大地甲板整個浸染成紅色,斷裂的肢體散落各處,刺鼻地惡臭讓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 張霈憤怒的吼聲仿佛若平地炸響的驚雷:“是誰……是誰干的……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聲音轟隆隆的傳開老遠,回響在整個空蕩蕩的天空,仿若來自地獄的妖吼。 突然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吟從船艙中傳來,張霈身體猛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護身氣勁保著身體,直接撞破艙門,進入室內。 眼前陰暗狹長地樓道上滿是殘損不堪的人體組織,殷紅地血液順著墻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綻開一朵朵妖艷的血花。 入眼處盡是一片紅色,內臟和肢體夾雜在一起,整條走道仿佛地獄魔王的血管。 強忍著腦袋強烈的暈眩感覺,張霈屏住呼吸,踏著這條詭異的走道,向著深處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將他全部的體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竄紅色腳印。 傳出聲音的位置是貨穿的廚房,張霈拉開破損著大半的木門,眼前睚眥欲裂的場景幾乎使得他崩潰了。 在一口大鍋里,guntang的血水中,赫然是一個不足三月大的女嬰。 當溫熱的血水被火焰燒熾的時候,女嬰已經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經變成血rou模糊的兩個深孔,仿佛在怒叱著世間的不仁與不公。 靜,極靜。 突然,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到一個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