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誤會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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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郁有些沒聽明白:“花揚谷身為鷺陽司馬,自然是刺史董哲的人,這還用問?” “我說師傅,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都開始說胡話了?” “明天還要去黑云嶺,你還是早點睡吧,我也找地方睡覺去了?!?/br> 說著,他抬起屁股就要往外走。 急的都快跳起來的衛允,哪有跟他逗悶子的閑心:“等等,本縣不是這個意思?” 已經邁出去一步的司馬郁,歪著腦袋看著他,眼中一副“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的神采。 衛允急乎乎的道:“本縣的意思是,花揚谷在越王城可有什么靠山?” “你久在鷺陽,一定很清楚,快跟本縣說說?!?/br> 司馬郁恍然:“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花揚谷是閩王趙炳的門人,怎么了?” 聞言,衛允頓時一驚,他死死的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明就里的司馬郁,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事整個鷺陽城誰不知道?” “師傅,你怎么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師傅……” 衛允的臉,登時難看的不成樣子,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踩了幾腳一樣。 本縣最擔心的事,果然還是發生了,他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花揚谷是趙炳的人,他定是奉趙炳的命令,去臨章查看本縣如今的底細。 如今,臨章那邊的一切,都被花揚谷看在眼里,他必定第一時間上報趙炳。 若被趙炳知道,本縣非但好好的活著,還大肆招兵買馬,睚眥必報的趙炳豈能罷休? 到時候無數明槍暗箭,定會直奔本縣而來,事到臨頭,本縣又該如何應對? 沒一點頭緒的衛允,漫無邊際的思考著。 更要命的,是本縣的剿匪大業,才完成了三分之一。 若就此搬師回臨章,去做應對趙炳的準備,本縣又如何跟百姓,和城防營的軍士交代? 怎么辦,究竟該怎么辦? 隨著衛允的眼神越來越困惑,整個山寨,也慢慢安靜了下來。 …… 衛允正分兵四路,準備進攻九岔山時,花揚谷的馬車也進了鷺陽城。 雖然緊趕慢趕奔馳了一夜,但花揚谷的臉上,卻還帶著興奮的神情:“終于到了?!?/br> 每每想到馬上就要拿下董哲,還能順帶幫趙炳扳倒太子趙安,他就激動的睡不著。 只是他滿是笑意的眼睛里,也帶著一絲猙獰:“除了董哲和趙安,那個衛允也要死?!?/br> “逼本官給他一個小小的縣令下跪,真是可恨,等著吧,衛大人,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br> 回到府中后,他也顧不上疲憊,抓起毛筆就將在臨章所見,全寫了下來。 隨即,他叫來了仆人:“速將此信送到越王城,面交閩王殿下,事關重大,小心則是?!?/br> 只是仆人還沒把信接到手里,門外突然有人高聲喊道:“刺史大人到?!?/br> 這節骨眼上,他怎么來了,花揚谷陡然一驚,手中的那封信,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正忙不迭的彎腰去撿,但地上的信,卻被另外一只大手緩緩抓起。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大步進門的刺史董哲。 看著信封上“閩王殿下親啟”六個字,董哲不禁瞳孔一縮:“花司馬,這是什么?” 自打知道花揚谷偷偷的去了臨章,刺史府中的董哲,早就坐不住了。 他一直以為花揚谷此行的目的,定是為了他私下里收了衛允十萬兩銀子的事。 一旦花揚谷將從衛允出拿到證據,再將其交給趙炳,那就算完了。 因此,看見這封信的時候,聞訊趕來的他,內心才會如此的震驚。 而高銘淵做夢都想不到,他當日想找衛允報仇的計劃,竟然將董哲仨人全給繞進了去。 花揚谷卻沒有回話:“刺史大人,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他皮笑rou不笑的看著面前的董哲,眼神深處,也是可見的厭煩和不安。 董哲看了看手里的信:“聽說花司馬兩三天前,曾去過一次臨章,可有此事?” “如此明目張膽的擅離職守,有些說不過去吧?” 對這個老冤家,愈發心驚膽戰的他,也沒給什么好臉色。 花揚谷心中一驚,心道難道衛允這么快,就將此事捅給了董哲? 他在臨章縣衙現身,不少人都看見,若真是衛允告的密,再裝下去也就沒意思了。 于是花揚谷干巴巴的笑了笑:“刺史大人的消息,還真是靈通?!?/br> “下官身為一郡司馬,眼見城中無事,這才動了去臨章巡查一番的心思?!?/br> “這也是為刺史大人您分憂,只是走的有些匆忙,來不及上報,還請大人恕罪?!?/br> 董哲同樣假模假式的笑道:“花大人不避風雪,勤勞公事,本官甚為欽佩?!?/br> “本官看來,花大人此行,收獲頗豐啊?!?/br> 他晃了晃手里的信,出言試探道:“不知花大人發現了什么,竟還要驚動閩王殿下?” 花揚谷心中一驚,暗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董哲知道信里的內容。 不然,耽擱時日是小,董哲若是趁趙炳還沒回音,就把他收拾了,那就麻煩了。 他趕緊開口道:“刺史大人,您說笑了?!?/br> “衛縣令年少有為,將臨章治理的井井有條,下官甚為欽佩?!?/br> “您也知道,下官是閩王殿下的門人,此信不過是尋常問安罷了,大人多慮了?!?/br> 他越是不說發現了什么,董哲心中越是沒底:“原來如此,還真是主仆情深?!?/br> “既然如此,本官也在這上面署個名,權當對閩王殿下的一片敬意?!?/br> “花大人,本官這拳拳之心,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不管你說什么鬼話,今天本官非要看看上面的內容不可,董哲暗道。 眼見他還是沒有罷休的意思,花揚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大人,這……” 董哲頓時假裝的有些不高興了:“花大人,這是本官對閩王殿下的一番心意?!?/br> “你這般推諉,是何用意,若此事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恐怕他也不會高興吧?” 見他把太子趙安都搬了出來,花揚谷表情瞬間凝固:“你……” 他頓時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怎么就好死不死的,想出了這么個蹩腳的借口? 董哲卻根本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直接冷笑著,拆開了手上的信封。 展開信紙的他,才看了兩行,心中的方才的驚恐,也轉變成了無盡的火氣。 他陰沉的臉,就像一塊用了五十年,都沒洗過一次的抹布。 董哲無比陰冷、咬牙切齒的道:“好,花大人,看不出,本官還真是小瞧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