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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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東搖頭,沒什么。 果東向著陳然那邊而去,這次那推車沒有再跟著他,就好像真的被小兔子那一腳給踹怕了。 它不跟,果東走了兩步之后卻又倒了回去,把它拉上。那么喜歡跟著他,他就讓它跟個夠。 靠得近了,果東一眼就認出陳然面前地上的尸體是米瀟的弟弟米恒,他也死了? 米恒趴在門口,背上足足十來個刀口子,看著像是被什么人從背后活活捅死。 也?陳然敏銳的察覺果東話里的話。 米瀟也死了。果東看看地上米恒身上的傷以及米恒臉上的震驚和恐懼,同一把刀,那人應該是先殺了米瀟,然后再殺的米恒。 人? 這屋子里沒有鬼。果東道,他相信陳然也察覺到了。 陳然確實已經察覺到,這讓他十分的疑惑。 這屋里陰氣非常濃郁,不像是個干凈地方,可這里確實沒有鬼。 你這又是怎么回事?陳然看向果東手里拉著的推車。 我看它很喜歡我一直跟著我,所以就準備讓它跟個夠。果東道。 陳然沒弄懂果東在搞什么,他打量了果東一眼后,深吸一口氣,退后一步,對著面前緊閉的房門就是一腳。 米恒臨死前應該敲過不少門,門上都是血跡。 屋內的房門并不像大門,是鐵的防盜窗,陳然踹門又有極有經驗,他一腳下去房門立刻彈開,哐的一聲撞在墻壁上。 隨著房門的打開,一根棍子從屋里揮了出來,要打陳然。 陳然反應極快,他一把握住,同時向外一扯。隨著他的動作,舞著棍子的薛老爺子被扯得從屋內跑出來。 不要以為我會怕你們薛老爺子一擊不成,在逃跑和繼續打之間猶豫一瞬,似乎是覺得自己肯定跑不了,所以他開始搶拐杖,要再打人。 生死關頭他拼盡了一切力氣,一張老臉都脹得通紅,但即使如此他也沒能從陳然手里把拐杖搶回來,這讓他眼中不由多了幾分絕望。 怎么回事?陳然抓住拐杖沒放。 你薛老爺子見自己沒被攻擊,愣了下后微瞇著眼打量果東和陳然,好片刻后他才總算辨認出兩人,是你們,你們回來不對,你們怎么會在這? 說著,薛老爺子就又要搶拐杖。 我們提前回來了,這到底怎么回事?陳然很強勢,他沒有耐心在這和他慢慢耗。 聽出陳然語氣當中的不耐煩,薛老爺子有些慌了神,你們真的不是鬼? 陳然蹙眉,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突然就打起來了,然后小的這個就讓我進門,還跟我說讓我躲起來,外面的人說什么都別開門。 陳然挑眉,舍己救人?在這副本里? 薛老爺子看向地上米恒的尸體,身體瑟縮一下,可惜了呀,還這么年輕,何必為了我這個老頭,唉 我們離開之后,你們在這屋里做了些什么?陳然懷疑薛老爺子話的真實性,不過現在就這么一個活人,再說什么都無用。 況且他們的目的也并不是活人,而是附靈物。 你們離開之后大的那個說要找什么電腦,說是你們搞錯了,附靈物是左勝峰其它的直播設備,所以我們就在屋里找了起來。 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在那邊屋里搞什么,小的那個突然就跑出來,還讓我趕緊躲進屋里,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就按他說的做了,后來就聽見門外一直吵鬧薛老爺子道。 陳然過濾掉無用那部分,他們在找附靈物?他們找到了嗎? 不知道,我一直在屋薛老爺子說道一半的話又咽了回去,因為這和他之前說的截然不符。 陳然沒去管他臉上的表情,他看向果東。 果東身后的推車里放著一堆備用話筒、硬盤、數據線等設備,那些設備應該就是左勝峰用于直播的設備。 左勝峰雖然不愛收拾,但對于直播,看得出他還是挺熱忱的,這大概也和他確實賺到錢有關。 陳然跨前一步就要去檢查那推車時,他猛然抬頭朝著走廊盡頭看去,那邊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進了左勝峰對面的主臥。 陳然捏緊手中長刀就追,他速度極快,薛老爺子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跑至那邊門口。 一腳踹開房門,陳然半拔出手中長刀,皺著眉頭進門,出來。 果東見狀趕緊就要跟,但他跑不快,他又得抱著兔子又得拉著推車。 片刻后,果東拉著推車跑到門口時,陳然已經把整間屋子都檢查完出來,屋里本來就沒多少東西。 什么東西?果東問,他并未察覺到陰氣。 陳然搖頭,他看向對面走廊盡頭薛老爺子腳邊躺著的米恒,應該是我看錯了。 看錯?果東順著陳然的視線看去,陳然不會看錯,但如果陳然沒看錯,那剛剛陳然看到的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幾點了?陳然問。 果東拉著推車那只手連忙放開推車,伸進兜里掏手機,兩點五十多。 被提醒,果東也想起電梯那邊的事,如果四點算天亮,那李卓風他們就只剩下一個小時。 就算六點算天亮,現在也已經過去一半時間。 電梯中。 一群新五個人站在電梯當中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踏出電梯一步。 好半晌之后,電梯門又要再次關上時,新人中之前那襯衫男開了口,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和李卓風他們分開之后,他們就向下而去,他們并未直達底樓,而是順著樓層一層層往下查。 一開始時眾人都非常緊張,根本不敢出去,還是他們電梯里那五個北部的A級隊員大著膽子出去后,其他人才敢跟著走。 這種緊張感持續了五六個樓層,五六個樓層檢查下來他們依舊什么都沒發現后,眾人就慢慢的放松警惕,至少不再像之前那么緊張。 再加上不能讓電梯自己關上,以防需要的時候還要等電梯,所以他們這些新人索性就直接等在電梯里,順便看著電梯。 整棟樓的布局都和左勝峰那層的布局一樣,電梯外是一片公共區域,里面擺放著各種裝飾,每層都略有不同。 一開始眾人看著還挺稀奇,但看多了也就習慣,更讓眾人習慣的是那種一無所獲的感覺。 所以剛剛電梯停下那五個人出去之后,他們一群人就沒在意,只是期盼著他們能早點檢查完,期盼著李卓風他們那邊能找到,他們可不想見到那種東西。 但那五人離開之后,卻一直沒在回來。 在電梯當中的他們發現問題不對時,已經是好幾分鐘之后。 要不然你出去看看?旁邊有人道。 憑什么是我?襯衫男急了。 不是你說要出去看看的嗎?另一人道。 你們襯衫男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他被一群人的無賴氣笑,直接靠回電梯上,行,那咱們就這么繼續耗著。 聽襯衫男這么一說,剛剛還一臉嘲諷的其他四個新人臉色都跟著變了變。 如果一直等不到人回來,他們總不能一直在這等著,而萬一那東西真的就在這層,那他們這么開著門等著豈不是送羊入虎口自己找死? 要不咱們走吧?剛剛還懟襯衫男的那個新人提議。 襯衫男毫不客氣地看了過去,眼中都是嘲諷,你想把他們丟在這等死?沒了電梯,真的出了事,他們就只能被困死在這層。 那人瞬間被激怒,要不然你說怎么辦?反正我是不會出去,要去你們自己去。而且這里又不是沒有逃生梯,真要出事他們不會爬樓梯? 五人對視一眼,沒人愿意去送死。 又是片刻的沉默后,另一人道:再等三分鐘,三分鐘后他們要是再不回來,那我們就走。 聽著那人提出的折中辦法,一電梯的新人臉色都緩和幾分。 他們給過機會了,這樣一來他們也不算太過絕情,就算那些人真出了事,那也怪不了他們。 三分鐘后。 一群人面面相覷,眼見著幾人又要因為誰來按這關電梯的鍵而吵起來,電梯門就自己合攏。 一群人都松了口氣,電梯不是自己按的那跟自己就更加沒有關系,當然也談不上責任。 那是什么面對著門口而站的一個人身體突然僵住。 襯衫男立刻朝著已經合攏到一半的電梯外看去。 電梯外,一張被燒得漆黑皸裂的臉倒掛在電梯門上,那張臉上一雙通紅的眼睛直直地望著電梯中的他們已經不知多久。 ??! 看見那張臉,眾人皆是一陣驚呼。 關電梯!快關襯衫男立刻尖叫著提醒就在按鈕旁邊的人,那人反應過來,立刻伸手狂按關門鍵。 電梯門并未因為這舉動而立刻合上,兩扇門不緊不慢地向著中間合攏,然后在靠近那顆懸掛在門中間的人頭時,像是感應到什么,居然開始反向移動。 眼見著電梯大門就要打開,電梯里一群人越發慌了。 幾乎是同時,電梯上那焦黑的人從門外伸出手,進了門內。 004. 眼見著那東西就要爬進電梯,慌亂之中,電梯欄直接把手里拿著的公文包狠狠砸了過去,也不知是被砸到哪,那人直接從屋頂掉了下來。 襯衫男快步上前一腳踹在那東西的身上,把他踹得滾到電梯對面的墻邊。 關門,快關門!襯衫男大吼。 關門!其他人也大吼。 不用吼,電梯旁邊那人也一直在狂按關門鍵。 隨著電梯門開始緩緩合上,被襯衫男踹出去的那東西緩過勁來,竟再次向著他們這邊爬來。 它的動作不同于人類,而是四肢著地地攀爬,就像只黑色的大壁虎。 快點! 快點??! 他又過來了 在一群人驚恐的叫聲之中,電梯門趕在那東西向著他們而來之前合上,眼見著就已經只剩下一條縫,那東西進不來,眾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氣。 但這口氣才剛吐出,眾人一顆心就不由又高高懸起。 因為那黑色的東西不是因為動作緩慢所以沒來得及沖進來,而是早有預謀,他緩緩轉動燒焦的脖子,看向一旁的樓梯。 電梯合上,電梯內一片死寂。 那邊是樓梯襯衫男聲音都沙啞。 其余四人嘴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話來,他們早已經白了臉,額上更滿是冷汗。 電梯門合攏,叮了聲后,開始向著樓下移動。 眼見著樓層數跳向下一位數,五人臉上的肌rou都開始抽動。 叮。電梯緩緩停止下墜。 外面有人按了樓層鍵。 襯衫男向著電梯里面擠去,那邊其他幾個人已經擠作一團,都恨不得把身邊的人推到前面擋著,自己躲在后面。 電梯停穩,門扇緩緩打開。 幾乎是電梯門動起來的一瞬間,電梯按鍵旁邊那人就開始瘋狂按關門鍵,但他所做的一切都無用,門外有人按搭乘鍵,電梯至少也要打開一次才能再關上。 眼見著電梯門一點一點打開,外面漆黑的世界逐漸展現在眾人眼前,一群人心臟跳得快到極限,額間的冷汗更甚。 然而電梯門打開,眾人一顆心都揪緊到無法跳動時,電梯外卻空空蕩蕩,并不見任何黑影。 電梯大門觸碰到兩側,又在關門鍵的催促下,開始向著中間合攏。 眼見著電梯門就要合上,一顆心高高懸起的眾人都茫然。 有人猜測,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已經找到他,所以游戲已經結束? 可是不是有兩個? 那我們也找到一個了呀! 襯衫男抓住鐵扶手站了起來,他剛剛都被嚇得快蹲到地上。 他緊繃神經聚精會神打量著外面,生怕突然竄過來一道人影,但直到電梯徹底合上,又開始向下移動,都并未發生他害怕的這一幕。 聽著耳旁其他人的對話,襯衫男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雖然覺得這很奇怪不對勁,但他寧愿相信被他們找到了所以那東西就消失了的說法。 他剛準備開口,就發現自己白襯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黑色的污漬。 污漬在他肩膀上,拳頭那么大一塊,聞著帶著點烤rou的焦香味,濕濕的,油油的,像是烤rou時滴下來的油脂 襯衫男白著一張臉,僵硬地緩緩地抬頭朝著上方看去。 他頭頂上方,電梯屋頂的角落里,剛剛還在門外的那黑色焦人正如同壁虎般倒過來趴在那,他那雙血紅的眼,正幽幽地盯著他們。 啊 底樓大廳。 怎么了?李卓風看向突然抬頭然后一動不動的蘭昊逸。 蘭昊逸蹙眉,我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 聲音?李卓風仔細去聽,黑暗中一片寂靜,只剩下他們一群人翻找東西的聲音。 會不會是你聽錯李卓風話沒來得及說完,底樓休息大廳旁的四個電梯其中一個就響了起來,有人從上面下來。 聽見那聲音,李卓風一群人紛紛回過頭去。 電梯打開,北部的五個A級隊員和五個新人下來。 看見站在底樓休息室的李卓風他們,電梯里的人愣了下,旋即紛紛笑了起來,正好,我們這邊也檢查完了,我們還愁到哪去找你們 樓上,確認整間屋子除了濃郁的陰氣并無任何異常后,果東、陳然和薛老爺子三人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下。 薛老爺子面對這一地一沙發的血極為不適,臉色慘白。 陳然皺著眉,翻看著果東一直拖在手里的推車,推車里的東西很多很雜也很亂,各種電線插頭一堆,硬盤之類的更是一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