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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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左勝峰的深夜直播之后,米恒搜索過左勝峰之前的視頻,那時候的左勝峰就是這樣,周圍有個他自己看不見的鬼。 米恒心臟部首控制地砰砰直跳,他顧不上再繼續找什么直播設備,趕緊向著左勝峰臥室所在的方向而去。 幾乎是在他動作的同時,臥室那邊傳來一陣悶響,就好像什么東西倒在了地上。 哥米恒急匆匆地叫喊才出口,左勝峰的臥室房門就打開,米瀟走了出來。 怎么了?米瀟詢問。 看見米瀟,米恒心中不安散去不少,我剛剛聽見屋里有聲音,怎么了? 說著,米恒朝著米瀟身后的門縫看去。 米瀟反手把門關上,他速度很快,這讓米恒都只看見地上有個粗粗的長棍形的東西。 怎么了?米恒不解,米瀟神神秘秘。 黑暗中,米瀟靜靜看著米恒,眼神奇怪,那種眼神說不上惡意,但就是讓人莫名的不舒服。 米恒被看得一身雞皮疙瘩,哥? 米瀟勾起嘴角,沒什么,就是翻東西的時候有東西掉在地上了,你這邊找的怎么樣? 米恒搖頭,沒找到。 米恒又想起自己那一手油的事情,他剛想吐槽兩句,眼角余光就在左勝峰臥室門外一個推車里看見個黑色的東西,東西赫然就是左勝峰常用的攝像頭。 在這!米恒驚喜,他連忙伸手去拿。 把攝像頭拿到手里,米恒又不禁疑惑,他不是把攝像頭帶走了嗎? 他有兩個攝像頭,這個是之前的。米瀟道。 米恒點點頭,旋即又有幾分疑惑,米瀟怎么知道? 他們幾乎是同時接觸到左勝峰的直播間,雖然他之前也搜過一些左勝峰的直播視頻,但他們對左勝峰的了解著實不多。 心中疑惑,米恒卻并未想太多,他快速把攝像頭打開。 這攝像機是數碼的,自帶顯示器,米恒一邊擺弄研究一邊本能看向顯示器。 他本只是想看看攝像機里有些什么,這東西怎么就成了附靈物就成了他們能離開這的關鍵,他視線瞥過去的那一瞬間,身體立刻就僵住。 米恒喉結滑動,吞咽的聲音大得驚人。 他面前,攝像頭的前方,米瀟心口的位置,大量的血液正順著傷口不停往外涌,那血把他身上黑色的衣服弄得濕漉漉,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米恒嘴唇哆嗦了下,他硬著頭皮朝著攝像機外的米瀟看去。 米瀟正迷惑地看著他,怎么了? 米瀟心口的位置并無傷口,也沒有正不斷往外溢出的血,神情也和以往一樣。 米恒努力勾起嘴角,試圖笑笑,但他身上卻有雞皮疙瘩不斷翻起,他驀地就想起剛剛從門縫間看見的那個長棍形的東西。 那 好像是個人。 哥 嗯?米瀟不解,說著,米瀟伸手要去拿攝像機,攝像機有什么問題? 沒。米恒嚇得趕緊把攝像機往身后藏去。 米瀟沒拿到攝像機,看見米恒地躲閃,面上的笑容愣了下。 他抬眸看著米恒,似乎看出什么,他逐漸冷了臉。 哥米恒看著面前面無表情一只手藏在背后的米瀟,愈發不安,他眼睛忍不住地朝著一旁緊閉的房門看去。 米瀟跨前一步。 米恒嚇到,一連退出兩三步,和米瀟拉開距離,哥 躲開米瀟,米恒反手就要去開已經就在他身旁的門,他手才握住門把手,米瀟一直背在背后的手就放了下來,他手里赫然握著之前從廚房拿到的那把刀。 刀尖的位置有血不停的往下滴落,也是這時米恒才發現,米瀟整個袖口都是一片濕潤。屋里太黑他看不清是什么東西打濕了米瀟的袖口,但空氣中愈發濃郁的血腥味,卻告訴他答案。 002. 哥,你要做什么米恒腦子發懵。 米瀟一步步逼近,他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像是在生氣又不像,那表情就不像是個人,可 米恒手慌腳亂的掏出之前米瀟給他的刀,他想把刀子對準面前的人,可 哥?米恒退至角落,無處可逃,他越發慌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就像以前一樣,我們不是一起的嗎,而且死的只是個老頭 米恒嘴上說著,瞳孔卻忍不住的開始緊縮。 剛剛門縫后面那個人根本不是什么老頭,可如果不是一起留下來的那老頭,那倒下的人又是誰? 他們一共才三個人。 啊,被發現了米瀟勾起嘴角,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他猛地跨前一步,手中的刀子直接沖著米恒的肚子而去。 米恒一直在防備,可他腦子太過混亂,等他反應過來要逃時,肚子上已經是一陣冰涼的觸感,緊接著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米恒低頭看去,米瀟手里的刀齊柄沒入他腹部。 米瀟眼睛亮了起來,他感受著手上刀子劃破皮rou的感覺,感受著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他興奮無比,興奮得喉間都不由得發出似是呻/吟又似是野獸嘶吼的聲音,嘿嘿,嘿 他再跨前一步,雙手握住手中菜刀的刀柄,他用力拎轉菜刀,讓菜刀在米恒傷口中插得更深。 唔你不是我哥米恒從那種陣痛中回過神,他一把推開面前的人,轉身就向著大廳跑去。 他腦仁嗡嗡作響,他耳邊都是他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他腹部也不斷傳來疼痛的感覺,他踉蹌著一口氣跑出許遠。 他回頭看去時,米瀟卻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離,他手里握著剛剛那把刀。 嘿嘿米瀟興奮地看著面前逃跑的人,他太過享受太過興奮,以至于整張臉都扭曲。 米恒一張臉逐漸通紅,傷口處的疼痛越發清晰,讓他身體都不禁痙/攣,大量的失血更是讓他腦子開始恍惚。 他咬緊牙關要逃,可是這屋子實在太大,足足兩三百平米的空間,讓他光是從左勝峰臥室門口穿過大廳逃到另外一邊,就花光了所有力氣。 來到客廳另一邊,看著就在面前不遠處薛老爺子所在的房間,米恒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 拖著已經逐漸不聽使喚的身體,米恒搖搖晃晃的來到門前,他整個人撲到門上,然后用力敲門,開門,救命,開門 聽見動靜,屋里是一片沉默。 米恒沒等到開門,急了,他又回頭看了眼就站在他背后的米瀟后,敲地越發急促,救我,救救我 開門! 你這個老不死的,聽見沒有?開門 嘿米瀟很是滿意自己所看見的這一幕,這極大的取悅到他,讓他越發興奮,但這種絕望逃跑的戲碼他差不多也已經看膩,他手中的刀抬起。 啊 兩分鐘后,房門被打開。 黑暗中,果東一臉稀奇的注視下,陳然把那鐵絲收進兜里,同時起身,他把靠在門框上的長刀重新抱進懷里。 屋內一片漆黑,玄關處僅有的一點光亮就是電梯那邊不斷跳動著的指示燈,紅色的指示燈被地上和墻壁上的瓷磚反光,就仿佛四只紅彤彤血淋淋的眼睛。 果東和陳然對視一眼,他們也確實嗅到血腥味,這讓兩人都收起臉上笑容,神情變得嚴肅。 陳然走在前面,他悄無聲息地進門。 從玄關到大廳有大概六七米的距離,因為這房子的布局是下凹式的大廳的設計,所以兩人屏住呼吸往前走了三四步,才總算看清整個大廳。 大廳空空蕩蕩,并無任何人。 果東和陳然兩人借著微弱的月光對視一眼,默契的各自轉身,分開向著走廊兩頭而去。 果東在右邊,他正好向著左勝峰臥室的方向而去。 他抱緊兔子,又從自己腰上把陳然之前給他的菜刀抽了出來,兩只眼睛在黑暗當中滿是興奮。 他才往前走出幾步,腳下就踩到一灘液體,液體和大廳當中半干黏黏糊糊的血液不同,是新鮮的。 果東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眼,屋子里太黑,根本看不清腳下是什么情況。 果東從那血跡旁邊繞過,順著墻壁走動。 來到大廳旁走廊盡頭的臥室門前,果東屏住呼吸停下腳步,他遲疑一瞬,靠近左邊的房門。 兩個主臥是門對門的方式,右邊無人住,左邊是左勝峰的房間。 果東拿著兔子的手在黑暗當中摸索,很快摸到門把手,把手是濕的,上面應該有血。 果東慢慢地按下把手,緩緩推開房門。 左勝峰住的主臥和客廳同一個朝向,靠外的那邊也是落地窗的布置,這讓屋外的路燈和月光隱約透過窗簾照射進來,讓屋內不至于漆黑一片。 房門推開一條縫時,果東就在門前不遠的地上看見一具尸體,那尸體面朝下躺著,應該才死沒多久,他身上正有血不斷溢出,把地上白色的地毯染黑一片。 果東戒備著門內有東西突然撲出來,他小心地緩緩地推開房門,直到整間屋子暴露在他眼前。 屋內并無人,至少果東能看見的地方都空空蕩蕩。 確定門后也沒人后,果東進了門,他朝著地上那尸體而去,靠近后他翻過那尸體的臉看了看,是米瀟。 米瀟是被人突然一刀捅到心臟至死,整個過程應該極快,所以他臉上都是發現自己被襲擊時的驚恐,又驚又恐。 果東有瞬間的疑惑,一般人突然被人襲擊難免會驚訝會害怕,但米瀟臉上表情給他的感覺卻不像是這種感覺,比起恐懼,米瀟好像更加驚訝。 如果是鬼,米瀟臉上的表情肯定恐懼多過驚訝。 還是說殺掉他的是留在屋子里的人? 米恒?又或者薛老爺子? 果東一邊思索著兩者誰的可能性更大,一邊繼續探索整間屋子。 這間主臥的面積非常大,甚至不輸給客廳。 居中柔軟舒適的大床,靠落地窗閑逸雅致的小桌吧臺,柔軟半透光的白色窗簾,點綴用的綠植。 果東把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甚至綠植都用菜刀撥開看了看,但都沒能找到其它東西。 不只是人,他甚至連個鬼都沒找到。 果東感受了下這整間屋子,屋子里的陰氣依舊十分濃郁,比他們之前一覺醒來時還要更重幾分,隨之變得重起來的還有那種模糊感,那些陰氣明明就在這間屋里,可他卻好像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那種感覺那種拉遠,對于果東來說恰到好處,就仿佛酣甜的酒香,讓他有幾分沉醉其中。 沒找到東西,果東只得離開房間去陳然那邊。 拉開不知何時自己關上的房門,果東經直向門外走去,他腳才邁出去就又收回,左勝峰臥室門外不知何時放了個置物小推車。 那小推車一共四層,鐵架子塑料籃,里面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一堆數據線、攝像機之類左勝峰直播會用的東西。 果東看了一眼走廊,陳然在走廊的另一頭,客廳的另一邊。 他這邊空空蕩蕩。 果東看向自己懷里的兔子,那是誰把推車推到他門外的? 剛剛他一直在用陰氣探查這屋子,可沒發現身后有鬼。 小兔子顯然也很迷惑,它也沒察覺到。 果東把推車推開,出門,向著陳然那邊而去。 陳然在客廳另一邊的客臥前,他面前好像也倒了個人,但因為屋里太黑距離太遠,果東看不太清。 果東向著那邊而去,他在走出沒兩步,就聽見一陣輪子滑動的聲音,一同傳來的還有鐵籃子里東西因為推車移動而顫抖時發出的哐哐聲。 果東立刻回頭看去,剛剛被他從左勝峰門外推到旁邊靠墻靠著的推車,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墻壁邊,正跟在他身后三米外的距離。 推車的周圍空空蕩蕩,并不見人或者鬼。 果東挑眉。 他回過頭繼續往陳然那邊走去,他一走,那輪子滑動的聲音就立刻又傳來。 他立刻回頭看去,他身后除了跟著他的那推車依舊空空蕩蕩,沒人也沒鬼。 果東轉過身,不等那推車反應過來就猛地向前跑去,他勢頭很猛,像是要一下子跑到陳然那邊,但他起頭猛,剎車也快,幾乎是才跑出沒兩步他就猛地停下回頭。 他本意是想用這種方式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搗鬼,結果他回頭的瞬間腿立刻被狠狠一撞,力道之大他整個人都向著旁邊倒去。 撞他的是一直跟著他的那推車,隨著他加速,推車也跟著加速。他突然停下,速度太快,車子來不及反應,就直接狠狠撞在了他的腿上。 果東踉蹌著站穩,手里的兔子卻因為這一下而落在地上。 果東炸毛,他兇巴巴地瞪著撞他的推車,要干架。 推車像是被兇住,在他的注視下一動不動。 果東視線慢慢從推車上移開,他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兔子。 沒有外人,落地的兔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它狠狠一腳踹在推車的輪子上,要給它車輪子都踹壞,不許撞果東! 果東手從兔子腋下穿過,把它抱起來,他直起腰的瞬間,眼角余光掃過一旁客廳那整面墻的鏡子時,看見還躺在地上的兔子,他愣了愣。 他側頭認真看去時,鏡子里的他已經把兔子抱在懷中,正一臉疑惑地看向鏡子。 果東審視鏡子中的自己,鏡子中的他也審視著他。 果東沒看出任何異常,他又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兔子,之前把兔子從地上抱起來時他還不覺得,現在仔細一看,他總覺得懷里的兔子哪里怪怪的。 被審視,小兔子可乖了,一動不動。 果東捏捏兔子的肚子,又捏捏爪子,再捏捏腦袋,兔子還是那個兔子,一點沒變,可那種奇怪的感覺也并未消失。 被捏捏了肚子、爪子和腦袋,小兔子疑惑,微微歪著腦袋看著果東。 003. 你那邊怎么樣了?陳然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果東嚇了一跳,他都忘了還有這茬,他趕緊回頭看去。 陳然已經檢查完他那邊地上的尸體站起來,他看見果東,側頭看來。 推車怎么了?陳然看見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