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總以為我倆看對眼了(穿越)、海王穿進古早虐文后、替身成了主角白月光養的魚(穿越)、禁區獵人、撿到一個瀕死殺手、渭水之北、綁定CAD系統后,我在古代當包工頭、如歌的行板、當利己型人格綁定了好人系統、快穿太子妃:宿主大大求放過
許長安飛快地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喏,這就是盡人事了。 顧爻沒想到他能這么敷衍,倒也配合,按下他的后腦勺,在他額上親了下,就這樣? 許長安莫名臊得慌,面對顧爻真心想學習的認真目光,也心虛得很,視線亂飄,嗯,就就是這樣。 可我更喜歡這樣。 哪樣? 許長安回頭,顧爻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稍作停留,就松開了。 顧爻輕聲道:這樣。 許長安的臉唰一下爆紅,連脖子都沒能幸免,不知所措地想退后,又被顧爻抱著退無可退,你你怎么 不可以嗎?顧爻先發制人,陷入了沉思,可是馮管家說可以。若不可以,便不是夫妻了。 這一刻,他又慶幸自己癡傻,什么都能裝無辜,往別人身上甩鍋了。 許長安再次欲言又止,終是捂著紅透的臉妥協了,可、可以但是你不能在外面這樣做,千萬千萬不能,記住了嗎? 顧爻心滿意足,也不為難臉皮薄的許長安,記住了。 開春之后,沒多久,常順也回來了。 許長安連忙問他進度如何。 常順恭敬道:您說的沒錯,雖然不知理由,但大小姐的確是是被老爺逼死的。不僅如此,與大小姐一起被逼死的,還有大小姐的貼身侍衛。 許長安懵了,什么貼身侍衛? 常順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健忘,那人原本是個乞丐,被大小姐收留后,便成了大小姐的貼身侍衛。后來圣上下旨沖喜,大小姐被老爺逼得狠了,才坦白她早已與那貼身侍衛朝夕相處、日久生情,背著老爺私許了終生。 這就是許安棠為什么會那么反對和顧爻成親的重要理由之一。 第38章 春天是躁動的 原來如此。 所有的線索串聯在了一起,許長安終于明白自己的代嫁是怎么回事了。 許安棠的性子極烈,又與季云朗兩情相悅,自然不可能為了許關迎的一己私欲,嫁入將軍府里曲意逢迎顧爻,甚至還可能因此與許關迎發生爭執。 許關迎一時惱怒,可能是故意的,也可能是無意的,總之許安棠差點葬身在他手上,季云朗想要救許安棠,可惜他們勢單力薄,敵不過許關迎,還暴露了私情,最后被逼到不得不以殉情結尾。 許安棠死了,許關迎還有圣旨在上,野心在下,便挑了個最好拿捏也最好cao控的許千金代嫁,就為了得到虎符。 什么為了大義,成全了這江山社稷,全都是許關迎的漂亮話罷了。 得知真相的許長安搖了搖頭,竟有些哭笑不能。 權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若是太貪心,只會把做人的道德底線都泯滅了。 一如當年,他父母之所以因公殉職,就是因為有人被金錢腐朽,把他父母出賣了。 所以他最恨的,也是那為了權勢不擇手段之人。 常順見他表情不太好,擔憂道:三公子? 沒事。許長安揉了揉眉心,難受得很,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是。常順只得告退,一步三回頭,直到拐角再也看不見他。 許長安靠在紅木椅上,長吁了一口氣。 顧爻不知道他怎么了,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 許長安回握住顧爻的手,盡量調整好情緒,勾出個笑容來,我沒事。 可你不像是沒事。 顧爻想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許長安卻無暇憂愁曾經,現狀就已經夠他焦頭爛額了,他揮手屏退下人,阿爻,告訴我,你還記得虎符是什么嗎? 顧爻沒說話。 那我換個問法。許長安直視他的眼睛,你還記得一只伏虎形狀的小物件嗎? 這個問題很致命。 虎符是顧爻現在僅剩的籌碼,也是顧爻現在唯一的信念,那代表著他曾經的鮮衣怒馬,也代表著他現在的跌落塵埃,若是被人奪走,他就真的失去最后的價值了。 可是顧爻回望著許長安,卻沒有任何猶豫,記得。 連守在暗處的烽煙和狼火都忍不住面露驚駭。 許長安也有些緊張,那你把它藏好了嗎?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許長安并沒有問他虎符身在何處。 顧爻說:藏好了。 可卻無人知曉,他究竟是在癡傻之前藏好的,還是在癡傻之后藏好的。 明知道四下無人,許長安還是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氣,放低了聲音,阿爻,既然你說藏好了,那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 什么游戲? 找虎符。 顧爻微頓。 你不用動手,也不用告訴我虎符在哪里,我自己來找。許長安必須要在許關迎之前有所行動,如果我找不到,就算你贏了;如果我找到了,我們就換個地方藏。 顧爻明白了。 許長安是想看一看,虎符到底是真的藏好了,還是假的藏好了。 他應道:好。 許長安說找就找,從將軍府里開始,每一間房、每一個角落地找,就連馮管家問他在干什么,他也只說在跟顧爻玩游戲。 找完了將軍府,他就出去找,從對馮管家而言意義特殊的頂好吃包子鋪,到對顧爻而言沉重慘痛的墓地,但凡原著里提到過的名字,一個不漏地全找了一遍。 他不知道的是,他每找一個地方,就暴露了他知曉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什么事。 有些十分機密的地點,顧爻才去過一兩次,甚至是獨自一人前往的,許長安都能準確找出。 藏在暗處的烽煙和狼火一邊默默跟著,一邊為許長安捏了把冷汗,若不是如今的顧爻已經對他卸下了防備,只怕他早已是死無全尸。 時日一天天過去,許長安涂過特效金瘡藥的身體都痊愈得看不見一條疤痕了,也沒能找到虎符的半點蹤跡。 直到看完最后一個地點,許長安從浮水臺浴血樓出來,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顧爻都癡傻了,這里還有被使用過的記錄,但總算是終于相信了顧爻的話。 他又是疲累又是興奮地抱了抱顧爻,真有你的阿爻,藏得太棒了! 顧爻也抱著他,我贏了。 陪著許長安找虎符的這段日子,他在吃驚許長安對他了如指掌的同時,也感謝許長安對他的毫無保留。 這個人,是真的知道他所有的過往,還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甘愿為他獻上所有。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對,你贏了。許長安笑吟吟的,拋了兩銀子給小販,隨手摘下一串冰糖葫蘆遞給他,這是你的獎品。 顧爻也笑了,低頭就著他的手吃了一顆。 甜膩的香甜,讓從不喜糖的他也覺得甚是美味。 確認完虎符的安全,許長安也算是落下了心里懸了許久的大石頭。 連他這個看過原著的人都找不到,更遑論別人了。 許長安咬下一顆冰糖葫蘆,觸物生情,說起來,我好像有段時日沒見到子期了啊。 起初他傷重命懸一線,魂魄離體久招不回,沒有人敢告訴顧子期,擔心顧子期大哭大鬧;后來他救回了一條命,身體虛弱滿是疤痕,也沒有人敢告訴顧子期,擔心顧子期不知輕重傷到他。 如此,兜兜轉轉,竟是有數月未見了。 顧爻也有些想念,回去就見。 顧子期總算能進入將軍府主院了,小短腿撲騰著連馮管家都抓不住,rou球似的滾進了許長安懷里。 許長安被他撞得不輕,身體后仰,顧爻扶了一把才沒摔倒,艱難地抱起小胖墩,還不忘嘲笑他,幾月不見,又胖了??? 顧子期抱住他的臉先親了幾大口,才開口說話,好餃子,子期好想你呀。 好餃子也想子期。許長安親了下他的小rou臉,不讓他轉移話題,子期是不是又胖了? 顧子期選擇性失聰,好餃子想念子期的程度,只有一下親親嘛? 那肯定不能。許長安忍俊不禁,狠狠親了幾下,又拿出在街上買的好幾根大冰糖葫蘆給自己加成,現在感受到好餃子的想念了嗎? 大串串!顧子期兩眼發光,抱著冰糖葫蘆,嘴一咧露出還沒長齊的牙,子期感受到啦! 他們倆開心了,顧爻卻不干了,我呢? 許長安嗯?了一聲,你什么? 顧爻低頭湊近他,你不想我嗎? 馮管家適時地望天望地望空氣,許長安尷尬到結巴,我、我們不是天天見嗎? 可我想要,不行嗎?顧爻使出殺手锏,安安,我想與你盡 好!許長安迅速答應,敵不過他的攻勢,飛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也想你,行了吧? 顧爻搖頭,不夠想念。 許長安紅了臉,都快懇求這位祖宗了,在外面呢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顧爻說:回去要盡人 好好好!許長安趕緊捂住他的嘴巴,我盡,我盡。你別說了。 顧爻總算安分了。 顧子期奶乎乎地哼道:哥哥真是小氣氣,吃子期的醋醋。 顧爻直接把他從許長安懷里提溜出去,摟著許長安的腰在許長安臉上用力親了下,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就吃醋了,你又能奈我何? 顧子期哇的一聲就哭了,哄也哄不好的那種。 許長安: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顧爻這么幼稚? 馮管家樂得大笑,烽煙和狼火都羞得沒眼看。 許長安要哄顧子期,顧爻還不讓,捏著顧子期的胖臉蛋,問他:你該叫安安什么? 顧子期邊哭邊答:好、好餃子 顧爻矯正他,是嫂子。 餃子。 嫂子。 嫂、小子? 顧爻: 他放棄了,松開顧子期的臉,在你叫對之前,不許跟安安玩。 顧子期馬上道:安安。 叫嫂子! 餃、餃子 許長安也忍不住樂,拍了下顧爻,你跟孩子較什么勁? 顧爻握住他的手,我的安安,只有我能親。 傻乎乎的模樣換上了凌厲的認真,聲色是不同平常的低磁沉穩,仿佛變了個人。 許長安的心跳霎時漏了一拍,慌亂道:說說什么呢? 顧爻低頭湊近他耳邊,又重復了一遍,我的安安,只有我能親。 別別瞎說。許長安臉紅得快要滴血,捂也捂不住,想要后退,卻被顧爻拉著手臂退無可退。 顧爻順勢將他抱圖懷里,示意馮管家退下。 無人敢留,敢留的顧子期已經被馮管家強行拉走了。 四周安靜下來,許長安還沒說話,顧爻已經忍不住問他,現在可以盡人事了嗎? 許長安捂著嘴搖頭,根本不敢看顧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亂得很,總覺得再讓顧爻親下去,會有什么不該有的情緒瘋狂滋生。 顧爻見他羞得慌,也不強迫他,只在他額頭親了親,便放過他了。 許長安靠在顧爻懷里,過了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已經把自己之前心動的鍋都甩了出去。 多半是因為他總跟顧爻在一起,一個經常傻里傻氣的人忽然認真起來,那反差實在太過性感,他才會有所感覺。 這樣不行。 春天來了,萬物躁動,人也躁動,找對象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 第39章 心尖rou也來了 狩獵節如期而至,熾熱的太陽高懸天際,將還未消融的冰雪烤化。 本該出現的圣上臨時被奏折纏身,沒能前往,便由國師大人代為參加,親自將他們引入狩獵場,命人派發駿馬與弓箭。 無涯一身白衣站在最前方,飄然若仙人,舉止卻隨意得很,狩獵場的規矩,想必也不用我再多言了。諸位玩得盡興,累了便來歇歇,我就不參與了,省得花落誰家都沒懸念了。 能做顧爻的師父,他自然也是功夫了得的。 卻不想仍舊有人在底下碎碎念。 近來國師大人真是越來越得寵了。 可不嘛,隔三差五就能代替圣上辦事,一般人哪有這待遇。 往后路上遇見了,都恭敬些吧,再過不久,恐怕就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了。 許長安這是第一次見到無涯,一如原著里寫的風流倜儻,自信又張揚。 傷重時他腦子里混混沌沌的,都沒來得及感謝無涯的救命之恩,正好這次遇見,得好好道聲謝才行。 其他人坐著歇息的坐著歇息,提箭上馬的提箭上馬,許長安繞開他們來到無涯面前。 許長安行禮道:徒媳許千金,見過國師大人。 無涯抬頭,有些意外,哦?心尖rou也來了? 許長安愣了下,什么心尖rou? 顧爻: 沒什么,沒什么。無涯笑著拍拍身旁坐墊,別這么拘束啊,小千金,來,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