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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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出來!”宴云蹙眉喝道。 黑影不動。 離得遠,林子又暗,打眼看不出來者身份。 宴云心思幾轉,他出現的詭異,深山孤嶺,還故意驚動自己,難道是專程尋她而來? 是凌若嗎?宴云立馬否定這個念頭,且不說他現該在玉宸宮前與同修開懷暢飲,即便無事,也用不著偷偷摸摸行此鬼祟。 難道是…… “李宣初?”她不能確定,“是你?你果真不怕死,竟還敢出現在玉陽派?!?/br> 她死死盯住那襲黑影,在她道出李宣初三個字的時候,果然看到他僵立的身影略微晃了一下。 宴云踮起腳,朝著黑影縱身撲了過去。 不知為什么,她突然有些心慌意亂。正經來說,她合該立即傳信前山,好讓所有人都來圍剿這個衰人,可…… 想著,她人已沖進密林。 因為方才的失神,她待落地了才發現,前方空空如也,黑影不知何時已于原地消失。 “出來!縮頭烏龜,你怕什么!”宴云環顧四周,到處黑漆漆陰惻惻,哪里還有一絲人氣。 她氣得大罵,確乎把這些天窩的火都一股腦兒倒了出來,結果仍是無人應答。 “混蛋!”宴云攥緊拳,一個拂袖正要離開。 忽然,一陣乍起的陰風驀地自她背后襲來。 “誰——唔嗚…”宴云已第一時間調轉內力運功御敵,可到底還是小覷了對方的陰毒程度。 背后的動靜顯然是虛晃一槍,當她倉促中回頭看時,真正的危險才降臨到她身上。 宴云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背后倏地貼上,對方一手用帕子掩住她的口鼻,一手則死死扣住她的纖腰,鉗制了她的行動。 鼻間涌入一股刺鼻的味道,宴云心叫不好,遂即停止掙扎,屏去五感,想減少氣味的攝入,然而初時那等分量的麻醉,已足以叫她身子發軟,喊不出話來……直到整個人被放倒在地,她才正經看到背后的男人。 他臉上帶著鐵面,金屬冰冷的質感,在月下泛著冷光,卻怎樣都比不過面具下那雙眼透出的貪婪更讓人脊背發寒。 宴云無從分辨男子身份,他既不是李宣初,也不是她素日常見的任何一個。 但似乎又可以確定,此人必是玉陽弟子無疑,否則為甚要戴假面,來掩飾自己身份? 男子扔掉浸滿麻肌散的帕子,叉腿跨坐在宴云腰際,伸出手,近乎癡迷地撫過她姝麗無雙的面頰。 余北辰咽了咽口水,自打那次偷窺過后,這就成了他一樁心病,無論白天黑夜吃飯睡覺,腦子里想得都是她白嫩嫩的胸脯和yin水泛濫的xiaoxue。 宴云顫著氣,艱難地撇開臉,厭惡嫌棄地不加掩飾。 余北辰也不甚在意,雖然之前想的是把她徹底迷暈,再一逞獸欲,但現下這情形也好,有反應怎么也比干一具木偶有趣的多。 yin邪的大掌隔著衣物罩上她的乳團,揉搓了一會兒,扣住交頸的衣領往兩邊一扯,裹著雙峰的云綢胸衣就露了出來。 天氣原因,宴云本就穿得透薄,胸衣更是輕薄的制式。余北辰手貼著胸衣下圍嫩滑的肌膚,自她兩乳之間探進,輕輕往上一抻,女兒家香艷的裹胸就成了一片什么也兜不住的布條,滑落在地。 宴云倒抽一口冷氣,想運起靈力緩解被藥物作用的肢體。然而丹田里此時也是綿乏無力,不足以凝聚真元。 余北辰湊近她飽滿的前胸,粗重的呼吸打在宴云身上,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吞吐熱氣的嘴,迫切含住了尖端的紅櫻,宴云急促的喘息,嘴里無聲地吐露著:“不……不要……” 嘖嘖嘖—— 乳尖不多時就被吸嘬地挺立,余北辰兩只大手各罩住一只雪團,毫不懂憐香惜玉地在那敏感的峰巒又掐又咬,搞得宴云苦痛難當。 “唔嗚嗚……”宴云發出無力地抗議。 等察覺他接下的舉動,更是瞳孔急縮,盈盈美目泛出濕潤。 余北辰戀戀不舍先收了嘴,抽掉她的腰帶,把下半身裙擺撕扯開,露出閉攏一起的雙腿。 再將宴云中褲慢慢褪至膝彎,余北辰從懷中掏出兩枚拇指指節大小的褐色藥丸,撥開她腿縫間小小的yinchun,把它們塞進了宴云尚顯干澀的甬道。 為了使藥丸入的更深,他還插進了一根手指將之往里推頂到極致。 “嗯……”手指被緊絞的觸感美妙絕倫,讓他情不自禁發出低啞的喘息。 宴云瘋狂抗拒著他的侵入,可以酸軟的身體只能小幅度的扭動,看起來如同邀請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