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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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之上波濤洶涌,可湖面之下卻難得平靜。 柳媚兒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堂內,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好在柳媚兒想起自己帶了火折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摸索出火折子吹了吹。 微弱的光亮露在眼前,雖然看的并不真切,可至少讓人覺得心安了些。 有、有人嗎?柳媚兒轉過身張望屋內東倒西歪的道像和用具,只見這里面堆積許久的灰塵,恍若很久沒有人進入其中。 熟悉的骨骼轉動聲響起時,柳媚兒張大著眼睛看見一幅完整的骨架在自己眼前緩緩移動。 而先前的那對斷手結上骨架,而后便能活動自如了。 終于來了。那幅老態龍鐘的骨架緩緩走近,每走一步還能抖落不少的灰燼。 柳媚兒嚇得不敢動出聲: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 老骨架顫顫巍巍的靠近探著枯骨的手將燈盞就著柳媚兒手中的火折子點燃。 只見館內迅速亮堂了起來,柳媚兒傻眼的望著堂內的一處大壇子,壇外遍布跟外邊一樣的黑血符咒。 慚愧,道內出了一孽障作孽了啊。老骨架探手掐滅柳媚兒手中的火折子出聲。 柳媚兒回過神道:宋遠山原來真是道士啊。 那孽障墜入情網而殺生造成大禍,就連施主恐怕也要遭殃了。 我?柳媚兒不解的看著老骨架,連忙應,我沒什么事啊,只不過家里有位、jiejie她因宋遠山迫害中了血咒,還請道長解救。 老骨架卻逼近過來道:我看救施主更要緊啊。 柳媚兒被這光禿禿的頭骨看的有些瘆得慌,膽怯的向后退了退問:我有什么事??? 面前的老骨架微微移動環顧柳媚兒四周,滿是枯骨的指節輕輕掐指一算喃喃道:施主面色極差,血色全無,想來上一世是被那孽障取了血rou施予毒咒,恐怕很快就要香消玉殞了。 原本這回是為救黛jiejie而來的柳媚兒頓時傻眼了。 怎么道長說的是自己,而不是黛jiejie呢? 可是我家里還有一位危急的柳媚兒話還沒說完。 老骨架搶話道:放心吧,施主家里的是一位襲承王室龍氣之貴女,那位可不是尋常道法邪術能夠迫害的了。 柳媚兒這時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或許黛jiejie被宋遠山挾制只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心間越想越是心酸的柳媚兒只想現下回府去看看黛jiejie。 施主若想解身上之血咒,還請先取下壇外的符咒放出我諸位師兄弟們,或許還能對付那孽障助施主度平安余生。 好。柳媚兒邁步走向那黑壇,探手一一取下符咒。 而此時公主府的宋遠山則疼得痛不欲生,屋內茶碗杯盞被摔的滿地都是。 燈火盡滅的屋內,宋遠山倒在床榻讓探手用力的捂住心口,唇間緊緊念著咒語。 到底是什么人解了咒!宋遠山滿臉大汗的看著心口的血痕,視線望向窗外閃電暴雨低低罵道,反正那群老東西也出不去水月觀,我就不信他們能如何制的了我! 暴風雨直到天明時才消停,岳月卻望著湖水很是發愁。 這湖面平靜的完全沒有夜間的危險,岳月尋不到人也尋不到尸首,心間也是煩悶異常。 容悅抬頭看了看頭頂亮堂的天皺眉道:現下長公主肯定知道柳駙馬失蹤的事了。 我看先去坦白交待再來撈尸吧。岳月起了身便要離開。 可沒想到容悅卻抬手點了岳月的xue位,岳月僵硬身段無法動蕩,很是不解道:你、你做什么? 禍是我闖的自然由我來負責,你好生在這待著吧。容悅用藤球枝條將岳月綁住放在樹蔭陰涼地,指腹捏了下她氣鼓鼓的臉蛋,這就算是我償還你的救命之恩了。 岳月眼看著容悅身影消失林間氣的大喊:老姑婆,你瘋了! 本來岳月想著也許自己嘴甜能讓長公主繞過一命。 可要是容悅那倔驢去認命,十有八九是真送命了??! 心急如焚的岳月著急的想用內力撞開xue位,可整整兩個時辰也沒見效果。 正當岳月急得要哭時,沒想卻看見那平靜的湖面忽地透出一道漩渦,其間竟然有人浮了上來。 柳駙馬滿身干凈的上岸,岳月驚訝的話都差點說不出來喚:哎,我在這里! 柳媚兒忽地聽見聲,茫然轉了一圈才尋到樹蔭下的岳將軍。 岳將軍你怎么一個人被綁在這???柳媚兒笨拙的解著藤條。 還不是因為你!岳月懶得解釋,只著急去追主動送死的容悅,你一夜沒影,容悅以為你死了,恐怕已經在向長公主認罪受死了。 柳媚兒嚇的停了手道:??? 本來讓黛jiejie知道自己夜不歸宿還偷跑出城就已經不好了。 現下要是讓黛jiejie誤以為自己落水遇難了,那黛jiejie肯定會傷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今天有89個可愛讀者默默點著收藏支持鼓勵~~O(_)O~~。 謝謝10個熱情讀者留言支持O(_)O 感謝在20211005 17:31:13~20211006 17:12: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烏鴉 18瓶;顧易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5章 你別光顧著啊了, 趕緊給我解xue才是重點。岳月催促一驚一乍的柳駙馬趕緊動作。 柳媚兒見岳將軍神情擔憂的緊,連忙緩過神探手解開藤條念叨:可是我不會解xue啊。 岳月嘆了聲道:我教你,先點我右肩下三寸處兩下, 而后再點左肩約莫下一寸處一下。 哦, 好。柳媚兒試探的伸展食指輕點了點,眼眸打量道,可以了么? 你沒吃飯嗎?岳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吐槽,柳駙馬明明是個男人,怎么力氣輕的跟個女人似的。 完全沒有理會深意的柳媚兒還以為岳將軍是在問候自己,有些靦腆的應:我確實是有些餓了呢。 我真的要被你給氣死了!岳月咬牙切齒的瞪著柳駙馬, 麻煩用點力解xue好嗎? 柳媚兒被瞪的有些緊張,連忙點頭,探手接連點了好幾下。 解xue, 說來也玄妙,柳媚兒點的食指都快發麻了, 心間本來都覺得可能自己確實不行了, 可岳將軍卻突然間動了起來。 岳月憤憤的起了身念叨:再磨蹭估計只能給老姑婆收尸了! 滿頭霧水的柳媚兒都不知該如何回話才好。 兩人一前一后騎著馬火速趕往都城, 秋日里午后日光薄弱, 很快天就有些灰蒙蒙的暗了。 駙馬府的仆人們早已經出去尋人, 而常氏則拄著拐杖擔憂的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而此時公主府的姜萇黛手捧茶盞同樣是不安的緊。 你說什么!姜萇黛面容嚴肅的質問。 容悅滿身疲憊的跪在堂內道:微臣該死,昨夜私自勸柳駙馬一同出城尋水月觀,不想卻讓她落了水, 現如今生死未卜。 那瓷白茶盞自姜萇黛掌心脫落, 清脆刺拉一聲茶盞碎渣摔落的滿地都是。 guntang的茶水飛濺至容悅垂落的手背落下一連串的紅印。 姜萇黛起身自高座走下,探手緊緊抓住容悅衣領,一向不露聲色眼眸滿是殺意道:容悅,你明知道她不會武功, 為何還要帶她去! 微臣疏忽大意,長公主要殺要剮絕無怨言。容悅從來沒見過長公主如此失態的模樣,心間更是疼的緊。 好,等我找到媚兒再處置你。姜萇黛指腹扼住容悅喉間,氣息急促的緊,眼眸微微泛紅,我問你,媚兒她人呢! 容悅被迫仰著頭呼吸微困難應:對不起,微臣昨夜在湖水里尋了一夜,柳駙馬落水以后就不見了人影。 你現在帶我去!姜萇黛心存希翼的看著容悅,指腹力道微微松了些。 容悅得了喘xi的機會,氣息紊亂的呼吸,眼眸微微泛著血絲道:那密林湖畔夜里深不可測,我這等武林高手都很容易中招,長公主要去的話,不如等天亮再出發會較為安全。 不行!姜萇黛渾身冰涼的站在堂內,神情疏離望著容悅,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能再讓媚兒一個留在 容悅迎上長公主過于冷漠的目光時,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不停的流血。 那么多年在戰場上奮力拼搏,到頭來自己也不過是被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微臣現在就帶一隊人馬出城,三日之內如果沒有柳駙馬的消息,微臣必以死謝罪。容悅撐起有些發涼的身子低落道。 可這般話語換不來長公主的一絲溫情,容悅心如死灰的轉身欲離開堂內。 等等!長公主自身后忽地出聲。 容悅心存希望的轉過身,只見獨自立于堂內的長公主身影單薄道:我隨你一道去尋媚兒。 是。容悅眼眸暗淡的垂眸,唇瓣因為一天一夜未曾進食飲水而蒼白的毫無血色可言。 正當一道人馬從公主府出發出城尋人,沒想到正好撞上岳月柳媚兒兩人。 容悅驚訝看著完好無損的柳駙馬心間松了口氣。 只見長公主當著眾人的面拽著柳駙馬返回公主府,全然沒有在意自己的半點心思。 哎,人都走了,你還看什么啊。岳月探手拍了下容悅的肩念叨。 可沒想到容悅卻徑直倒了下去,岳月嚇得連忙探手攙扶住昏迷不醒的人。 你、你不會是發熱了吧?岳月探手摸了摸容悅額前,掌心燙手的很。 容悅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的厲害,甚至連小混蛋說什么都聽不清。 秋風蕭瑟,長夜漫漫,難得駙馬府至深夜里都亮著光。 大門敞開的堂內,常氏拄著拐杖敲著桌椅,一邊望著外邊站立的宮人們一邊裝模作樣的訓斥:逆子,徹夜不歸你是去哪鬼混了! 你知不知道為娘多擔心??! 柳媚兒規矩的跪在蒲團聽訓,真怕常氏一不小心氣壞了身子。 常氏又拿著拐杖重重敲了下座椅,砰地一聲嚇得外邊守門的宮人們都以為柳駙馬是在遭受毒打。 你啊,小時候那般聽話乖巧,長大反倒學壞了,真是該罰!常氏探手提住柳媚兒耳垂重重念叨,而后又壓低聲音,這一天一夜你突然不見人影,長公主到處派人去找,現下估摸長公主火氣大著呢! 柳媚兒偏頭望著常氏應:娘親放心,媚兒會向黛jiejie認錯的。 說罷,常氏又揮著拐杖敲了下桌椅低低道:傻孩子,那為娘也要替你先做做樣子,這樣長公主就不好重罰你了不是。 這般訓斥到后半夜,常氏足足喝了兩盞茶,才回了屋去歇息。 柳媚兒獨自一個人跪在堂內,耳垂還有些發紅的緊。 而入座堂上高座的黛jiejie神情嚴肅的嚇人,尤其是一句話也不說的時候,最是讓人生畏的緊。 月上屋檐時,柳媚兒耐不住只得小聲開口:黛jiejie怎么不回屋去歇息??? 姜萇黛望著怯怯抬眸的人,心間氣惱她的莽撞不聽話,又慶幸她能平安歸來。 畢竟容悅提及過湖畔兇險,而柳媚兒除卻會拿筆之外旁的武功一概不會,姜萇黛自然是擔心的緊。 我看你真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姜萇黛收斂心思,將涼透的茶盞放至一旁,邁步走向跪在堂內的人,我前些日如何叮囑你的? 柳媚兒仰頭望著身段高挑的黛jiejie越發覺得害怕應:黛jiejie讓媚兒不要輕舉妄動。 可你又是如何做的?姜萇黛俯視眼眸黑白分明的人,心間則在想著該如何讓她長點記性。 對不起。柳媚兒規矩的跪在堂內,眼眸滿是自責。 姜萇黛被氣的不輕薄唇抿緊幾分,甚至該如何說她才好。 柳媚兒指腹擰著一角衣袍低低道:這一切不關容將軍和岳將軍的事,只是因為我想幫黛jiejie去解血咒才去湖畔尋水月觀的。 你倒是懂的為她們著想。姜萇黛見她眼底泛著淡青色,自然也知道她這一天一夜估摸都沒合眼。 方才常氏那一通訓斥,與其說是責罰,到不如說是怕自己責罰,所以搶了先演戲罷了。 昨夜你偷跑出府邸時,可曾為我和常氏想過半分?姜萇黛探手輕撫她的面容,心間滿是怨念,眼眸不禁犯了紅,那湖畔如此危險,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 對不起。柳媚兒本就淚眼淺的很,見平日里從來都沒流過淚的黛jiejie都紅了眼,心間更是酸澀的緊。 話音未落,眼淚倒是先浸濕了衣衫,滿眼通紅的哽咽解釋:我、只是心急想替黛jiejie解了血咒,這才跟著她們偷偷出府 姜萇黛沒想到自己話還沒說兩句,她倒哭成淚人似的模樣,心間又心軟的緊,指腹輕柔替她擦拭眼淚道:你想幫我也該先顧好自己才是,否則你忍心讓我獨活嗎? 上一世的遭遇還刻苦銘心,姜萇黛怎么能受的住再來一回的錐心之痛。 柳媚兒淚眼朦朧應:對不起,媚兒下回再也不敢了。 你還敢下回,我就學漠陽用繩子捆了你。姜萇黛指腹捏住她沒什么rou的臉蛋,有些又氣又好笑的念叨,那漠陽不就想擄走媚兒嗎? 這話說的柳媚兒有些懵,怎么突然會提及漠陽公主啊。 而且這擄走二字,柳媚兒記得好像是漠陽公主離別時說的話,可那日黛jiejie并未送行,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不過柳媚兒還是認真的點頭答應:嗯,不會有下回了。 姜萇黛指腹微小了些力道說:那你還不快起來? 柳媚兒正想撐起身時,身形微頓了頓問:黛jiejie不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