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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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了!你別、別撒嬌了?!比顚氈樽焐舷訔?,小手還是搭在阮覓肩膀處沒動。 過了會兒,抿著嘴開始給阮覓順背。 一臉別扭,“真是的?!?/br> 阮寶璃真的以為阮覓哭了,有點慌,連忙學著阮寶珠的樣子,輕輕拍著阮覓的背。 看著她胡鬧,謝氏笑著搖搖頭,就連阮平左面上都露出些無奈好笑的神情。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17 23:53:27~2021-10-18 23:49: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也曾喜上眉梢.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9章 坐著馬車回到阮家的時候已是深夜。 阮覓一身寒氣,連罩在大氅帽子里的頭發都一層白霧。 翠鶯領著酥春同槐夏,一直沒睡。等到阮覓回來,她們便連忙推著人進屋。 “怎的這般……” 原本是想說說那宮里的規矩磨人,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 翠鶯便止住了話,轉而絮叨旁的。 一會兒讓槐夏那熱帕子來給阮覓擦手,一會兒又讓酥春那湯婆子過來。 三人圍在阮覓身邊忙個不停。 沐浴洗去從外頭帶回來的一身酒rou臭氣與塵灰,接著便被翠鶯塞進暖和的被窩里。 阮覓捧著她的湯婆子,笑瞇瞇地摸出三個荷包。 酥春槐夏年紀小,正是最喜歡熱鬧的年紀。 尤其是這大年三十,熱熱鬧鬧的。 一見阮覓拿了荷包出來,她們眼睛都亮了。 倒也不是看重這荷包里頭的銀子,而是喜歡每年這個時候從阮覓手里接過荷包的感覺。 那小小的荷包里,裝著的是nongnong的年味。 阮覓沖她們招手,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 “過來呀?!?/br> 或許是跟在翠鶯身邊久了,酥春的神態越來越向翠鶯靠攏,平日里已經很難再看見她這般眼睛亮亮的樣子。 這會兒,聽到阮覓喊她們過去。兩人便抿著嘴笑,乖巧走過去。 “一人一個,”阮覓將荷包放在她們手心里,一邊道,“過了今晚,又長大一歲。來年肯定是要比如今長得高一些的。說起來,長高了,是不是就該找個先生教你們認認字了?” 酥春同槐夏拿著荷包的手一頓,瞪圓雙眼,看著阮覓的眼神里全是震驚。 聽多了阮覓被逼著學習時的哀嚎聲,以至于這兩人都對讀書一事產生了強烈的抵觸心理。 一聽到阮覓這樣說,均是悄悄往后退去。 阮覓默默捂著臉,明白自己以前帶了個多不好的頭,讓小姑娘都厭學了。 但不喜歡,她也不強求。 重新笑起來,擺擺手道:“逗你們玩兒呢?!?/br> 話音一落,酥春長長松了口氣,槐夏亦是如此。 “回去睡吧,早些休息。明日醒來便又是個好年頭了?!比钜挏睾偷刈寖扇嘶厝?。 兩個小丫鬟也都各自說了吉利話,然后手牽著手離開了。 門關上,阮覓又往被窩里一縮。 至于守歲,那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還是早點睡比較好,不然以后連個子都長不了,那該多可憐啊。 于是,一向自詡還是個孩子的阮覓,捧著最后一個荷包躺在床上,眼皮子都在打架。終于等到翠鶯進來,她把荷包送了出去后立馬就睡著了。 …… 翌日清晨。 屋內的炭火燒得正好,一室暖意。 阮覓剛醒過來,對著床頂天青色的帷帳發了會兒呆,隨后才慢吞吞打了個哈欠爬起來。 那扇雕著花卉蟲魚鳥獸的窗欞,中間夾了層半透光的明瓦。 不算很清楚,可從室內也能隱約看見外頭的一片雪白。 怪不得今早上盆里的炭火比往日還要多,原是外頭下雪了。 沿著唇,又打了個哈欠,阮覓支著頭看外頭的雪景。 被褥從肩膀滑下來,落在腰際。 因炭火燒得正好,也不覺得冷。 從窗欞看去,能模糊瞧見有兩個小丫鬟正在外頭玩雪。 估計是不知道阮覓已經醒了,怕吵到她,便沒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不過從兩人跑動的樣子來看,應該是玩得很開心。 鱗京地勢在北,光是阮覓來到阮家后的四年里,每年都會下雪。 有時候是鋪天蓋地,厚厚的雪落得讓人產生自己會被掩埋的錯覺。 也有時候是柔情蜜意的,一點點飄灑下來,落在地上就化了。一整晚才蓋了淺淺的一層。 成平三十八年的第一天,這雪倒是下得厚。 大約是昨夜子時就開始落了,洋洋灑灑持續了幾個時辰,才有了如今這樣滿目的白。 與酥春槐夏對雪的極高興趣不同,阮覓興致缺缺。 即便,她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瞧著人家玩雪。 不過翠鶯一直認為阮覓是喜歡玩雪的。 畢竟玩雪是小孩子的天性,他們見著雪就喜歡往里面撲騰。 而阮覓這個心理年齡已經不算是小孩兒的人,平日里在翠鶯面前,最喜歡強調的事情卻是,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當翠鶯給了別人什么,被阮覓瞧見了,她就故意撇著嘴說自己也要。 有時候她惹翠鶯生氣了,下一秒就會捂著胸口說自己還是個孩子不懂事,需要被原諒。 這樣一個喜歡鬧騰的人,下雪天要出去撒歡一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于是前些年,每當下雪的時候。 翠鶯會一邊兇巴巴地禁止阮覓出門玩雪,但是過了才一個時辰,她就會帶著準備好的毛絨絨帽子同小鏟子過來。 把那些東西放到阮覓面前,一邊給她戴帽子,一邊威脅道:“收斂著些玩,要是著涼了,你下面一個月就別想出門?!?/br> 典型的嘴硬心軟。 看起來是對阮覓最嚴格的人,但細說起來,其實對阮覓最寵溺的人,也是她。 想起這些,阮覓不由得翹起嘴角。 翠鶯正好掀開簾子走進來,她肩頭的殘雪一遇到室內的暖氣,驟然化作一點水痕,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先是把阮覓要穿的衣服拿過來,然后才瞥了眼窗外。 “想出去玩?” 也是阮覓此時的樣子太具有迷惑性了。 因為腿傷不得不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窗子外玩雪的人,自己卻出不去。 一腦補就是個小可憐。 再加上前些年,阮覓喜歡玩雪的形象已經在翠鶯腦中根深蒂固了。所以她才會一開口就這樣問。 要是阮覓沒有受傷,翠鶯大概會先板著臉不允許她出去。 可這回,阮覓還躺在床上,看起來可憐得緊。翠鶯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道:“既然想玩,還不快起來?” 終究是心軟了。 阮覓彎著眼睛,順從地伸出手穿衣服。 洗漱好后吃了點東西,便再次被翠鶯戴上了厚帽子,披上了大氅。 她坐在輪椅上,翠鶯便在她身后推著。 院子里頭,酥春同槐夏還在打雪仗。一見著阮覓來了,不用翠鶯喊,她們便飛快拍了拍手上的雪,跑來阮覓身后給她打傘。 見酥春打了傘,槐夏便沒有過去。 而是問阮覓:“您要堆雪人么?” 她笑起來時,頰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眼中含著期待。 翠鶯此時已經拿著鏟子,動手鏟起來一大堆雪,就等著給阮覓堆雪人了。 正巧槐夏問了,阮覓便道:“是啊,堆個雪人,不過我不太方便?;毕目梢詭臀叶岩粋€嗎?” 面對年紀小些的人,阮覓總是不由自主地,心底軟成一片。 還會不動聲色地照顧她們。 “酥春也去吧,把傘給我就行了?!?/br> “我在這兒陪著您?!彼执翰淮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