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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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過去坐在何禪對面,佛手間, 一套青玉色精致的茶盞出現在眼前斑駁、樸素帶有歲月感的圓形石桌上,接著他抬起手,為何禪斟了一杯茶水。 茶水獨有的清香, 伴隨著氤氳之氣鉆入何禪的鼻孔之中,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你啊。何禪掀起眼皮看了六子一眼,繼續有氣無力地思考人生。 六子神色微微一滯,再次問道:若光有心事? 嗯。何禪蔫頭耷腦, 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似是承受了什么打擊,眼底的迷茫與無措讓六子心頭一糾, 頗為不舒服。 若光若是擔心何糾, 大可不必。六子冷著臉, 將給何禪倒好的茶猛地放在石桌上,冷淡不愉道:剛有人告訴我, 他現在很好,是平原鎮的小英雄,忙著處理事情,很快就回來。 顯然,他把何禪這一癥狀, 歸結于擔心何糾的份上。 我沒有擔心他,我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何禪聲音如墜在云端,端的是虛無縹緲,若非六子不是一般人,差點錯過了他的這句嘀咕。 聽到不是為了何糾,六子心下有所松動,面上不動聲色道:什么問題?若光不妨說出來,沒準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 你不懂何禪剛說三個字,就對上六子那雙黑如琉璃,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即使知道是幻象,可每次,他都下意識忽略這點。 你說,世間有沒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何禪回神,說。 六子不知道何禪何意,但既然他問了這種問題,說明他正遇到了類似的疑惑。 世間何其大,或許有或許無。六子一邊說出自己的回答,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何禪的情緒變化,可以確信的是,再相似的人,也有不同的地方。 然而何禪要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于是對他這個回答不甚在意的何禪眸光下移,在六子身上的某個地方上掃了一眼,說: 那你覺得,人身體上的某個零件部位,有沒有一樣的?語畢,何禪生怕讓人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欲蓋彌彰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有兩個人,他們長的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兩個人的那種。但他們的身體有個地方不管是尺寸還是大小,都相差不大、別無一二。 是何原理?何禪目光灼灼地盯著六子,希望他能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 六子:能方便說下,是什么部位嗎? 何禪眼睛,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六子渾身一僵。 那人是誰!六子猛地站起,背對著光線讓他的臉色看起來陰沉無比,如魔神再臨,極為駭人。 何禪: 為何你的關注點總是這么清奇? 他不著痕跡地縮了縮脖子,心里有些后悔,總覺得自己沖動了。 可是他真的想確信一下自己的那個猜測。 何禪再次瞄了一眼六子的下半身。 這一眼,直接把六子給看怒了。 既然若光這么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不如我們進屋看個夠! 六子本意是想讓何禪退縮,知道禮義廉恥,誰知 可以嗎? 當看到何禪期待的眼神和宛若燦星般的眸子,六子可恥的心軟的。 而心軟的結果就是,隨著何禪進屋,脫衣服。 真看???明明先前他還把何禪扒光了,都不覺得有什么??蛇@會兒,六子緊張地揪著衣服,面對何禪如狼似虎的視線,白皙的臉上,紅霞翻騰,羞澀的小表情,襯得他嬌艷欲滴。 當然了,你快脫,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做。何禪催促。 同一時間。 遠在西域的西澤爾,也遭遇了何禪的毒手。 你脫不脫?你不脫我去找希爾!這是何禪的威脅,還是光明正大的。 對于這兩個,日漸消磨他耐心的人,何禪很不客氣。 我、我西澤爾被何禪堵在墻角,可憐巴巴的揪著自己的衣服,聞言他瞳孔一縮,潛意識的阻止,不行。 既然不行,你趕緊給我脫!何禪此時,完全就像一個調戲良家子弟的惡霸、流氓。 我脫、脫,你別找別人。西澤爾說著,耳根泛紅,接著忍著害羞,慢慢地松開了抓住衣服的手。 何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的動作,卻見西澤爾手抖著,半天解不開一個扣子。 嘶啦 西澤爾瞠目結舌地看著上手撕毀他衣服、一臉急不可耐的何禪,忘記了反抗。 你們再干什么!站在門口的希爾,手中拿著原本打算送給何禪的鮮花,看到此幕,鮮花瞬間枯萎。 危機,一觸即發。 然而何禪好似察覺不到危險,頭也不抬的對希爾寒暄道:你也來了??? 來吧,脫衣服。何禪招呼希爾。 希爾:??? 他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半響。 希爾干著嗓子,一言難盡的看著何禪,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溜雞?你再說一遍? 就是溜雞,你有意見可以不溜。何禪自以為小聲的嘟囔著。 希爾: 他猛地看向西澤爾,一副你就這樣任他胡鬧的表情。 西澤爾避開他的視線,心里卻想著,這次的機會,可不可以讓何禪吻他。 沒救了。 希爾無語。 他從不知道,西澤爾會縱容他到這個地步。不過這也恰恰說明,他已成功上鉤了不是嗎? 希爾看向何禪,發現這人只是看還不夠,還上手摸,一時眼抽心跳,當即就想叫停。 豈料他剛生出這個想法,就被西澤爾一記暗含警告的視線給堵的一愣,正欲譏諷他不知廉恥,忽然,他只覺心口一熱,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使他暫時忘記了一切。 片刻后。 何禪揉了揉手腕,看也沒看還沉浸在失神中的西澤爾,轉身擰眉進了盥洗室。 不一樣! 何禪洗去手上的污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是不解與慌亂。 西澤爾比他們都長了三公分,還粗了一圈。 這讓他好不容易撐起的自信,一下崩塌了。 沒事,他不一樣,只要六子的一樣 何禪卡殼了。 這一刻,望著六子那明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何禪眼前一黑,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 完了! 最初的信心十足,此刻被打擊的一點都不剩。甚至,他都不敢去看六子和西澤爾的表情。 這下好了,不僅成了變態,還即將成為玩弄感情的渣男。 何禪一噎,有種說不出話來的郁悶感。 明明按照他的猜測,他們那處就算不是一模一樣,也相差沒多少才對。這樣他就可以肯定,他們都是一個人。 可這會兒 何禪淚流滿面的望著六子對他致敬的小六六,他這玩意不僅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樣,長滿了看著就恐怖的疙瘩不說,還特么有自己的想法。 何禪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就差沒尖叫地對它說你別過來啊。 六子腳下頓住,心里的歡喜見到他這副模樣時,淡了不少。他趕緊穿上衣服,就算此時,他想做點什么,可看何禪這樣,他還是妥協了。 見此,何禪松口氣。但隨之而來的尷尬與羞愧,讓他不敢抬頭看六子。 若光。六子系好腰帶,伸手去拉何禪,卻沒想到何禪下意識躲避的動作,使他心底嗖嗖直冒寒氣。 六子勉強扯出一個笑臉,手指微微蜷縮,無比艱難地往回收。忽然,縮在半路的手被人抓住。 我、我沒有戲弄你的意思。何禪就著他手上的力道,起身,眼神飄忽說。 你、那玩意太恐怖了。何禪咽了咽口水,眼里還停留著后怕與驚恐。 是我不好,我沒控制住,嚇到你了,對不起。六子環住何禪,緊緊抱著他,甕聲甕氣道。 這 提前被人搶了道歉,何禪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于是在感知到他那處還沒消,何禪一個嘴禿嚕,說出了一句讓他恨不得打嘴的話。 要不我幫幫你?發覺周遭瞬間變得灼熱起來的溫度,生怕自己就此失身,何禪連聲尖叫著補充,用手,用手!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何禪已經不在乎自己這種行為算什么了。 他打算放飛自我,隨波逐流,愛咋滴咋滴。 管你是誰,對我是什么心思,反正我就是玩。 唉,就是玩! 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 哦,不對,我現在除了壽終正寢,應該沒人殺得了我。 那我還擔心個錘子? 何禪想到這兒,突然釋然了。 一釋然,心里的愧疚不剩多少。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再看看依舊一柱擎天、甚至有越來越恐怖架勢的小六六,何禪氣的一巴掌拍上去,正想發個牢sao,臉上一熱。 何禪:??? 他僵硬地看向六子,一張臉青白交加,精彩萬分。 好不容易緩過神的六子,頂著一臉薄紅,偷瞄了陷入呆滯中的何禪兩眼,低聲吶吶道:對、對不起。 我給你擦擦。說著,他起身伸起袖子就要往何禪臉上蹭。 滾!反應過來的何禪,抬腿熟練的一腳將他踹下了床。 若光 你出去吧,我冷靜冷靜。何禪給自己用了一個凈塵術,板著臉說。 六子欲言又止,想想,收起那點不甘,聽話的出門,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啪。何禪給了自己一巴掌,緊繃的身體一泄,猛地把自己摔在床上,臉埋在被褥間,手往下移。 不多時,細小的低吟令剛把神識轉移到娃娃身上的六子一熱,想到方才那滋味,意識到何禪在干什么的他,眼珠子瞬間紅了。 正欲湊近點看看。 出去! 六子:? 他以為何禪不是在和他說話,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娃娃,一個死物。于是置若罔聞地看向何禪的方向。 哐鐺 六子背靠在門上,心虛地摸摸鼻子。 替身娃娃雖然被摔碎了,但值了。 想到方才那驚鴻一瞥,六子覺得,剛平息下去的念想,又開始蠢蠢欲動。 第91章 神明的私心 滾!何禪堵著門,黑著 滾!何禪堵著門, 黑著臉呵斥門外不住讓他開門的西澤爾、希爾。 聽見沒,他讓你滾。門外,希爾瞥了西澤爾一眼, 說。 西澤爾這次沒有向往常一樣忍讓,反而問他,你怎么知道他說的是我,不是你? 希爾見狀,眸色暗沉, 嗤笑道:怎么?終于透露了你那張虛偽的面目? 西澤爾沒吭聲,溫和如玉的臉上,頭一回讓人感到打自內心的森寒。 再抬眼, 那雙湛藍透徹的眸底深處,仿佛蘊含著無邊的死寂與冷漠。 這一刻,他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明明臉上還掛著憐憫的暖笑, 卻不含任何溫度。 對于這樣他,希爾嘴角咧開,和西澤爾相似的眼睛, 里面是他毫不遮掩的惡意、得意與猖狂。 你終于肯和我好好說話了。希爾舔了舔嘴角, 病態白的臉上, 紅唇尤為顯眼,精致的眉眼, 宛若吸人精髓的妖魅。 他,我要了,其他的,你隨意。西澤爾說出了自己的最終決定,而這次的語氣, 不是商量,是命令。 希爾神色微頓,壓下心里那點異樣,猛地拍手,吃吃笑道:好!不愧是我的神明大人,狠下心來,比誰都狠。 守護了那些愚蠢的人類千年,說拋棄就拋棄。唉你早該這么做了。 西澤爾淡淡斜了他一眼,推開他,穿門而入。 希爾手指倏然握緊,臉上的笑意逐漸變淺,直至消失。 你干什么?不是讓你滾嗎?混蛋,瑪德,你別脫我衣服。 禪禪剛才幫了我,我也想幫禪禪。 嗷唔輕、輕點。 砰!希爾白的幾乎透明的臉,在聽到里面傳到他耳邊的聲音時,陰霾叢生,這導致他的腳下仿佛生了根般,怎么也挪不動。 等曖昧的水聲伴隨著何禪難以克制的嗚咽聲響起,希爾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粗重,一張臉,白的跟鬼一樣,配合他那虛弱的小身板,好似隨時都能倒下。 忍無可忍,早已握成拳頭的手,錘在了身后的墻體上。 瑪德!希爾怒罵一聲,伸腳踹了踹墻角,不知是發泄著自己的不滿,還是不甘,惡聲惡氣揚聲道:這么大的動靜,是在邀請我嗎? 他以為,自己這話說出,屋里那兩人,若是知羞恥的話,就不會再繼續下去,誰知 希爾黑著臉看著西澤爾布下的結界,一張臉黑了白,白了黑。 最后,他噗的一聲,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草!希爾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不顧虛弱的身體,再次踹了兩下墻角。 瑪德,瑪德!為什么心里這么難受。 希爾紅著眼,一拳一拳錘在墻上。 片刻后,他木然著臉,垂著一雙鮮血淋漓的手,眼底陰鷙如雜草一般,瘋狂地往外滋生。 這本身就是他計劃的一環。 如今天地巨變,是他擺脫他的機會。 只要時機一到,利用那些螻蟻最后的價值,他就能擁有屬于自己的身體,就不用困在這具早已千瘡百孔的軀體里,忍受著自己不該承受的反噬與折磨。 但是,他真的沒想到,區區一個何禪,能對他有這么大的影響,包括自己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