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被攻略者卻把所有人攻略了怎么破 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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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度的不甘心中,徐瑤做了一件事——她設計,把meimei推進湖里。 上京的深秋,遠比久豐的要冷得許多,最關鍵是,當時周圍并無嬤嬤女子,能趕到救meimei的,只有侍衛。 meimei被侍衛救起,眾目睽睽之下,她濕著身體,與男子肌膚相親,失了清白,再沒法進宮去當太子妃。 徐瑤的設計成功了,可也被父親發現。 當時,從沒對她豎眉的父親,狠狠扇她一巴掌,拔出一把劍,是母親跪下苦苦相求,父親才沒繼續打她。 父母親幾度思慮,為家族其余女子的名譽著想,不曾聲張,最后,將她送到久豐的宅子。 下人們暗地里說,大姑娘被放養了,可徐瑤從不這樣覺得,這一輩,徐家只有兩位嫡女,想讓徐家再多出一位皇后,也只有她能進宮。 至于meimei,只是走了該走的路而已。 徐瑤理所當然這么覺得,所以一來久豐,養好臉上傷口,她便想立自己的威信,未來皇后的架子,便該端起來。 但這件事,被搞砸了。 如今,她表妹出事,前頭是方家主動求助于她,然而,或許隱約察覺出她如今在徐家,不再受寵,便又去求助千凝! 對她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對那千凝,卻百般客氣。 可恨! 徐瑤拭掉眼淚,恨得牙癢癢,忽的,門外傳來敲門聲,嬤嬤的聲音有點模糊:“娘子,薛道長有找?!?/br> 徐瑤起身,對著鏡子整理儀容,又恢復高高在上的臉孔,推開門,便看她請來做法事的道士,正跟在嬤嬤身后。 道士姓薛,名宏碩,他以前師承仙門會,徐瑤知道他有點真功夫,才請他來的,結果,還比不過一個打熊妖出名的千凝。 薛宏碩說:“稟徐娘子,法事已經做好,方家暫時不會有大礙?!?/br> 徐瑤嗤笑:“不會有大礙?他家的事,現在關我何事!” 她真是巴不得,妖魔鬼怪把方家一個個都叼走,眼不見心不煩。 薛宏碩猶豫了一下,又說:“娘子可知道,那千凝夫人為何那么厲害?” 徐瑤沒好氣:“別和我提她?!?/br> 薛宏碩說:“娘子如果能和千凝夫人那般厲害,何愁再被人看不起?”他不賣關子,直說,“實則貧道能感覺到,千凝夫人身上,定然帶著強大的法器?!?/br> 徐瑤一怔:“什么法器?” 這個,薛宏碩也說不清楚,只是他對這些法器寶物,格外的靈敏,并且每次的感覺,從不出錯,就是靠著這點,他才能以凡人之資,拜入仙門會。 薛宏碩篤定,說:“那千凝夫人,就是靠此法器,才有今日?!?/br> 這法器,薛宏碩也饞,但光靠他一人,還是不夠的,他的符紙都要用真金白銀買,不然就虧了,他必須得到徐瑤的支持。 徐瑤沉思片刻,問:“我要怎么樣拿到這法器?” 拿到法器,不會有人再敢瞧不起她,她還能依靠這種能力,回到上京,讓父親看看,他的女兒依然優秀。 一想到這個層面,徐瑤就更覺得,自己得拿到法器。 薛宏碩說:“貧道打不過這千凝夫人,不過能察覺,那千凝夫人也是陰年陰月陰日生之人,有一招,可以……” 他們說話聲漸漸低下來。 另一頭,天早已暗下,聶學真和幾個隨行,要在方府上待一夜,千凝婉拒府上好意,執意騎馬回去。 畢竟她只對嵇無靖說了,她會晚點回去,而不是說不回去。 馬兒跑著跑著,天越來越黑,千凝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她勒住馬匹,身下馬兒也一直踏著蹄子,顯得十分焦躁。 菜菜說:“情況不太好,這里靈力波動越來越強?!?/br> 菜菜話音剛落,突的,前面傳來“嘶嘶”的聲音。 千凝燃一張火符,便看地上,是幾條通體發紅的巨蟒。 它們昂起上半身,吐著蛇信子,金色的大眼睛里,豎瞳緊緊盯著千凝。 千凝說:“行,我就是倒霉蛋,回去路上也能遇到煌蛇?!?/br> 菜菜回:“不一定是你倒霉蛋,這分明就是有人把煌蛇把你這邊引?!?/br> 千凝:“有人?” 菜菜說:“對,人為的?!?/br> 千凝突然想到徐瑤,因為她身邊的道士,會點修真界的東西。 只是,不能吧,她只是下了徐瑤一次面子,這就要被報復? 千凝嘆息,從馬上下來,本想把馬兒領到戰場外,煌蛇卻立刻發起攻擊,千凝避開,馬兒受驚,掉頭就跑。 千凝只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交通工具飛了。 默哀。 煌蛇見一擊沒有中,三條蛇圍成圓圈,千凝試圖和它們講道理:“抓人是不對的,你們現在悔改還來得及?!?/br> 為首的煌蛇,開了神智,能聽懂千凝的話,吐著蛇信子,似乎在發出嘲諷。 便也趁這時候,菜菜把煌蛇的優勢和缺點,一股腦告訴千凝。 千凝掰掰指節。 而遠處,薛宏碩躲在山石后面,等待時機。 只要煌蛇能夠抓住千凝,他再出手,就能把她的法器奪過來! 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到千凝把三尾煌蛇都打成結,都沒有等到機會。 為什么,明明是煌蛇圍攻這女子,怎么結果是女子圍攻煌蛇! 薛宏碩驚詫之余,又感覺到一絲絲可怖,更可怕的是,千凝突然朝他這邊看過來。 他心內一緊,當機立斷,立刻用傳送符,逃之夭夭。 千凝“嘖”了聲,那人跑得還挺快,可她有的只有隨機傳送符,追不上。 菜菜說:“他就是日間,徐瑤請的那個道士?!?/br> 果然是徐瑤指使的。 先不管徐瑤,千凝踩著腳下的蛇妖,問:“你們帶走的兩位姑娘呢?” 蛇妖被痛扁一頓,沒有反抗能力,它們發出“嘶嘶”的聲音,下一刻,它們蛇身突然僵直,居然集體自盡。 菜菜說:“只有它們服從的大妖無比強大,煌蛇這種妖獸,才會寧愿自盡,也不愿供出大妖一點點消息?!?/br> 而且出動的三條煌蛇,可能只是煌蛇群里一小部分而已,否則它們也不會這么快自盡。 既然如此,千凝還是別涉此事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現在,馬兒跑了,這四周荒郊野嶺的,她只好徒步走回去。 剛走了幾步,菜菜又說:“不對,道士在這里下了一個陣法,你現在走不了,只會反復鬼打墻?!?/br> 千凝巡視四周,她果然走來走去,還在原地:“那我怎么回去?” 菜菜說:“你要是會點靈力,破解不是難事,但咱沒有這能力,好在這陣法也沒多高級,所以乖乖等它時效過去吧?!?/br> 千凝盤腿坐下,嘆了口氣,掛心道:“嵇無靖不會有事吧?” 菜菜:“你看他是能有事的樣子嗎……啊這,我這邊檢測到,他下山了!” 千凝:“!” 另一頭,深夜。 千玖已經睡了,嵇無靖熟練地把她包起來,背在后背,他等了很多個“十”了,他不想等了。 臨走之前,他摸索著找到燭火,感覺到燙,用蓋子蓋住,千凝說過,如果他也下山,山上沒人,不能空放著蠟燭燃燒。 確認木屋里沒有火光,他關好門。 他要下山去找她。 從木屋到下山的路,嵇無靖是第一次走,他用拐杖敲著地面,因背著千玖,不能隨意摔倒,不然千凝會生氣的,所以他走得很小心。 手上兩邊的灌木叢里,傳來絲絲蟲鳴,他通過蟲鳴判斷地形,最后,慢慢找對下山的路。 圓月掛在半空,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待到山腳下,他循著記憶里對久豐縣的認知,走上街道。 千凝說過,她如果沒回來,他就下山去問人,打熊的夫人在哪里,他們會告訴他,她的消息。 但他耳朵動了動,四周萬籟俱寂,縣城街道上沒有人。 哦對了,夜太深,他們都在家。 嵇無靖摸到一戶人家門口,抬手“叩叩”敲門,沒有反應,他又用了點力,“砰砰”敲門,不一會兒,門內傳來喊聲:“……誰???” 不知道為什么,這聲音,有細微的顫抖。 嵇無靖鍥而不舍地繼續敲。 木門終于打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你、你,做什么?” 嵇無靖面無表情,問:“打熊的夫人在哪里?” 門口,張大耳不知道嵇無靖看不見,用眼神暗示他救命。 因為他身后站著另一個男人,男人正用一把刀,抵著張大耳的后腰。 張大耳本是在房中睡覺,聽到有動靜,起來看,原來是遭了賊,那賊還是他在布莊的伙計,因覬覦他家產,想殺他要財。 賊子帶著刀,張大耳打不過他,險些被賊子扎肚子,是這陣敲門聲,讓賊子以為是張大耳熟人,不得不停手,逼張大耳開門。 張大耳只求眼前這高壯的男人,能夠救自己一命。 賊子也是心虛,緊緊盯著嵇無靖。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人壓根不是張大耳的熟人,說的話也沒頭沒尾,他在后頭罵:“腦子有病吧,大半夜敲門就問這句話!滾滾滾!” 木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上,險些碰到嵇無靖的鼻梁。 張大耳心生絕望,只覺自己自己要一命嗚呼,可嘴巴也被賊子捂住。 門外,嵇無靖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