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為他折腰 第40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工具人后我爆紅了、金屋藏鮫(穿越)、我靠直播賣靈藥(重生)、職業是霸總心尖寵(穿越)、被校草男主標記后(穿越)、重生之小啞巴、女總裁的護花狂兵、男主給我下了蠱(重生)、被迫在西幻世界開后宮(NPH)、非正常關系(百合ABO)
這是很紳士的動作,卻被身高腿長的男人賦予了格外好看的意味。 羅莉想了想,索性上了車。 外面實在太冷了。 車子在車流里緩慢行駛。 羅莉偏頭,沉默地看向窗外。 今天已經臘月二十七了,只有三天就要到大年三十,為了響應這普天同慶的日子,路邊那些鱗次櫛比的店鋪張燈結彩,隆重而熱鬧地宣告著這一年即將真正的結束。 羅莉看著那些一閃而逝的熱鬧的紅色,與狹小空間里的安靜仿佛是兩個世界。 她察覺到了杜以澤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羅莉卻沒有回頭。 那樣的視線太沉重,她沒心情也沒興趣去承受。 直到,車子徑直開進了醫院的停車場。 下車前,羅莉伸出手去拿杜以澤放在身側的袋子。 可是男人卻已經提著袋子下了車。 他要送她上去? 羅莉扶著車門,站在原地沒有動, 杜以澤偏頭看她。 他的眼神黑沉,讓人分辨不出其中的意思。 無聲的沉默,卻堅如磐石。 羅莉很快就感受出他接下來要送她上去的決定。 “我不想因為我們的事,而打擾到他?!?/br> 這個他指的是誰。 雙方都很清楚。 這種公然的維護,羅莉甚至懶得去掩蓋。 這讓杜以澤覺得喉嚨酸澀。 然而他已經失去了去指責她的身份。 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最終還是把袋子遞了出去。 羅莉繞過車子,從他的手里接了過去。 然后她提步朝醫院大門走去。 然而,她剛走出了兩步 ,便停下了腳步。 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她轉身,看著那個依舊站在原地的男人,緩緩地說道:“杜以澤,你和盛小姐真的很般配?!?/br> 她的回頭她說的這句話,讓杜以澤心理泛起了細微的喜悅,這讓他看見了希望,看見了可以重新挽回這段感情的機會。 他毫不猶豫地解釋道“我和盛歡連開始都沒有過……” 羅莉卻仿佛并沒有聽到他的話,她神情平靜且冷“你知道嗎,門當戶對真的很重要,她不會奮力追趕你你,不會因為跑的太用力,而失去自我,而你也不用勉力彎下腰去迎合她的高度,婚姻本就應該勢均力敵,就如同你和盛小姐那樣?!?/br> 說完,她不再去看他,毅然匯入了人群里。 vip病房里不止秦笑風,還站著兩個穿著套裙和大衣的美女。 躺在病床上正在簽字的男人聽到響動,抬起了頭。 看清來人后,他抱怨道“這么晚,你想餓死我就直說?!?/br> “你不要小看自己,禍害遺千年?!绷_莉一邊說著,走到茶幾邊,放下袋子,然后彎腰打開了病床上的餐桌板。 秦笑風刷刷地簽完字,一邊把文件遞給秘書,一邊在羅莉的臉上巡視著。 他打量的視線毫不掩飾的自白,羅莉只好偏頭問道“看什么,難道你真的餓傻了?” 秦笑風朝后仰了揚,“你昨晚哭了多久?” 羅莉手中的動作頓了頓,輕咳了一聲“……我為什么要哭?!?/br> “噢,那就沒哭吧?!?/br> 羅莉把看筷子交到他的手中,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道“你知道什么了嗎?”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br> “……” 秦笑風夾起一筷脆蘿卜,慢條斯理的咽下,“我媽昨天找你說什么了?” “讓我壓你回家過年唄?!?/br> 秦笑風詫異地挑了挑眉“可以呀小蘿莉,看來這年夜飯是蹭定了?” “你可以拒絕,但是我也不會聽?!?/br> 和秦笑風胡扯了一會,見到秘書手中一摞文件,羅莉及時的告辭了,只是當她快要走到病房門口時,秦笑風開口了。 “小蘿莉,什么都不想,朝前沖就對了,大不了再到少爺我家去蹭吃蹭喝?!?/br> 羅莉悄悄紅了眼圈。 他不過問她的決定,不干預她的任何事情。 所有的決定權選擇權都在她自己的手里。 明明看起來就像是對一切都不上心的吊兒郎當的樣子, 卻毫無底線的縱容她,隨便她鬧,因為他會一直在她的身后。 知世故而不世故,這個男人,真不知道要多美好的女孩子才有資格陪他走完漫長的人生路。 怕轉過頭尷尬,羅莉胡亂的點了點頭。 出了病房。 她在走廊里站了好一會兒,才讓最近這顆多愁善感的心臟慢慢平復了激烈的跳動。 等她出了醫院大門,下意識地掃了眼周圍,沒有再看到那抹鶴立雞群的身影,這讓羅莉下意識地放松了下來。 杜以澤離開了,然而,他卻并沒有回公司。 此刻他正坐在車里。 一份文件被他攥在手中。 他久久地凝視著上面‘虹橋心理診所’這六個字。 直到那六個字在他的眼里變得陌生到不認識,他才慢慢地翻開了文件。 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快步下車拉開了車門。 推開了‘虹橋心理診所’的大門前,杜以澤整了整領帶,他慎重對待的模樣,宛如即將要奔赴戰場。 他即將要去面對曾經他所造成的后果。 那些把羅莉險些逼到懸崖邊上的惡果。 第33章 可惜被你當垃圾…… 秦凌接到劉陽電話的時候, 他正在和住建部的副部長吃飯。 “秦總,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請問你今天看到杜總了嗎?” “沒有, 發生什么事了?!?/br> “杜總他……”劉陽頓了頓,含含糊糊地說了句“他昨天急性胃炎犯了,在醫院里遇見了太太……哦, 羅莉,我先掛了啊秦總?!?/br> 秦凌讓秘書去代酒,自己抽身出了房間。 電話打了兩次,才傳來杜以澤的聲音。 “杜總, 你在哪兒呢?” “……” 杜以澤沒說話,任由電流在寂靜中流淌。 杜以澤這人,用時下流行語來說是高冷,實際上就是一只悶葫蘆, 嘴巴嚴實, 口風特緊, 要是放在民國時期,他這身硬骨頭絕對能一聲不吭地抗下小鬼子們的酷刑。 不過這個人有個好處, 從來不屑于撒謊。 只要你夠了解他,還是有可能從他的嘴里試探出真話的。 于是秦凌問道“杜總, 你在哪個酒莊?我也剛好口渴得緊” “不在,掛了” 秦凌摸了摸下巴, 現在說話這么清醒, 證明酒還沒喝好,那就再等等。 果然等秦凌到達梨園時,杜以澤兩眼星光點點地來開了門,結果打開門看到他之后, 這人就露出了一種快要溢出來的失望。 露出這種未經處理的表情,秦凌知道此刻的杜以澤離喝醉已經不遠了。 秦凌一邊換上拖鞋一邊把墻上的一排開關全部打開“你說你大晚上的也不開燈裝鬼嚇唬人呢?還有你這房間怎么跟外面一樣冷,連暖氣都不開?” 杜以澤沒說話,直接轉身回到了客廳。 當明亮肆意充斥這偌大的空間時,秦凌粗略掃了一眼。 然后他在客廳中間那副文藝復興時的油畫下停下了腳步。 這副油畫前兩年杜以澤以高價拍下來的,當時他還調侃“你出這價遠超了畫的價值,是要博哪個佳人的歡心?” 杜以澤當時傲慢地支著腦袋,回了兩個字“藏嬌”。 原來梨園就是那傳說中的金屋。? 然而,看著杜以澤坐在客廳角落的小酒臺上,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哪里去找當時的意氣風發傲嬌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