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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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寂靜無聲。 顧超最后一個上臺,他挑的alpha是洛舟。 大家都猜得到他的心思,他想靠自己的實力打這家伙的臉。 但前車之鑒擺在眼前,Omega的技巧真的只能用一次。 賀晨星忍不住勸:要不,算了。 席真卻道:去吧。 顧超用力點了點頭。 他上臺去,在洛舟復雜的目光中發起進攻,然后倒下,然后再次進攻。 他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次,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很多同學都不忍再看。即使是洛舟,也嘆了口氣,低聲道:認輸吧。 他甩了甩頭上的汗,胸口充斥著無法宣泄的不甘。既然他已經不是典型的柔軟纖細、甜美可人的Omega了,為什么他就不能創造一個奇跡,給所有Omega贏得一次榮光呢? 他現在真的什么也不是,他活該被洛舟這種人看不起。 顧超低下了頭。 觀眾席安靜得令人難受。 不光是omega難受,alpha心里也不是滋味。 雖然他們再一次贏了,但這一點也不值得驕傲。贏Omega算什么本事? 更何況,盡管輸了這么多場,Omega依然堅持上臺,沒有一個人退縮。 Alpha不得不心生欽佩,同時隱約理解了這場對決的意義。 洛舟搖了搖頭。 顧超張開嘴:我認 等一下。是席真的聲音。 大家紛紛朝他看去。 他舉手,得到教官的同意后起身:他能不能換個對手? 教官板起臉:你想給他放水?這違背了我們這次軍訓的目的。 席真道:怎么會? 他走出觀眾席,撐著擂臺邊沿跳上去:教官,我明白你們的意圖了,但我想,一周時間太短,很難達成你們的目的。我想再幫你們在臺上演示一遍。 教官伸了下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繼續。 席真示意洛舟讓開,洛舟剛想說什么,就感覺到背后有雙深沉的眼睛在凝視自己。他驚出一身冷汗,讓出擂臺,順著那股感覺看過去,卻見祁渡神情專注地看著席真,并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 席真望向顧超,朝他招了招手:你來進攻。 顧超咬了下牙,他不明白席真的意思,但他知道席真肯定是為了幫他。 他沖上前,留了幾分力,攻向席真。 席真慢動作擋住他的攻擊,同時演示:如果我這樣反擊,你就從那個方向躲閃,再攻擊我的喉嚨 對,然后你可以攻擊我的小腹找到軟肋 再來一次,這次我會加快速度。 可以。 席真的動作越來越快,顧超竟然能跟上。 在兩人挨得很近的時候,席真飛快地說了幾個字。 顧超一愣。 席真對他笑了笑:再來。 顧超點了點頭。 幾個招式教完,席真請洛舟回到擂臺中央。 你們再來一次。 洛舟神情古怪。席真也太看不起他了,就剛才這幾招,雖然很有技巧,不留心真會中招,可他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心里自然已經有應對的方法,顧超還能用這些招數贏他? 他不免不悅,覺得席真未免太小瞧他,就算暫時不能和祁渡那樣的非人類比,他好歹也是個出色的Alp 嘭 洛舟被顧超撂倒,滿臉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他明明記得很清楚,剛才他擋住了那個方向的攻擊等等,顧超用的不是席真現場教的技巧,而是軍訓里學到的技巧,攻擊方式完全不一樣! 洛舟漲紅著臉看向席真。 席真卻沒看他,而是面向臺下所有同學。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這么長時間,但我相信同學們能理解我的意思了。軍訓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只夠你們熟練掌握一門技巧。只靠這一個方法,很容易被看破,所以贏了第一次,之后就很難贏。 顧超若有所思。所以席真教他新的招數,同時告訴他實戰仍然使用軍訓學習的技巧,洛舟竟然真的中招,只顧著防備新招數,反而被他擊倒。 簡單的障眼法而已,對付洛舟這樣缺少經驗的學生,卻已經足夠。 其他同學也都反應過來,一時間Omega和Ba看席真的眼神都亮晶晶的。Alpha們則悻悻地摸摸鼻子,酸溜溜地想,這家伙恐怕要成為全校Omega的男神了。 席真卻只是把心里想到的跟大家分享而已,他接著道:可能現在你們還只能這樣投機取巧,但如果你們用更長時間,進行更多練習,掌握更多招數,還怕打不過Alpha?顧超的例子告訴你們,Omega戰勝Alpha這種事,不只是偶然的幸運,還是可以通過鍛煉做到的常態。他笑了笑,更何況我們還可以學習使用武器,到時候又會有怎樣的結果呢? Omega瞬間被打開思路,Alpha則后背發涼,尋思:這算不算教壞小朋友? 席真卻不管他們怎么想,瀟灑跳下擂臺,坐回原位。他感覺到手機震了下,拿出來一看,祁渡給他發了個大拇指。 他無意識地微笑,回了個抱拳的表情。 之后的Ba隨機匹配,思路變開闊的同學們更是花樣百出,打出了非常精彩的戰斗。 等到所有對戰結束,趙欽作為老師代表總結陳詞。他拿著話筒道:本來我們各位老師想告訴Omega的是下面這段話。 以前我一直教你們,Omega可以,現在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不行。你們天生沒有更加強健的體魄,你們天生就是弱者,所以你們沒有退路,只能去拼命學習,去從商,去從政,去獲得力量,否則你們無法保護自己,只能去奢求Alpha的憐憫。 現在我被真哥打臉了,趙欽聳聳肩,真哥告訴我們,Omega并不是天生弱者,不會動腦子的Omega,才是弱者。 就算是打架,omega也沒在怕的。 真哥,不愧是你。 趙欽向席真揚了下食指與中指,聊表一下敬意。 他這么給席真面子,大家都忍不住笑。 甚至有Omega吹口哨,輕佻地大喊:真哥永遠的神! 趙欽居然也跟著湊熱鬧:真哥!永遠的神! 圍觀眾教官抱臂失笑。帶了這么多屆軍訓,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溫柔的Alpha,用這樣稚嫩但認真的方式告訴Omega,他們也有強大的力量。以真心換真心,自然而然地,他也是教官們所見到的最受Omega歡迎的Alpha了。 祁渡也意識到這一點,他環顧一圈,發現許多癡迷的、熾熱的目光投向席真,就好像那是他們的光。 他的心臟驀然缺了個口子,本能的嫉妒泉水一般涌出,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沒。 他狠狠摁住狂亂的章魚,收攏一叢又一叢泄露的陰影,眼角都泛起了殷紅。 就在他如此手忙腳亂、無所適從的時候,他收到了席真的消息。 【要不要再逃一次,這些家伙上頭了,好吵】 躁動的觸手登時安靜。 美妙的旋律在耳邊響起。 這種時候,他第一個想起的,是我。 祁渡心里空的那塊地方,一下被席真的身影填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祁:好多好多情敵氣死我了我要暴走啦真真:乖 小祁:好的 第40章 但這次兩人沒能逃得掉。教官眼疾手快地逮住他們,說等會兒頒獎呢,哪兒去??? 席真選擇尿遁:廁所。 教官十分無情:憋著。 席真只好回去,坐立難安到頒獎結束,領到個【優秀學員】的獎。 這獎沒錢,席真點興趣也沒有。不過教官承諾的測試費用,總算封在信封里給他了。 坐車回學校的路上,他抽出來看了眼,有兩千五,夠買劑偽裝劑。 眼看快期末,偽裝劑藥效即將過期,需要重新注射。 他再次聯系【紅桃a】發貨。 【紅桃A】猶猶豫豫,不大肯做這筆生意:你不會想要長期注射吧,這玩意兒有副作用。 xzzd:有錢不賺王八蛋。 【紅桃a】:得,我提醒過你了啊。 xzzd:嗯。 他轉了錢,拿到貨,注射完,又是清清爽爽條好A。 但他想到軍訓時腺體有過發熱的情況,又覺得不夠保險,琢磨著得再買點抑制劑以防不測。 祁渡對著卷子,也有些心不在焉。放了假,他就得去參加省隊選拔,之后就要在省會集訓,直到開學才能回來。 接下來的個月,都不能再見到席真。 章魚整個魚都不好了,蔫巴巴的無精打采。 要不要找準時機,把心意挑明了呢? 察覺到主人的心思,章魚個鷂子翻身,像是打了雞血,到處蹦跶。 祁渡嘆了口氣,熟練地把它撈回來,按回腺體里。 席真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 應該不是把他當兄弟吧。 是先試探下,還是個直球打過去呢? 祁渡頭次生出不自信的心理,時覺得席真對自己是特別的,時又覺得那只是朋友都會有的待遇。 嗯,他們都是Alpha,如果不捅破窗戶紙,也許席真根本就不會往那個方面想。 祁渡下定了決心。 祁渡的異常席真并非沒有察覺,但他短時間內心里只有學習。 雖然偷偷把【不進前二十不改名】改回了【xzzd】,但要是真能進步到前二十,他就再改回去,然后大張旗鼓地向老爸炫耀,他就是這樣說到做到的硬漢。 但如果考不到,那就當無事發生,他依然是【xzzd】。 時間易逝,晃眼的功夫,期末考來臨,之后就能放寒假了。 席真的期末成績我們不得而知,總之他的昵稱并沒有變化。 考完試的這天晚上,裴涼宋燃專門請席真祁渡吃飯。 欠你們頓大餐,今天才有機會還。裴涼自己倒了點酒,起身敬兩人,真的多謝,要不然我可能后悔輩子。 宋燃跟著起身,恭恭敬敬地彎腰:我要特別感謝下大人有大量的真哥 滾。席真打斷他,別他媽rou麻。 他舉起杯子里頭倒的是可樂,祁渡不讓喝酒,和他倆各碰下:差不多就行了啊。 行行行。有祁渡盯著,宋燃也不敢跟席真多說話。 裴涼偷偷告訴他了,祁渡應該是喜歡席真,席真卻還懵懵懂懂,沒有開竅。 寧拆十座廟,不毀樁婚。他可不敢瞎摻和。 于是接下來話題很拘謹。 裴涼想了想說:聽說你要去參加省賽了,祝馬到成功。 祁渡嗯聲:多謝。 宋燃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么的,越是不想往那方面扯,越是嘴巴不聽使喚,張口來了句:你不在的日子,我們會照顧好真哥的。 席真:? 咔嚓聲,祁渡不小心把玻璃杯捏成碎渣。 服務員趕緊拿了毛巾給他,問他有沒有受傷。 祁渡用毛巾擦了擦手,搖搖頭說沒有。 宋燃心里涼嗖嗖的。 祁渡看他:你們準備怎么照顧他? 席真也納悶:是啊,怎么照顧??? 宋燃: 桌子底下,裴涼握住開始發抖的宋燃的手,微笑說:小宋跟你開玩笑呢,真哥還需要我們照顧么? 席真:算你有數。 他轉頭,跟祁渡分享他初中光輝歲月:當年我在我們那片兒 祁渡聽著點點頭,時不時給他夾點菜。 宋燃輕輕松了口氣,裴涼擦了擦他額頭冷汗。 不怪小宋,被祁渡針對的那瞬間,會有種生物等級被壓制的感覺,憑你怎樣膽大妄為的人,也要在這種最原初的恐懼中戰栗。 所以,真的要坐視好朋友被這樣非人的存在標記為所有物嗎? 裴涼猶豫了半天,又和宋燃商量了好久,還是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下席真。 他們倒不怕做惡人,只是席真是什么意思呢?這家伙不可能感覺不到那位恐怖的占有欲吧? 莫非席真自己,對這個類型還挺受用的? 兩人cao碎心的同時,祁渡和席真的發展也不平靜。 這是寒假的第天,祁渡要啟程去省會。 他緩慢地收拾行李,看著滿滿當當的行李箱,突然就生出個瘋狂的想法。 算了,棄賽吧,他做不到和席真分開那么久。 他在床上躺下,看著天花板發呆。 理智有條不紊地分析。 這是放寒假,席真肯定有自己的安排。 而且就算這次不去,和席真天天膩在起了,以后還有那么多假期,兩人還會分別上不同的大學就算能幸運地上同所大學,也不太可能是相同的專業再往后也可能要出差 離別的日子常有,相聚時才見珍貴。 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待在起。 祁渡閉上眼睛,輕緩地吐出口氣。 房間里只有他人,觸手肆無忌憚地游走,把哀怨的情緒散布到各個角落。 海洋的氣息,點點把整個房間籠罩。 憂郁的大海風起云涌,指引理智的燈塔光芒微弱。 席真的虛影出現在海市蜃樓中。 于是,祁渡的■■起立敬禮了。 ! 他放空思緒,想要把沖動壓下去。 手卻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機,打開QQ,劃到席真,目光定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