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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為何不說實話!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有夫之婦,還敢在街上勾搭男人!親親我我,纏纏綿綿,是想續那未盡的夫妻情意?”林摯陰陽怪氣。 童桐聞言,雙眸一抬,直視林摯,眸中帶著薄怒:“你派人監視我?” “若不如此,我還不知道你還舊情未了呢!你天天想著離開,就是想和那姓柴的重續前緣吧!”林摯陰冷的盯著童桐。 林摯的眼神太可怕了,童桐感覺就好像被一只狼盯上,整個人頭皮發麻! 她毫不懷疑要是說錯了一句話,她和柴云畔都要完蛋。 冷靜,冷靜,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我今日在街上碰到柴云畔只是偶然!”童桐解釋道:“后來他說了關于弟弟的事情,我們才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聊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更對柴云畔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真的?!?/br> 林摯冷笑:“事到如今還想騙我?若真如你所說,你為何會拉著他的袖子不放?難道不是因為舍不得!” “你.”童桐氣急:“童仕錦把我被打的事情告訴他了,他以為是你打的我,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林摯冷冷道。 “所以我就解釋了一遍,可他不聽,我一著急才.” “童氏,你還說你和他清清白白,這種關系到清白的事情,你居然都敢告訴他!你是當我死了嗎?” 第52章 軟禁 林摯氣炸了, 若是換做旁人,他早就把人扔出去喂狗了。 關系到清白,童桐也不得不慎重, 連忙解釋。 “夫君別誤會。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告訴他!我沒有說! 說起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前幾日我爹娘和弟弟來林府找我要錢引起的。 當時爹娘話里話外就是弟弟童仕錦欠了賭債六百兩銀子, 讓我拿錢幫他一把。 先不說我有沒有這筆銀錢,就論我本身也是不愿意的。 上一次就是因為幫弟弟還錢, 我被他們逼上花轎,差點成了老頭子的妾室,如今他們再次上門, 我哪里還愿意幫他! 那就是個無底洞, 填不滿的, 我不是個愚孝之人, 不想再被他們黏上, 這才不得已賣慘,說身上的那些傷是你打的,以此來證明自己不受寵, 讓他們打消找我的念頭。 只是沒想到童仕錦前腳剛離開林府, 后腳便去找了柴云畔,還把我受傷的事情說了,這才有了今日的事情。 其實我和柴云畔之間什么都沒有, 自退婚后便再無往來。真的,夫君你要相信我。 而且這種事關清白的事情, 我哪里敢隨便說出去。 若真的傳了出去,不說會給你蒙羞,就是我自己,也是沒臉活著了?!?/br> 林摯聽她這樣說, 怒氣消了一些。 但想到那柴云畔膽大包天,竟然不顧綱常撩起她的袖子看傷,真是不可原諒。 “希望此事正如你所言。否則你該知道我的手段?!绷謸从挠牡?。 童桐點頭:“我知道的?!闭f罷,抬眸看了他一眼,試探問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和柴云畔無關,都是我那弟弟挑起來的,夫君你不會怪他吧?” 不怪童桐這樣問,實在是她心里沒底。 以林摯睚眥必報的性子,很難說的準。 既然他都知道她主動拉柴云畔的袖子了,肯定也知道到了柴云畔撩她袖子看鞭傷的事情。 在這封建的古代,女子隨便露出一點手臂,或者是男女手輕輕碰到,那都等于名節有損。 她實在是怕林摯不會放過柴云畔。 畢竟那個于明朗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直接被他一刀殺了。 而且按照小說劇情描寫,柴云畔只是怒罵了他幾句,連他袖袍都沒碰到,便被他調出京中做官,一生都未回京,這對于一個十年寒窗苦讀,剛進士及第的人來說是何等的殘忍。 林摯聞言,剛消下去的火又騰騰的冒起來了。 她什么意思,她在擔心那個姓柴的?那她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在放屁? 冷冷的盯著童桐,一雙犀利深邃的眸子好似結了冰。 寒光凌冽,危險至極。 好似在下一刻,就要爆發。 童桐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整個人也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不怪童桐害怕,實在是林摯發起火來太可怕了。 殺氣騰騰的,沒幾個人能招架的住。 開玩笑,畢竟是走到大結局的大反派,她一個小女子哪里能承受的住那種壓力。 “你剛才還說和那姓柴的沒有關系,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忍不住關心他!這就是你告訴我的你們沒關系?嗯?” 林摯咬著牙質問。 童桐被問的頭皮發麻。 她何嘗不知現在問這些不是時候,可是以林摯睚眥必報的性子,她若是晚了問,也許柴云畔就不在人世間了。 或者他的前途就已經沒有了。 她不敢賭,也賭不起。 柴云畔是個好人,她不想他受到牽連。 也不想因此而內疚一輩子。 雖然他是小說劇情里的人物,可在這個世界里,他是個活生生的人,是個有血有rou的人。 “夫君,我真的和他沒關系。我就是怕你遷怒于他,所以才有此一問?!蓖┬÷暯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