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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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來。 她指著臉。 只能親臉? 南雪不滿足地看她,妥協似的,去輕輕吻她臉頰。 很輕盈,有少女似的淺香散開,好似白色的小朵茉莉花,清香充盈著鼻尖兒,酥麻順著柔軟唇瓣觸碰過的地方,四散開。 只是一周沒碰而已。 親一下,居然就有些軟了。 舒予白臉頰微熱,低頭,緩了緩,小聲說:我也想親你一下。 好。 南雪眼睛一亮,飛快地答應下。 舒予白勾著女孩兒的脖頸兒,抬眸,去吻她的臉。 花瓣兒似的柔軟觸感,很粉,一點兒瑕疵也無,暖而柔軟的觸感好似一團甜絲絲的棉花糖,舒予白舌尖輕輕舔了一小口。 濕軟的觸感,小蛇一般。 南雪剎那間忍不住了,抱著她,吻上紅唇,又開始接吻。 深深的、彼此交纏的。 熱吻。 兩人在小巷子里挨挨蹭蹭的,很快丟盔卸甲,南雪跟她回了趟原本的家,進了臥室,又一次熱吻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外頭一片寂靜,黑漆漆的。 兩人滿身濕汗地從床上爬起來時,才恍然發覺: 她們約定好的第二次分開,居然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 舒予白收回漫長的思緒。 她起身,踩著木質的旋轉樓梯一級一級往上走,三樓,南雪臥室的門開著,有水聲,那人似乎仍在用熱水泡腳。 舒予白走到臥室門前,南雪正坐在床沿兒,低睫,雪白的腳丫晾在小木盆的邊緣,腳丫上淌著水,被熱水燙過,透著粉。 她的目光四處尋索,是在找毛巾,舒予白生怕她又著涼,忙說:腳放回去,我給你拿毛巾。 南雪于是又放回去。 舒予白從窗臺上晾著的位置取下一條深色的毛巾,問:是不是這條?南雪點點頭,舒予白于是走去,也在床邊兒坐下,熟稔地說:抬起來。 這是要給她擦腳? 南雪一怔,不知怎么的,臉頰有點熱。 她聽話地抬起腳丫,舒予白把毛巾包裹上去,柔和的手掌輕輕摁壓,吸水,又說:另一只。 南雪照辦。 女人的手掌隔著毛巾,一下一下地摁。 沒一會兒就擦凈了。 南雪不言,耳朵尖兒透著紅。 舒予白沒注意,她把被窩掀開,說:快,進去包起來。 南雪: 她順勢滾進被窩,裹了裹,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靜靜地看著舒予白。 舒予白被她看著,漸漸地不自在起來,慢半拍地開始臉紅:看我做什么? 南雪靜靜地問:你不是很煩我么。 舒予白:什么? 她很茫然,不明所以地:我為什么煩你? 南雪: 她仔細地看著舒予白的表情,生怕錯過一點蛛絲馬跡,可她的表情除了茫然還是茫然,似乎對于她的問題,很是不解。 為什么她好像根本不記得? 是因為時間太久,三年過去了,記不起來自己分手時還發過帖子? 還是說,會不會,真的不是她。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了個尖兒,立馬飛快地生長起來,藤蔓一般纏繞著心臟。 有什么東西,好似漸漸復蘇了。 南雪在被窩里動了動,說:好冷。 說完她看著舒予白。 舒予白眨了眨眼睛,問:我去給你倒一杯熱水,好不好? 說完就轉身,出了臥室門,沒一會兒,樓梯間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她上樓了,捧著一個白瓷杯子,輕手輕腳地放在床頭柜上,南雪一瞥,不錯,又是姜湯。 喝點兒。 舒予白耐心地說。 南雪蹙眉,被迫坐起身,把姜湯喝完了,又躺下去了。 還冷么? 舒予白輕聲問。 南雪點點頭,說:冷。 她沒說謊,腳丫已經冰了,似乎怎么都捂不熱。 天色很晚了。 舒予白看一眼時間,心里想,南雪要睡覺了,她是不是該離開了? 一轉眸,被窩里的那人靜靜地瞧著她。 目光清冽,眼睛一眨不眨。 舒予白又問南雪:是哪里冷? 南雪:小腿以下,都是冰的。 舒予白在床邊兒坐下,她輕輕地掀開半截被子,溫暖的手指觸到了她在被子里的腳踝,的確,很冰。這兒天一冷,就是濕冷,暖氣不開,睡覺總是腳丫冰涼涼的。 我給你暖暖,好不好? 舒予白臉頰微熱,試探著問。 南雪點點頭。 她迷糊地合上眼,下一秒,卻感覺腳丫觸到了一個溫暖柔軟的事物,好似有生命一般,很鮮活。 她猝然掀開睫毛。 舒予白坐在床頭,把她的腳丫放進衣服里,輕輕貼著白白軟軟的肚皮。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40822:36:00~2021040922:5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壹三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4個;47426874、熙文、無為、想白、馮二狗、34496768、陌陌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想白159瓶;我的故事里沒有你76瓶;NmZKA50瓶;落心最愛吃火鍋30瓶;頑皮鬼20瓶;好喜歡石儀坤啊8瓶;葉老師的小闊愛、隨便、小勤快喜歡大迷糊、織日月3瓶;咩咩ai呦、孟美岐女朋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2章 . 足尖的觸感暖熱。 白軟的肚皮隨著女人輕盈的呼吸,微微起伏,軟的不可思議。 熱意順著一路往上流竄,南雪登時有點異樣的感覺,難以言明。 舒予白眼眸柔和似水,一頭烏發軟軟地散在肩頭,優雅的紅唇不言,含著似有若無的笑,只靜靜看著她,眼神干凈,很單純。 南雪臉頰一熱,說:jiejie 舒予白抬眸,一怔,出神地看著她。 南雪多久沒這么叫她了? 柔軟的感覺緩慢地生長,充盈著心底,舒予白恍然如夢,一時間,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南雪在被子里別過頭,有些不愿看她,耳根泛起緋色,她動了動,試著把腳丫縮回去,說:別了,會著涼的。 我就這么睡。 南雪固執地縮了回去,很難為情,她沒看舒予白,翻了個身,把被角卷的更緊了些。 舒予白眼底那點兒光倏然滅了,她頓了頓,站起身,說:那你睡吧。 我不打擾了。 舒予白輕嘆,離開時在她床邊低頭,輕手輕腳地替她掖好被角。南雪似被驚動,就在柔軟的枕頭間轉眸,靜靜看著她。 女孩兒烏黑的發絲兒散開,瓷白的一張小臉上帶著紅暈。 她眼珠子極黑,有一點濕潤,閃著冰涼的光。 舒予白眨了眨眼,用手背挨了一下她的額頭。 還有點燙。 有么。 南雪含糊地問:我感覺好些了。 她發燒了,好似一只小刺猬露出了肚皮,柔軟的、暖熱的。一雙秋水眸里脈脈含情,櫻桃似的唇半啟,臉頰好似花瓣兒。 軟乎乎的,卻有點勾人。 再量一遍。 舒予白心跳略快了,堪堪收回目光。 她在床頭拿起溫度計,拔開蓋子,纖白指尖捏著玻璃溫度計的一端,遞過去。南雪穿了一件睡衣,柔棉,很薄,松松地掛在單薄的肩頭。 舒予白在她裸露的鎖骨上碰了下,南雪被她涼的一哆嗦: 舒予白輕輕笑著說:喏,自己量一下。 南雪把溫度計夾進胳膊下,在那兒量體溫,舒予白在房間里轉悠一下,找到遙控器,替她開了暖氣,又下樓,問張姨要了個熱水袋,充好電,給她放在被子里。 南雪皮膚很白,臉頰上好似籠著一層淺淺的輕紗。淺緋色,溫熱,好像軟乎乎的。 一雙眼睛跟著她轉。 她走到哪兒,南雪看到哪兒。 舒予白忙完,在她床邊兒坐下。 多少度? 舒予白問。 36.9。 南雪捏著看了一下。 褪了一點。 已是夜晚了,窗外,遠遠的地方有料峭的燈火,窗合著很靜,一絲聲音也無,這一刻似是很靜謐,床頭一盞壁燈開著,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南雪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舒予白很想低頭,吻她額頭,或是眉心。 可多年前的不辭而別,怕是還未被原諒。 她亦拿不準南雪的心思。 舒予白暗自輕嘆,看她一眼,說:我走了。 南雪看著她,不答,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舒予白只好又俯身,輕聲問:怎么了? 想吃潤喉糖。 南雪看著遠處的書桌,說:在桌子上,謝謝。 薄荷糖可以吃么? 舒予白想了想,可她一看南雪渴求的眼神,登時也不顧可不可以吃,轉身就去拿了。 她就是會慣著人。 也沒什么原則。 只一顆噢。 舒予白從小盒子里拿出一枚,有淺淺的清香。 好。 南雪靜靜看著她。 舒予白:? 兩人對視片刻,無言。 她動作微滯,慢半拍明白過來,南雪是等著她喂,舒予白臉頰微熱,有片刻的不自在,她指尖剝開鋁箔紙,把薄荷味兒的潤喉糖抵著她唇邊兒。 南雪舌尖輕輕一卷。 卻碰到一點食指。 溫熱,潮濕。 舒予白觸電一般,剎那間站起身,垂下纖長的睫毛:我走了。 南雪在被窩里靜靜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燒起來,好似很容易軟弱。 先前那點兒固執的冷漠不知哪兒去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厚厚的被子捂著,身上滿是濕汗,暖氣開了,很熱,不知是不是泡腳了的緣故,熱起來,有點不太清醒。 有一瞬間,她很想說: jiejie,想你抱著睡。好不好? 可惜別人不會讀心術,在她的注視下,舒予白還是離開了。 她轉身,走時輕輕帶上了南雪房間的門,下樓時樓梯一震一震的,腳步有些遲緩,指尖似有余溫,她輕輕在身側捻了一下。 是方才觸碰了她唇瓣的食指。 有輕微的酥麻。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突然被叫去開會qwq 摸魚碼了一點兒,十二點還有一更,等不及就睡叭~感謝在2021040922:50:32~2021041022:04: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白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啊呀、爸爸2個;白、llover、無為、葉一、不誠、陌陌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九厘90瓶;我最會磕30瓶;行非塵20瓶;尋玉、circus、2966650710瓶;風鏡大總受8瓶;heal5瓶;blink小王、渭城朝雨浥輕塵3瓶;楦、孟美岐女朋友、織日月、泰允是真的2瓶;葉老師的小闊愛、42240906、零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3章 . 小白老師,上次投的期刊中了一篇啦。 《美術觀察》上的,現在還差兩篇了,加油加油! 什么時候請吃飯? 舒予白挎著包,抱著課本和一摞作業紙,走在路口nongnong的樹蔭下。 春日的天兒,路旁樹蔭下不少來來往往的學生,正是中午該吃飯的時間,隱藏在樹梢兒間的音響里有首歌兒,清透的女聲,慢悠悠地唱。 發信息的是時初。 美院的老師想往上評職稱,只有畫也不行,得發核心期刊,三篇以上才夠。舒予白早先沒這個意識,論文就畢業時寫了點,更多是注重實踐,也就是畫。 如今,離三篇差倆。 才勉強夠得上合格線。 舒予白看了一眼聊天框,笑了一下,語音回復她: 好呀,你想什么時候?吃什么? 說完就放回了包里。 初春的天兒,風吹去云,透藍的,干干凈凈好似一塊剔透的礦石。 她穿一件吊帶的雪紡長裙,桔?;\淺地印在上頭,沉墜墜的料子,裙擺走動間不經意撩起,露出一截白而滑的小腿。 路邊有學生認出來,眼睛亮晶晶地打招呼:舒老師。 老師好拖長了聲音的一群。 哎呀,老師記不得你的別丟人了趕緊走啦。 舒予白一怔,片刻,看過去,輕輕笑了笑: 誰說我不記得的? 一群年紀不大的學生都是一愣,接著害羞地抱成一團,跑遠了。 年輕真好。 舒予白低頭,笑著回憶。 淺灰色的小樓外,開了一株茂盛的花樹,辨認不出,桃花、杏花,或是滿樹的梨花,一片葉子也無。 密密匝匝的白色小花一團一團地簇在枝頭,霧一般,含著淺香。 舒予白的車停在樹下,落了一層紛紛的花瓣,風兒吹過,輕輕落下。 真美。 她驚嘆,忍不住拍了張照片。 拍完后順手給時初發了過去,說,你看,花全開了。 她鉆進了車里,沒一會兒,時初就回復了。 卻是一個?。 舒予白:? 她不明所以地看了會兒,登時,心頭一跳:發錯人了! 她,居然,發給南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