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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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嘟囔著說:還是不要了,雖然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我們又不是朋友,對陌生人這樣做不太好啦。 哎,是朋友就可以嗎?男人不解的歪了歪頭,松開了少年的手。 少年捂著自己脫離禁錮的手腕,看著上面留下的指痕,因為是皮膚很細嫩的體質,男人剛才抓著的時候用了點力道,在上面留下了像是被大力握住的觸目驚心的痕跡。他揉了揉并不算酸疼的手腕,嘟著嘴唇說道:小哥哥也真是的,不要對別人說這種話啦,哪有讓陌生人亂摸的道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訝異的看著這么好看的男人,認真的詢問:難道小哥哥是那個? 哪個?對方柔聲的詢問著。不管是聲音、神情甚至氣質,都散發著無害溫和的氣場,也讓少年放松下來。 少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他們后才小聲的問:小哥哥,是牛郎嗎? 男人: 你為什么這么想?聽出了語氣里咬牙切齒的味道。 被對方溫柔的表象欺騙了的少年沒有感覺到他的不悅,而是進一步的說道:因為普通人不會這樣的吧,讓一個男生去摸自己的身體所以,小哥哥是牛郎嗎?他傷腦筋的皺著眉,不可以哦,就算是牛郎,我又沒給錢,你怎么能讓我隨便摸呢。 那你給錢就可以讓人隨便摸? 恩我沒錢。少年沒聽懂對方刻意歪解的意思,而是非常沮喪的詢問著,可以給我打個折嗎?嗚恩算了,打折我也付不起吧。 男人頭疼的單手捂著額頭,似乎是有些難受的說著,你這小家伙真的是算了,這也算是污蔑公職人員,加上剛才意圖襲警若是對方剛才摸上去了,就可以直接告他襲警了,有點失望。 哎?什么警?少年眨了眨大眼睛,他剛才聽得不是很清楚,還想追問時,聽到了咔嚓一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兩只手被拷上了金屬手銬。 因為是從對方口袋里取出來了,還留著體溫,手銬并不冰涼,但少年的心卻是如至冰窟。 明明還是笑得那么溫柔,此時男人的模樣在少年眼里已經換了一副面孔。他嘴角勾起愉悅的說道:拜你所賜,驚擾了我跟蹤的毒/販嫌疑人,本來可以在他們進行不法交易的現場將人一網打盡的,讓我做了白工不會以為輕飄飄幾句話就能夠蓋過吧 男人彎下腰,臉越湊越近,與驚慌失措而失語的少年面對面的,是能夠感覺到少年急促的鼻息撲打在臉上的近距離,還有嗅覺敏銳捕捉的夾著汗味和體香的氣息。 他沉聲的說道:我是條野采菊,一名軍警?,F在以擾亂公安執法罪、污蔑和性/sao擾警察的罪行將你逮捕,請跟我走一趟吧,小家伙。 少年:咦咦咦咦?。?!好一會兒后,傳來了少年驚嚇過度的呼喊聲。 條野閉著眼睛聽著對方心率如過山車一般的轉變著,心情愉悅。雖然欺負一個普通又單純的少年人不太好,但是良心是什么?他沒有啊。 這不是很有趣嗎? 今日下班后,他利用幾個小時處理完名下商社的事務后一時興起的在夜間的東京街頭散步,嗅到了那條小巷子里有違法藥物的氣味,就想著抓兩個犯人拷問一下來放松放松,卻恰好聽到了勒索的動響。 藥物的氣味是從勒索的犯人身上聞到的,量不多也不少,可能是二道販子。從現場的動靜推算出這幾名混混并不是想要金錢那么簡單,可能是覺得那個受害者長得還不錯,正好綁架了賣給一些喜好這種青澀少年的富人取樂。 嘛,不過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竟然產生這種綁架還有拐賣的念頭,真是世風日下不知所謂,抓住的話盡情拷問,讓他們精神崩潰就此壞掉也是可以的吧~ 可在他剛準備動手,那個少年已經身手很利落的幾個連環踢將幾個比他高大的混混給踹翻下了。而且招招命中要害,沒有偏離。 聽到了少年活力十足的得意叫囂:哈!你們當我是誰啊,敢搶劫到我身上來,看我不把你們的命根子踹爛! 條野過人的五感捕捉到的信息,氣味、風聲、衣物摩擦動靜、聲音和呼吸汗液聲等等,即使他沒有視力,也可以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個慘絕人寰的現場。 少年在輪番踹了這幾個混混的要害之后,又不解氣的每人又給了三下,非常公平,還嘲笑著:哇,我踩的是豆芽嗎?怎么一點踹中的實感都沒有。你們不行啊,都這么大年紀了還發育不良,還是快點割掉吧,反正也是用不了的玩意兒。 說完,果斷的跑了。后面幾個混混痛得齜牙咧嘴,被氣得眼睛都紅了,捂著命根子忍著劇痛掏出武器踉踉蹌蹌的追著少年而去。 就傷害很大,侮辱性更大。 條野站在原地,擦了擦額頭落下來的一滴冷汗,覺得自己的要害也傳來了警報聲,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在現場聞知這般慘事都是心有戚戚然的,剛給附近的警察局打了個電話,就聽到了那個少年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有那么一瞬間,條野被嚇到了。非常輕微但是不可忽視的驚嚇。 只是少年沒有給予他同等的暴擊,而是訝異的瞪著他。以非常矯健的身姿翻越障礙物跑回巷口想要逃到安全處的少年,還能聽到那些無能狂怒的混混們在挪著步子追著他原來跑的巷尾的地方。 少年很果斷的跑過來,將條野往陰影處推,一邊推一邊小聲的說:小哥哥別出聲,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他應該是從月光看到了條野瞇著的眼睛,不知道腦補了什么,碎碎念道:哎,你是走錯路了嗎?你家里人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出門。沒事,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回憶結束,回到現在。 條野單手按著腦子當機,雙手被拷住的少年的肩膀,咬著牙說道:放心吧小家伙,就是例行拷問一下下而已,不會死的。 傷害到他幼小脆弱的心靈,不拿點精神損失費怎么可以。畢竟第一次遇到這種一言不合,直接踹人命根子的人??!考慮一下聽覺嗅覺敏銳的人士??!他都聽到了有兩個混混那里碎裂的聲音了!治不好的那種!還特么失禁了! 這是迫害! 12、第 12 章 名字,年齡。 香取遙,18歲嗚竟然是真的警察嗎? 被強硬的帶到軍警本部,拷在審訊室的房間里,香取遙內心非常的不安。進軍警的審訊室遠比去警察局更讓人害怕吧。 香取遙悄咪咪的抬起眼睛,看著對面正襟危坐的條野。對方已經換上了一身軍裝,外面穿著一件長款的披風,服飾打理得非常干凈整潔,就連披風的扣子都非常規整的扣到最上面。 怎么說呢,美男子的制服裝扮真是太棒了??! 再看罪加一等哦。條野冷漠的打斷了對方的發散性思維。毛頭小子就是這樣,所謂的青春期躁動嗎?什么事都能靠下面來思考。 啊啊香取遙用戴著手銬的手捂著了眼睛,悶聲道,我說的是真的啦,為什么要一遍遍的詢問嘛。我只是個漫畫家,去那條小巷是取景啦取景,誰知道那里會有毒/販子在交易。 事情經過連同名字等個人信息,對方都問了四遍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拷問手段嗎?通過一次次詢問同樣的問題施加壓力,讓嫌疑人的精神受到更多的沖擊,而審問出更細致的內容。 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軍警小哥哥真的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條野挑了挑眉,這種事不需要你來判斷。 太霸道了,再這樣下去天都要亮了,你要負責送我回家嗎? 條野傷腦筋的捂著額頭,就這么確定我會放走你嗎? 可是香取遙鼓起一邊的腮幫子,我也讀過法律的啦,你又沒有證據來證實我犯罪,感覺小哥哥就是為了戲弄和幫助我才做出這種事情的。 被猜中了啊。條野手摸著下巴思索著。 毒/販的事情已經交給警察局處理,不過考慮到香取遙的臉被對方看到,那些人背后也有東京當地黑幫的影子,實際上將對方帶來這里是為了將罪犯們一網打盡之前,保證這個人的安全。 若是被黑幫盯上的話,這個小家伙可是會很慘的,像這種危急時刻都會幫助一名陌生人的善良之輩,條野并不討厭。 你倒是挺聰明的嘛,這就是漫畫家奇特的腦補能力嗎?等明天那些人的根據地被搗毀后就可以走了。啊,你可能需要找個地方避避風頭哦,說不定會有人跟到你住處,稍微注意點吧。條野如此說道??赡苄圆淮?,可誰知道會否有萬一呢,惹上了這種麻煩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吧。 哎!香取遙很是吃驚,你們不能保護我嗎? 對他的問題,條野表示對方是得寸進尺。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吧,那附近本來就是黑幫組織的根據地,還不知死活的跑到暗巷,你該慶幸他們沒帶槍。 香取遙很害怕,還很慶幸。這附近他不熟悉,因為畫的漫畫里面需要到一個夜景,他在網上查過之后,覺得這附近能取到不錯的參考景色才過去的。也確實他所想的,那個地方保留著很多的老建筑物,地形錯綜復雜,小道橫巷縱橫交錯,和他預想中的漫畫的場景很搭配。 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可惡啊我怎么知道那附近有什么黑幫。網上也沒有這個提示啊。 誰會將這種情報大咧咧放在網上,是附近居民默契的常識吧。條野對他的煩惱沒有絲毫同情,他站起身來給他解開手銬,你今天就睡在這里,我要回去了,大半夜的可沒時間陪小鬼玩耍。 明明是浪費了好幾個小時,搞出這種仗勢欺負未成年,條野卻說得像是別人給他添麻煩一樣。香取遙素來膽子大,抓著對方的袖角說道:你其實是報復我說你是牛郎吧,小氣鬼。 放手。是在警告。 但香取遙有自己的一套判斷標準。你可是警察哦,對無辜市民動粗是不好的吧,你敢打我,我就投訴你。 條野有些失笑,他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對方的頭發,不顧少年的掙扎將他的頭發揉成一個雞窩。發質打理得不錯。他夸獎著。 然后,用力的抓住他的頭發,扯到他面前,語氣危險的說道:你可以試試哦,看你的投訴能不能被認領,又或者被以誣賴軍警的罪名關起來。是哪個結果呢,要不要現在來試試看,我給你提供手機或者紙筆都可以,投訴電話和地址知道嗎?我也會告訴你的。 頭皮被扯得生疼還被威脅了的香取遙掉淚了。眼淚奪眶而出,小心肝跳得飛快,條野心滿意足的享受著他心音的變化,果然這種事情就是會上癮啊??吹絼e人因為自己的語言而被逼得走投無路,那無能的什么都做不了的絕望的心情 小哥哥,可以說多一點嗎? 條野怔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少年心跳的動向,還有加速的呼吸跟流汗的規律,都把對方既忐忑又是興奮的心情傳遞過來。 香取遙的臉在發燙,鞋子里的腳趾敏感的蜷縮著,只覺得小心肝被什么撓來撓去,有點發癢。他喘著粗氣,有些急切的詢問著:這就是傳說中的被威脅了嗎?啊,現在是被關起來,小黑屋?呼小哥哥說話好聽,繼續說多一點吧。 條野,默默的松開手里的頭發,往后退了兩步。 香取遙連忙繞過桌子沖過來,那樣子讓條野反射性的閃開,兩人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在狹窄的室內活動著。 小哥哥不許跑!你要負起責任來??! 責任你個鬼??!你很奇怪??!這是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 才不是奇怪呢! 對比條野連呼吸都沒亂一下,香取遙已經追得筋疲力盡,手放下膝蓋半蹲著喘息,看著施施然抱著雙臂站在他對面的條野。哈啊呼反正,都是小菊的錯,現在不僅是心臟,連那里都興奮起來了??! 仿佛被晴天霹靂擊中一般,條野受不了的喊著:關我什么事??!而且誰允許你叫我小菊的!再說了,這種限制級的話語很奇怪,你都不知道害臊的嗎?! 香取遙疑惑又無辜的說道:為什么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吧。而且叫小菊的話不是很可愛嗎? 可愛你個頭!真是的,我才沒時間陪你玩游戲!給我老實在這里待著吧! 說著就要打開門離開這里,在手摸上扶手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了。條野嘴角微微抽搐著,低下頭看著抱著自己腰部,還非常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少年。 再不放手,別怪我動手了。 你要在這里對我出手?可是有攝像頭的吧,這種錄像被傳出去不太好哦。香取遙曲解著對方的意思,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是不放我離開的話,我真的要襲擊你了哦,我還未成年,不管怎么樣,發生那種事情都是成年人的責任更大吧。 這話讓條野無法可說。他可以在腦海里勾勒出對方笑得跟偷腥的小狐貍一樣的表情。真的是 條野深深嘆了口氣,手用力扯起對方的后衣領,像是提著小貓后頸一樣打開門大步走出了這間審訊室。香取遙很配合的沒有掙扎,還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小菊是好人!不愧是正義的軍警呢! 你就是仗著我不能打你才這么放肆的吧。對少年這種單純又執拗的認為天底下所有公安人員都是好人的思想,條野感到很無力。 若不是因為對方真的是這么想的話,他早就將這小子痛打一頓了,哪里會任由著他在自己面前耍小聰明。 因為軍警的身份而被守護著的市民全然信賴著的這份純真的心意,即使是小心眼又性格惡劣的條野采菊,也不想辜負。 脫離了軍警本部給人帶來的權威性的窒息感和壓力,站在大門口的香取遙伸了個懶腰,對旁邊站著的條野說:小菊現在是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