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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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那狼狽的背影,香取遙嘆息著說:嘛~畢竟我是漫畫家嘛,隨便編出來的,反正能夠讓那位女士起殺心的,又是情侶關系,除了劈腿就是已婚騙子吧,干脆就說個更嚴重一點的事態。 殺、殺心?!難道,那位女士真的準備 沒有哦。香取遙攤手道,一時糊涂而已,現在以后估計也沒有了,我的異能力對那種身心比較脆弱的人時效會更長,估計得等個十來年才會脫離出來吧,到了那個年紀也會成熟一些,更能權衡利弊。 空氣似乎都在此刻凝固,他疑惑的歪了歪頭: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你是異能力者?詢問的是條野,可以看出來他很吃驚。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沒問,而且對我來說異能力也沒什么多大的用處吧,一年也用不了幾次。提到這個香取遙思索了一下,沒遇到你之前倒是用得比較頻繁,畢竟那種黑幫成員,不用異能力的話我早就死掉了吧。 黑、黑幫成員?敦急忙擠過來,鏡花也緊張的抓著香取遙的手。遙哥哥被黑幫盯上了嗎? 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因為父母以前借了高利貸,又自殺騙保被揭穿,保險金自然是下不來的,那些人得不到錢就找上我。錢都還上了,也沒理由再找我麻煩吧。香取遙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的異能力是,但凡有殺人之心或者負面情緒過重的人,被我觸碰并發動異能之后就會冷靜下來,百分百會幡然醒悟重新撿回尋找生命真諦的信心,時效的話就因人而異了。 那還真是不得了的異能力呢。立原嘩然的說道,他走到條野面前,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示意他快點回神。對香取遙敬佩的說道,你這種能力是天生就該成為警察啊,對穩定社會治安很有用哦,做心理醫生也不錯,像那種狂躁癥啊自殺抑郁之類的,簡直是良藥。您說對吧,鐵腸先生。 鐵腸點了點頭,走到另一邊,和立原一樣抬起手按在條野的肩膀上。條野先生昨天說請客讓我們放松放松,結果在酒吧發了一堆牢sao,強硬灌了我好幾瓶烈酒,今天早上才從酒吧門口醒過來,還吐了很久,現在肚子很餓。 香取遙眨了眨眼,看鐵腸非常認真的看著自己,又見條野一副想生氣又被兩個同事按得動彈不得的樣子,他有些迷惑的問:那要一起吃飯嗎? 鐵腸點了點頭,還想說些什么,立原連忙拉上他和敦他們兩個,推著他們往店家大門走去:走吧走吧,真的餓死了,本來今天是放假的都浪費半天了。 他們走了之后,就只剩下香取遙和條野采菊二人。一時間香取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想著怎么緩和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時,聽到條野有些悶悶的聲音。 他應該是喝了許多酒,臉上還帶著點宿醉后的紅暈,襯衫皺巴巴的,頭發也有些凌亂,右耳的耳墜流蘇也糾結成一團。 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狼狽的樣子,其實香取遙有些驚訝的。 你的異能力能夠控制心跳嗎?如果是能夠撫平躁動情緒的話,那么一切就說得通了。 因為,在依賴五感的條野面前,面對他的香取遙一直都那么平靜。不管是在一起時,接吻時,親密時,甚至是生氣的時候 都很少能感覺到他心率失衡,好像自己在對方面前,根本就無法撼動他的情緒波動。 聽到他這么問,香取遙并不意外。本來條野就是個很敏銳的人,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也是因為之前他表現得完全是個普通人的緣故。 是啊。香取遙很坦誠的承認了。 那 條野先生。香取遙打斷了他的話,在條野嘟囔著為什么叫我條野先生的小聲抱怨中,說道,這三天,為什么不給我電話,連一個簡訊都不發給我? 條野沒回答,香取遙也不是想聽到他的答案。條野先生,你記得我的電話號碼和通訊賬號嗎? 你為什么這么問?條野有些疑惑。他上前一步,因為還沒有醒酒,邁出一步后身體有些搖晃,定了下神才說道,這個跟這件事有關系嗎? 有哦。香取遙平淡的說道,如果你有試圖聯系我的話,就會發現,在兩年前我就將你加入了聯系人黑名單這件事。 條野:! 這次來橫濱聯系你的前一分鐘才把你從黑名單列表移除。不過,你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覺得很可笑吧。 條野,失語了。他被香取遙說的話嚇到了,不,與其說是被他說的內容嚇到,不如說是因為預想到了對方接下來會說什么話,腦子完全呆滯無法思考。 本來還以為聯系你的時候會被罵一頓,甚至被放鴿子,但是條野先生完全沒發現啊,還是跟以前那樣的相處,就好像中間的兩年完全不存在似的。 香取遙 你,一次都沒有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吧。一直都是連名帶姓的叫著,怎么說呢,真是無情呢。說到這里,已經無法忍耐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根本止不住。 他吸了吸鼻子,仰起頭試圖讓眼淚不要再從眼眶里流出,啞著嗓子繼續說道:一直都是這樣,我不聯系你的話,你就從不會找我。從頭到尾都是我一頭熱而已,對條野先生來說,我也只是打發時間的消遣罷了。如果坦誠相待的話,會嫌棄麻煩被甩掉的吧??墒钦娴暮芾哿?。 香取遙低著頭,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停車場的水泥地面上,打濕了一小片,泣不成聲的說著:我知道的啊,刻意用玩笑的語氣說喜歡說再多次條野先生也不會當真的,可是真的很喜歡啊不用異能力的話,一定會被發現這就是成人的感情游戲嗎?我玩不起啊 卸下異能力,不再偽裝自己的情緒。平穩跳動的心音,撲通撲通的加快著,連同眼淚的氣息一起,條野都感受到了。 是失望、痛苦、悲傷、自我厭棄愛而不得的感情,被棄如敝履的真心 條野第一次從對方身上感覺到,那份沉重的情感。這是他以前一直想要得到的,來自香取遙的為他心動時的心率聲,想過如果能夠聽到的話,一定是世界上最為美妙的音曲吧。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不想喜歡你了。不會喜歡你了。 來自香取遙的聲音,帶著嗚咽聲,卻隱含著絕不會動搖和改變的信念。 結束吧,這種不明不白的關系。一直以來都很感謝您配合我的任性,非常抱歉。 停車場的一角,從飯店后門偷偷又溜出來的四人,疊羅漢一樣的豎起耳朵偷聽。 哎,他們說什么來著?這么遠聽不見啊,可以用異能力偷聽嗎?利用金屬傳音之類的。立原單手放在耳邊,想要讓自己能夠聽到那邊在說什么。 偷聽不是正義之舉。鐵腸不想跟他們同流合污,卻被強硬的拖下水,在思考著要不要把自己背上的立原給掀翻。 不要這樣嘛,都被拉著聽了一晚上的牢sao,被折騰個不行。如果不是我沒滿20歲,也會像鐵腸先生那樣慘吧。立原想起昨晚那個畫面,還有些惡寒。 因為今天放假,條野先生說了請他們吃飯,還很高興的去了,地點竟然是酒館!被迫聽他和戀人吵架的各種抱怨,不過倒是沒有泄露出戀人的情報,這方面防得很緊呢。 如果沒有跟來的話,他們還不知道條野先生的戀人長什么樣子,名字也是因為條野喊了才知道。 結果聽到別人打電話過來說香取先生和中島敦出來約會就氣炸了,也是沒醉醒吧,還濫用職權查了全市的監控找到了這個地方,強迫我們一起同流合污過來捉jian立原更加難受的吐槽著,真是的,條野先生完全不行啊,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卻不肯道歉,卻像個斯托卡一樣一聽到這事就不管不顧了。 中島敦本來趴在最下面,聽到這話都嚇到了。哎!我?約會! 約會?鏡花也疑惑的歪了歪頭。 小孩子不用聽,反正是條野先生腦子抽了而已啊,他們在說話,咦?為什么香取先生哭了?立原驚訝的瞪大雙眼,條野先生在做什么啊,戀人都哭了還不快點抱上去安慰!他是笨蛋嗎! 是笨蛋。鐵腸湊了過來,瞇著眼睛看過去??雌饋硗耆珖樕盗?。 他們這邊的角度無法讀出香取遙的唇語,只能夠靠猜測他們在聊些什么。 啊香取先生這是跑了?哦,是開車開到我們這邊來了!立原嚇得大叫,連忙捂住嘴唇,但香取遙的車已經開過來,并按了下喇叭。 他的聲音從車里傳來,有些失真。敦,小鏡花,上車吧,我們該走了哦。 敦和鏡花腦子沒反應過來,身體倒是很聽話的打開車門爬進去,剛關上門車就迫不及待的啟動,揚長而去。 立原和鐵腸心里咯噔一下,走到條野面前。立原害怕的縮在鐵腸的身后,鐵腸想了想,伸出手拍了拍條野的肩膀。 要喝酒嗎?我請客。 條野聽了這話,扯了扯嘴角。他是想笑的,可是根本笑不出來。他低著頭,詢問著:鐵腸先生如果遇到喜歡的人,會怎么做? 喜歡的人有點意外這個問題,但鐵腸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一定要先告訴對方自己的心意,拼盡全力的追求直到打動對方為止。 那要怎么才能知道對方已經接受了呢 喜歡的話,心是會有感覺的吧。心意的相通是會傳達給彼此的。 這么樸實又堅定的發言,怎么說呢,并不意外從鐵腸嘴里說出來呢。條野只覺得挺諷刺的。 心嗎? 心和心跳是不一樣的。 如果更早知道這一點不,其實早就應該想明白的,不過是自尊心在作祟。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被喜歡,被偏愛的一方,所以執拗的想要讓對方先說出口 如今這個結果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我愛著他啊條野如此輕聲的呢喃著,他不會相信我了。 11、第 11 章 時間為,四年前。 香取遙18歲。 站、給我站??!臭小子別哈別跑! 抓、痛痛痛,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是幾名紋身的小混混,舉著棒球棍和小刀在深夜的暗巷叫囂著,他們的追的目標眨眼間消失在拐角處,氣得四處翻找。 在他們背后,廢棄箱子后面慢慢的冒出一個腦袋,一雙碧藍色的大眼睛在月色之下,像貓兒一樣警惕的閃爍著銀光。突然,旁邊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發頂,少年像是炸了毛一樣,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拍開男人在他發頂上亂揉的手,輕聲的抱怨著:別亂碰啊,不知道男人的頭發是第二條生命嗎? 呵~你是男人?是質疑。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少年氣急,雖然他的嗓音聽起來像沒發育過的少年音,但他真的很努力度過變聲期了??! 看起來也就是中學生年紀的少年氣鼓鼓的壓低嗓子說著,眼見剛才糾纏著要搶錢的小混混已經看不到身影了,他抓著男人的手像做賊一樣無聲的躡手躡腳的往傳來燈光的出口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對身后任由著他牽著的男人說著:小哥哥你別怕,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里哦。真是的,你出門要帶導盲犬啊,怎么跑到這地方來了,被那些人盯上的話就慘了哦。 身后的男人沒說話,他的雙眼自然的閉著,并沒有覺得自己被當成弱者是一件損害自尊心的事情,畢竟,他確實是個盲人。 走到了燈光匯聚的地方,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少年沒有放下牽著的手,而是回頭看向那個男人,本想開口說些什么,看到他的臉時,騰的一下,心跳加速臉也染上了艷麗的紅暈。 好、好漂亮的男人!剛才的暗巷里沒有燈光,他只隱約看清了輪廓,到現在才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不僅長得好看,還比他高了一個頭,穿著夏天的短袖襯衫和暗色的格子長褲,手臂上鍛煉有素的肌rou線條優美流暢,對肌rou控的少年來講是夢想中的存在。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下,在快碰到的時候,略微迷離的雙眸才猛地清醒過來,收回手,看到自己另一只手還跟男人的手牽著,嚇了一跳般的松開,后退兩步。 反倒被男人力道一轉的改成握住了他的手腕,高高舉起。他含著笑意的聲音傳入了少年的耳膜:不是想摸一下嗎?可以哦。 被這道沉雅又磁性的嗓音吸引住的少年,不明顯的喉結滾動了兩下,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著面前笑得非常溫柔的白發男人。恩,看到了對方右耳處還打了耳洞,戴著一個掛著耳墜的流蘇。 啊,是同道中人。 少年心里意會。在右耳戴耳環就是表示這個人是gay,這是一種國際上的默認常識,因此少年心情也放松了許多。 真、真的可以嗎?他雀躍的問著,手指松開收縮,是蠢蠢欲動。視線從男人手臂上的肌rou再轉到了對方的胸膛。襯衫扣到最上面的男人,散發著一種禁欲克制的誘惑力,胸膛的肌rou在修身的襯衫下,因為呼吸的起伏而若隱若現的顯露出輪廓。 啊,難道你想摸我的胸肌和腹肌嗎?也可以哦。男人鼓勵著。 被抓住了右手,無法逃離的少年,還不知道他們此時的姿勢在外人眼里有多么暗昧,因為生活的圈子比較窄,單純到沒有預料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他對男人的誘導非常的心動,一顆心噗通跳得更快了,長得很好看的小哥哥,雖然是盲人吧,但身材也很好啊,而且還很溫柔對方都同意了,摸一下應該是可以的吧? 腦子里這么說服著自己,他僵持了好幾秒,最終還是哀怨的嘆了口氣,放下了快要觸碰到對方臂肌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