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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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條野沒有資格管這些好不好!他們又不是什么戀人關系! 想到這里,他軟下嗓音說:行啦,我會注意不在你面前喝酒的,這樣可以了吧?難得氣氛正好,別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香取遙哼哼唧唧的抱怨著,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頸窩輕輕的磨蹭。來繼續車上沒有做完的事情吧。 成年人了,一波解決不了就兩波,他奉陪到底??!雖然條野的性格一言難盡,但該給的快樂也是很快樂的??! 條野心情很是復雜,對方根本沒有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酒精的危害性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吧。這個小子,不過是兩年沒看好,怎么就那么能搞事? 不僅完全不覺得自己哪里有錯,還試圖蒙混過關。難道自己在他眼里就只有那檔子事的作用嗎? 想到這里,他有些窒息,心里有點難受。他推開了香取遙,單手捂著臉說:不了,我今天沒心情。 香取遙眨了眨眼。你不對勁。很不對勁。 什么? 難道香取遙覺得有些不妙,快速的遠離他一米之遠,我想起來了,有件事必須要先確認一下。 條野沉默,示意他問。 你特么的該不會真的有情人吧? 聽到這句話,有一口氣差點就沒上來,條野皺著眉頭喊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人聽到我剛才說的那種話,應該是先問一下為什么沒心情,就算沒有安慰也不會問這種問題吧! 還情人呢!說得好像除了你之外他看得上其他人似的嗯 條野想了想,說道:我必須留下來監督你。 哈? 是你說了,在我面前不喝酒的吧。他抓住對方話語里的漏洞,說道,是男人說得出就要做得到,現在將冰箱里的啤酒處理掉還來得及。 有他在,這小子別想碰一滴酒。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香取遙有些迷惑,而在晚餐時間等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店長夫妻,也有些迷惑。之前香取遙就承諾過三餐會在咖啡廳解決,這是因為不如此的話,他能夠天天吃外賣,甚至一天只吃一頓外賣。 但店長夫妻的心臟沒有好到連條野采菊也一起招待的程度,看到他們一前一后的進門,走在前頭的香取遙還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店長夫人湊到他面前輕聲問:他怎么還沒回去?軍警有那么閑嗎? 提到這個香取遙有些郁悶。他生平沒什么愛好,在被迫戒rou之后,酒就成了他的喜愛之物,雖然只限定于度數不高的,但條野大半天賴在他租房里不走,心里頭的酒蟲就勾得很難受。 他說最近剛好休假,休一個星期還有六天呢,他是絕對做不到六天一滴酒不沾的。 他其實也沒有像條野認為的有酒精依賴癥啦,比起水啊飲料之類的,啤酒的口味更適合他工作之余放松身心,而且他也沒有其他的娛樂啊。 因為之前工作太拼命了,忽略了交際,等到事業走上正軌之后,回身一看連個可以約出來玩的小伙伴都沒有,實慘! 可惡該不會真的要住下來吧。再讓他待下去,冰箱里的酒就全都保不住了,他就是有這么個不詳的預感。 那你是想去我那邊嗎?可以哦,你答應我就讓北野來接我們。條野對他這種態度非常不爽,將他推進一個空的卡座坐下,自己坐在外圍。夫人,麻煩給我一杯拿鐵咖啡和一份rou醬面,遙就給他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和蔬菜沙拉。還有其他想吃的嗎? 最后一句問的是香取遙。 被問的人搖了搖頭。我想喝雞尾酒,討厭牛奶。 駁回。 嗚如此無情的回答,讓香取遙更加郁悶了,他臉趴在桌面上,哀戚戚的說,條野先生這樣是不會受歡迎的。 你才是,一點都不可愛。 可愛不能吃不能喝,而且只有瞎子才會覺得我不可愛。他很受歡迎的吧,每次出門都會被搭訕,男女都有。我是確定條野先生沒有情人了,就算是給錢也不會有人受得了你的。 香取遙! 別跟我說話!你這個控制狂!香取遙扭過臉,表達自己的拒絕之意,我們又不是戀人,你干嘛管那么多嘛,莫名其妙的,生理期嗎? 你 條野有些語塞。他們為什么不是戀人,你小子難道還不清楚嘛! 看他快要氣炸了,香取遙坐起身來,拉過他的衣領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問道:怎么?我說得不對嗎?還是說條野先生真的喜歡上我了? 明明是擔心對方的身體,卻總是被人嫌棄了好意,之前就總是明話暗理的趕他走,好像他呆著多礙眼似的,現在又被這么陰陽怪氣的詢問著,就算條野耐心再好都覺得心煩意亂。 誰會喜歡你這種幼稚任性動不動就耍性子的人??!夠了真是的那么喜歡酒,你喝死算了,懶得理你! 看著條野氣沖沖的摔門而去,剛把咖啡和牛奶送上來的店長夫人有些沒反應過來。小遙,你們兩個這是吵架了。 才沒有吵架呢,他愛咋地咋地吧。香取遙鼓了鼓腮幫子,沉默了三秒之后雙手抱著頭,低聲的哀嚎著,可惡啊,到底想怎么樣啦! 不喝就不喝唄,他今晚就把酒都扔了行了吧! 所以條野那家伙還是沒有告訴他有沒有情人??!可惡!他還是預約一下醫院的體檢吧! 8、第 8 章 中島敦手里拿著一個用餐巾布包著的木制便當盒,和抱著一個保溫瓶的泉鏡花走出電梯,看著眼前的走廊,感嘆。哇~外面看起來就很高級,地板也好干凈,還有花香味呢,店長的侄子真有錢呀。 恩。泉鏡花冷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捧場了。 我看看,704啊,是這家吧。我按下門鈴。兩人來到一扇轉角的大門前,按下了外面的門鈴,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中島敦又按了三下,里面依舊寂靜無聲。 這是睡著了嗎?怎么辦啊。中島敦傷腦筋的撓了撓臉頰,正想給店長打電話的時候,門打開了。 穿著單薄的睡衣,靠在門邊上的青年,單手捂著胃部的位置,臉色慘白布著細密的冷汗。他想開口,抽著氣音就無力支撐的往前栽倒下去。 這嚇了他們二人一跳,敦連忙抱住香取遙往里面拖,喊著泉鏡花。小鏡花,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不用香取遙任由著敦將他搬到沙發上躺下,捂著不停抽搐翻騰的胃部,艱難的開口,我吃、藥了待會、就好 他這幅樣子敦和鏡花也不好離開,兩個人都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手忙腳亂的打開手機尋找著照顧人的辦法,一會兒打水擰毛巾給香取遙擦汗,一會兒說什么蛋酒應該可以去了廚房折騰。 總之,等半個小時后香取遙已經緩過去那股劇痛時,他非常無奈的抬了抬手腳,虛弱的說:那個能把我身上的棉被弄走嘛很重而且很熱 啊抱歉抱歉。敦和鏡花趕緊把他身上四層棉被給掀開,又將蓋在對方身上幾件棉衣也放在一邊。 香取遙頓時覺得渾身輕松,他坐起來扭了扭胳膊,問他們兩個。你們怎么會過來的? 因為咖啡廳很忙,店長拜托我們給你送午餐恩,應該還沒冷吧。敦和鏡花把帶來的東西打開,便當盒里是還殘留著余溫的雜蔬炒飯和小菜,保溫瓶裝的是蔬菜汁。 是這樣啊,真是麻煩你們了。香取遙看了那些食物一眼,嘆息一聲,啊,完全沒食欲呢。你這是什么情況??? 恩就是胃痛,胃痛吧。雖然醫院沒有體檢出身體有什么毛病,但香取遙還是倍感壓力的失眠著,無奈只能夠用工作麻痹自己。 他以前為了賺錢都是畫周刊漫畫,現在改成了月刊相對就輕松許多,往往是月頭花了兩個星期把稿件弄完,其他時間閑著 這三天都在拼命的工作,雖然有按時吃掉表叔他們送的愛心餐,但也閑著無事就喝酒解悶。 真是的,這幾天沒睡好,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吧,黑眼圈什么的他鼓了鼓腮幫子,看著面前這兩個純真的未成年,覺得自己有些不像樣。你們兩個吃飯了嗎? 敦和鏡花誠實的搖了搖頭,香取遙噗嗤笑道:那為了感謝你們照顧我,我請你們吃飯吧你們想吃什么都可以哦。吃貴一點的吧,我也算是有錢人,不會給我造成負擔的。 咦?這樣可以嗎?敦和鏡花相視一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想吃茶泡飯,吃到飽的那種。 鏡花想吃湯豆腐。鏡花說道。 雖然他們是武偵社的正式員工,但兩個未成年都不太會為開銷打算,加上敦的飯量又大,還真的很久沒有去外頭吃飯了。 不過離午休時間結束還有半個小時可以打包嗎?敦如此說道。 香取遙看著兩個眼睛亮晶晶的未成年,嘴里的笑意怎么都壓不下去。和有著諸多顧慮的成年人不一樣,半大不小的少年人對待他人的請客表現得很積極,不會去考慮多余的問題。 這樣反而讓香取遙覺得很自在,若是他們兩個說什么不好意思讓他破費之類的話,他反而會比較難辦。 他不太擅長那種社交性的交際。 其實是這樣的香取遙舔了舔干燥的嘴皮,鏡花就手快的遞過來一杯剛才就準備好的水,他喝了一大口,說道,你還會給我準備水呢,是叫小鏡花嗎?真是個乖孩子呢。 鏡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耳尖微紅。她不太能應付他人對她的夸獎。泉鏡花這位是敦,中島敦。 恩,那我是香取遙。你們叫我遙哥哥就行了。敬語就算了,我不太在意那種東西。香取遙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半個小時啊那可不能好好的享受美食哦。這樣吧,你們請假,我按照時薪的十倍付你們工資,就當是陪我這個在橫濱沒有朋友的孤家寡人的工作吧,可以嗎? 恩?你們臉怎么那么紅?香取遙疑惑的看著臉色突然爆紅,耳朵還在冒煙的兩個人。 敦和鏡花動作一致的搖了搖頭,視線漂移到另一邊,又忍不住的偷看香取遙剛才伸懶腰時露出的一截纖細的豆腐般白嫩的腰身,還有上面那暗昧的紅色痕跡。 還看到了咬痕,應該不是最近的,痕跡已經比較淡了。 敦和鏡花非常默契的用眼神進行交流,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著。 果然他們是戀人啊。這就是網絡上寫的那個嗎? 成年人都是這樣的嗎?而且遙哥哥 他們兩個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腦海里都是想著:遙哥哥真的好色氣??! 明明是跟亂步先生一樣長得一張娃娃臉,聲音也是很清冽的那種少年音,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給人一種既有少年活力的純真之余,又舉止間散發著一種吸引人的色氣。 加上他身上的那些痕跡,這股四散的魅力根本不是兩個未成年能夠抵擋得了的。一時間他們都聽不到香取遙說了什么,腦子里亂糟糟的,是少年的青春在躁動和浮想聯翩。 香取遙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小動作,快速的去房間換了一身衣服,脫掉睡衣的時候看著胸口那還很明顯的痕跡,有些傷腦筋的拿了一件兜帽套衫。 他的皮膚很嫩,稍微掐一下嫩rou都能留下很夸張的痕跡,好幾天才能消下去。幾天前條野在他手腕上留下的淤青,現在都變成了青紫色,感覺就好像是被虐待了一樣,香取遙就在上面套了個袖套遮擋住。 在套上衣之前,他猶豫了幾秒,快手的將胸口的兩個創可貼撕開。 嘶好痛。扯到了周邊的嫩rou,他摸了摸周邊的皮膚,還留下了一點粘膠。倒是消下去了,就不貼了吧。 條野已經三天沒找他了,小香豆沒有撫慰自然就不需要創可貼來刷存在感。香取遙換好衣服走出來,看著兩個臉色恢復如常的未成年說: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電話打了嗎? 電話?他們二人歪了歪頭,猛地回神過來。在香取遙的催促下,他們才想起了之前他說的那番話,給國木田打電話請了假。 請假倒是不麻煩,跟著香取遙出門后,敦跟在牽著鏡花的香取遙后面說道,遙哥哥,你真的要付我們薪水嗎?請吃飯就可以了吧,錢就 好啦,你們小小年紀賺錢也不容易,損失半天工資不太好吧。我不缺這點小錢,就當做是大人給你們的零花錢好不好,畢竟都被叫哥哥了呀。 香取遙伸手拍了拍敦的頭頂,又揉了揉鏡花的腦袋,笑容燦爛得讓兩個未成年又是一陣臉紅。 敦悄悄的看了鏡花一眼:遙哥哥好像很喜歡肢體接觸而且好溫柔。 鏡花也朝他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臉頰紅潤:是哥哥 兩個缺愛的小朋友亦步亦趨的跟上了散發著愛心的遙哥哥,坐上了香取遙來橫濱后定的車。是一輛香檳色的德國產奧迪,德國車會比其他品牌的轎車性能穩定,也更耐撞。 為了能夠在橫濱生活,香取遙還特地讓人給車身加固,爭取就算出車禍也不會連人帶車去見上帝。 他帶著兩個小朋友去東京一家高級餐廳,橫濱市他很陌生,東京好歹住了十來年了,大街小巷還是很熟悉的,而且重要的是橫濱去東京并不遠,開車不需要半個小時。 敦和鏡花倒是無所謂,他們兩個坐在后座,趴在車窗前目不轉睛的看著車外的景色。這是他們第一次來東京呢,看什么都覺得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