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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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條野制止了掰著手指數各種油炸食品的香取遙。醒醒,你是素食主義者。 只吃素食和魚,葷油都不碰,以往他也說過這樣不健康,但香取遙從不會聽。想著素食只要搭配得好也能提供足夠的營養,條野就沒有糾正他的飲食。 比起他這種公務人員,經常宅在家里工作的香取遙,確實也不需要過多的蛋白質來補充體力消耗。 所以瘦得沒二兩rou。條野下定決心得把人養胖一些,廚師也換成了對這方面很有經驗的新人。 他們倆開始的時候香取遙才十八歲,雖然是對方先出的手,但條野對他有一種對待年下者的別樣包容。 給對方定的自由期限是兩年,所以即使香取遙今天不來橫濱,他過些日子也會把人拐回家,到時候就算對方不樂意也必須認命。 只能說香取遙運氣不差,免去了未來小黑屋的命運,躲過一劫吧。 食物其實挺美味的,就是吃得香取遙嘴巴很淡,想翻白眼。因為他壓根就不是什么見鬼的素食者! 小時候身體不好只能吃清淡的,但好歹還有點rou沫,后來健康了,苦于手里沒錢,好不容易攤上個冤大頭卻是重度潔癖,就被迫戒rou。 他能怎么辦,rou食吃多了萬一打嗝放屁殺傷力得多大!聽條野說他們隊長每次在他面前放屁,能射空他兩個彈匣。 人家隊長都要挨槍子,他怕是得直接被尸首分離QAQ 我晚上要喝花茶!加好多香香的花花!泡澡,要好多好多香精和花瓣!加油,我一定能做個從內到外都香噴噴的香取遙!才不要再被這家伙嫌棄! 還香香呢,一身酒臭。條野慣常的diss回去,就看不慣這小子理所當然發號施令的樣子。雖然他不是那種認為男人就一定要很有男子氣概頂天立地的人,但香取遙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嗯萬一哪天跑來說他想做變性手術怎么辦? 不行!那些瓶瓶罐罐也就算了,化妝品和女裝絕對不能讓他碰了。 兩個腦回路呈平行線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頓宵夜就這么吃完了,香取遙摸著七分飽的肚子,舔著紅艷艷的嘴唇瞅了條野一眼。他做賊似的先看了看四周,什么人都沒有。 不是要洗澡嗎?水放好香取遙啊啊??! 條野差點沒把懷里的人摔下去,一手托著他屁股,一手按著脖子上被咬出來的一個深深牙印。 你明知道我不耐痛的吧!對自己的牙齒稍微有點自覺??! 人小小的牙挺利,兩顆小虎牙啃核桃都不用錘子出馬。也就是他皮膚比較硬,換個人來早就血濺三尺了吧! 干嘛這么大聲嘛,大半夜的不要擾民啦。一點都沒有自覺的香取遙,嘟起嘴唇在他左右臉頰吧唧幾口,乖哦乖哦~待會吃香nienie好不好呀,都給你吃哦~ 條野:哪天我若英年早逝,一定是被這小混蛋氣(zha)死(gan)的。 豎日。叮鈴 咖啡廳的門從外推開,門板接觸到上方的掛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表叔~表嬸~我回來啦~~香取遙三步做兩步的跑進來,一把抱住在收銀臺算賬單的店長夫人。 店長夫人看到他心情很激動。小遙你總算回來了,你叔也真是的竟然沒叫醒我。你沒事吧,嚇壞了吧?這小臉蛋瘦的是受了多少罪呀。 若換成另一個人來,為了讓長輩放心估計就會說自己什么事兒沒有。但香取遙不屬于那一類人。 一想到昨晚上受的罪,扁著嘴唇委屈巴拉的說:那可嚇死我了,睡得好好的突然幾個警察沖進來把我帶上警車,那個叫什么川下的好兇,把我關在跟冰柜一樣冷的小黑屋里,用燈照我的眼睛,收了我的手機和錢包,話里話外就說人是我殺的,不讓我找律師,我不認他還想打我,還逼我喝好幾大杯水不讓我上廁所嗚嗚嗚 越說越傷心,抱著自家表嬸嗚咽著:差點就再也見不到表嬸了我好怕呀嗚嗚嗚 店長夫人聽得是又心疼又生氣。那是什么混賬警察,小遙別怕,我們去找律師告他!我們可憐的小遙哦嗚嗚~ 我真的好可憐嗚嗚嗚~ 看著那邊抱著哭成一團的兩個人,坐在柜臺前的三人有些懵。店長笑呵呵的說:這位就是我們家的小遙,昨天剛從鄉下搬到橫濱,全名是香取遙,是不是很有活力? 他們夫妻沒有孩子,在小遙父母去世之后就想收養對方,被拒絕之后雙方也一直保持著聯系。在店長夫妻眼中,小遙跟他們的親生兒子也沒什么區別。昨晚警察局是聽到香取遙和武偵社有關系才打電話給剛加完班的福澤社長,社長又通知了他。 當時太晚了,加上妻子膽子比較小,他就強壓著擔憂隨便找了個借口出門。雖然對后面的事態發展有些迷惑,但只要孩子還好好的就行。 與其說是有活力呢谷崎潤一郎形容不上來,他早上倒是聽亂步先生說了一嘴,大概意思就是店長的表侄昨晚進了警察局又被他男朋友保釋出來。 槽點很多,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他打量著上一秒還抱著自家嬸嬸哭,下一秒不知道說了什么,把人家逗得呵呵大笑,表情更為迷茫了。挺活潑的吧??床怀鰜肀人€大了四歲,像是同齡人。 啊,身高也是,跟亂步先生差不多高。 哥哥~~從背后冒出來一名少女,猛地將他撲倒開始上下其手,哥哥~捕捉成功~ 中島敦尷尬的看著這對又開始挑戰他人倫理底線的兄妹,干笑一聲的對旁邊喝著橙汁的泉鏡花說:小鏡花你怎么了,表情很嚴肅? 穿著和服的泉鏡花沒有說話,而是似乎感覺到什么東西的跳下椅子,手放在腰間的短刀上。 小鏡花? 門恰好又被推開,一個瞇著眼睛穿著白襯衫西褲,手臂搭著一件外套,另一只手拿著一杯奶茶的青年走進來,表情很是無奈:不是說要喝奶茶嗎?為什么自己先跑來了。 ??!是他!中島敦嚇得瞪大了眼睛,谷崎兄妹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紛紛神色戒備的盯著進門的條野采菊。 為什么軍警會在這里?泉鏡花嘴唇泛白,她可不會忘記獵犬有多么難纏,與謝野醫生可是差點死在了這個人和他的搭檔刀下。 若是當時中原中也沒有及時趕到,恐怕他們武偵社就要少了四名同伴。 谷崎嚇得臉色發青,將meimei擋在身后,已經準備發動異能了。他旁邊的中島敦可是連手腳都化為獸型。 店長看了看他們幾個,嘆了口氣,又看向小遙身邊表情有些古怪的妻子。開口說道:別緊張,這位是小遙的 又不遠,反正小菊能找到我的吧。沒感覺到店內氣氛驟變的香取遙從店長夫人后面走出來,他并不知道條野曾經來過這個咖啡廳,還恐嚇過店長夫妻。 他扁著嘴就著條野的手,喝著已經插好吸管的芝士奶茶,吸了一大口暢快的說:好甜啊~小菊好厲害,買對啦獎勵一個親親哦~ 踮起腳尖,在青年配合的彎腰下在他側臉吧唧一口。 條野摸著臉頰上的口水印,隨口抱怨著:什么啊,粘粘的,你果然是故意的吧。 嘛嘛~那幫你舔掉好了。還是算了。他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太過親密的意思,不然這個小混蛋中途興致一來,估計得鬧個大新聞。 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帶著奶茶漬的水印,條野神色如常的任由著香取遙抱著他的胳膊,朝店長方向走過來,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早上好,店長,店長夫人。我是條野采菊。 被這么鄭重的問候,店長愣了兩秒才遲鈍的點頭。啊,哦,早上好,條野君? 條野點了點頭:我是送遙回來跟您們報個平安,現在帶他回去休息。 然后推著滿臉問號的香取遙出門去他租下的房子。雖然更想讓香取遙住他那里,最后還是覺得徐徐圖之比較好,就帶香取遙回他的租屋。 他得想想怎么才能拿到同居權。 咖啡屋內,久久無人言語。是谷崎直美不敢置信的說:那個、怎么回事?那可是條野采菊啊,怎么看上去和店長的表侄子關系很好等一下,他們兩個是不是哪里不對?剛才是親親了對吧? 雖然是親了臉,但出門的時候,香取遙順手把奶茶遞到對方嘴邊,也是很自然的吸了一口。能夠如此親密還共享一杯奶茶的關系 啊,亂步先生說他們兩個嗯,之前是戀人,現在算是復合成功?店長不是很確定。 啪的一聲,一條抹布摔在了店長面前。只見店長夫人黑著臉,一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表情:小遙那么單純,一定是那個男的誘惑他的! 她不是對香取遙找了個同性戀人有意見,是對找了個性格那么惡劣的戀人很有意見。這事兒從昨晚就讓她生悶氣到現在。 雖然對方當初來店內是為了偵查才會對自家老頭子那么過分,差點把老頭子搞得都要崩潰也是事實,不過最后也確實沒有對他們夫妻做什么壞事,后面在為洗白武偵社的事情上也出了很大的力。 就算如此,印象太深刻了,有點怕。 小遙一定會被他欺負,吃得死死的,太可憐了嗚嗚嗚店長夫人心疼得都捂臉哭了。 怎么就找上這種人談戀愛呢,萬一吵架的話小遙根本說不過人家,打架更不用想了,一根手指都能把小遙按趴下。 7、第 7 章 香取遙的租房在武偵社大樓的隔壁,因為地理環境的關系租金很貴,他租了一個二室一廳的公寓房,里面很寬敞,家具齊全,裝潢也是全新的,一個人住著會很舒適。 之前是表叔他們幫我收拾的,也就看了眼照片覺得還行。你自己找個地方坐,我要去換個衣服。香取遙將人拉進屋子,自己進了臥室。 大的房間被改造成工作室,所以臥室會偏小許多,靠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雙人的矮床,被褥放在壁櫥里,地上鋪著干凈的榻榻米還有一張小圓桌,東西都分門別列的擺放在格子架上。因為收拾得很整齊,也就不會顯得太過擁擠。 能夠在橫濱有這么套租房已經很不錯了,若不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和條野長期發展,他都想直接買套房。 不過,買房最重要得考慮安全性,橫濱這邊買房有點不保險啊。 之前送來的行李,里面的衣物已經被店長夫人取出來放進了衣柜,他找了套寬松的套衫換上,出門就看到條野在翻廚房的冰箱。 對方背對著他,用手摸索出一罐黑啤,拿在手掂量著,沉著嗓音說:冰箱里都是酒?你什么時候有這種酒精依賴的習慣了? 或許是因為之前條野對他太過縱容,香取遙沒有感覺到對方語氣里隱藏的不妙的情緒。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在喝。他如此回答,沒有否認對方說的話。因為他知道,撒謊的話對方一定能聽出來的。 香取遙嘟囔著將冰箱關上,用編輯上次給他寄來的茶葉給他泡了杯茶,就看到這個男人已經打開啤酒喝了起來。 結果你還不是自己喝了。香取遙想著再去拿一罐,剛走幾步就被人強硬的掰過肩膀,他的背部被推著撞在了墻面上,還沒等他開口,條野的臉已經近在眼前。 嘴巴被強行堵住,被對方過渡來的酒液嗆到,推開他捂著嘴巴劇烈的咳嗽,咳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你瘋了嗎?香取遙不悅的瞪著面前條野,對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行為只覺得莫名其妙,我又沒有惹到你,別在我身上撒氣。 不許碰酒。條野說道。他的臉像是籠罩在黑夜之中,潛伏著黑暗的莽獸,一股危機感悄然的從香取遙的背后竄起,讓他來不及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害怕而加快的心跳,一下下的傳入了對方的耳膜。 你在害怕?是心虛嗎? 香取遙的情緒變化似乎成了愉悅條野的事情,他刻意的更湊近了幾分,在被這股壓迫感嚇得微微顫抖的香取遙的耳邊,低聲的沉笑著。 心跳變了哦。 砰砰快速跳動著的心臟,傳遞出主人的不安和恐懼。香取遙確實是害怕的,雖然平時敢仗著條野的寬容不停的在他心尖上跳桑迪,但當條野真的想對他做什么的時候,無論是身份還是武力,他根本無法反抗這個男人。 條野采菊遠沒有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么溫和,這一點香取遙早就領教過了。 明明是軍警,行徑卻比壞人還更為惡劣,香取遙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寵物一樣,興致來了可以逗弄一下,但當對方不想配合的時候,二人的主導地位就會逆轉。 香取遙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竭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在這種針對他的負面壓制之下,自我情緒的管理已經有了崩塌的驅使。 可他不想在對方面前示弱。 你想讓我戒酒?他嗤笑著,你以為自己是誰?我不會干涉你的事情,麻煩你也不要隨便越界。 啊,可這件事你沒有拒絕的權力。條野對他的話有些不悅,就好像對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說著,乖乖的,聽話。 這句話,讓香取遙猛地回過神來,憤怒一時間壓制了他的理智,用力的推著這個男人的胸膛,大聲的喊著:離我遠點! 他的力氣撼動不了對方分毫,徒勞的反抗只會惹怒他人。抓著他手腕的手在用力,香取遙吃痛的喊了一聲。這一聲是有用的,條野放開了他的手,后退兩步。 香取遙捂著自己被抓出一片烏青的手腕,看著上面刺眼的青色,憤恨的咬了咬牙。你到底在氣什么? 你不知道嗎? 被對方這句反問逗樂了的香取遙,呵呵笑道:不知道哦,我又不是條野先生肚子里的蛔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就是多喝幾瓶嘛我又沒有犯法!也沒有撒酒瘋危害到社會治安吧! 他抿了抿唇,實在是對方現在給自己的感覺不是很好,香取遙咽了下口水,思考著該怎么讓條野消氣。他知道條野是覺得他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確實胃病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為飲食不規律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