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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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薪解釋道:是水。應當是兇手提前在床底放置了冰塊, 防止起火后現場溫度過高, 她無法逃離。 床是在深度設計定制的, 小蔣,你下午就去深度設計一趟, 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豈說罷, 看向時寒和言然, 似乎是在等他們兩人表態。 即使言然不愿意把人想得那么壞, 可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和魏庭深牽扯上關系,他不得不避嫌。時寒本就不喜歡魏庭深, 如果不是因為言然, 怎會去單獨見他。 見兩人明明都聽見了,卻都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李豈撇了撇嘴,看向周曉帆問道:那些U盤怎么說? 周曉帆打開電腦,節選了幾段播放,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溫緩好奇地看了一眼,探究地看向周曉帆, 問了一句:所有U盤,你都看完了? 嗯。周曉帆頷首,回答得毫不遮掩。交給他的任務他當然要完成,雖然但是看多了就麻木了, 沒什么太大反應,而且這些人玩得沒什么底線,甚至有些惡心。 溫緩無奈扶額,他以前怎么沒發現他的小男友這么鎮定。 鹿祈藏起來的這些U盤全部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片段,主角都是他,但另一個主角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有時不止一人,想來鹿祈存下這些東西也是為了威脅這些人給他資源,但這數量未免過于強大了。 周曉帆緊跟著又解釋了一句:這些人當中還有八名女粉,一名男粉,看樣子是鹿祈主動約來的。 ???為什么?袁榕全程愣是沒聽懂也沒看懂,轉頭看其他人,好像都看懂了的樣子。 袁薪倒吸一口冷氣,我怎么忘了你這小子還在場! 他說著,把袁榕推回實驗室,哄騙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今天帶回來的物證都驗完了嗎?快去幫忙。 袁榕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哥哥和憋笑著的其他人,他嚴重懷疑自己被孤立了。 袁薪是真覺得自己頭疼,他弟弟單純得很,不能跟著這批人學壞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查是誰給鹿祈吃的那么多冰飲,又是誰給他送的巧克力蛋糕,還有深度創意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各位開始行動吧!李豈將目標寫在了另一塊寫字板上,督促所有人動起來。 工作前,他回到位置上嚼了一塊巧克力補充體力,既然時寒和言然不去深度創意,那他就得和小蔣一起去一趟。 還真別說,吃甜的確實補充體力。 李豈嚼得正香,突然一頓,看著他放在一邊的巧克力愣住,喃喃自語道:鹿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加上生病躺在床上,是怎么拿到的巧克力蛋糕? 想著,李豈翻出法醫報告,只見上面明確寫了死者在生前吃過一碗粥,而助理王恬也很確定自己只給鹿祈喝了粥,并沒有其他吃食,蛋糕從哪兒來的?鹿祈吃蛋糕的意圖是什么? 會不會是鹿祈為了補充體力才吃的蛋糕,他是準備離開做什么嗎? 想著,李豈立即撥通了酒店的電話,要到了后廚的聯系方式。他打電話的同時走到了周曉帆旁邊,低聲說道:調出鹿祈事發前兩個小時走廊的監控。 聽聞電話被接通,李豈問道:你好,我是ICS偵查隊隊長李豈,想要一份昨天的甜品菜單。 后廚報出來的菜單李豈一條條記下,后廚話語頓住時,李豈疑惑問道:沒有了嗎?昨天沒有做巧克力蛋糕嗎? 后廚很是確定地說道:沒有做,我們酒店的巧克力蛋糕是周日特供,用的都是最好的可可豆,所以每周只有一天才會做。 李豈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打擾了。 他電話掛斷后,看向了周曉帆的電腦,只見王恬離開后,一名服務員推著餐車出現在鹿祈的門口,監控中很清楚的看到鹿祈是親自過來開門的。 隨后服務員端著餐盤走進了房間,服務員離開后,鹿祈就再也沒有從房間離開過,過了不到五分鐘,房間就開始冒黑煙了。 這條時間線確實證明王恬當天說的話沒有撒謊,但這塊蛋糕是怎么回事? 李豈拿著外套,匆匆趕去了酒店,根據監控截圖,找到了昨天給鹿祈房間送蛋糕的服務員。 昨天的蛋糕?服務員仔細回想,是給1501的東西嗎?我不知道那是蛋糕,是后廚讓我把東西送上去的。 后廚剛接到ICS的電話,隨后人就來了,他心驚膽戰的,以為ICS是來抓他的,當即否認道:是有人把東西放在后廚,但是1501的客人自己說要送上去的。 確定是1501?李豈問道。 后廚點頭,客房給他們打電話,座機上是會顯示房間號的,并且每一次的要求他們都得記下來,這是他們酒店一直以來的習慣,所以他絕對不會記錯的。 李豈低眉想了想,問道:給你打電話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女的。后廚回答道。 李豈立即讓周曉帆叫兩個人過來,網絡技術部的人檢查過線路,確定了一件事。 電話線被改過了,1501的電話線被接到隔壁房間了。大毛脫掉手套,給隊長示意了一遍電話線走向,根據膠帶和固定釘的拆除,可以確定是有人故意拆掉的。 1503之前住的人是誰?李豈看向門口的經理。 經理連忙翻開維修單,遞給李隊長,說道:這個房間因為漏水,一個月沒人住了,維修工一直沒來,所以這間房間一直都是空著的。 李豈見維修工的名字就是郭越,抬眼看了經理一眼,提醒道:你換個維修工吧,這個人恐怕不行。 經理不解地看著李隊長,又等不到解釋,只好說道:那那好吧,等你們查案結束,我換個工人來。 李豈拿走經理手上的入住登記表,查了一遍,驚訝道:這個房間上一個住戶是常旭? 經理點頭,解釋道:之前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好像就是隔壁大明星的助理,后來突然就沒再看見他了,因為這個房間一直漏水,所以新助理住在了對面1502。 這就是說得通了,常旭早就對鹿祈有了殺意,所以故意破壞了下水管道,讓這個房間空出了一個月。 因為是助理,常旭可以很輕易地接觸到鹿祈房間的電話線進行改裝。同時他很清楚鹿祈這個人很懶,根本不會自己打電話叫餐服務,所有事務都會有助理安排妥當,他就算改裝了電話線,鹿祈也發現不了。 至于那個女人,和常旭有什么關系。 李豈大概比劃了自己肩膀的位置,對經理問道:你又沒有見過大概這么高,行為鬼鬼祟祟的女人? 那天偵查科的人追了那個女的一路,突然就跑沒影了,好像那個人對這家酒店很熟悉一般。 鬼鬼祟祟的這么高的女人?經理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印象,那個女人好像住在1309,不過這幾天不怎么看到她了。 李豈立即跑到13樓,緩緩靠近1309,手已經摸到后腰的槍了,只要有異動,他隨時拔槍。他靠在門邊,眼神示意經理敲門,經理面露為難,他們酒店是可以協助辦案,萬一這個客人和大明星的案子沒有關系怎么辦?這不是讓他們酒店得罪人嗎? 但警官一直催,經理只好為難地敲了敲門,試探地說道:您好,請問有人嗎?我是酒店管理,樓下說天花板漏水了,我來看看出什么問題,請問我能進來嗎? 經理敲了很多次門,但無人應答。 李豈指了指門卡,讓經理用萬能卡開門??腿艘恢辈辉?,經理也很是疑惑,只好照做,門一開他立馬躲到一邊去。 李豈默默持槍走進,只見1309房間內干凈得好像沒有住過人一樣,他在房間內走了一圈,只見廁所馬桶的水箱蓋子是半掩著的,他戴好手套打開水箱蓋查看,只見一把刀被丟在了水箱里,水箱底下還有一把冰錐。 物證科的人緊隨其后封鎖了現場,很快確定了這把刀不管是尺寸還是水里沾染的血液,就是殺害鹿祈的兇器無疑。 他們在房間里找到了一根頭發,再不確定是否為兇手留下的前提下,他們還是將頭發留存了下來,準備帶回隊里化驗。 而此時的李豈,已經趕往深度創意準備和小蔣匯合。他剛到樓下,看見的不是小蔣,卻是言然和時寒。 不是說不來嗎?李豈挑眉看著兩人。 言然抿了抿唇,解釋道:不能因為私人感情就忘記自己的職責,我和時寒是來找線索的。 還有一件事他沒有說,他想嘗試看到魏庭深的回憶,從郭越案,到高敬業案,再到現在的鹿祈案,這三個人和當年的二二三案多多少少都有關系,而這三個案子總能和深度創意扯上關系,所以就算魏庭深不是主謀,他也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當看到言然一副有話未說的樣子,時寒大概猜到言然的意圖,所以就跟著過來了。 魏庭深單手支著腦袋,樣子百無聊賴,他直勾勾地看著言然,如果不是還有兩個礙事的家伙在旁邊,他倒是很想和言然好好敘敘舊。 事情我知道了,圖紙我可以給你們,至于床底為什么是空的,我不知道。魏庭深說著,撥通了電話,讓家具部部長過來。 話畢,魏庭深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坐坐吧,干站著不累嗎? 他說話時自始至終都看著言然,令言然很是不舒服。 時寒皺眉看著魏庭深,擋住了他和言然之間的視線,伸手握住言然的手宣誓主權。 魏庭深瞇了瞇眼,余光見家具部部長走進來,冷聲說道:老于,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袁榕:為什么差不多年紀,你可以看,言然可以看,我就得被我哥管著!我不服! 周曉帆:你要是著急,可以找個對象,順道幫你哥找一個,他就不管你了。 袁榕:我找不到,小jiejie都嫌我呆。我哥他喜歡的,人家姑娘看不上他,姑娘喜歡他了,我哥又要有挑戰性的。 言然:好像找到袁科長單身的理由了。 第96章 68 鹿祈 于部長打量著辦公室里的三名陌生人, 眼神微微黯淡,沉聲說道: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魏庭深抽出一份文件,信步上前, 將文件夾甩在了于部長身上, 冷聲說道:為什么上個月盛宇娛樂的鹿祈在你手上定制的床出現這么大的紕漏?ICS的人都找過來了。 于部長沉著臉, 打開文件一看, 這份文件是設計圖紙的備份, 能出現什么紕漏, 我們做的家具質量都是過關的。 他說著,瞥了沙發上三人一眼, 心中冷然, 知道ICS管的事多, 沒想到還管到家居用品上了。 李豈抿唇, 這個于部長的語氣實在令人不舒服,和魏庭深兩人一唱一和的, 這是在說他們ICS多管閑事? 魏庭深轉頭看向李豈, 笑問道:你們不是說床出現問題了,有照片嗎?人我已經找來了,你們對峙吧! 他前后臉色轉換得極快,妥妥就是個笑面虎。 李豈拿出一張照片,這是物證科在現場拍下的床底照片,圖紙上明明標明床底實木,但實拍確實空心的, 這算不算是賣家秀和買家秀的區別? 于部長看到照片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埋下頭,眼睛轉動了幾下,儼然是想到了回應的辦法, 撲騰一聲朝魏庭深跪下,懺悔道:我承認是我貪心,偷工減料了,我引咎辭職。 他承認得這么快,反倒有蹊蹺。言然一直注意于部長的眼神,剛才他余光看了魏庭深很多次,是忌憚還是向他確認。 言然轉頭對身邊的時寒低聲說了幾句,見時寒點頭,言然主動站起身伸手將于部長扶起來,好言好語說道:于部長說得對,ICS不管偷工減料的事,這件事我們會讓工商局來管,至于我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要把床底做成空心的。 于部長眼神閃躲幾秒,隨后很是堅定地看著言然說道:做成空心能省多少木料費,鹿祈那么有錢,給我一點怎么了? 言然定了幾秒,緩過神來之后意味深長地看著于部長,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個隱藏柜是鹿祈讓你做的? 于部長譏笑道:他們這種人我見多了,背地里做了什么,有多少秘密,當然要做機關藏起來。 言然微笑了笑,對于于部長的諷刺并不關心,他看著于部長遮掩著的手問道:您的手指怎么回事? 于部長目光更是閃躲,隨意敷衍了一句:做木工的,身上有點傷正常。 言然還是有些在意于部長的異樣,他說的話確實有道理,做木工的會受些傷,但小拇指都沒了,他還是第一次見。他轉身之際,看向時寒點了點頭,一旁的李豈也意會,對于部長說道:因為你牽涉到案件的關鍵線索,請跟我們走一趟。 于部長習慣性地看了老板一眼,見他眼中滿是冷漠,會意地低下頭。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李豈盡收眼底,李豈會意,轉頭對魏庭深微笑說道:這次就謝謝魏先生的配合了。 他的笑容滿是職業假笑意味,說起話來一點真心不見。 這些都在魏庭深的意料之中,見李隊長把人帶走,言然和時寒跟著他就要離開,魏庭深上前攔住言然。 言然微有不悅地皺眉,但還是禮貌還是讓他忍住沒有發作,問道:請問有事嗎? 魏庭深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時寒,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他希望和言然單獨說話。 言然本就想嘗試看到魏庭深的內心,既然現在有機會,他也想試一試。于是他看向時寒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出去。 時寒警告地看著魏庭深,冷聲道:你最好別對他動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