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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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帆查過安揚,和鹿祈不一樣,他在圈里是真真正正的好評,為人和善,對新人也非常友好,當初和鹿祈合作也是因為想要提拔新人。但是他這些年默默無聞的原因,他自己也很清楚,不會討好投資方和粉絲,所以事業上一直不溫不火。 正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所以溫緩對安揚的印象還算不錯,于是問道:鹿祈出事當天,你在哪里? 安揚想了想,回答道:我在東豐大廈二樓參加試鏡,期間很多人可以為我證明。 溫緩點了點頭,繼續下一個問題:試鏡結束后呢?你又去了哪里? 我試鏡結束的時候,鹿祈已經出事了。安揚不明白警方為什么還要問接下來的事。 李豈說道:請配合回答,才能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明。 安揚頷首表示理解,沉默思考了許久才回答道:試鏡結束后,我和導演去樓下酒店吃了飯,然后和我的女朋友看了電影。 說罷,他補充說道:這些證詞會發出去嗎?我有女朋友的事公司知道,但他們不讓我和粉絲說,怕影響不好,所以 李豈搖頭說道:我們會保護證人的隱私,請你放心。 安揚松了一口氣,隨后說道:我和女朋友一直到今早九點才離開的酒店,開房記錄上有,是她的名字,陪她逛了一會街就接到你們電話過來了。 溫緩把玩著筆的手一頓,略帶抱歉地說了句:有些沒記住,方便的話,可以倒著說一遍嗎? 安揚一愣,不明白對方的用意,但還是照著做了。見安揚正倒序說的一致,溫緩對李豈點了點頭,確定安揚的確沒有說謊。 可能之后還有麻煩安先生的地方,請隨時保持聯系方式暢通,我們還會聯系你。李豈囑咐道,將安揚送上了車。 他進門就感嘆了一句:見多了難搞的,突然來了個這么配合的,還真是不習慣。 話畢,他突然覺得辦公室好像少了點什么,于是對小蔣問道:時寒他們呢? 時科、袁科和言同學帶著幾個人出去了,好像是去酒店復勘。他們說等你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了,過去一趟。小蔣匯報完,低頭繼續工作。 他們老大也真是的,明明每次袁科長要出門都會給老大發短信匯報,結果老大懶得看手機,通常直接問話。要不下次還是讓袁科長寫張紙條貼隊長腦門上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溫緩小課堂開課啦! 李豈:溫教授,溫教授!為什么你要讓安揚說完一遍以后,又讓他倒著說一遍??! 溫緩:在不確定對方在時間軸上到底有沒有撒謊的時候,最快的辦法就是讓對方將剛才敘述的時間軸倒敘一遍,如果是撒謊了的,一定會有遺漏了長時間卡頓。 李豈:學到了! 溫緩:學到了就好,交學費吧!友情價給你十折! 李豈:好啊,年末獎金打五折。 第94章 66 鹿祈 酒店還在正常營業, 但應ICS的要求,鹿祈出事那一層所有房間都封鎖了起來,并且樓上和樓下的房間也不住人。 袁薪帶人先進入現場, 時寒將工具箱打開, 又取了一套裝備出來給言然。以前他的工具箱里也會留有備用口罩手套, 自從言然進入ICS后, 他的工具箱里多出來了兩份, 將言然的使用算在了計劃內。 幾人緩步走進房間, 酒店一再確認他們是做了防火措施的,每間房間的天花板都設有灑水裝置, 前面用的也是防火涂料, 所以火勢沒有蔓延開來, 但也不清楚為什么火災發生的時候鹿祈房間的灑水器沒有反應。 時寒和言然走近鹿祈房間時, 袁薪正扶著弟弟袁榕在看灑水器。 袁榕小心翼翼地靠近灑水器,湊近一看立即發現不對勁, 對底下的人說道:噴水口被涂了膠水, 感應器也被破壞了。 袁榕用工具將灑水器拆下帶走,希望能在上面發現指紋。 再看現場時,他們更加留意之前助理王恬說的話,她確實把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廁所臺子上也有一排發膠發蠟,但中間少了一瓶。 袁薪對比過痕跡,這個距離正好能和爆炸的發膠噴霧匹配。 時寒一直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尋找除了鹿祈和助理以外的第三個人的痕跡。既然兇手出現在了犯罪現場,就一定會留下犯罪痕跡。 言然跟著時寒一件一件物品查過去,但總覺得鹿祈好像和這些東西沒什么關系。 大概是因為鹿祈真的懶得碰這些,所以感覺不到鹿祈的生前記憶。言然遺憾地搖了搖頭。 誰?突然外面傳來聲音, 守在門外的人立即追趕。 站在椅子上檢查窗簾的袁榕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往后一跌,好在立即被人接住。 言然一手接住摔下來的袁榕,一手拉著時寒,避免他倒在床上破壞證物。他的左腳往后一撐,立即找到身體的支撐點,不讓他們三個人都栽到床上。 但他左腳后跟提到床邊時,突然發出一聲空響,隨后他將兩人扶正后,蹲下與床沿平視,伸手叩響床板。 床是空心的。言然說著,繼續沿著床邊敲,聲音逐漸低沉,好像遇上了實心的地方。 言然蹲的更低,將床邊靠近床頭的地方好像有一條縫,時寒,幫我把床頭柜挪開。 好。時寒本以為床頭柜是實木的,可能要花很多力氣,但他稍微一使勁,柜子自己就滑開了,仔細一看,原來床頭柜裝了滑輪。 言然將床罩拉開,終于看清藏在床頭柜旁邊的床板里有一個柜子,他深吸一口氣將柜子打開,看清柜子里的東西后,他的表情突然頓住。 時寒我困了。言然說罷,抓住時寒的手意識逐漸混沌。 他再睜開眼時,自己依舊蹲在這個位置,只是時寒和袁科長他們都不見了,眼前也不是火災之后的廢墟,而是十分干凈的房間。 言然立即看向一旁化妝臺上的鏡子,現在的他正是鹿祈的視角。 只見鹿祈蹲在床頭查看柜子里的U盤,突然,床里似乎有動靜,鹿祈趴在床邊仔細聽,只聽見那微弱的聲音越來越靠近。 猛地一下,方才他推開的柜子從床里被推了出來,緊接著一個女人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鹿祈立即喊人,想要逃出這里,但是他的胃實在太疼,跑步踉踉蹌蹌。明明早上剛換的門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打不開了。 他驚恐地看著從床里爬出的女人,她戴著口罩,把自己掩護得很好,只見她一把將他拽到床上。 當時他以為只是粉絲來找他,立即哄騙道:你是粉絲嗎?要簽名要合照我都給你,想要做點其他的也好商量,別沖動! 只見那個女人冷笑一聲,好像根本就沒有考慮他說的話,只見掏出一把刀,不由分說地插入了鹿祈的胸口。 她冷漠地擦去手上的血液,走向了廁所,找到一瓶發膠,用小刀劃開放在了化妝臺邊。 在鹿祈的意識消失之前,他眼看著那個女人又爬進了床底,裝好了柜子,拉上床頭柜。 言然緊閉著眼,還想再看到更多,他還不知道為什么鹿祈會突然打不開門,也不知道為什么鹿祈會突然胃疼,難道整件事都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這么做? 那個女人是誰?是鹿祈的粉絲,還是常旭請來的人?和交換殺人有關系嗎? 可是不論他怎么探究真相,因為鹿祈的意識已經消亡,他再看不到更多,只能睜開眼回到現實。 時寒已經將他扶到門口坐下,見言然醒來,時寒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給他,問道:怎么樣了? 言然轉頭看著酒店房間的臥室門,還是沒想清楚到底該怎么解釋,于是把自己看到的原封不動地告訴時寒。 時寒,我還有一個問題。言然說著,帶著時寒又回到現場,指著床頭的隱藏柜子問道,我們做了實驗,發膠罐子爆炸只夠跑三米,兇手是怎么做到這么短的時間內,把隱藏柜塞回去,還把床頭柜拉上,是因為有幫手嗎? 這個問題袁薪可以給出解答,他從床頭柜底部取出一根線,解釋道:只要兇手鉆進床底,拉動這根連接床頭柜和隱藏柜的線,就可以讓床頭柜回到床邊。所以說明,兇手案發前就來過這個房間。 床頭柜的線有磨損,隱藏柜是借床頭柜的力量退回床邊的,所以兇手之前就來過,在這里做過實驗。 言然看著這張床,出門走向了隔壁房間,酒店經理一直站在不遠處待命,見狀立即過來開門。言然徑直走進房間,敲了敲另一個房間的床,但這張床卻是實心的,而且床頭并沒有隱藏柜。 言然好奇地挑了挑眉,對經理問道:鹿祈房間的床換過了? 經理一愣,點頭道:是換過了,鹿祈要求的,他說在這里常住,又是我們的貴賓,所以一般要求我們都會答應。 你們訂的?言然問道。 經理搖頭說道:不是,床是鹿祈自己定制的,我們只需要把之前的床搬走,新床都不是我們搬進來的。 袁薪聞聲過來,聽到言然在聊床的事,于是對經理問道:所以你沒有這張床的設計圖紙咯? 經理仔細想了想,回答道:但是設計公司是有的,我記得他們把床搬進來那天,我看到底下的貨車了,是深度設計的,你們可以去找他們問問。 言然聞聲默然,心中卻是一驚,又是深度設計 好,我們知道了。言然說著,轉身走出房間,看著鹿祈的房間陷入深思。袁薪本是打算進房間的,但看到言然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于是提醒道:你還是進來吧,剛才好像有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偵查科的人已經去追了,安全起見,大家都小心點。 言然點頭,抬腳要回房間時,對門口守著的偵查科同事問道:袁科長剛才說的人你看清了嗎? 偵查科同事搖了搖頭,說道:看不太清楚,戴著口罩,個子小小的,應該是個女孩子。 女的?言然心中有了設想,應當是兇手在現場留下了什么證據。 于是他立即回到房間,見物證科正在研究隱藏柜里的U盤,他看向時寒,眼神示意了床的方向。 時寒大致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伸手要幫忙抬床,卻被言然馬上制止。 力氣活我來,我的意思是讓你靠邊站站。言然拉著時寒的手,像是牽小朋友一樣把他帶到一邊,你這手柔柔弱弱的,乖乖站著就好了。 說罷,言然抓著床邊往上一抬,床底構造盡收眼底,還要什么設計圖紙。 等等!言然你撐著別動!袁薪眼尖看到了奇怪之處,立即過來查看,只見床底竟然有一層薄薄的水漬。 物證科立即展開取樣,把地上的水收集起來。言然保持不動,盡量撐到物證科把所有證據收集好,但突然他感覺到手頭的重量輕了許多,轉頭看起,只見是袁榕也來幫忙了。 我們把床立起來吧,就不用撐著了。袁榕微笑了笑,看起來很是陽光。 言然點了點頭,在袁榕的配合下,一起把床立起,床底的視野更加開闊。 這是言然蹲下,床底墻上的暗格,暗格約莫只有40厘米的邊長,看起來像是藏線路的地方,但暗格好像不是打開的,而是只能拉開。 言然很是干脆地將精細活讓給物證科來做,只見暗格被小心翼翼地取出后,背后竟然是個木板。 柜子?袁薪敲了敲材質,想到應該是酒店的柜子之類。 言然眼睛一亮,立即回到隔壁房間,找到差不多的位置,拉開衣柜,只見這個暗格確實和隔壁相通。 言然低頭看著地面,見地方的磨痕不止一條,當是有人故意掩蓋,所以用了地毯遮住。 所以袁科長剛才說的沒錯,確實有人來回進出過這里,對之后的行兇進行試驗。 將所有證據回收,結合言然看到的鹿祈生前回憶,這個所謂的密室他們破解了大半。 首先我們肯定的是,兇手是一名女性,曾多次出入案發現場,是蓄意謀殺。李豈說著,在寫字板上寫下線索。 隨后他繼續說道:兇手十分確定案發當日鹿祈一定會在房間里,那么這個人一定很熟悉鹿祈,又或者鹿祈的胃疼就是兇手造成的。 說到這里,袁薪拿出了一份報告,說道:法醫拿過來的樣本我們化驗過了,死者胃里消化一半的黑色半固體含有雞蛋、可可粉、淀粉、奶制品,應該是一塊巧克力蛋糕,而且我們在蛋糕里發現了組胺,這是促進胃酸的藥。 時寒意會地點頭,難怪死者胃液會那么酸。 袁薪頷首,繼續說道:死者的腸道分泌物我們也做了化驗,死者在案發前幾天應當一直在吃冰飲冰食,所以才會導致胃痛。 時寒接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因為急性腸胃炎,死者當日才會想回去休息,但之后有吃了一塊摻雜組胺的蛋糕,胃酸激增,致使他胃部疼痛加劇,沒有逃脫能力。 作者有話要說:即使是再完美的有預謀犯罪,也會留下紕漏。 就像我喜歡你很多年,即使藏得再深,但當我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說謊了,可我的眼睛沒有。 第95章 67 鹿祈 李豈點頭, 指著寫字板上的照片,隨后兇手用刀殺死了死者,使用發膠氣壓罐延遲著火, 點燃現場, 再通過床底的暗格逃離, 可是床底的水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