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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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豈幽幽走到門口,對周曉帆問道:能查到高敬業的情婦嗎? 周曉帆把電腦架在自己的腿上, 噼里啪啦不停打字,暫時還沒有結果。李豈站在門口環顧四周,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是,高敬業死亡的第一現場在哪里, 如果是在家,兇手是用什么原因誘導高敬業開門,如果這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那么真正的現場又在哪里? 物證科立即開始做痕檢,袁薪很快就排除了這里是第一案發現場的可能,剛才和時寒討論過了,尸塊的切面非常平整,但浴缸的地方并不大,無法做到這樣的cao作。但如果是將尸體放在其他地方切割,再搬回浴缸組裝,就一定會有血液滲出,但魯米諾反應并沒有出現,所以這間房間里除了浴缸,其他地方沒有血跡,排除這里是第一案發現場的可能。 李豈聞言點了點頭,行,既然這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那我們偵查科就再找找,你們繼續忙你們的。 袁薪頷首,回到房間內繼續搜證。 見周曉帆還得有一會,李豈折返回了高敬業的書房,保險箱藏在書架一角,十分隱蔽,這種保險箱的柜門是實心的,用電鋸一時半會還不一定能鋸開,而且這種密碼箱難就難在密碼盤是26鍵位加上特殊符號,更是沒有固定的密碼數位,所以想要打開保險柜,必須要用正確密碼。 物證科以及把原本放在保險柜中的珠寶暫時拿回去了,但由于保險柜太重,物證科暫時沒有把它搬回去的打算。 李豈站在保險柜前沉思,忽然想到什么,轉頭對袁薪喊道:老袁,帶尺子了嗎? 袁薪一愣,拿著尺子走了過來,干物證不帶尺子,你瞧不起我? 李豈干笑兩聲:哪兒能??! 隨后他指著書柜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書架的柜深和保險柜的柜深有點差距? 李豈說著,測量了兩個柜深,竟然有10厘米的差距,但保險柜兩壁并不足10厘米,所以這個保險柜有點問題。 怎么說?袁薪也跟著李豈看向保險柜,沒發現里有什么夾層。伸手敲了敲,聲音聽著像是實心的。 李豈挑了挑眉,喊了幾個壯丁過來搭手,企圖把保險柜從書架上抬出來,但怎么都搬不動。 言然聞訊趕來,看見幾個人站在書房使勁,好心地指了指地上,說道:李隊,書柜底下有個鎖。 李豈聽到聲音轉頭看去,只見言然規規矩矩地穿好鞋套站在他們身后,好奇問道:你怎么來了? 言然沉默了一會,只是說了一句:這件事等會再說,你們要把保險箱拿出來? 他說著,走上前,在書架的最底下摸索了一番,找到拉桿一拉開,最底下的板子如同門板一樣被打開,露出了被遮擋住的輪子,有了輪子,保險柜很是輕松地從書柜里拉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李豈的問話剛說出口,隨即想到了什么指向廁所,問道,你又看到了? 言然笑了笑,蹲下看向書柜里,只見里面果然有像隔層一樣的東西,于是讓開位置給李豈他們,自己則是轉身走向廁所,只見時寒正打算把死者搬出浴缸。 言然。時寒看向言然,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言然沒有踏進廁所,只是站在門口遠遠看著,卻還是有一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沉聲說道:確實很相似。 時寒聞聲點了點頭,正是因為這個案子和二二三案非常相似,所以他才突然把言然也喊了過來,剛才你愣在原地,有看到什么嗎? 看到的不多,場景很模糊,幾乎分辨不出太多。言然如實說道,這次帶給他的觀感非常奇怪,幾乎死者是所有視角都是眩暈的,很難看清東西,他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問題還是死者的問題。 發現了一份財務報表。李豈將保險柜后面的找到的文件拿到了客廳,暫時交給物證科。 袁薪翻看了兩頁,忍不住出聲:嚯,這賬面做的,太離譜了!這明擺著就是做假賬了,把員工薪水全部轉到自己名下,謊報員工薪資不到位。 要是只克扣一點,也只能說他貪了,但他基本全扣在手里了,這得是??诎?! 時寒和朱寞收拾好尸體就先帶到車上去了,言然獨自一個人在死者的家里走來走去,李豈差點以為他又是被鬼上身了,猛地推了言然一把,好在言然底盤很穩,只是不解地看向李隊。 沒事沒事,我以為你魔怔了。李豈趕忙解釋道。 言然沒有生氣,畢竟自己有前車之鑒,但他之所以在死者家里逛是有原因的,死者的生前記憶很模糊,但我還是看到了一盞綠色的燈,可剛才逛了一圈,發現他的家里沒有。 綠色?李豈正想和言然討論這件事,手機突然嗡嗡作響,打開一看是上頭的電話,趕忙出去接聽。 他回來時臉色很不好看,嘆了一口氣說道:上頭說了,上個案子還沒結案,這個案子又出現了這么囂張的兇手,讓我們趕緊處理,限時20天,兩個案子必須破了。 綠色的燈我會留意的,今天先回去吧!李豈聽到言然這么說時也有些疑惑,誰會在家里裝綠色的燈?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破案,他們沒時間耽擱了。 眾人在現場快速搜證,帶上有力物證,又留下了兩個同事在現場看著,其他人先回隊里整理線索。 言然今天本來有課的,但時寒一和他說出現了和二二三案很相似的案子,他立馬趕了過來。 當年的案子案件性質惡劣,但當時網絡并不發達,只有街道的人親眼看過現場,所以能做到這么還原現場的人,一定是當年到場的人,會是誰? 言然想了想,還是決定和老師告了20天的假期,他必須要確認這個案子和十二年前的二二三案有沒有直接關系。 李隊,有事你直接問吧!我上車13分鐘,你瞥了我20眼。言然無奈地說道,還好今天開車的不是李隊,不然一會他們就得去交警大隊蹲著。 李豈又看了看前面的那輛車,搖了搖頭,沒事,還是等回隊里再說吧!前面那輛車放著尸體,車上的都是法醫和物證,所以時寒也在那輛車上。 言然是時寒的人,他總不能私底下審問言然吧,時寒肯定得生氣,所以他還是回隊里當著時寒的面再問。 言然低眉想了想,開口說道:時寒下午到現場以后就發現了不對勁,讓我有時間過來一趟。 不對勁?李豈直接轉頭看向后排的言然。 正在開車的溫緩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后視鏡。 言然點了點頭說道:之前說過,十二年前的二二三案,我是目擊者之一,今天的案子和二二三案非常相似,一樣的分尸再縫合,一樣滿浴缸的血色,所以我懷疑兇手可能也是當年的目擊證人之一。 李豈聞言,想了一會說道:二二三案我有印象,但是報告里沒有標明浴缸里到底是血還是水,后來這個案子被復查,根據當年留下的少許物證,還是檢測出浴缸里的紅色液體是死者的血液加上自來水。而且二二三案的分尸,臉上沒有蓋毛巾。 這兩個案子看似有很多相同之處,但也有非常多的不同,不能因為僅僅有一些不同,就把兩個案子當做一個案子處理。 言然意會地點頭,隨后說道:所以我說,可能是當年的目擊證人,包括我在內,但是看到的只有一浴缸的紅色,自然而然會覺得浴缸里都是血液,至于臉上的毛巾我一時想不出解釋。 有沒有可能是模仿作案?李豈說著,看向了開車的溫緩。 溫緩沉默著思考,抬眼看向后視鏡,計上心頭說了句:要不你去總局把二二三案的卷宗先調過來? 李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行,我爭??!不管是多年兇手重出江湖,還是模仿作案,性質都十分惡劣,必須要加快速度破案! 城市一角,一個年輕人坐在最陰暗的角落,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自己的手,他總覺得自己的手火辣辣地疼,但又冰冷地無法動彈,抱著雙臂痛哭。寂靜無人的廢棄大樓里緩緩出現皮鞋踩地的聲音,一男子身著黑衣走到了年輕人面前,見他滿臉淚痕,很是心疼地托起他的臉,輕聲說道:放心,你的愿望也會實現的。 年輕人一聽,淚水立即被止住,低下頭虔誠地說道:謝謝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言然:時寒,Whatever is w at all is w well.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時寒:凡是值得做的事,就值得做好。 言然:What do you think is w? 時寒:Like you. 作者君:今天四六級考試呀!大家考得怎么呀!希望大家都能有好成績! 第71章 53 高敬業 看著鐵床上的死者, 朱寞一時間有些難以下手,尸體都已經被肢解了,他們還能再解刨嗎? 時寒鎮定地看向死者說道:兇手進行如此復雜的cao作, 必然會留下線索, 耐心點。 朱寞抿唇點頭, 學著老師不再多話, 專注手上的事, 他打開手里的記錄本, 開始念道:死者高敬業,男, 42歲, 甲市人, 已婚, 職業是榮欣建筑總經理,有多年吸煙史, 無遺傳病史, 無傳染病史。 與此同時,辦公區的隊員們也在討論有關高敬業的話題。 小蔣剛念完高敬業的身份信息,李豈便問道:高敬業有個親兒子叫高憲對吧! 聞言,小蔣快速地跑回自己的工作位置,唰唰翻了幾頁,照著紙上念道:根據高敬業妻子的口述,高敬業的兒子高憲現正在國外念書, 并且提供了高憲的身份證信息,我們目前還在核實。 李豈聞言點了點頭,起身走向寫字板,拿著筆在板子中央寫下高敬業的名字, 隨后說道:目前法醫還在調查死者的真正死亡原因,所以這一點暫時擱置。關于高敬業的社會人際關系,我們已知上一案件死者郭越曾與高敬業發生過沖突,此事有多名員工作證。但不僅僅是郭越,高敬業因為長期拖欠工資,工地中的大多數工人對他都懷恨在心。 第二,建筑公司高層表示并不知道高敬業私自扣下工人薪資私用一事。但根據偵查科的調查,去年12月工地工人之所以管理層視而不見,時間最后不了了之,是因為高敬業在第二天向高層轉賬20萬,可見當時兩人已經沆瀣一氣。但一隊因為工人罷工一事前往榮欣建筑詢問時,高層以全是高敬業的主意搪塞,導致高敬業被審查兩個月,兩人也因此有不小的矛盾。 李豈說著,把榮欣高層湯蒲的照片貼在寫字板上,在他與高敬業之間打了一個箭頭,標明兩人處于仇恨關系。 并且他們以銀行轉賬,以及通話記錄為證據,已經把榮欣建筑的高管帶來了ICS,現在人就坐在審訊室里,同樣也帶來了剛從丙市趕回來的死者妻子文紅。 第三。李豈說著,將死者妻子的照片貼在了板子上,繼續說道,高敬業的妻子文紅一直在關注死者情人喃喃的動向,她的手機里有不少喃喃的照片,以及她與私家偵探的聊天記錄,所以也不排除情殺可能。 溫緩旁聽著,突然問道:你剛才問了一句死者的子女,是有什么問題嗎? 李豈頷首,將手上最后一張照片貼在了寫字板上,繼續解釋:偵查科在走訪時,聽鄰居和物業說過,高憲與其父一直存在矛盾,高憲之所以選擇出國,就是為了離開他的生父。 溫緩挑眉,這死者還真是得罪了不少人,那這個高憲和他的父親之間又存在什么矛盾? 李豈搖了搖頭,我們審問了文紅,她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兒子的想法,目前高憲尚在國外,一旦將嫌疑鎖定在他的身上,上級會幫我們申請跨國逮捕令。 李豈說完自己手頭上的線索,看向了座下的其他人,溫緩將交疊的雙腿一放,起身向李豈走去,兩人默契地擊了個掌后,李豈坐下,換溫緩講話。 溫緩看了看手上的清單,他拿到的都是物證的照片,并沒有實物,所以只能對著照片闡述,我們向來看兇手的動機,兇手將死者分尸,這是對死者有極大痛恨的表現,但兇手其后又將死者重新縫合再擺好,在我看來似乎有些生硬,并且有些 溫緩說著,突然一頓,措辭之后再言:有些炫技。 兇手不慌不忙地分割尸體再縫合,表示兇手根本不害怕死者,反而他很享受這個過程,但我們到達現場時,死者的面部卻被蓋住,此時的兇手對死者卻是十分愧疚的,這樣的感情充斥著矛盾。 聽到溫緩的話,李豈想了想,問道:兩個人? 溫緩遲疑地搖了搖頭,在心理學上,這樣的現象在一個人身體里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但我們能肯定的是,兇手對死者下手一定是存在原因的,這是有預謀的殺人。 隨后,他拿出了工地門口的照片,判定兇手和死者有聯系還有其他原因。兇手將死者的照片貼在門上,我將這樣的行為認為是在示威,他在向誰示威?他又將死者貪下的錢放在了工地門口,意圖很明顯,這些錢是拖欠工人的,他是在替死者還債。兇手在作案時,摻雜了非常多的感情,他和死者時間到底發生過什么,這是我們接下來要查的線索。 物證科的門突然被打開,袁薪敲了敲停尸房的門,沒過多久朱寞就小跑過來開門。 給你老師拿去。袁薪將報告遞給朱寞。 謝謝袁科長!朱寞說完,關上停尸間的門,小跑又回到了驗尸間,只見他的老師還站在鐵床前發呆,他將毒檢報告交給老師時,他才有動靜。 時寒脫下手套,翻看報告,低眉想了想,看向外頭問道:他們在開會了? 朱寞點頭,嗯,李隊好像在等我們。 嗯。時寒又看了一眼并閉著眼的高敬業,低聲問道:你和兇手到底是什么關系,他至于這么恨你,將你以這種方式殺死? 可是現在的高敬業已經無法作出回答,驗尸間陷入短暫的沉默,時寒以走出驗尸間的關門聲終結了寂靜,簡單的換洗之后走到辦公區,將尸檢記錄遞給李豈后,坐在了言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