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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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通訊公司要來了通話錄音,這段錄音是變聲處理過的,我已經盡力恢復原來聲音了。周曉帆說著,播放了他處理過的聲音,但聲音顯然是來自一個女人。 可是他們找的所以證據,都表明兇手應該是個男人。他們假設這個女人是APP的客服,暫且將這條忽略,但隨之又是一個煙.霧.彈。 李豈將資料放在茶幾上,說道:查到海外賬戶了,身份登記不是魏庭深,這個賬戶擁有者叫鹿祈,是個明星,和魏庭深沒有任何關系。 還有。李豈說著,又給了一份資料,上面的信息令時寒都覺得意外。 理財APP的源頭他們曾經見過,就是那個創新科技公司waiting,但高穹案他們已經證實waiting公司是個皮包公司,卻萬萬沒想到公司旗下真的有開發產品。 按照這么說,一開始給高穹的分紅,很有可能就是來自于理財APP的資金,隨后再利用保險理財的各種霸王條款詐騙,再從下線收錢,只要一個軟件和空殼,就能有源源不斷的資金。 我已經先上級申請調查這個waiting公司了,希望能早點有結果。李豈說著,無奈嘆氣。 現在他們手上所有的線索全部分頭,指向了毫無關聯的幾人,突然間又沒了頭緒。 時寒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低聲思考著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為什么兇手在使用毛巾下毒時,沒有留下任何皮屑? 他的目光在面前三人之間流連,企圖找到靈感。 你們開小會不叫我?袁薪聽聞又開小會了,趕緊從實驗室趕過來,手套都沒來得及摘,進了時寒辦公室才脫下手套塞進白大褂里。 時寒盯著袁薪的手套,瞬間豁然:對,他戴著手套! 就是因為兇手戴著手套取粉末,所以毛巾上沒有留下他的皮屑,并且應當是病房最常見的醫用手套,取好粉末,最簡單也最有效處理手套的辦法就是和護士的手套混在一起丟掉。 時寒和袁薪打了個照面,兩人帶上手下所有人趕往醫院,他們必須要趕在醫院處理掉醫用廢物之前找到兇手曾經使用過的手套。 看著一群人跑出ICS,李豈嘆為觀止,感嘆了一句:這是又要翻垃圾了! 作者有話要說:李豈:我是不是又要加入暗殺套餐了? 溫緩:你一直都是。 作者君冒頭:車,不存在的,保命最重要(狗頭)。說點正經事,整本書劇情已經過半了,這一卷馬上結束了,再過兩三個案子這本書就要結尾了,下本書我過段時間開預收(大概周末),可能是ICS的2.0,也可能是其他題材,看預收的多少再決定開文。 第69章 51 高敬業 這件事說起來也巧, 法醫科和物證科聯合將醫院垃圾站中所有的醫用廢料全部檢索一遍,每只手套的指尖都泡一遍試劑,攏共十幾人, 從晚上忙到第二天晚上, 他們還真就在所有醫用手套里找到一支非常完整的食指和拇指沾染夾竹桃花粉的手套, 物證科也在手套內側提取到了DNA。 只不過這支手套可能會受到其他手套的污染, 沾染上別人的DNA, 物證科不能打包票, 只能說盡力找到。 醫用橡膠手套不透氣,戴的時間久了, 多少會沾上一些汗液, 物證科連忙把手套帶回去, 只提取了手指部分的DNA進行化驗, 的確采集到了兩個非常清晰的指紋,以及DNA。 現在只要他們找到畫像上的人, 兩份DNA做一下比對就知道結果了。 可是他們遲遲找不到這個叫做魏庭深的人, 但ICS并未放棄,依舊尋找著線索。 但線索沒找到,意外卻接踵而至。 偵查科小蔣出門打算找工地的人再問問這個尋回工資的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事情還沒打聽,工地就出事了。 小蔣一時不敢走開,撥通了頭兒的電話,電話那頭剛被接起, 小蔣急急忙忙地說道:頭兒!工地出事了! 方才還不打緊的李豈一聽,立即放下手里寫報告的筆,拿起夾在脖子上的電話問道:什么工地? 榮欣建設!郭越之前工作的那個工地!小蔣說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工地大門上的照片, 心有忌憚地摘了下來。 照片上是一個男人躺在浴缸里,姿勢非常奇怪,四肢與身體有接縫,就好像被分尸了。 在工地大門外還擺著一大疊厚厚的鈔票,工人本來要過來哄搶的,立即被他攔住,詢問之下,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誰放在這里的。 李豈趕忙來到工地,見到照片后臉色也不太好,沉著臉色將照片遞給了跟過來的周曉帆,說道:曉帆,你看看是不是P的。 周曉帆沒多敢看照片,這是時科長的業務。說罷,他把照片塞到時寒手里,跑到旁邊的電線桿下嘔吐。 太惡心了! 沒看照片之前,時寒還不理解為什么周曉帆的反應這么大,當他拿起照片,臉色也難看了很多,但他早就習慣這種血腥場面,冷靜地觀察著照片里的一些。 皮膚肌理很合理,也沒有明顯色差,大概率是真的,但要親眼看到才作數。時寒說著,把照片還給李豈。 李豈看著照片里的陳設,喃喃道:浴缸邊放有洗護用品,瓶子底下有水垢,不是新購置的,死者頭頂有毛巾架,毛巾顏色也不是新的,不像是酒店旅館。 他說著看向剛吐完,一臉菜色的周曉帆,說道:緩過來了嗎?查查這個人是誰? 周曉帆一步不敢靠近,只敢遠遠的瞧,但本就近視的他現在什么都看不太清。 李豈咋舌,擋住脖子以下,只露出死者的臉給周曉帆看,周曉帆這才接受了許多,將死者的照片導入電腦大數據。 他是我們老板。齊棟緩緩走來,他的腿傷雖然好得差不多了,但行動還是有點不方便,聽說工地這邊出了事,他趕緊趕過來,還以為是工人又受傷了,沒想到竟然是老板出事了。 周曉帆一聽,立即找到榮欣建設的資料,確認了照片里的人確實是建設公司的老板高敬業,他抬頭對著李豈點了點頭。 李豈也是意會地回應點頭,隨后找到齊棟面前問道:你們這個老板是怎么樣的人? 齊棟也是老相識了,在辦郭越案子的時候他們就打過照面。雖然齊棟嘴比較欠,但人品還算不錯,他對工地也比他們了解,與他套話效益更大一些。 提及老板,齊棟更是沒什么好臉色,甚至直接表態:這種黑心老板,死有余辜! 他拖欠工地里所有工人,不只是郭越一個人,工人們哪一個不是對高敬業恨之入骨,但又生怕自己的血汗都白費了,只能埋頭繼續干下去。 現在好了,高敬業死了,他的錢也全被拿了出來,他們的工資有著落了! 齊棟這么一說,旁邊圍觀的其他工人也跟著附和,可見高敬業這是寒了多少人的心。 李豈聽著工人們七嘴八舌,意圖從中找出不一樣的聲音,但圍觀的人當中似乎全都是義憤填膺的工人,他只好先讓小蔣先去做筆錄,問清楚是誰先發現的照片和錢,還有,帶上網絡科的幾個人去找找工地的監控。 他說著,指了指工地大門的攝像頭。 小蔣接受了隊長指派的任務,馬上開始干活。 李豈讓人收好所有的鈔票,周曉帆坐在車前蓋上沒多久就找到了榮欣建設老板高敬業的資料,先前往高敬業的家中查看。 看照片中的陳設,在家中的可能性最大,李豈安排人手,一半跟著他前往高敬業的家中,另一半人前往高敬業的情婦家中。 出示了警官證,李豈從車里拿出警鈴放在了車頂,直接開進了小區??粗^的綠化,李豈咋舌感嘆:不給員工發工資,自己住在高檔小區享受,也難怪工人對他這么仇恨了。 跟著周曉帆查出的地址,眾人搭乘電梯上樓,還沒等周曉帆說出門牌號,時寒聞著味道就知道是哪一間房間出了事。 李豈攔住時寒,將他拉到身后,往后招了招手,偵查科的同事立即上前,背靠著墻體掏槍,警惕地看著房門。 見所有都已經就位,李豈試探地敲了敲門,友好地問候道:你好,有人在家嗎?我是物業,樓下說你們水管漏了,想讓我上樓看一看。 李豈話音落下,過了良久也無人應答,他再次敲門詢問:你好,有人在嗎? 見還是無人應答,李豈降了降手掌,從口袋里拿出兩根鐵絲,蹲在房門前小心開鎖。 鎖聲接連響起,在一聲咔噠過后,門鎖松開,李豈再次向后招手,所有人員提高警惕盯著屋內,嚴防意外發生。 李豈輕輕打開門,拿出別再腰上的槍,放輕腳步走進房間。他們在走廊上的時候這股味道還很淡,但剛才房門一大概,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其中還伴隨著腐爛的氣味,令人聞著很是難受。 偵查科打頭陣,確定房間內安全,才對門外的其他人打出信號。 時寒進入房間后,仔細聞了聞血氣,尸體已經散發尸臭味,死亡時間應當有半個月了。 他尋著味道找去,只見李豈正堵在廁所門口,沒有往里踏足,也未離開。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李豈轉頭看向前來的三人,無奈地嘆氣:這里確實是照片拍攝地點。 死亡現場是時寒和袁薪的事,他推到一邊給兩人讓出路,見溫緩也跟來了,卻不見周曉帆的聲音,好奇問道:周曉帆人呢? 溫緩指了指門口說道:他暈血,搬了張小板凳坐在門口。 術業有專攻,周曉帆接觸現場比較少,不習慣是正常的。 袁薪站在廁所內環視四周,時寒則是看著尸體,尸體的身體被分割后又用線接了起來,重新擺回了浴缸,就像是坐在浴缸里一樣,他的身體一半暴露在空氣,一半被泡在水里。 這里的環境很潮濕,加劇了細菌的滋生,所以尸體腐敗得更快。但結合尸體的僵硬程度以及環境因素,死者確實已經死亡半個月了。 氣味太濃了。時寒疑惑地說了一句,尸體是被分尸后泡在水里的,腐爛程度高是意料之中的事,但這里的血腥氣太重了,濃重得異常。 時寒的視線緩緩向下,看向了浴缸里的水,手上戴著橡膠手套,試探地伸出一根手指沾了點浴缸里的液體。 袁薪看向時寒的手指,驚訝道:浴缸里全是血?不會吧! 他說著,取了一部分浴缸里的液體放入試管,遞給廁所外的同事檢測。血液檢測是一項非常成熟的技術,他們沒有等太久,在廁所外的物證科同事便給出了回答:是人血,而且純度非常高。 李豈聞言,不敢置信地往廁所里看,開玩笑吧! 一浴缸全是人血,什么人能流這么多血? 時寒也驚訝這個結果,一個體重為六十公斤的正常成年人體內,只有4500毫升左右的血液,很顯然浴缸里的血可能不止來自于同一個人。 李豈立即抓住重點,反問道:也就是說,兇手有獲得血液的渠道,或者他不止殺害了一個人,從他們身體里獲取血液? 但他很快排除了第二個答案,浴缸容量不小,如果要殺人取血,這會是一個工程量巨大的事,他們警方不可能沒發現,但如果兇手有能力獲得血液,他又是從哪兒拿來的。 時寒和袁薪分頭做事,時寒叫來朱寞幫手,在不挪動死者的情況下,先檢查尸體表面是否留下兇手的痕跡。 浴缸里有純度極高的血液,但死者背后卻又血液被稀釋過的痕跡。死者是清洗過尸塊后再進行擺放的,死者指縫無異物,應當被人刻意擦拭掉了。 兇手非常小心謹慎,尸塊之間的縫合很有規律,可見兇手的心理素質非常高。 物證科趕回隊里拿來了好幾個桶,將浴缸里所有液體全部裝走,法醫科這才能夠把尸體從浴缸里搬出來。 在搬運尸體時,朱寞提出了他很久的疑問:兇手為什么要把死者的眼睛蒙上? 他們到達現場后,死者的面部就蓋了一塊毛巾,但照片里確實沒有的,兇手為什么要多此一舉? 廁所外的溫緩看著死者臉上的毛巾,這一條應該就是照片里掛在毛巾架上的毛巾了,他從容解釋道:兇手的用意不是為了擋住死者的臉,而是想把死者的眼睛擋上,因為他在處理尸體時,出現了愧疚心理。 作者有話要說:《過家家》 小言然:作業寫完了,mama不讓我看電視,好無聊。 小魏庭深:那小然想玩什么呢?過家家? 小言然:過家家好幼稚,不感興趣。 小時寒:言阿姨昨天不是給你買了教材書嗎?做完了? 小言然:我們玩過家家吧! 第70章 52 高敬業 偵查科和剩余的物證科人員在房間內尋找證據, 書房內的保險箱是被打開的,里面的現金全部不見,但柜類其他盒子并沒有被兇手帶走。 兇手的目的十分明顯, 就是沖著錢來的。李豈說著, 打開了保險柜的首飾盒子, 里面大部分是女人的珠寶首飾, 于是沖著屋外的周曉帆大聲詢問道:周曉帆!高敬業有妻子嗎? 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從屋外探頭進來, 看著手里的平板說道:死者有妻子, 名叫于璐璐,上個月去丙市出差, 至今未歸, 我查過她的行程安排, 這段時間她確實一直都在工作單位, 沒有回到甲市。 聽到消息,李豈不免唏噓, 得, 不會又是情婦案吧! 你們說 李豈的話還沒說完,溫緩就基本猜出來他想說什么了,但還是搖了搖頭,兇手的目的太明顯了,關鍵詞就是兩個工地和金錢,這兩個關鍵詞放在高敬業的情人身上并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