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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常恩聽完他的口供,便又問道:“那木盒子如今在何處?” 陳魯像是抽干了渾身的力氣,弓著背垂著腦袋,低聲道:“木盒扔了。里頭不過是一枚普通的觀音玉佩而已。在草民房內博古架暗格中?!?/br> 可笑至極,還真以為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寶物…… “除了木盒子,他身上沒有旁的東西?” “身上沒搜……就拿了他一直系在身上的布包?!?/br> “宋必問可有提到他的任務?” “沒有?!?/br> 陳魯的招認中并未提到手環,可見若手環才是宋必問的任務,那他們確實完全不知。也不全對……衛常恩忽的想到了什么,又問他:“甄紅可有說過要去敬山寺墳場?” 陳魯搖搖頭:“未曾?!?/br> 若是甄紅知曉手環之事,并對陳魯隱瞞了的話……她為何要隱瞞? “可還有旁的要招認的?”見衛常恩陷入了沉思,丁牧野開了口。 陳魯依舊是搖搖頭。 丁牧野便沖文吏點點頭,又對陳魯道:“既如此,便畫押吧?!?/br> 文吏將供述文書擺到了陳魯跟前,又遞給了他一支筆。陳魯畫了押,便被捕快先行帶去縣衙大牢關押。 堂審后,丁牧野同衛常恩講:“娘子,如今你可還信那手環穿越之說?” 衛常恩問他:“大人,你說,韓孟義開門時瞧見的那一道亮光是什么?” “手環?” “宋必問許是那會拿出了手環。不然那手環若還在布包中,定是也落在陳魯手中,也不會到了我這里?!彼P下巴,“更何況,宋必問本就死在暗房內。手環便是啟用了,也不過是從暗房到暗房?!?/br> “娘子這是相信有穿越之事了?”丁牧野詫異道。 衛常恩也不說話,就搖搖頭。 此案一結,丁牧野又以縣衙人手不足為由,將陳魯同張聞羈押去了提刑司的大牢。 而手環之事,線索全斷。 如此過了幾日,衛常恩又拿了人口失蹤的案宗書去了自己的住處小書房細看??粗粗?,她便拿出了她兒時畫的母親畫像出來,摩挲了一會便擱在了手邊的案宗上。 宋必問之案,看著簡單,牽涉到的事卻甚是離奇。衛常恩思緒紛亂,案宗怎么也看不進去,索性合上了,拿了紙筆開始畫小像。畫著畫著,那人物小像就像極了丁牧野。 “娘子?我進來了?!闭嬛?,丁牧野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衛常恩頓時慌亂起來,將畫像一把塞進了案宗里。案宗是裝訂的書籍,匆忙間那案宗書頁就露出了畫像的一角。 丁牧野只瞧了個大概,曉得是她藏了什么東西。所以開玩笑地就伸手去拿那桌上的案宗。 “娘子又在看案宗啊……”他淡笑著正要翻書頁,衛常恩一把攥緊了案宗要往回拿。 丁牧野指尖微一用力,以為她會松手,哪曉得衛常恩用的力氣極大,只聽得書頁嘶啦一聲,像是哪里被撕破了。 丁牧野窘迫地松了手。 衛常恩趁機將案宗啪嘰放到了桌上,按?。骸按笕?。我……我還沒看完?!?/br> “方才好似撕破了……” “一會我補上便是?!彼龘屩卮?,滿臉通紅。 丁牧野瞧著她的窘樣,傻愣愣地點點頭,呆了片刻才從懷中拿出一副巴掌大的畫像遞給她:“韓孟義送來了這個。說是當時丁以西逃后他撿到的。清文說許是你的,我便拿來了?!?/br> 他說完便找了個借口走了。 衛常恩盯著手里的那幅畫像愣了。那畫像分明就和她自己畫的母親畫像相同,走線、描紅,分毫不差。只是看著年歲久遠,紙張發黃,背面像是粘了層厚厚的東西。最顯眼的是中間一道撕裂的口子,雖說被好生修補了起來,但仍能瞧見那裂痕像是一個“之”字。 若是沒這個裂痕,她倒真是懷疑自己的畫像被偷了。 衛常恩疑惑至極,忙不迭在案桌上找方才自己隨手擱下的母親畫像。 這一找,便瞧見畫像附在了案宗書底,被她同丁牧野一番拉扯,畫像已經從中撕裂。 指尖捻起畫像,衛常恩只覺心跳迅疾,神魂離散一般。那裂痕走向呈“之”字形,大小、形狀竟同丁牧野拿來的畫像一模一樣。 她看著一新一舊的兩幅畫像,跌坐在了太師椅上。 第35章 谷雨[捉蟲] 韓家事了后,丁牧野好似不大信手環之事,案件提結后半點沒有提起??伤娭钱嬒駞s已然信了。 在她看來,宋必問并不是因手環而死,但仔細想來,他如果曉得手環的形狀,那便說明背后人也知曉手環的情況??啥∫晕鞣置髡f過,這個不過是雛形……可見是從未拿出來過。那旁人又怎會曉得? 如今手環已無用,想必背后之人也不會過多糾纏。但迷霧重重,衛常恩仍讓人注意著甄紅家里人的動向,想知曉甄紅為何會提起敬山寺的墳場。 初夏了,日頭有些毒。獄卒來報,說是大牢旁的小門后是一個地窖,地窖里頭還藏了些冰。 衛常恩有些意外,前頭的知縣竟還存了冰。想著夏日暑熱,雖不能拿冰來吃,好歹存些食物,或者屋里納涼還有些用處。 她喊了榆荷一道,拿了些不易儲存的瓜果之類要往地窖去。 途徑大牢,就聽見里頭有些吵嚷。她便將瓜果擱下,進去瞧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