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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妻夏野規規矩矩地松開了牙齒銜住的衣角,并且松開手把自己的衣角展平,順順地垂回了原來的位置,張了張口,注意到還沒有度過咒言的作用時間,這才重新撈過咒言師已經開始冒細汗的掌心,一筆一劃地在他的掌心上寫字。 『因為是我引起的,棘君現在很難受,所以就由我來幫忙解決吧?!?/br> 渾身都在發熱,掌心癢癢的觸感差點又讓快燒起來的咒言師一個哆嗦,狗卷棘忍不住繃緊了嘴角,上眼瞼拉平地看過去,意思很明顯。 你不要再亂動,才算得上幫忙了。 狗卷棘又開始后悔一開始為什么要說鮭魚,他當時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果斷鰹魚干,然后用咒言讓夏野快點回去就是因為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在等著什么,莫名其妙地也不快點解決,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渾身熱得難受,薄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大腿上還坐著一只故意撩火滿肚子壞心眼的粉毛貓,在衛生間呆久了說不定同學還會找過來胖達那只塞滿了黃色棉花的熊貓絕對干得出來這種事,簡直左右為難。 于是困擾的咒言師吸了一口氣,剛準備讓大腿上坐著的家伙下去,就突然又察覺到手心里被寫上了幾個字。 『這樣做比較快?!?/br> 做什么? 狗卷棘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抬眼,正好和目光灼灼盯著他的粉瞳對視,還沒等他想明白我妻夏野究竟想要做什么,下一刻,原本茫然的紫眸就不受控制地睜大了 粉發少年眨了眨無辜的粉瞳,在臉前用食指和拇指扣出一個圈,比出了一個很像ok的手勢。 然后,在咒言師下意識屏息的情況下,笑著沖食指拇指環起來的圈里吐出了舌尖。 第64章 仿佛結婚后突然發現自己老婆是富婆 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一前一后回到包廂的時候, 幾乎收到了所有人矚目的眼神。 齊刷刷的眼神猶如針芒刺背,帶著好奇和探究戳過來,和我妻夏野視他人如無物的冷靜自持不同, 就算沒干未成年不能干的壞事, 但也莫名的心里有鬼, 咒言師的心理素質仍舊不過關, 狗卷棘被看得忍不住心虛地后退了一步。 海,海帶? 有, 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沒什么, 我們只是看看棘你現在怎么樣, 畢竟夏野去找你的時候說你好像不舒服來著。 胖達立刻擠著笑擺手, 圍坐的幾個人也挪了挪, 灼灼的視線變得隱晦起來, 只不過探究的眼神還是淺淺地往兩個人身上瞟一眼再瞟一眼。 眼看著大家給重新勻出一個位子, 意思很明顯你們兩個之前怎么抱在一起坐的, 現在就繼續那么坐著吧。 狗卷棘吞了口唾沫, 有點不太想再像之前那樣,恢復讓夏野坐在他懷里這個令他痛苦到不得不跑廁所的姿勢。 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出現這種情況了, 足夠尷尬了,他不想要再出現一模一樣的尷尬情況??! 別的暫且不說, 同學的古怪目光又不是第一天遇到了,但是除此之外,可是有著更嚴重的問題憋著的時候是真的很難受??! 然而他有著這種顧慮,我妻夏野可沒有, 他從進門就一直保持著心情很好的狀態, 頭頂的粉紅色呆毛都快甩成風車了, 兩頰飛著開心的紅暈, 興高采烈地坐了回去,然后回頭啪啪拍了拍身后的榻榻米,招呼他:棘君快來呀。 狗卷棘沉默了一下,左腕內側的齒印仍舊隱隱作痛,還有點莫名其妙的發癢,他忍著想要去碰的欲望,準備搖頭用鰹魚干拒絕。 就說他之前吃好了吧,或者不舒服導致胃口不好也行,總之他是真的不想要在同學面前又出現一次尷尬了這點和烤rou比,還是不要太過于社死比較重要一點兒。 然而還沒等他說什么,圍著烤rou桌坐著的一圈同學突然心有靈犀地彼此對視了起來,隨后胖達立刻浮夸地拍了拍自己毛絨絨的肚子,語氣假到不行地邀請道:順平你要不要來坐坐試試看?超級舒服的哦?正好給棘留出來一個位子 欸?哎,我嗎?好好好的!胖達前輩我這就就就過去! 劉海擋住半張臉的一年級新生結巴了一下,然后也仿佛原本位置上豎了個釘子一樣,猶如身后有豺狼虎豹追趕一樣急匆匆地就湊了過去,氣氛詭異地讓狗卷棘都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你們這也太欲蓋彌彰了吧? 不用想,肯定是被腦補了奇怪的東西,而且引起那種話題的罪魁禍首一定是胖達! 對這只熊貓的思想黃色程度有著很深刻的理解,狗卷棘幾乎都能想象到胖達是怎么小聲說悄悄話,然后小聲到讓所有人都聽見的場景了證據很明顯,二年級最純愛的乙骨憂太低著頭死死盯著桌面,耳根通紅完全不敢抬頭。 然而這種事情還沒辦法解釋他要怎么解釋,其實我和夏野什么也沒做?連親都沒有親過? 雖然的確是事實,但是把他自己擺在旁觀者的位置上,真的連他自己都不信。 于是已經備受磨煉的咒言師在心里嘆了口氣,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心情頗為復雜地坐到了大家重新又勻出來的位置,左手邊是表情有點遺憾的我妻夏野,右手邊挨著眼神復雜的伏黑惠學弟。 伏黑惠學弟用奇特的眼神把他從頭到腳均勻掃視了一遍,目光完全沒有應當對二年級學長的敬意,甚至還隱隱有種沒想到狗卷前輩你竟然是這種人的感覺。 伏黑惠攥著半杯飲料,嘴唇動了兩下,然后開口: 狗卷前輩,你們算了。 話說到一般,伏黑惠就把后半截話咽了下去,他想著已經沒有必要詢問了,胖達前輩和真希前輩剛剛的交談他也聽到了全部根本就和真希前輩說的一模一樣! 胖達前輩說的實在是太準了! 伏黑惠喝了一口飲料壓壓驚。 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神就不受控制地被狗卷前輩的面色吸引住了,并且其他人也一樣。 眼眶泛著暈紅,兩頰還帶著健康的粉色,氣息祥和饜足,透著一股春意,面上還籠著一股怎么看怎么古怪的成熟大人夜間氣息旁邊的我妻還是眼角泛紅的狀態,兩個人之間的氣場根本無法插足,完全是讓人忍不住感嘆你們剛剛好激烈的情況??! 帶上了濾鏡之后看什么都是有色的,別說兩個人氣息本來就不太對勁,就算這倆人真的沒什么,在已經覺醒了的人眼中,也是一個眼神對視都屬于眉來眼去。 于是帶上了濾鏡的伏黑惠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多嘴問那半句,目光向另一邊挪了挪,避開了銀發學長疑惑的眼神。 狗卷棘: 在我妻夏野和狗卷棘兩個人回來之前,事情的確和狗卷棘的猜測近乎一模一樣。 滿腦子黃色棉花的胖達格外小聲地和二年級最純愛的同學八卦,熊掌豎在嘴邊,但是完全沒有起到遮擋聲音的作用,整個包廂只要人沒聾,就全都豎著耳朵聽他講話。 憂太,我跟你說,夏野和棘回來之后,你只要看一眼夏野的脖子,就知道他們都干了什么了。 乙骨憂太:我已經看見過了。 早在意大利的時候他就見識過了,黑色皮質項圈下露出來的那一圈當時可是讓他結結實實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瞳孔地震,澀氣程度拉滿的齒痕把尚且純愛的純愛戰神差點驚掉眼球,也是從那之后重新認識了一下自己的同學。 果然,他以前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而且還不止這些。 胖達又沖著他擠了擠眼睛: 你再注意一下他們之間旁人無法插足的氛圍,絕對很容易感受到的,大人的世界可是有著很明顯能區分開來的氣息哦。 胖達言盡于此,不過雖然只說了短短這么兩段話,但是其他人可都是全聽在了耳朵里,于是在包廂門叩叩兩聲被推開之后,所有人都下意識齊刷刷看了過去。 我妻夏野的脖子有,齒痕,很新鮮的一圈,甚至還能看到仍舊在隱隱往外滲血絲,一看就是剛咬的。 接觸了不純愛世界的釘崎野薔薇和乙骨憂太痛苦地低下了頭,只不過一年級的女孩子是被狗糧噎到了,而二年級的純愛戰神則被心底翻騰的我的同學對未成年學弟下手我卻沒辦法阻止牽引出了無與倫比的罪惡感,垂著頭暗自自責。 旁人無法插足的氣息也有,這兩個人的背景幾乎是黏連在一起冒著粉紅泡泡,并且還帶著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光是看著就覺得臉紅心跳的,sex力度張馳格外顯眼的默契! 如果說這兩個人剛剛什么都沒干,那可是連虎杖悠仁都不信。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前輩和我妻怎么帶著一股讓人心跳dokidoki的氣息呢他們是不是偷偷在門外親嘴了? 甚至,在兩個人都沒說話落座之后,出現了更加具有決定性的證據狗卷棘抬起胳膊去拿杯子的時候,袖口滑下來一截,剛剛好就能看到手腕內側那一圈格外有存在感的牙印。 胖達:糟糕,我連他們剛剛應該是什么姿勢都腦補出來了,夏野的腰上會不會有手印呢?實在是太香艷了吧。 棘,還有夏野。 被捧上了c位,正正坐在狗糧觀賞最佳位置的五條悟抿了口汽水,語氣難得正經地悠長起來: 你們就算感情再好,也要注意安全啊。 五條悟:就算是我,有時候也會冒出來這樣的疑問這合理嗎? *** 胖達挑的這個時間非常講究,結束聚餐之后剛剛好是下午,一年級二年級目前都沒有任務,課程也早就在上午結束了,地點又挑選了繁華的六本木,正好合適在聚餐結束后再一起逛一逛。 說是一起逛一逛但是我覺得我們全體都很多余。 懷里抱著一桶爆米花,虎杖悠仁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cool墨鏡,一邊往嘴里塞一邊看著前面兩個黏黏糊糊冒粉紅泡泡的背影感嘆道: 我們好像一排電燈泡。 無法反駁,我竟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伏黑惠的嘴角抽了抽:但是為什么剛剛吃完午飯,你還能吃下去爆米花? 虎杖悠仁豎起大拇指,cool墨鏡上反射出一道白光:哦!因為零食和正餐是要用兩個胃裝的! 伏黑惠: 的確就和虎杖悠仁說的一模一樣,原本應該是一群少男少女們難得的齊聚,連不著調的眼罩教師都會看眼色地離開了,一行人本應該氣氛很良好地一起去看場電影,正巧吉野順平對這方面很有研究,再不濟組團去刷一遍游樂場也行啊 結果因為隊伍中有著一對情侶,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前面一對黏黏糊糊的情侶十指相扣,時不時歪頭聽聽對方說的悄悄話,就算根本沒有必要,也故意湊得很近,一會兒這個耳根紅一下,一會兒那個臉蛋紅一下,除了自稱已婚的乙骨憂太面不改色之外,其他幾個單身狗均受到了一萬噸的暴擊。 這簡直是把狗騙過來殺 胖達心情復雜地說: 明明之前一直覺得挺養眼的,但是現在為什么現在有一種狗臉都被打腫了的感覺呢? 胖達前輩你是熊貓,又不是狗。釘崎野薔薇吐槽了一句。 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她一直低頭看著手機,瀏覽著咒術界販賣咒具的網站,手指點著屏幕,古井無波地往下滑:因為自愿吃狗糧和被迫吃狗糧是不一樣的。 就像磕cp和正主按頭磕也是不一樣的,就算狗糧再香,被掐著脖子往嗓子里塞的時候,也會有一種吃糧吃得很痛苦的感覺,沒看連五條悟都果斷跑路了嗎? 最強咒術師都受不住的狗糧攻勢,誰給的他們勇氣,覺得自己能在被狗糧劈頭蓋臉砸的滿頭包之后,還挺著胸脯說我能受得住的? 釘崎野薔薇木然地舉起一只手:我申請脫隊,真希姐,我想和你一起去逛服裝店。 禪院真希頷首:可以,不過我只逛不買,我的錢要留著買咒具的。 旁邊的伏黑惠立刻回想起了,在交流賽開始前,禪院真希交給他保管的,那價值五億日元的燙手特級咒具。 伏黑惠沉默了一下,隨后立刻叫住了神情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乙骨憂太: 乙骨前輩,我想請教一下有關于咒力的問題 欸?啊,好的。 虎杖悠仁推了推自己的cool墨鏡,然后捧著爆米花蹭去了自己的小伙伴身邊:順平,那我們去看電影怎么樣? 好啊最近剛剛上映一部的恐怖片 胖達: 同學和后輩通通兩兩組隊,很迅速地就確定好了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只有他孤零零一只熊貓被留在原地,跟著打了個旋飄下來的落葉一起蕭瑟。 棘君,胖達前輩只剩下自己了哎。 大芥。 沒關系,他會自己找到事情做的,比如說去游樂園假裝玩偶工作人給小朋友發氣球。 在三三兩兩散開的同學前方,一直暗暗關注著自己身后的兩個人又把腦袋湊在了一起,以旁人來看格外親密的姿態嘀嘀咕咕起來不關注也沒什么辦法,實在是單身狗被喂狗糧的怨念實在是太強烈了,就算是不在乎他人眼光的我妻夏野,也忍不住對這種宛如針芒刺背的視線感到不適應。 也幸虧兩個人已經對于貼貼格外自然,就算是無意識撒出的狗糧,也足以讓自己沒對象的的單身狗快速退敗,不再打擾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實在是太棒了?!?/br>